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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穿女装

只有一两风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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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穿女装》内容精“只有一两风”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林伍钟宁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皇子穿女装》内容概括:1 横店欢迎您我叫夏永是大晋王朝的九皇本来波澜不惊的生活突然被一次意外打不得不召开这次议崇文殿的烛火总爱明黄的光焰在鎏金柱上晃出碎像极了幼时母妃宫里那盏长信宫那时她还会用银簪轻轻拨弄灯说“永宁你这火跟人的心思一藏不住事儿”。此刻我端坐于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锦袍下摆的云目光掠过阶下分列的武将谋他们或垂首凝或悄悄交换眼连呼吸都放得极殿外...

主角:林伍,钟宁   更新:2025-10-14 0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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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横店欢迎您我叫夏永宁,是大晋王朝的九皇子。

本来波澜不惊的生活突然被一次意外打乱,不得不召开这次议事。崇文殿的烛火总爱跳,

明黄的光焰在鎏金柱上晃出碎影,像极了幼时母妃宫里那盏长信宫灯。那时她还在,

会用银簪轻轻拨弄灯芯,说“永宁你看,这火跟人的心思一样,藏不住事儿”。

此刻我端坐于上座,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锦袍下摆的云纹,目光掠过阶下分列的武将谋臣。

他们或垂首凝思,或悄悄交换眼神,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殿外的夜风吹不动檐角铜铃,

却吹得这满殿的紧张气氛愈发浓重,所有人都在等林伍。

我在三日前将探查异界的差事交予我的侍卫统领林伍,无论是侦查敌营还是搜集军情,

他都是最佳人选。彼时他拍着胸脯应下,甲胄碰撞的脆响震得殿内烛火都颤了颤,

我原以为这趟差事虽不轻松,却也不至于出太大差错。可此刻那身披轻甲的壮汉疾步出列,

双手拱至头顶,躬身的动作僵了半晌,竟只憋出一句“末将无能”,

我便知事情定然不如预想顺遂。翰林官沈从文轻摇羽扇,那柄素面竹扇被他摇得极稳,

温声解围道:“林伍将军,无需忧虑。此行虽充满挑战,但你身为我军精英,定能化险为夷。

无论结果如何,我们皆愿闻其详,共商对策。敬请告知,异界现在有多少国度?

”林伍紧咬牙关,腮边肌肉绷得发硬,说有人言数十国,有人道百余国,还有说二百余国的,

末了又补充一句 “皆是升斗小民,见识短浅,不足为信”。这话一出,

殿内顿时起了窃窃私语,大晋两千余年历史,最纷乱时也不过七国并立,

这般多国并立的景象,谁也未曾想过。我抬手敲了敲扶手,紫檀木的触感冰凉,

殿内复归寂静。林伍这才继续说异界风土人情与大晋截然不同,

建筑奇诡得像是从话本里走出来的,服饰斑斓得晃眼,连百姓的习俗都透着古怪。

他潜入那名为 “秦王宫” 的都城时,见兵士装备精良,铠甲在日光下泛着冷光,

步伐整齐得像是用尺子量过。更令人震惊的是,那异界竟有能人异士能操控雷电,

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实非我等所能想象”,他说这话时,声音里带着难掩的颤抖。

讲到策反异界将领时,他语气愈发艰涩。说他设法接触了几位身着将军服饰的人,

刚报出“大晋”名号,便被对方打断,还说要他“稍后和小周交换联系方式”。

后来他才听清,那将领称他是“没听过的小剧组的龙套演员”,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末将在军中侦查策反十余年,从未这般挫败过。” 林伍垂着头,声音里满是羞愧,

