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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左,将军在右百度百科

灯花书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陛下在左,将军在右百度百科》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灯花书”的创作能可以将沈风眠燕知返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陛下在左,将军在右百度百科》内容介绍:我是镇北将军苏斩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如今却被迫跪接一道荒唐圣旨——狗皇帝燕知返竟要册封我为“宸君”,逼我入宫侍寝!满朝哗天下耻去他妈的君臣纲常!我当着宣旨太监的面撕碎圣冷笑逼宫:“燕知你不是说喜欢男人?有本事现在就证明给老子看!”本以为会触怒龙颜被打入天谁知那家伙竟褪下龙袍一步步逼将我抵在龙案边喘息灼热:“苏斩你当真以为朕不敢?三年前你重伤昏迷朕早就……...

主角:沈风眠,燕知返   更新:2025-10-13 19:5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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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镇北将军苏斩棘,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

如今却被迫跪接一道荒唐圣旨——狗皇帝燕知返竟要册封我为“宸君”,逼我入宫侍寝!

满朝哗然,天下耻笑。去他妈的君臣纲常!我当着宣旨太监的面撕碎圣旨,

冷笑逼宫:“燕知返,你不是说喜欢男人?有本事现在就证明给老子看!

”本以为会触怒龙颜被打入天牢,谁知那家伙竟褪下龙袍一步步逼近,

将我抵在龙案边喘息灼热:“苏斩棘,你当真以为朕不敢?三年前你重伤昏迷时,

朕早就……”我瞳孔地震,手中长枪哐当落地。燕知返,你这个骗子!

说好只是青梅竹马并肩作战,你他妈居然从那么早就……1.我叫苏斩棘,镇北将军,

朝堂之上唯一敢跟皇帝拍桌子叫板的人。此刻,我却觉得御书房里的熏香,呛得我有点头晕。

狗皇帝燕知返,我穿开裆裤时就认识的青梅竹马,正指着墙上挂着一幅新画,

语气闲适得像在讨论今天天气怎么样:“爱卿觉得这幅如何?”我抬眼一扫,心里冷笑。

画的是墨竹,笔力虬劲,风骨嶙峋,一瞧就是他的手笔。

这人当了皇帝也没改了附庸风雅的臭毛病,不,是变本加厉了。以前在王府,

他画完了逼着我夸,现在坐拥天下,还是这德行。我拱了拱手,语气是标准的恭敬,

词句是熟练的马屁:“陛下墨宝,自然是甚好,甚妙,堪称丹青圣手,意境高远,

臣叹为观止。”龙书案后的燕知返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我太熟悉这表情了,

这是他心里舒坦了,被我夸爽了的标志。从小到大,他就吃我这套表面恭敬内里敷衍的奉承。

他放下朱笔,身体微微后靠,那双总是藏着点戏谑光芒的凤眼落在我身上,

话题转得猝不及防:“苏爱卿,朕思前想后,觉得国公世子沈风眠,配不上你。

”我心头猛地一跳,差点没维持住脸上的镇定。沈风眠,我的未婚夫婿。半年前,

正是眼前这位九五之尊,金口玉言,亲自下的赐婚圣旨,把我这满朝文武公认的“刺头”,

指给了世代清贵的国公府。当时他还当着我的面,假惺惺地说什么“风眠性子温润,

正好磨磨你这块顽石的棱角”。现在,他跟我说,配不上?我压下喉头的梗塞,抱拳,

声音沉了几分:“陛下,臣不明白。半年前,是您亲口对臣说,沈世子乃良配。

”“朕改主意了。”燕知返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决定晚膳吃什么,

而不是推翻一桩关乎臣子终身的婚约。他目光沉静地看着我,里面有种我读不懂的情绪,

像是……势在必得?“你配朕,甚好。”御书房里静得可怕,

只剩下鎏金兽炉里香烟袅袅升腾的细微声响。我站在原地,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血液好像瞬间凉了半截。我是苏斩棘,苏擎天的独子,从小被当男孩子摔打长大,

十五岁随父上战场,十七岁单枪匹马闯敌营割了敌军大将的脑袋,

二十岁凭军功受封镇北将军,手掌北境兵权。我不是那些养在深闺,

命运任由旁人摆弄的娇弱女子,更不是……等着皇帝“临幸”的玩意儿!“陛下,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这个玩笑,

