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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白月光也救自己

葡萄不过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拯救白月光也救自己》是知名作者“葡萄不过期”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何妮娜裴言庭展全文精彩片段:我终于在 18 岁拦住了裴言庭的死亡倒计时我死的时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裴言庭躺在病床上的模那画面挥之不热搜推送还在#顶流裴言庭疑似吸毒过量身亡#屏幕他最后一次露面的照片定格在三个月前的演唱会饭白衬衫被汗水浸笑起来时唇角浮现出浅浅的梨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沾染那种东西的可何妮娜的公关通稿写得比小说还连裴家收了钱背书的聊天记录都漏了出我紧紧攥着手指腹在屏幕上磨出了...

主角:何妮娜,裴言庭   更新:2025-10-14 01: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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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在 18 岁拦住了裴言庭的死亡倒计时我死的时候,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裴言庭躺在病床上的模样,那画面挥之不去。热搜推送还在跳。

#顶流裴言庭疑似吸毒过量身亡#屏幕上,

他最后一次露面的照片定格在三个月前的演唱会饭拍,白衬衫被汗水浸透,

笑起来时唇角浮现出浅浅的梨涡,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沾染那种东西的人。

可何妮娜的公关通稿写得比小说还真,连裴家收了钱背书的聊天记录都漏了出来。

我紧紧攥着手机,指腹在屏幕上磨出了痕迹,思绪突然飘回到孤儿院的日子,

那时我总跟在他身后,调皮地喊他臭石头,他回头瞪我,眼中却没有丝毫怒气,

只是轻声说:阿芒,你再闹,我可要告诉院长了。那时候,他还叫石头,

是孤儿院里最乖巧的孩子,叠被子比护士还要整齐,吃饭时总是默默坐在最角落,

仿佛一个怕摔碎的瓷娃娃,惹人怜爱。我凶他没人会真心喜欢一个洋娃娃,

可后来我才明白,他并非洋娃娃,而是一个被人抽去筋骨,却仍强颜欢笑的可怜人。

亲生父母扔了他,领养的夫妇拿他当摇钱树,连最后找的未婚妻,都把他当弃车保帅的棋子。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秒,我想,要是能重来一次就好了,我一定不让他走到那一步。

然后我就被人晃醒了。阿芒姐姐,你怎么睡这么久呀?院长说今天有客人来!

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小姑娘凑在我眼前,脸上还有没洗干净的泥点。我猛地坐起来,

环顾四周:掉漆的铁皮衣柜,墙上贴满的卡通贴纸,

上摆着我攒了半年瓶盖换的塑料花……这不是我 14 岁被亲生父母认回楚家的前一天吗?

小姑娘还在拉我的手:姐姐你发什么呆呀?快起来梳头,客人好像是来找人的,

穿得可好看了!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掀开被子就往院长办公室冲去。

走廊里的消毒水味混着阳光的味道,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直到我看见办公室门口站着的两个人。女人身着月白色旗袍,腕间翡翠镯子泛着冷光,

男人西装笔挺,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来时,

我突然想起前世他们初见我时的模样——那时我怯生生地低着头,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阿芒,你来了。女人转过身,声音软得像棉花。可我记得,