“若非殿下再三嘱咐要谨慎行事,末将定要与他们理论一番。”末了,

林伍从怀中掏出一卷密信,双手呈上时,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我接过展开,

只见信纸上的字迹,宛如出自同一模具,其间巧妙地穿插着一张张色彩斑斓的宫殿景观图。

最上方,几个彩色大字赫然醒目:“横店欢迎您”。2 穿越玉佩待众臣退下,

殿内只剩林伍与沈从文二人。我从林伍手中接过那块名为“白玉京”的玉佩,椭圆形状,

中部有圆孔,上端出尖似鸡心,握在掌心能感受到隐隐荧光流转。

这玉佩是从那自称 “张无忌” 的男子身上搜来的,据林伍说,持有者能往返两界,

在异界停留三日便需返回,冷却三日后方能再用,最棘手的是,冷却时间一过若不使用,

它便会消失,连持有者都无法掌控。“带上来。”我收起玉佩,

吩咐侍卫将那已经昏迷的男子拖至殿中。一盆清水泼下,男子剧烈呛咳着睁眼,

瞳孔里满是惊恐与茫然,头上的假发套斜斜滑落,露出寸许短发,模样滑稽又狼狈。

此人便是张无忌,暗卫说他曾在城西典当琉璃杯换得五十两黄金,

还在醉香楼青楼流连数日,连下床都需人搀扶。“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哪里?

” 他被冷水泼得清醒了些,看到满殿的古装陈设,突然拔高声音,“快放了我,

我是上界仙人,若敢得罪我,必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话未说完,

便被身旁的侍卫一脚踢在腿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殿内众人对此毫不为所动,

林伍甚至撇了撇嘴,像是在看跳梁小丑。我示意沈从文上前问话,他轻摇羽扇,缓步而出,

张口便是 “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我嘴角微微抽动,

这位心腹重臣总爱这般装腔作势,哪怕见多了,也仍觉得有些无法直视。“说人话。

”我低声提醒。沈从文轻咳一声,重新开口:“你最近在朱雀卫城共出现三次,

第一次在城西典当铺用琉璃杯当得五十两黄金,第二次在醉香楼逗留至傍晚,

第三次仍是在醉香楼被我等拿下,我说的没错吧,‘上界仙人’?

”张无忌昏沉的脑袋瞬间清醒,眼神慌乱起来,嘴里还在辩解:“我真是仙人!

时间一到自然会有人接我回仙界!”他一边说,一边在身上摸索,显然是在找白玉京。

我用两根手指轻轻提起玉佩的吊绳,在他面前晃了晃,他顿时僵住,双眼睁得极大,

喉咙里发出 “咕噜咕噜” 的声音,像是见了鬼。“怎么可能?这是我的金手指!