一点也不好笑。臣与沈世子的婚期已近,礼部……”“礼部那边,朕自有安排。

”燕知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要你父亲挑个好日子,把你送进宫来吧。”不是商议,

是通知。是命令。我猛地抬头,直视着他。龙袍加身,帝冕威严,这张脸,

明明还是记忆中那般俊朗眉眼,此刻却陌生得让人心寒。我们曾经一起掏鸟窝,

一起挨太傅的戒尺,一起在演武场打得鼻青脸肿,他登基那日,我还站在武官首位,

真心实意地为他高兴。我以为,我们至少还有一份自幼相伴的情谊,一份君臣相得的信任。

可现在,他在做什么?轻飘飘一句话,就要收回成命,把我像个物件一样,

从国公府挪到他的后宫?把我这身将军袍,换成嫔妃的裙钗?“燕知返!”我一时气急,

连尊称都忘了,几乎是低吼出声,“你把我当什么了?!”他眸色一深,

并未因我的失礼而动怒,反而缓缓站起身,绕过龙书案,一步步朝我走来。

明黄的龙袍下摆拂过光洁的金砖,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他在我面前站定,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杂着一丝墨汁的清冽。他比我高半个头,

此刻垂眸看我,眼神复杂难辨。“朕把你当什么?”他重复着我的问题,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奇异的喑哑,“苏斩棘,你告诉朕,三年前,北戎王庭那一夜,

你浑身是血抱着朕说‘燕知返你要是敢死,老子就踏平这草原给你陪葬’的时候,

你把朕当什么?”我呼吸一窒,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三年前,他刚登基不久,

御驾亲征北境,却中了埋伏,身陷重围。是我带着亲兵冒死突入,

在尸山血海里把他背了出来。那一夜,他高烧不退,我守着他,以为他真要撑不过去,

急红了眼,什么混账话都说了。那是我以为,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是超越了君臣,

甚至超越了普通挚友的生死之交。可现在,他却用这个来质问我?

“那是……那是情急之下的胡话!”我别开脸,避开他灼人的视线,耳根却不受控制地发烫。

“胡话?”他轻笑一声,带着点自嘲,又带着点固执,“可朕当真了。”他伸出手,

指尖几乎要触碰到我的下颌,迫使我抬头看他。那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让我浑身一僵。

“斩棘,”他唤我的名字,不再是疏离的“苏爱卿”,声音轻得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留在朕身边。不是以臣子的身份。”我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胸口剧烈起伏。

混乱,愤怒,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几乎要将我淹没。“陛下慎言!

”我几乎是咬着牙说道,“臣是将军,只会领兵打仗,不会……不会伺候人!”说完,

我再也无法在这令人窒息的御书房待下去,草草行了个礼,几乎是落荒而逃。直到冲出宫门,

骑上我的马,迎面的冷风才让我稍微冷静下来。回头望向那重重宫阙,

燕知返最后看我的那个眼神,复杂,深沉,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狗皇帝……他到底想干什么?而我的心,为什么跳得这样厉害?

不是因为愤怒,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更糟糕的预感。

2.我几乎是策马狂奔回的将军府。府门前的石狮子依旧威严,可我看在眼里,

却觉得那石头眼睛里都透着嘲讽。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迎上来的亲兵,我大步流星往里走,

胸口那股邪火蹭蹭地往上冒。“将军,您回来了?国公世子来了,在花厅等候多时了。

”老管家苏福迎上来,低声禀报。沈风眠?我脚步一顿,心头那股烦躁更甚。

他现在来做什么?难道燕知返那混蛋已经把事情捅出去了?不可能,

那狗皇帝虽然行事越来越莫测,但还不至于如此不顾颜面。我深吸一口气,

勉强压下翻腾的情绪,调整了一下脸上表情,才转向花厅方向。沈风眠正坐在厅中品茶,

一身月白长衫,温润如玉。他是标准的世家公子,言行举止挑不出一丝错处,

待人接物永远温和有礼。见到我,他放下茶盏,起身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斩棘,

你回来了。”“风眠兄,久等了。”我拱拱手,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正常。“无妨,

我也刚来不久。”他打量了我一下,眉头微蹙,“看你脸色不太好,可是宫中陛下召见,

有什么棘手之事?”我喉咙发紧,燕知返那句“你配朕,甚好”像鬼魅一样在耳边回响。

我能怎么说?难道告诉他,你未来的老丈人,不,是你未来的皇帝连襟,想抢你未婚妻?呸!

