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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正版全集

圣风云翔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圣风云翔的《鬼吹灯正版全集》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第一巷拆楼惊异合院里起疑云四九城的初秋总带着股说不出的劲晨雾还没散胡同里的油条铺子就冒起了金黄的油星子 “滋啦” 溅在铁锅沿混着豆浆的甜顺着灰瓦白墙的缝隙往四处情满四合院的大门 “吱呀” 一声被推傻柱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肩膀上搭着块印着 “轧钢厂食堂” 的白毛脚踩一双黑布正弯腰推着自行车往外车把上挂着俩刚从门口张婶那儿买的糖油还热乎...

主角:阎小川,傻柱   更新:2025-10-17 00:4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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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老巷拆楼惊异响 四合院里起疑云四九城的初秋总带着股说不出的劲儿,

晨雾还没散尽,胡同里的油条铺子就冒起了金黄的烟,油星子 “滋啦” 溅在铁锅沿上,

混着豆浆的甜香,顺着灰瓦白墙的缝隙往四处钻。

情满四合院的大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傻柱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

肩膀上搭着块印着 “轧钢厂食堂” 的白毛巾,脚踩一双黑布鞋,

正弯腰推着自行车往外走。车把上挂着俩刚从门口张婶那儿买的糖油饼,还热乎着,

油汪汪的糖霜粘在油纸袋上,一看就甜得齁人。“傻柱,等会儿!

”秦淮茹的声音从院里飘过来,她穿着件浅灰色的碎花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手里攥着个空油瓶,快步走到门口,鬓角的碎发被晨风吹得贴在脸上。傻柱脚底下一停,

自行车把晃了晃,他腾出一只手扶住,咧嘴笑:“秦姐,这大清早的,又缺啥了?

”“家里油没了,你看你食堂那儿要是方便,能不能匀我点?” 秦淮茹说着,

眼神往傻柱车把上的糖油饼瞟了瞟,嘴角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傻柱这人,心热,

见不得秦淮茹为难 —— 毕竟秦淮茹男人走得早,一个人拉扯仨孩子,不容易。

他当即点头:“嗨,多大点事儿!晚上我给你捎回来,两斤够不够?”“够了够了,

” 秦淮茹赶紧点头,又叮嘱一句,“别太贵了,要是食堂要票,我这儿给你凑票。

”“不用不用,跟我客气啥!” 傻柱摆了摆手,刚要蹬自行车,

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 “突突突” 的摩托车声。许大茂戴着个蛤蟆镜,穿着件皮夹克,

骑着辆崭新的幸福 250,从胡同口拐进来,看见傻柱和秦淮茹站在门口,

故意把油门拧大了点,摩托车的轰鸣声在窄胡同里撞得嗡嗡响。“哟,傻柱,

这是跟秦姐聊啥呢?这么热乎?” 许大茂把车停在四合院门口,一只脚撑在地上,

摘下蛤蟆镜,眼神里带着股子挑衅的劲儿。他跟傻柱是天生的对头,傻柱在食堂当厨师,

手里有吃的,院里人都待见;他许大茂在电影厂当放映员,能搞着电影票,却总爱耍小聪明,

背地里使坏,尤其见不得傻柱跟秦淮茹走得近。傻柱脸一沉,没好气道:“许大茂,

我跟秦姐说话,碍着你眼了?”“我就是好奇呗,” 许大茂笑了笑,

目光扫过秦淮茹手里的油瓶,故意提高声音,“秦姐,又跟傻柱借东西啊?这傻柱也是,

天天接济你,就不怕人家说闲话?”秦淮茹脸上的笑僵了僵,刚要开口,

傻柱已经往前迈了一步,指着许大茂的鼻子:“许大茂你嘴里能不能吐点象牙?

秦姐家里困难,我帮衬一把怎么了?总比你强,天天琢磨着怎么占别人便宜,

上次还跟三大爷家借鸡蛋不还,你还有脸说别人?”“你胡说八道!” 许大茂也急了,

从摩托车上下来,“我啥时候借三大爷鸡蛋不还了?那是三大爷自愿给我家孩子的!

”“自愿?我怎么听说三大爷跟二大爷念叨,说你借了俩鸡蛋,到现在没还,

还说人家鸡蛋不新鲜?” 傻柱得理不饶人,院里谁不知道许大茂抠门又爱装,

这种事儿他一猜一个准。俩人正吵得不可开交,一大爷易中海从院里走了出来。

他穿着件中山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里拿着个收音机,

脸上带着惯有的稳重:“行了行了,大清早的吵什么?街坊邻居都看着呢,像话吗?