我是主角!” 他嘶吼着,试图扑过来抢玉佩,却被侍卫死死按住。

后来他才断断续续说出实情,这玉佩是他从横店古玩市场地摊上顺来的,

当时问了几家古玩店都卖不上价,便随便搁在家里,半年后清理东西时,

才发现它有穿越的能力。“早知道这玉佩谁都能用,我怎会这般大意!”他懊悔不已,

脸上满是不甘。沈从文提议将他交由林伍处置,说“此人留着无用,不如秘密处决”。

我却摆了摆手:“终究是我夺了他的机缘,厚葬吧,给‘张无忌’立个碑。

”林伍这时小声嘀咕,说从这人身上搜出的身份牌写着 “张季”,还不是大晋的样式,

是块硬纸片,上面有奇怪的图案和数字。我揉了揉眉心,让他也给我做个类似的身份牌,

“到了异界,总要有个身份证明。”3 初到现代三日后,正好是夏至。下午2点。

我一身青衣,束发以玉簪,站在崇文殿内。林伍搬来满殿军械,

火雷箭、断魂砂、铁蒺藜堆得像座小山,还有夜行衣、钩锁、软梯等潜行用具,

他得意地说:“殿下,这些皆是今晨从各处营房调来的上好军械,

保管您在异界能应对各种危险。”我无奈道:“我是去探查情况,不是去劫狱,带这些东西,

反倒引人注目。”沈从文这时扛来一个沉重包裹,“咚”的一声放在地上,尘埃微扬。

我打开一看,晃得眼睛生疼,竟是满满一包金条银锭,成色极佳,在烛火下泛着暖光。

“殿下,异界行事,银钱开路总比刀剑相向稳妥。” 他轻摇羽扇,眼神里满是笃定,

“据张季所言,那异界之人多爱金银,有了这些,行事会方便许多。”我掂了掂手中的金条,

沉甸甸的触感让人心安,便点头应下。交代好朱雀府事宜,林伍留守,

沈从文负责处理朝中事务,防备明镜司。没过多久,怀中白玉京渐渐发热,像是有暖流蔓延,

天旋地转间,我已站在一处陌生广场。头顶艳阳高照,六月中旬的阳光毒辣得很,

晒得皮肤发烫。六根石柱组成的牌坊立在身前,柱顶镂空雕刻相连形成五个洞门,

上面刻着奇怪的图案。远处汉白玉桥如莹白玉带横亘在视野中,

桥身的栏板雕刻着细密的云纹,桥那头56个同心圆组成的巨大广场缓缓铺展开来,

广场上人群熙攘,脚步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热闹得像是大晋的上元节。

这便是林伍口中的“横店”。周围有人着现代服饰,短袖长裤,露出大片肌肤,

也有人穿古风衣衫,与大晋的服饰既有相似之处,又有不同。我身着青衣,长发束起,

气质与周遭格格不入,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还有个手持“竹竿”后来才知是自拍杆的女子,眼神发亮地朝我走来,似乎想上前搭话。

我心中一紧,想起哑叔,那位因颈部受创退役、管理朱雀府库房的军户。他做事沉稳细致,

从不多言,府中除了我和沈从文,几乎没人知道他的名字。此刻在这陌生异界,

沉默无疑是最好的保护色,我便决意装作哑巴,隐藏身份。踩在冰凉的米黄色石板上,

我好奇地打量四周。街道两旁店铺林立,

招牌上的文字熟悉而又陌生后来才知是简体字让我倍感新奇。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总有人拿着一个长方形的物件放在耳边说话,或者盯着那会发光的屏幕目不转睛。

我悄悄靠近一个看上去和善的行人,装作不经意地用目光瞟向那物件,它竟能隔空传递声音,

里面传出的话语清晰可闻。我心中惊叹不已,大晋的“连弩”已是顶尖军械,

一次可三箭连发,曾有百人挡千骑的战绩。可这能隔空交流的物件,潜力恐怕更胜一筹。

若能将此物件引入大晋,传信效率定能大幅提升,无论是战时调度还是朝中议事,

都会便利许多。但我也知道,此刻初来乍到,不宜太过张扬,以免暴露身份。

4 初识钟宁强忍着心中的好奇,继续在街道上漫步。正观察间,

几个身着汉服的小孩叽叽喳喳地跑过,一个小胖子跑得太急,不慎踩着我的衣摆,险些摔倒。

我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他站稳后说了声“谢谢哥哥”,便又追着同伴跑了,

可刚跑几步便猛然顿住,回头眨巴着眼睛看向我:“你没说‘不用谢’。”我心中一紧,

哑巴计划刚开始就面临考验,这孩子眼神清澈,却带着股执拗,

显然是没得到回应不打算罢休。场面一时僵持住,我眯着眼睛看向小胖墩圆滚滚的脸蛋,

背在身后的右手紧了紧,竟莫名想起林伍训练士兵时的模样。若是在军中,这般顶撞上司,

怕是要受罚的。可转念一想,这里不是大晋,也不是军营,我深吸一口气,

一直默念着母妃曾教我的“礼之用,和为贵”,嘴角牵出一抹微笑,对小胖墩轻轻摇头,

张了张嘴巴示意自己不能说话。可小孩子最是敏锐,小胖墩像是看出我面带“杀气”,

突然咧嘴一笑,蹦跳着朝小伙伴那边大喊:“大家快看,这里有个哑巴!

