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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男人

观风7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不当男人》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历史李文讲述了​第一章:错位“李文”声音从对面传平清像一把手术精准地切开了考场里凝固的空我坐在角心脏猛地一几乎要跳出嗓子该来还是来我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最后定格在我身那目光里有短暂的疑随即变成了甚至带着一丝看戏的趣我太熟悉这种眼神熟悉到几乎麻我站起椅子腿刮过地发出刺耳的噪像是在替我发出抗“”我的声音有点干...

主角:历史,李文霞   更新:2025-10-14 13:2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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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错位“李文霞。”声音从对面传来,平稳,清晰,像一把手术刀,

精准地切开了考场里凝固的空气。我坐在角落,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跳出嗓子眼。该来的,

还是来了。我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来,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那目光里有短暂的疑惑,随即变成了然,甚至带着一丝看戏的趣味。我太熟悉这种眼神了,

熟悉到几乎麻木。我站起身,椅子腿刮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像是在替我发出抗议。

“到。”我的声音有点干,像被砂纸磨过。主考官,那位头发花白、身材魁梧的长者,

看着手里的名单,又抬眼看了看我,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大概也没想到,

“李文霞”会是我这副模样。我叫李文霞。一个女人的名字。安在一个三十岁,

身高勉强一米六的男人身上。这就是我的出厂设置,像个劣质的玩笑。坐下的时候,

我偷偷吸了口气,想把背挺得更直些。但这套为了面试咬牙买的、最便宜的西装,

穿在我身上还是像偷来的一样,空荡荡的。脚悬在半空,够不到地,

这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坐在大人椅子上的小孩。身高这东西,就像我这个日怪的名字,

是从小刻在我身上的烙印。小学到大学,每次点名都是公开处刑。“李文霞”,老师念完,

我站起来,教室里总会爆发出一阵压不住的低笑。后来,连老师都习惯了,念到我名字时,

会下意识停顿一下,目光直接扫向我所在的角落。我恨过这个名字吗?也许吧。

但更多的是无力。就像你无法选择你的出身一样,

你也无法轻易甩掉一个跟了你三十年的标签。高中分科,我选了文科。

一部分是因为真的喜欢历史,在那些故纸堆里,我能暂时忘掉自己。另一部分,

是因为理科成绩实在挣扎。现在想想,真是蠢透了。早知道硬着头皮学理,就算再难,

至少工科毕业,还能靠技术吃饭,不至于像现在,法律专业,手握律师证,

却连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去律所面试,人家打量我的眼神,

就跟打量一件残次品差不多:“小李啊,我们这行要经常跟三教九流打交道,你这身板,

镇得住场吗?”镇不住。所以我来了这里。考公。笔试总该是公平的吧?今年是第三年。

我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像坐牢一样熬了三个月。笔试成绩出来那天,

我手抖得差点拿不住手机。第一名。高出第二名五分多。我对着那个成绩单,

看了整整一个下午。窗外的天,好像都蓝了几分。我妈打电话来,

声音里是压不住的喜悦:“小霞,我就知道你能行!面试好好准备,肯定没问题!

”“小霞……”听着电话那头的呼唤,我心里五味杂陈。这个称呼,带着家人的亲昵,

却也像针一样,时时刻刻提醒着我的“不一样”。面试前,我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遍。表情,

语气,逻辑。我告诉自己,李文霞,只要正常发挥,你就能上岸了。就能结束这三年,不,

是这三十年的挣扎了。面试题目不难。我准备得很充分,思路清晰,对答如流。

但我能感觉到,主考官的目光,更多是落在我旁边那个人身上。那个笔试第二名的男人。

一米八几的个头,肩膀宽阔,西装熨帖,往那一坐,就自带一股“体制内”的气场。

他发言时声音洪亮,手势有力,侃侃而谈。我看到主考官看他时,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那是一种对“标准答案”的认可。而看我时,那目光里,总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审视,

像是在看一个……不和谐的音符。结果宣布得很快。面试成绩,他第一,我倒二。综合成绩,

他反超。我输了。又一次。走出那栋象征着秩序和希望的大楼,外面的天灰蒙蒙的,

压得人喘不过气。空气又湿又热,糊在身上,像一层撕不掉的胶水。我掏出手机,

屏幕上的裂痕像蛛网。微信里有好几条未读消息。我妈:“小霞,面完了吗?感觉咋样?