”一大爷在院里威望高,他一开口,傻柱和许大茂都闭了嘴。许大茂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骑上摩托车:“跟你这种人吵,掉价!” 说完,“突突突” 地骑走了。傻柱还想骂两句,

被一大爷拽了拽胳膊:“别跟他一般见识,赶紧上班去吧,一会儿食堂该忙了。

”傻柱撇了撇嘴,冲秦淮茹递了个 “放心” 的眼神,蹬上自行车,

朝着轧钢厂的方向去了。秦淮茹拿着空油瓶,跟一大爷道了声谢,也回院里忙活去了。

这情满四合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住着三户大爷,加上傻柱、许大茂、秦淮茹这些人家,

一共十几口人。一大爷易中海是八级钳工,为人正直,就盼着能找个靠谱的徒弟,

老了有人养老;二大爷刘海中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最爱摆官架子,

总想着在院里当 “领导”,管这管那;三大爷阎埠贵是小学老师,抠门出了名的,

一分钱能掰成两半花,最爱算计。这仨大爷,

再加上傻柱的直爽、许大茂的奸猾、秦淮茹的精明,凑在一块儿,天天都有热闹看。

可谁也没想到,这热闹没几天,

就被一桩更邪乎的事儿给搅了 —— 四合院后面的老槐树胡同,要拆楼了。

这消息是二大爷刘海中先传回来的。那天下午,二大爷穿着件新做的的确良衬衫,

手里拿着个搪瓷缸子,在院里的老槐树下转悠,见人就说:“知道不?

老槐树胡同那几栋老楼,要拆了!说是要盖新的居民楼,层高八层,还有电梯呢!

”院里的人一听,都围了过来。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琢磨着问:“拆楼?

啥时候开始?拆了之后,那片地归谁管?会不会影响咱们院的采光啊?

” 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些实际问题,万一新楼盖得高,挡了自家窗户,冬天晒不着太阳,

那可不行。二大爷摆了摆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听厂里的领导说,下礼拜就进场,

拆楼队都找好了,是外地来的专业队伍,据说拆楼快得很!至于采光,领导说了,

新楼间距够宽,不影响咱们院。”“那拆楼的时候,会不会吵啊?” 秦淮茹也凑过来问,

她家里有三个孩子,大的刚上小学,小的才三岁,要是天天机器轰鸣,

孩子根本没法学习休息。“吵肯定是会吵点,但为了新楼,忍忍就过去了呗!

” 二大爷说着,还挺兴奋,“到时候新楼盖好,咱们院说不定还能分套新房呢!

我跟领导提了一嘴,说咱们院住得挤,领导说会考虑考虑。”这话一出,院里的人都动了心。

傻柱晚上从食堂回来,一听这话,就撇了嘴:“分新房?二大爷,你可别做梦了!

就咱们院这情况,谁不知道谁?许大茂指定得抢,你再跟他争,到时候还不知道闹成啥样呢!

”许大茂正好也回来了,听见傻柱的话,当即就炸了:“傻柱,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抢什么了?分房也是按贡献来,我在电影厂上班,为国家做贡献,凭啥不能分房?

你一个破厨师,也好意思说我?”“我破厨师怎么了?我天天给工人做饭,

让大家有力气干活,不是贡献?你呢?天天放电影,净传播些资产阶级思想,

还好意思说贡献?” 傻柱也不示弱,俩人又吵了起来。一大爷看不过去,

又出来调解:“行了,分房的事儿还没影呢,吵什么?先看看拆楼的情况再说。拆楼队进场,

咱们院得注意点,别让孩子去那边瞎转悠,不安全。”大家听一大爷这么说,

也都觉得有道理。接下来的几天,院里的人都时不时往老槐树胡同那边瞅。

老槐树胡同里的那几栋老楼,确实够老了,墙皮都脱落了,窗户上的玻璃碎了不少,

用塑料布糊着,风一吹 “哗啦” 响。胡同口的老槐树有上百年的树龄,枝繁叶茂,

树干得两个人才能抱过来,据说还是清朝的时候种的,一直是胡同里的地标。终于,

到了拆楼队进场的那天。一大早,就听见 “轰隆隆” 的声音从老槐树胡同那边传来。

傻柱上班路过,特意绕过去看了看 —— 好几辆黄色的推土机、吊车停在胡同里,

工人们穿着橙色的工装,戴着安全帽,正围着老楼拉警戒线。一个戴着红色安全帽的工头,

手里拿着个喇叭,正大声吆喝着:“都离远点!一会儿开始拆第一栋楼,注意安全!