”我瞬间感觉头顶的烈日更炎热了,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若是沈从文在此,怕是会摇着羽扇说一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调侃我连个孩子都应付不了。正无奈间,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小满,不许乱喊!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月白襦裙的女子快步走来,领口袖缘绣着几枝淡墨兰草,

身姿玲珑,头发轻轻挽起,几缕碎发自然地垂在脸颊旁,眼睛灵动有神,仿佛会说话,

白皙无瑕的皮肤在阳光下透着淡淡粉色。她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致歉:“我是小满的老师,

小孩子不懂事,您别见怪。”她叫钟宁,是附近一家汉文化体验馆的主人。

刚才小满险些摔倒时,她正好看到,便急忙赶了过来。“小满,快给小哥哥道歉。

”她转头对小胖墩说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小满瘪着嘴,

不情愿地咕哝了一句 “对不起”,便跑开了。钟宁看我手中拎着包裹,双颊汗流不止,

便关切地问:“您是从外地来的吧?这会儿日头正毒,要不先去我的体验馆坐坐,避避暑?

”她指着不远处的香樟林,那里藏着一座精致典雅的二层小阁楼,白身黑瓦,

阁楼上垂着唐风丝绸挂帘,正门悬着一块木匾,上书 “汉文化体验馆” 四个大字,

字体娟秀却不失力道。我心中一动,这不正是我想要的落脚之处?既能隐藏身份,

又能了解异界的文化,便点了点头,跟着钟宁朝阁楼走去。路上我暗自琢磨,

“老师”、“文化”,这些词汇与大晋的 “先生”、“学识”相似,

或许骑射礼乐书数在这里也能派上用场。再看钟宁,她言谈举止间透着温和,

瞧着似乎没什么城府,应当是个好相处的人,隐藏身份想来不难。

5 我的现代居住地推开门扉的刹那,木质门轴“吱呀”一声轻响,

仿佛叩开了千年时光的缝隙。室内并灯光并不刺眼,

而是以数十盏仿青铜雁鱼灯、长信宫灯错落排布,暖黄的光晕透过镂空的灯笼罩,

在木板铺就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纹路,整体格局显得温润柔和,竟与大晋的书斋有几分相似。

钟宁将我安置在汉代书斋模样的休息区,这里有竹简堆叠的案几与墙边立着的漆木书架,

上面整齐码放着线装本的《诗经》《礼记》,书脊泛着淡淡的墨香。

中央的罗汉床铺着素色麻布垫子,床头的青铜熏炉中燃着檀香,

袅袅青烟从炉盖的镂空花纹中溢出,香气清雅,驱散了夏日的燥热。

休息区与教学区没有阻隔,我能清晰地看到钟宁领着十来个小孩依次落座在木椅上,

每个木椅前都有一张小案桌,上面摆放着竹简、毛笔与陶制砚台。孩子们安静坐好后,

她轻轻说道:“今天首先学的是拱手礼,小朋友们见面时,要把两只手合在一起放在胸前,

就像抱着一个软软的小枕头。注意哦,男孩子要左手在外包着右手,

女孩子要右手在外包着左手,这是因为古代人觉得‘左为阳,右为阴’,

就像太阳和月亮要友好相处一样。然后轻轻弯一下腰,笑着说‘某某某,好久不见呀’,

是不是很有风度?”她一边笑着做示范,一边继续讲解,声音清脆悦耳,像山间的清泉。

“然后是作揖礼,如果遇到爷爷奶奶、老师这样的长辈,就要用更隆重的作揖礼啦!