什么乱七八糟的!“没什么,不过是些军务上的琐事。”我含糊其辞,走到主位坐下,

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试图浇灭心头的燥火。沈风眠不是傻子,他看出我的回避,

却体贴地没有追问,只是温声道:“今日前来,是想与你商议一下婚宴的细节。

礼部那边拟了几个日子,想请你过目定夺。”他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红笺,递到我面前。

那抹刺眼的红色,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燕知返冰冷又强势的话语,

和眼前沈风眠温和期待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窒息。我盯着那张红笺,

没有伸手去接。“斩棘?”沈风眠疑惑地唤了我一声。我猛地抬头,看向他。他眼神清澈,

带着对未来生活的诚挚期盼。我知道,这桩婚事,于他而言,是门当户对,是陛下恩典,

或许,也有一丝对我这个“与众不同”的将军的欣赏。他是个好人,一个正人君子,

本该有顺遂美满的一生。若我此刻将燕知返的话告诉他,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国公府、将军府、乃至整个朝堂……我不敢想象。可若不说,

难道我就真要像燕知返安排的那样,像个傀儡一样,由着他摆布,悔婚,

然后被送进那见鬼的皇宫?我苏斩棘活了二十二年,刀光剑影里来去,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

“风眠兄,”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这婚事……或许……”我话未说完,

一个清朗带笑的声音突然从花厅外传来:“哟,看来朕来得不巧,

打扰苏爱卿和未来夫婿商议终身大事了?”我浑身一僵,霍然转头。只见燕知返一身常服,

摇着一把折扇,竟施施然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噤若寒蝉的苏福和几个侍卫,

显然没人敢拦这位不请自来的万岁爷。沈风眠也是大吃一惊,连忙起身整理衣袍,

就要行大礼:“臣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望陛下恕罪!”“免了免了,朕微服出来走走,

不必多礼。”燕知返用扇子虚虚一托,目光却越过沈风眠,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和探究,“苏爱卿,看来朕交代的‘军务’,你还没处理完?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狗皇帝!他绝对是故意的!早不来晚不来,

偏偏这个时候来!还提什么“军务”!沈风眠闻言,疑惑地看向我:“斩棘,

陛下交代的军务很紧急吗?若需处理,我们的婚事可以稍后再议。”燕知返轻笑一声,

自顾自地走到主位坐下,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他拿起桌上那张沈风眠还没来得及收起的婚期红笺,扫了一眼,

语气轻飘飘的:“日子选得不错。不过……”他顿了顿,将红笺随意丢回桌上,

抬眼看向沈风眠,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带着帝王的威压:“沈爱卿,朕忽然想起,

南境近来似有异动,粮草督运一事关乎重大,非干练可靠之人不能胜任。朕觉得,

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沈风眠愣住了。我也愣住了。南境粮草督运?这确实是要职,

但通常不会派一个世子去做,而且这一去,没有三五个月根本回不来!我们的婚期,

就在下个月!“陛下,臣……”沈风眠似乎想说什么。燕知返却不给他机会,直接打断,

语气不容置疑:“怎么?沈爱卿不愿为朕分忧?”沈风眠脸色微变,立刻躬身:“臣不敢!

陛下信任,臣万死不辞!只是……臣与斩棘的婚期……”“诶,国事为重,

儿女私情暂且放一放嘛。”燕知返摆摆手,说得冠冕堂皇,“苏爱卿深明大义,

定然不会怪罪。况且,你们年纪尚轻,婚事晚些时日也无妨,

正好让苏爱卿多些时间……准备。”他最后两个字咬得意味深长,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我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冲上去把他那张俊脸揍扁!

他这是明目张胆地调开沈风眠,为他的龌龊心思铺路!沈风眠不是蠢人,到了这个地步,

他显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看一脸怒容的我,又看看高深莫测、明显来者不善的皇帝,

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质问,但终究不敢冒犯天威。最终,

他只能深深吸了一口气,垂下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臣……遵旨。

臣即刻回去准备,不日便启程前往南境。”说完,他甚至不敢再看我一眼,

对着燕知返行了个礼,脚步有些踉跄地退出了花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我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愧疚,愤怒,还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

花厅里只剩下我和燕知返。他收起折扇,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脸上那点虚伪的笑意也淡去了,

只剩下纯粹的、势在必得的强势。“苏斩棘,”他淡淡开口,“现在,碍眼的人走了,

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我们’的事了。”我猛地转过身,赤红着眼睛瞪着他:“燕知返!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把我苏斩棘当什么?把你亲手赐下的婚约当什么?把沈风眠当什么?!