”傻柱站在警戒线外看了会儿,见没什么热闹,就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可谁也没想到,

这拆楼的第一天,就出了事。中午的时候,院里的人正在家做饭,

突然听见老槐树胡同那边传来 “哐当” 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一阵混乱的呼喊声。

秦淮茹正在厨房炒菜,听见声音,赶紧跑到门口往外看,

只见老槐树胡同那边冒起了一股黑烟,还有人在喊 “出事了!出事了!”没过多久,

二大爷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脸色发白:“不…… 不好了!拆楼队的吊车出事了!

钢丝绳断了,吊臂砸在老楼上,还砸伤了一个工人!”院里的人一听,都吓了一跳。

一大爷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跟着二大爷往老槐树胡同跑,傻柱正好中午下班回来,

也跟着跑了过去。到了胡同口,就看见那辆吊车歪在一边,吊臂断了一截,

砸在老楼的墙面上,墙面塌了一大块,碎砖烂瓦堆了一地。几个工人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人,

那人腿上流着血,疼得直哼哼。工头正拿着手机焦急地打电话,嘴里念叨着:“快点!

救护车怎么还没来?再不来人就不行了!”一大爷挤进去看了看,

皱着眉头对工头说:“同志,你这拆楼之前没检查设备吗?怎么刚开工就出这种事?

”工头叹了口气,一脸无奈:“检查了啊!昨天晚上还专门让人检查了钢丝绳,

没发现问题啊!谁知道今天一吊东西,钢丝绳就断了…… 邪门得很!

”傻柱也凑过去看了看那断了的钢丝绳,只见钢丝绳断口处参差不齐,

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断的一样,可仔细一看,又没有牙印,就是硬生生断了。

“这钢丝绳看着挺粗的,怎么说断就断了?” 傻柱嘀咕了一句。工头听见了,

苦着脸说:“谁说不是呢!这钢丝绳是新换的,能吊十吨的东西,

今天就吊了一块几百斤的水泥板,怎么就断了?”没过多久,救护车就来了,

把受伤的工人抬走了。工头让人把警戒线拉得更紧了,不让外人靠近,

然后对着剩下的工人说:“今天先停工,明天再干!大家都回去休息,明天过来再检查设备!

”院里的人看没什么事了,也都陆续回去了。一路上,大家都在议论这事儿,觉得有点邪乎。

三大爷阎埠贵边走边琢磨:“这老楼都几十年了,会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不然怎么刚拆就出事?”二大爷撇了撇嘴:“老阎,你别瞎琢磨!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就是设备出问题了!明天检查一下,肯定没事。”可话虽这么说,二大爷的脸色却不太好看。

傻柱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刚才在现场,总觉得那老楼里有股说不出的寒意,明明是大中午,

太阳正毒,可靠近老楼的时候,却打了个冷颤。晚上,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傻柱吃完饭,

想着白天的事儿,心里总不踏实,就想再去老槐树胡同那边看看。他穿了件外套,

悄悄走出院门,往老槐树胡同走去。此时的老槐树胡同,已经没了白天的热闹,

只有几盏临时拉的灯泡亮着,昏黄的光线下,断了吊臂的吊车孤零零地停在那里,

老楼的断墙黑黢黢的,像一张咧开的嘴。胡同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还有风吹过老槐树叶子的 “沙沙” 声。傻柱走到警戒线外,往老楼那边看了看,

没什么异常。可就在他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

从老楼的方向传来。那哭声很轻,像是个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带着股说不出的委屈和哀怨,在寂静的胡同里飘着,听得人心里发毛。傻柱心里一紧,

壮着胆子喊了一声:“谁啊?谁在那儿哭?”哭声停了。傻柱屏住呼吸,仔细听了听,

没再听见声音。他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哪个工人家属来了,在这儿哭?

可他往老楼那边看了看,连个人影都没有。就在他准备再喊一声的时候,那哭声又响了起来,

比刚才更清楚了,还夹杂着一阵 “呜呜” 的风声,像是有人在耳边叹气。

傻柱这下有点怕了,他不是胆小的人,可这哭声太邪乎了,尤其是在这出过事的老楼旁边,

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他不敢再待下去,转身就往四合院跑,跑的时候,

还觉得后脖子凉飕飕的,像是有人在跟着他。回到四合院,傻柱赶紧把院门关上,

靠在门上喘着粗气。正好秦淮茹出来倒垃圾,看见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傻柱,你咋了?