上辈子她临死前拉着我的手哭,说昭尔,妈对不起你,当初不该让你跟你爸妥协。

她伸手想抚我的脸,我本能地侧过头,她的手悬在半空,眼底泛起一丝受伤的涟漪。

我这才注意到她指尖在抖,顺着她的手往下看,是我耳后那道月牙形的胎记。

上辈子他们弄丢了我,我在福利院待了 14 年。当年护士把你抱去洗澡,

我就觉得不对劲……她声音哽咽,纤手从鳄鱼皮包里缓缓抽出一叠照片,

最上面那张是产房合影,新生儿耳后赫然有个一模一样的胎记,你本该叫楚昭尔,

是妈妈没看好你。男人推了推眼镜,声音比女人稳些,却也带着颤:我们找了十四年。

吊扇悠悠转动,将阳光切割成细碎的金箔,轻轻洒落在我发间。

我看着眼前这对名义上的亲生父母,突然想起上辈子他们离婚时的样子。父亲楚远鹏,

是个典型的凤凰男,他攀附妻子家的权势,步步高升,十余年间将沈家悄然变为楚家,

最终将财产转移殆尽,令母亲沈容净身出户,直至疯癫而亡。我叫楚昭尔。

我说出这句话时,吊扇突然停了,墙上的电子钟显示下午三点十七分——十四年前的我,

就是在这个时刻出生的。我知道,这一次,我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做个听话的楚家千金

了。裴言庭的死、父母的悲剧、我自己的结局,我都要改。重生后的四年过得比我想象中快。

楚远鹏果然如上辈子一样,对我算不上亲近,却也没亏待我。每月给予的零花钱,

竟让我悄然攒下了近百万。沈容小心翼翼地对我好,会记得我不吃香菜,

会在我熬夜时端温牛奶。我没有戳破他们未来的结局,只是默默收集楚远鹏出轨的证据,

还有他公司里那些艺人的黑料。上辈子他公司倒闭,就是因为旗下艺人塌房连带偷税漏税,

我得提前把这些雷攥在手里。18 岁生日前两天,我以想了解公司运作为由,

跟着楚远鹏去了他旗下的练习生训练基地。车停在楼下时,我手心都在冒汗。我深知,

今日能见到裴言庭,那个尚未出道、未被娱乐圈玷污、更未邂逅何妮娜的裴言庭。

训练室的门没关严,里面传来嘈杂的议论声:听说 BOSS 今天来,

是不是要定出道位了?裴言庭昨天又练到凌晨吧?我早上来的时候他还在沙发上睡呢。

我推开门的瞬间,所有声音都停了。然后我就看见他了。他坐在角落的瑜伽垫上,

过长的刘海遮着眼睛,只露出一个稍显圆润的鼻头,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着节拍,

像是在默记舞步。闻得动静,他缓缓抬起头,透过发丝的缝隙投来一瞥,

眼神中尚带着几分懵懂,宛如初醒的小猫。我心脏猛地一缩——这就是 18 岁的裴言庭,

还没学会用冷漠伪装自己,下颌线是软的,连坐姿都带着点青涩的拘谨。上辈子,

我初次见他,是在楚远鹏的生日宴上。那时他已出道半年,身着笔挺西装,跟在何妮娜身旁,

笑容标准,露出八颗牙齿,全然不像如今这般,眼中还闪烁着光芒。楚总好!

有人先反应过来,拉着身边的人鞠躬,裴言庭也随之起身,动作稍显迟缓,刘海滑落,

他抬手轻轻将其捋至耳后,我这才注意到他耳尖泛红,似乎不太适应众人的目光。

楚远鹏拍了拍我的肩膀:昭尔今天来,是想跟陈副总了解下项目,你们继续练。

陈副总正是这批练习生的负责人,上辈子楚远鹏公司破产后,他跳槽至别家公司,

还成功带出了两个顶流团队,是个既有能力又知分寸的人。我朝他微微一笑:陈叔叔,

方便借一步说话吗?余光里,裴言庭又坐回了瑜伽垫上,只是这次没再低头,

目光时不时往我这边瞟。我压着心里的雀跃,跟着陈坚往他办公室走,路过练习生队伍时,

故意放慢了脚步。果然听见身后有人嘀咕:那是楚总的女儿吧?长得也太好看了。

她刚才是不是一直在看裴言庭?陈坚的办公室很小,墙上挂着全家福,

照片里他老婆抱着个小男孩,笑得很甜。我指了指照片:陈叔叔,这是您儿子?