”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我,直到我们几乎鼻尖相贴。他身上龙涎香的气息霸道地笼罩着我。

“朕说过了,”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把你当朕的人。至于婚约?朕赐的,

自然也能收回。沈风眠?”他嗤笑一声,“他配不上你。只有朕这里,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你混蛋!”我再也忍不住,一拳朝他面门挥去!就算他是皇帝,今天我也要揍他!然而,

手腕在半空中被他稳稳抓住。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丝毫不见年少时那般文弱。

他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我觉得骨头都在作响。“苏斩棘,你的拳头,

应该对着敌人,而不是朕。”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火气,“你以为朕是在跟你商量?

朕是在通知你。别再挑战朕的耐心。”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力道之大,

让我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好好准备吧,将军府,很快就会有一道新的圣旨。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大步离开,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花厅里,浑身冰冷。

我看着他那嚣张的背影,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和愤怒席卷而来。燕知返,你非要如此相逼吗?

好,那就看看,我这块顽石,到底磕不磕得碎你这尊金贵的玉瓶!3.燕知返走后,

我在花厅里站了多久,自己都不知道。直到苏福战战兢兢地进来,小声说将军晚膳备好了,

我才恍然回神。外面天都黑了。“撤了吧,没胃口。”我摆摆手,声音沙哑。

苏福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默默退下。他是府里的老人,看着我长大,

大概也猜到了些什么。毕竟,皇帝微服来访,沈世子脸色苍白地匆匆离去,

而我此刻失魂落魄……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了。我没心思解释,

满脑子都是燕知返那双势在必得的眼睛,和他那句“好好准备”。准备什么?

准备接那道把我送进宫的圣旨?做梦!我苏斩棘就算抗旨不遵,就算豁出这条命去,

也绝不受这种屈辱!一股邪火在我胸腔里左冲右突,找不到出口。我猛地转身,

冲进了府里的演武场。这里是按照军营规制建的,兵器架子上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一应俱全。

我抄起一杆最沉的长枪,舞得虎虎生风。汗水很快浸透了里衣,肌肉因为过度发力而酸痛,

但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压下心头的混乱和……那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一枪刺出,

仿佛前面就是燕知返那张可恶的脸。横扫,像是要劈开那无形的囚笼。汗水顺着额角滑落,

滴进眼睛里,又涩又疼。为什么?这三个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为什么偏偏是我?

就因为我们是青梅竹马?就因为三年前北戎王庭那一夜我救了他?

所以他就觉得可以理所当然地掌控我的人生?还是说……他仅仅是想用这种方式,

来彻底掌控北境兵权?把我这镇北将军变成他后宫里的一个摆设,

苏家军自然也就……想到这里,我心底一阵发寒。若真是如此,那燕知返的心机,

就深沉得可怕了。不,不会。我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虽然他现在变得陌生又强势,

但那个小时候会因为我一句“想吃糖人”就偷偷溜出王府、陪我逛遍半个京城的燕知返,

那个在战场上与我背靠背杀敌、眼神明亮的少年……我不愿相信,那一切都是假的。

可如果不是为了权力,那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一个荒谬又让我心惊肉跳的念头冒了出来。

难道他对我……我猛地收住枪势,拄着枪杆大口喘气,心脏擂鼓般狂跳。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我们是兄弟,是君臣!从小到大,我们打架斗嘴,互相拆台,他嫌弃我粗鲁,

我鄙视他矫情……我们之间,怎么会有那种龌龊心思?!一定是我想多了!

他就是脑子被龙椅夹了,一时兴起,或者纯粹是帝王那该死的占有欲作祟!对,一定是这样!

我必须让他清醒过来。抗旨是下下策,会连累整个苏家。我得跟他谈谈,像以前那样,

把他骂醒!打定主意,我扔下长枪,也顾不上浑身汗湿,直接牵了马,

再次朝皇宫方向疾驰而去。这一次,我不是以臣子的身份,是以苏斩棘的身份,

去找那个穿开裆裤时就认识的燕知返!宫门侍卫见我去而复返,很是惊讶,但不敢阻拦。

我一路畅通无阻,直闯御书房。我知道,这个时辰,他一定还在那里批阅奏折。

守在门口的大太监德安看到我,吓得脸都白了,连忙上前阻拦:“哎呦我的镇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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