脸这么白?”傻柱定了定神,把刚才在老槐树胡同听见哭声的事儿跟秦淮茹说了。

秦淮茹一听,也吓得脸色发白:“你…… 你没听错吧?这大晚上的,怎么会有女人哭?

”“我也不知道啊!” 傻柱挠了挠头,“那哭声听得人心里发毛,我赶紧就跑回来了。

”俩人正说着,一大爷也出来了,听见他们的对话,皱着眉头问:“傻柱,你说的是真的?

没骗我们?”“一大爷,我骗您干啥!” 傻柱赶紧说,“我刚才去老槐树胡同,

就听见那老楼里有女人哭,断断续续的,可我往那边看,连个人影都没有!

”一大爷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事有点邪乎。明天我跟工头说说,让他们多注意点。

你们俩也别往外说,省得院里人恐慌。”秦淮茹点点头,心里却还是怕得慌:“一大爷,

您说那老楼里,会不会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一大爷叹了口气:“不好说。

这老楼几十年了,说不定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儿。你们以后晚上别往那边去,注意安全。

”说完,一大爷就回屋了。秦淮茹也赶紧倒了垃圾回屋,

临走前还叮嘱傻柱:“你也早点回屋,别再出去了。”傻柱点点头,也回了自己的屋。

可他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那女人的哭声总在耳边回响,

还有白天看见的断了的钢丝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琢磨着,明天拆楼队再开工,

会不会还出事?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更邪乎的事儿就发生了。拆楼队的工人早上过来,

准备检查设备,然后继续拆楼。可刚走到老楼门口,就看见老楼的墙根下,多了一块青石板。

那青石板有一米见方,厚约半尺,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像是些扭曲的线条,

又像是某种符号,密密麻麻的,看着就不舒服。更奇怪的是,昨天下午他们离开的时候,

还没这块青石板,晚上也没人过来,这青石板是从哪儿来的?工头也觉得奇怪,

让人去搬那青石板,可几个工人一起使劲,那青石板却纹丝不动,像是长在地上一样。

一个工人不服气,找来撬棍,想把青石板撬开,可撬棍刚碰到青石板,

就听见 “咔嚓” 一声,撬棍断了,断口处还冒着一股黑烟,闻着有股焦糊味。

工人吓得赶紧扔了撬棍,往后退了几步:“这…… 这石板邪门啊!”工头也慌了,

他干拆楼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种事儿。他赶紧让人去找懂行的,

附近胡同里有个姓王的老头,据说以前是搞古建筑修复的,懂点老物件。没过多久,

姓王的老头就来了。他戴着个老花镜,蹲在青石板旁边,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图案,

又用手摸了摸青石板的表面,脸色越来越难看。“老…… 老先生,您看这石板是啥东西啊?

” 工头赶紧问。王老头没说话,又看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脸色发白:“这…… 这东西你们别动!赶紧把它盖起来,找个道士或者和尚来看看!

这不是普通的石板,是镇物!镇着下面的东西呢!”“镇物?镇着啥东西啊?

” 工头赶紧问。王老头摆了摆手,声音都有点发抖:“别问了!这东西邪性得很,

你们拆楼拆到这儿,已经犯了忌讳,昨天出事就是个警告!再动这石板,指不定出啥大事儿!

我先走了,你们好自为之!”说完,王老头转身就走,走得飞快,

像是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一样。工头这下彻底慌了,站在青石板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候,院里的人听说拆楼队又出事了,都跑过来看热闹。

傻柱、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秦淮茹、许大茂都来了,围在警戒线外,看着那块青石板。

“那石板上刻的啥啊?” 二大爷踮着脚往里面看,“怎么王老头看了就跑了?