他笑起来:是啊,刚上小学,天天闹着要奥特曼。闲聊了几句家常后,我话锋一转,

带着几分期待说道:陈叔叔,我听说这批练习生个个都很优秀,

能不能让我看看他们的资料?我对艺人培养这方面还挺感兴趣的。陈坚何等精明,

一眼便看穿了我的意图,他笑着打开电脑文件夹,说道:楚小姐若是不介意,

就自己看看吧?我出去给您倒杯水。他走后,我飞快地翻着资料。沈逸斐的资料最厚,

家庭背景写得清清楚楚,还附了一堆获奖证书;纪寒的资料里夹着粉丝应援数据,

看来公司早就把他定位成妈粉杀手;直到我点开裴言庭的文档,

才发现里面只有两行字:本人电话 138XXXX5678,

紧急联系人 139XXXX8901。没有家庭住址,没有亲属关系,连一寸照都是糊的。

我盯着那两个电话号码,手指在键盘上顿了顿。上辈子粉丝扒过,

这个紧急联系人是他妹妹裴言溪,是他后来裴言庭出事,只有她出来澄清,

说我哥每年都回家,他从来不会碰那种东西,可没人信她,最后她删了所有社交账号,

再也没露面。我把资料全拷进 U 盘,刚关上文件夹,陈坚就端着水进来了。我接过水杯,

看似不经意地问道:陈叔叔,您觉得裴言庭这个人怎么样?我看他跳舞时,

那股子天赋简直藏都藏不住。陈坚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是块好料子,就是太闷了,

不懂得争取。上次有个广告资源,明明他最合适,结果沈逸斐抢着去试镜,他也没说什么。

我心里暗自冷笑——沈逸斐,那个上辈子背刺裴言庭的队友,

竟把裴言庭练舞受伤的视频恶意剪辑成耍大牌罢录,还与何妮娜合谋,将吸毒

的脏水泼得更猛。原来如此。我笑了笑,把 U 盘揣进兜里,陈叔叔,

以后可能还要麻烦您多照看着点裴言庭,要是有合适的资源,能不能优先考虑他?

陈坚眼睛一亮,立刻点头:楚小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离开办公室时,

训练室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裴言庭还在,正收拾着瑜伽垫,听见脚步声,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耳根又红了。我款步走过去,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又亲切:你好,我是楚昭尔,今年 18 岁,

还有两天就成年啦。他抬起头,这次没躲,亮晶晶的眸子盯着我,像小鹿一样:你好,

裴言庭。我伸出手,想跟他握个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伸手碰了碰我的指尖,

却不想被我一下子轻轻拍飞。我龇着牙,带着几分调皮冲他笑:石头,忘了我啦?

裴言庭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你……是阿芒?他声音发颤,

仿佛每个字都是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出来的。我点点头,笑得灿烂:对呀,我们又见面了,

洋娃娃哥哥。裴言庭耳尖红得近乎透明,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被时光的洪流猛然击中。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训练室的风从窗缝悄悄溜进来,吹得窗帘轻轻摇曳,

宛如少年未曾言说的心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我下意识问。他往后退了一步,

低声说:没事,空调开太低了。我盯着他微微发白的指节,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

他在暴雨里背着我跑过三条街,校服湿透贴在背上,却始终没让我淋到一滴雨。

如今他站在这里,依旧是沉默的、怯懦的模样,可我知道,

这具瘦削躯体里藏着能撕裂黑暗的光。不大的训练室里,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

有人从门口探头张望,窃窃私语在走廊蔓延。他似乎很不习惯被人围观,抿了抿嘴,

才缓声说:你过得好,我很开心。我望着他颤动的睫毛,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我希望你也过得很好,比我更好。他喉结微微滚动,声音轻得仿佛要被风吹散:傻子。

说完,他抱着瑜伽垫就往门口走,走到门口时又停了一下,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快步走了。我望着他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忍不住笑了。原来 18 岁的裴言庭,