别有压力。”朋友:“兄弟,稳了吧?晚上喝点庆祝一下?”我一条都没回。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站在十字路口,看着眼前的车流和人潮。他们都有要去的地方,

只有我,像个被遗弃的垃圾,找不到该去的角落。三年。最好的三年。换来一场空。

律师证快要变成废纸,年纪直奔三十,前途一片漆黑。女人的名字,

女人的身高……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张巨大的网,把我死死缠住。一股冰冷的绝望,

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我抬头看着灰暗的天空,咧了咧嘴。李文霞。文霞。

这以后的路我到底该怎么走?我几乎是飘回那个租来的小单间的。关上门,

世界的声音被隔绝在外,只剩下我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在死寂中放大。

我一头栽进那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里,骨头缝里都透着疲惫。我本该不差的啊。

这个念头像幽魂一样浮现,带着往昔零星的暖意,旋即被更深的寒意吞噬。从村里考到镇里,

再到市里,最后到省城。我是靠着书本,一步步爬上来的。那些熬过的夜,做过的题,

曾经也构筑过一丝虚幻的底气。可这底气,在现实坚硬的墙壁面前,撞得粉碎。

律师证像一张废纸。面试官的眼神客气而疏离。连这最后一条看似最公平的路,

也在我眼前断得干脆利落。那个高大竞争对手的身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山,

映照出我的无力和渺小。怎么现在就这么难了?我该干嘛啊!我是真的废物吗?

绝望不是一下子涌来的,它是慢慢渗进来的,像屋里的潮湿气,一点点浸透骨髓,

让你浑身发冷。轻生的念头像黑暗里的萤火,幽幽地闪着,带着危险的诱惑。

也许一切都简单了,纵身一跃,万事皆空。

李文霞……霞通侠……派出所弄错了……父亲那个说过很多次、带着点宿命感的故事,

在此刻悄然响起。当年登记户口,爷爷抱着我,对工作人员说,娃叫“文侠”,文武双全,

侠义为先。工作人员听岔了笔,落成了“文霞”。一个阴差阳错的名字,跟了我三十年。

我本该是文侠。侠之大者……这一次,心里冒出的不再是辛辣的嘲讽。“侠”这个字,

像一颗沉在水底很久的石头,忽然被情绪的暗流冲动了,露出了一点模糊的轮廓。

侠客是什么?是哪怕身处绝境,也要有股不认命的劲儿吧?是哪怕打输了,也得爬起来,

想办法活下去吧?金庸笔下那些大侠,哪个不是历经磨难?我这点挫折,算得了什么?至少,

我不是残废。五体健全,脑子也没坏掉。天无绝人之路,实在不行……回家种地,

也总是一条活路。“回家种地……”我喃喃自语,这次没有发出歇斯底里的笑,

反而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是啊,脚踩在实实在在的土地上,或许比悬在这半空中,

拼命想挤进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格子,要踏实得多。就在这时,一阵隐约的音乐声,

穿透了楼板,飘了上来。是旋律,悠扬婉转,带着熟悉的戏曲韵味。

“……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是李玉刚的《新贵妃醉酒》。

楼下邻居的音响准时响起。我依旧瘫着,心神却似乎从刚才那片泥沼中拔出来了一点。

无意识地,嘴唇跟着那旋律轻轻嚅动。当那句高亢转合的戏腔响起时,我几乎是顺着本能,

从鼻腔里轻轻哼了出来:“梦回大唐啊……”声音很轻,却像有一根极细的丝线,

猛地拽了我一下!我浑身一个激灵,猝然坐起!后背瞬间渗出一层细汗,心跳如鼓!

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的、却又带着奇异吸引力的念头,毫无征兆地破土而出!

我几乎是踉跄着扑到洗手间那面斑驳的镜子前。呼吸急促,手撑着洗手台,指节发白。

我死死地,第一次如此专注、如此剥离了厌恶地,审视着镜子里那张脸。因为泪痕和疲惫,

显得有些苍白憔悴。但抛开这些……皮肤是遗传了母亲,比一般男人白皙,也细腻。

眉毛形状清秀,并不粗犷。鼻梁挺直,但线条偏于柔和。最是这双眼睛……大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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