”三大爷推了推老花镜,琢磨着:“我看那图案像是某种符文,以前在老书上见过类似的,

好像是道家用来镇邪的。”“镇邪?” 秦淮茹一听,吓得往傻柱身边靠了靠,

“那下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许大茂也有点怕,

但还是嘴硬:“什么镇邪不镇邪的,我看就是王老头故弄玄虚,想骗钱!”可他话刚说完,

就听见 “轰隆” 一声,老楼的另一处墙面突然塌了一块,碎砖掉在地上,

正好砸在警戒线旁边,离许大茂就几步远。许大茂吓得赶紧往后退,

脸都白了:“谁…… 谁推的墙?”没人推墙,那墙面像是自己塌下来的一样。

傻柱也看愣了,他刚才看得清楚,那墙面好好的,没有任何征兆就塌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顶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听见的哭声,还有那块青石板,

心里琢磨着:难道这老楼里,真有什么东西?一大爷脸色凝重,对工头说:“同志,

我看这事儿真不简单。王老头说得有道理,你们还是先停工,找个懂行的人来看看,

别再出事了。”工头也没辙了,点了点头:“行,我听您的,先停工,

我让人去联系懂行的道士。”院里的人看没什么热闹了,也都陆续回去了。一路上,

大家都在议论这事儿,越说越邪乎。三大爷说,这青石板下面可能是古墓,

里面有鬼魂;二大爷说,可能是老楼里死过冤魂,现在拆楼惊扰了它;秦淮茹则担心,

这事儿会不会影响到四合院,万一那东西跑到院里来怎么办?傻柱心里也犯嘀咕,

他总觉得那青石板和那哭声之间,有什么联系。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听奶奶说过,

四九城的老胡同里,藏着不少怪事,有些老楼下面,确实有镇物,镇着不干净的东西,

要是动了镇物,就会惹祸上身。回到院里,傻柱正准备回屋,一大爷叫住了他:“傻柱,

你跟我来一下。”傻柱跟着一大爷进了屋,一大爷关上房门,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布包,

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块巴掌大的木牌,木牌上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跟青石板上的有点像,

但又不一样。“一大爷,这是啥啊?” 傻柱好奇地问。一大爷拿起木牌,

叹了口气:“这是我年轻时,一个老道士给我的,说这是护身符,能驱邪。

刚才看那青石板上的图案,我就觉得眼熟,跟这木牌上的有点像,都是道家的符文。

”傻柱愣了:“一大爷,您还认识老道士?”“年轻时认识的,” 一大爷说,

“那老道士说,我这辈子会遇到一次邪事,这护身符能帮我躲过一劫。我一直没当回事,

没想到今天真遇上了。傻柱,那老楼里的东西不简单,你以后别去凑热闹,小心惹祸上身。

”傻柱点点头,心里却有点不服气:他傻柱天不怕地不怕,还能怕什么东西?

但他也知道一大爷是为他好,没多说什么。可他不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那青石板下面的东西,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而这情满四合院,

也即将被卷进一场牵扯三界众生的风波里。晚上的时候,傻柱又听见了哭声,

这次的哭声更清楚了,还夹杂着一阵 “咚咚” 的响声,像是有人在敲青石板。

他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只见老槐树胡同那边,有一道黑影在青石板旁边晃了晃,

然后就消失了。傻柱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这事儿,还没完。

第二章 阎家传人寻线索 黑影夜现惊众人拆楼队停工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

一上午就传遍了整个胡同。四合院的人没事就往老槐树胡同瞅,

连买菜都绕着那边走 —— 谁也不想沾上那股邪乎气。这天中午,

三大爷阎埠贵蹲在院里的老槐树下,手里攥着个算盘算来算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秦淮茹端着刚洗完的衣服出来晾,看见他这模样,忍不住问:“三大爷,您这是算啥呢?

”阎埠贵推了推老花镜,抬头看了她一眼,压低声音:“我算那青石板的来历!

你说这东西平白无故冒出来,还断撬棍、塌墙,指定不是凡物。我刚才算了一卦,

‘坎为水’卦,主阴邪、有怨气,这下面的东西,怕是跟‘水’脱不了关系。

”秦淮茹心里一紧,手里的衣架子差点掉地上:“跟水有关?难道是…… 是被淹死的冤魂?

”“不好说,” 阎埠贵摇摇头,又拨了拨算盘,

“不过我倒想起个人来 —— 我那远房侄子阎小川,在琉璃厂摆摊看相,

是正经的麻衣神相传人,还会梅花易数,专破这些邪门事儿。要是能请他来,

说不定能看出门道。”这话正好被刚下班回来的傻柱听见。他扛着个装着面粉的布袋子,

往台阶上一放,咧嘴道:“三大爷,您还有这亲戚?那赶紧请啊!再这么耗着,

指不定哪天那东西就跑到咱院里来了!”“请是得请,

可这路费、辛苦费……” 阎埠贵皱起眉头,手指在算盘上又拨了两下,

“小川在琉璃厂生意不错,未必肯来。再说,请人办事,总得意思意思,少了五块钱,

怕是拿不出手。”“五块钱?”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拍胸脯,“我出!