还是个会害羞的小刺猬啊。从训练基地出来,楚远鹏坐在车里玩手机,屏幕亮着的瞬间,

我瞥见了离婚协议四个字。他抬头看见我,迅速将手机塞回口袋,

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随意:昭尔,你 18 岁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爸爸送你一辆车怎么样?上辈子我什么都没要,只想要他陪我吃顿饭,可他说公司忙,

最后我和妈妈在餐厅坐了三个小时。这辈子他主动提礼物,我内心却像被风吹过的湖面,

连涟漪都泛不起,反而觉得这场景透着荒诞的讽刺。他这不是愧疚,

是知道我很快就不是楚家千金了,想做最后的补偿。好啊,谢谢爸爸。我拉开车门,

故意笑得很甜,不过我更想跟琪琪去逛街买包,她昨天还说要给我挑成人礼的礼物呢。

楚远鹏果然松了口气,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密码是你生日,卡里的钱够你花一阵子了。

我接过卡,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卡面凸起的纹路,像在触碰某个即将破碎的承诺。

上辈子这张卡被他后来的女人悄无声息地注销了,我妈躺在病床上等钱手术时,

我攥着卡冲进银行,却只得到账户已冻结的冰冷提示,在空荡的走廊里哭到缺氧窒息。

谢谢爸爸。我把卡揣进兜里,心里却在盘算,这钱不能留,得尽快换成现金,

或者买成不动产,不然等楚远鹏转移完财产,这张卡就是一张废卡。回到家,

我立刻给罗雅琪打电话。罗雅琪是我发小,她妈是圈内有名的制片人,

手里握着一半的影视资源。上辈子,我家破产后,我总觉得自己和她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于是刻意疏远她。直到后来,我听说她和一个姓谭的太子爷纠缠不清,最后被劈腿,

精神状态每况愈下,我才后悔不已。可那时,我已经联系不上她了。重生之后,

我与罗雅琪的关系更为亲近了。只是此前的准备尚不充分,

我从未向她透露过这段离奇的经历。而如今,我已然万事俱备,是时候开启反击了。

小昭尔?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啦!电话那头,罗雅琪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

是不是想我啦?我跟你说,我昨天刚收到一套签名照,有你喜欢的那个……琪琪,

我有急事找你。我打断她,深吸一口气,我爸出轨了,小三有个五岁的私生子,

他准备跟我妈离婚,转移财产。还有,我重生了,从 40 岁那辈子回来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传来罗雅琪的尖叫:姐妹,你是不是昨天没睡好?

要不我现在过去陪你去医院看看?我没疯。我把上辈子的事拣重点说。我家破产,

我妈抑郁成疾,裴言庭被害死,我自己自杀,还有她后来跟姓谭的太子爷纠缠,

最后精神崩溃。罗雅琪的声音渐渐沉下来:那个姓谭的,是不是谭氏集团的谭泽宇?

我愣了一下:你认识他?何止认识!罗雅琪咬牙切齿,他上周还来跟我妈谈合作,

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劲,我还以为是错觉!我心里猛地一紧,原来,上辈子的那些交集,

竟然从这时候就开始了。琪琪,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攥紧手机,

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我想和你合伙开公司,用你的名字注册,资金我来出,人脉你负责。

楚远鹏公司那些艺人多少都有点把柄,咱们正好可以借机挖人。尤其是裴言庭,

我必须把他签下来,绝不能让他落到楚远鹏和沈逸斐手里。罗雅琪顿了顿,

突然笑出声来:昭尔,你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简直帅炸了!开公司而已,

我妈那儿有现成的团队,明天我就去和她谈!不过……她顿了顿,

语气变得八卦:你这么护着裴言庭,是不是喜欢他啊?我脸一红,没有否认:是,

上辈子就喜欢,可惜没来得及说。这辈子我不仅要救他,还要让他好好地站在最高的舞台上。

行!罗雅琪拍板,明天上午十点,我们在恒隆广场的咖啡馆见,我带律师过来,

咱们先把公司注册的事定下来!对了,要不要我找几个人,把你爸那个小三堵了?