双手抱拳举到额头那么高,腰弯成小拱桥的样子,大概这样的幅度哦,

手要跟着腰一起动……”我坐在罗汉床上喝茶,茶水清甜,带着淡淡的茶香。

不知道哪里吹来阵阵凉风,比在朱雀府时丫环们用扇子吹拂冰鉴还要舒爽。

看着钟宁耐心教导孩子,听着他们笨拙的回应,还有窗外隐约传来的风铃轻响,

心中涌起一阵久违的安宁。母妃还在的时候,她会坐在窗边教我读书,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温暖得让人不想打破这份平静。记忆深处,

母妃曾言:“礼非桎梏,乃心之敬。”此刻钟宁的声音轻柔流淌,与童声应和交织,

竟与彼时光景悄然重合。我正沉浸在回忆中,

忽听钟宁说道:“古代在坐的时候要‘虚坐尽后,食坐尽前’,双膝并拢,

双手自然放在膝头,腰背挺直却不僵硬,不可跷二郎腿,不可随意倚靠,

正如书斋中罗汉床的陈设,虽可休息却需守礼。”她指向我所在的休息区,

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大家看这位小哥哥,坐姿端正,颇有古风,这就是‘正其衣冠,

尊其瞻视’的样子。”说着,她朝我招了招手,“小哥哥,能过来一下吗?

给小朋友们做个示范。”我心中诧异,这女子竟如此大胆,敢随意指使陌生人?但转念一想,

若是拒绝,反倒显得可疑,便乖巧地走了过去。待我走到近前,钟宁踮起脚尖,

双手轻轻抚过我的发冠,指尖掠过衣襟的褶皱,仔细地理了理我的衣领。

她的指尖带着淡淡的兰花香,触碰到皮肤时,我心中一惊,耳尖悄然微热,呼吸都微微一滞,

竟不敢动弹。她退后半步,端详片刻,侧身笑着对孩子们说:“大家看,衣服自然垂顺,

衣襟的交领对齐锁骨,这样才显得整洁庄重,也能显出内心的敬意。

”有个扎羊角辫的女孩睁大眼睛看着我,奶声奶气地拍手:“哇!小哥哥像从画里走出来的!

”我听到这话,指尖不自觉地捻了捻袖口,心想这边的小孩倒也不算难缠。

可当目光扫过角落时,却见那个叫小满的小胖墩正无表情地盯着我,眼神里带着股探究,

想来是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6 富豪?我们比富豪恢弘的多,

我们有一个王朝没过多久,夕阳余晖染红了半边天,将阁楼的影子拉得很长。

陆续有家长前来接孩子,钟宁笑意温婉地与他们打招呼,声音里满是真诚。

小满被一位姗姗来迟的中年男子接走,临走前,他还不忘朝我做了个鬼脸,十分幼稚。

刚送完最后一个小孩,钟宁揉着手腕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怎么样,累吗?

还好今天的孩子都不调皮,要不我得累‘发财’了。”“累发财”?又是个陌生的词汇。

我摇了摇头,目光四处搜寻,异界谋职想必不易,我既不能说话,便只能用文字表达想法,

得找纸笔写封自荐信才行。看到门口签到处有纸笔,我便朝那边指了指。

钟宁却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要走,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她背着小手,

像刚才教导孩子一样,在我面前左右踱步:“你今天刚来横店吧?作为一个萌新横漂,

可不是随便跑个龙套就能出头的,这圈子里挤破头的人多了去,

有人演了十年还住在出租屋打地铺呢。”她抬头偷偷瞧了我一眼,见我茫然地看着她,

又迅速移开视线,继续说道:“所以呢,我觉得你首先需要做的是打好基础,

比如说礼仪之类的,在这方面沉淀沉淀。你今天的表现还不错,有天赋就更要努力,

毕竟比起其他人,你不能说话,是有那么一点点先天劣势。”说着,她举起右手,

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指尖虚虚碰着,手腕轻轻晃了晃,像是在强调“真的只有一点点”。

我看着她不停说着奇怪的话,心中疑惑,难道是在婉言赶我走?沈从文曾说过“先发制人,

后发制于人”,那么我可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于是,手中的包裹像是没有裹紧实,

突然散开了,金条银锭滚落满地,发出 “叮叮当当” 的清脆声响,

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悦耳。钟宁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

目光呆滞地落在地面熠熠生辉的金银上,嘴角微微抽动,半天没说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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