活埋还是下毒,你说了算!我忍俊不禁:得了吧,那副银手镯可不是什么潮流单品,

咱们得走合法途径让他们付出代价。挂了电话,我打开电脑,搜索谭泽宇。果然,

这位谭氏集团的太子爷去年刚回国,就与几位女明星传出绯闻,行事作风着实不堪。

我把他的黑料整理好,存进文件夹。这辈子,我不仅要护着裴言庭,更要护着罗雅琪,

绝不能让她再次陷入那痛苦的深渊。生日前一天,楚远鹏说要回楚家老宅吃饭,

让奶奶也高兴高兴。我坐在车里,目光随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流转,

沈容则静静地坐在我身旁,手中紧握着那个首饰盒,指尖因紧张而泛白,

她轻声问道:昭尔,你说奶奶会喜欢我挑的裙子吗?上辈子我跟沈容关系很差,

总觉得她软弱,连丈夫出轨都不敢说,直到她临死前,我才知道她偷偷藏了一笔钱,

是准备给我应急的,只是还没来得及给我,就突发心脏病走了。我轻轻握住她那双冰凉的手,

温柔地说:妈,你挑的裙子美极了,奶奶一定会喜欢的。而且,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的喜好才是最重要的,别人的看法又何必在意呢?沈容微微一怔,眼眶瞬间泛起了红晕,

她轻声说道:昭尔,你最近真的变了很多,变得……更加勇敢,也更加成熟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不是我勇敢了,而是我知道,软弱换不来同情,

只会让那些欺负你的人得寸进尺。楚家老宅是一座古色古香的中式庭院,门口高悬着红灯笼,

映照出一片喜庆的氛围。刘妈早已等候在门口,一见到我们便热情地招呼道:小姐,夫人,

你们可算来了,老太太从早上就开始念叨着你们呢。走进正堂,

我一眼就看见坐在太师椅上的奶奶。头发花白,却梳得整整齐齐,穿着藏青色的旗袍,

手里拿着个佛珠串。看见我,她立刻眉眼弯弯地笑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昭尔来啦,

快让奶奶瞧瞧,又长高了不少呢。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挽着她的胳膊:奶奶,

我好想你,上次跟你视频,你还说想我做的桂花糕呢。奶奶轻轻拍了拍我的手,

眼里闪过一丝欣慰的光:还是我的昭尔贴心,不像青澄,天天在我跟前晃悠,

却连我爱吃什么都记不住。站在旁边的楚青澄脸色微微一僵,随即又挤出一丝笑:奶奶,

我这不是忙嘛,下周我一定陪您去逛庙会。楚青澄是我堂姐,我大伯的女儿。

她比我大两岁,从小就被家里捧在手心里,骄纵任性惯了。上辈子楚家破产后,

她还落井下石,在媒体面前说尽了我的坏话。我一直以为她只是嫉妒,直到后来才知道,

她的野心是整个楚家产业。堂姐这么忙,还是先顾好自己吧。我嘴角微扬,

语气轻描淡写,上次我听朋友说,堂姐跟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走得很近,要是被记者拍到,

那可就麻烦了。楚青澄的脸瞬间白了,瞪着我:楚昭尔,你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堂姐心里清楚。我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毕竟,

不是谁都能像堂姐这样,一边在奶奶跟前装孝顺,一边又在外面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重活一次,不想忍了。前世的隐忍换不来平安,反倒让他们觉得我好欺负。这一世,

我绝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软弱可欺的小姐。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我便要誓死守护母亲留下的每一分体面,沈家的产业,绝不能落入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的手中。

你!楚青澄气得发抖,刚想再说什么,奶奶就咳嗽了一声:好了,今天是昭尔的生日,

别在这儿吵。青澄,你去厨房看看蛋糕好了没。楚青澄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奶奶握住我的手,声音压低了些:昭尔,你爸的事,你知道了?我心里猛地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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