不就是五块钱吗?只要能把那邪乎东西解决了,别说五块,十块我也愿意!

”秦淮茹也赶紧说:“我也凑一块,家里还有点零钱。”二大爷刘海中正好从屋里出来,

听见这话,立马凑过来:“我也出一块!这事儿关系到咱整个四合院的安全,

不能让傻柱一个人掏钱。再说了,要是小川真能解决,以后我在厂里也好跟领导提,

说不定还能给咱院争取点好处。”一大爷易中海从屋里走出来,

手里拿着个信封:“我这儿有三块,凑凑正好五块。三大爷,你赶紧写信,让小川明天就来。

”阎埠贵见钱凑齐了,脸上乐开了花,赶紧回屋写信。傻柱看着他的背影,

跟一大爷嘀咕:“三大爷这抠门劲儿,也就这会儿大方了。”一大爷笑了笑:“他就是这样,

心里有数着呢。小川要是真有本事,这五块钱花得值。”当天下午,阎埠贵就把信寄了出去。

可谁也没想到,不等阎小川来,老槐树胡同又出事了。夜里十一点多,

四合院的人大多睡熟了。傻柱因为白天惦记着青石板的事,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来,

想再去老槐树胡同看看 —— 他总觉得那黑影没走远,说不定能找到点线索。

他换上件厚外套,悄悄打开院门,往老槐树胡同摸去。夜里的胡同静得吓人,

只有路灯昏黄的光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风吹过老槐树的叶子,

“沙沙” 声像有人在耳边说话。快到胡同口时,

傻柱突然听见一阵 “叮叮当当” 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摆弄铁器。

他赶紧躲在一棵老槐树后面,探着头往里面看 —— 只见青石板旁边,

有个黑影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青石板上敲打着。那黑影很高,瘦得像根竹竿,

穿着件宽大的黑衣服,头发很长,遮住了脸。傻柱屏住呼吸,仔细看了看,

发现黑影手里拿的,竟是拆楼队丢的那把撬棍!“谁在那儿!” 傻柱大喝一声,

猛地冲了过去。他以为是小偷,想把人抓住,问问清楚。黑影听见声音,吓得一哆嗦,

手里的撬棍 “哐当” 掉在地上,转身就往老楼里面跑。傻柱赶紧追上去,

可那黑影跑得飞快,转眼就钻进了老楼的破洞的里,不见了踪影。傻柱追到破洞门口,

往里一看,里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胭脂味 —— 像是女人用的那种老胭脂。“出来!别躲了!

” 傻柱喊了两声,里面没有动静。他刚想进去追,突然想起一大爷说的 “小心邪祟”,

心里有点发怵 —— 这老楼里黑乎乎的,万一那东西不是人,怎么办?就在这时,

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 “滴答滴答” 的声音,像是水滴在地上。他回头一看,

只见青石板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滩水,水滩里还印着一个脚印 —— 很小,

像是女人的绣花鞋印,鞋尖上还绣着一朵小小的梅花,一看就不是现代人穿的鞋。

傻柱心里 “咯噔” 一下,这脚印怎么看都不对劲 —— 青石板是干的,

刚才黑影蹲在这儿,也没带水,这水是从哪儿来的?还有这脚印,怎么看都像是凭空出现的。

他不敢再待下去,捡起地上的撬棍,转身就往四合院跑。跑的时候,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

回头一看,又什么都没有,只有那滩水在路灯下泛着冷光。回到四合院,

傻柱赶紧把院门锁上,靠在门上喘着粗气。正好一大爷起夜,听见动静,打开灯问:“傻柱?

你怎么还没睡?出去了?”傻柱赶紧把刚才看见黑影、发现脚印的事儿跟一大爷说了。

一大爷听了,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赶紧回屋拿出那个布包,从里面取出护身符,

递给傻柱:“拿着,这护身符你戴上,能驱邪。那黑影说不定就是邪祟变的,

你以后别再夜里出去了,太危险。”傻柱接过护身符,木牌入手冰凉,

上面的符文像是有温度似的,贴在胸口,心里竟踏实了不少。“一大爷,

您说那黑影到底是啥啊?还有那脚印,邪乎得很。”“不好说,” 一大爷叹了口气,

“说不定是那冤魂在找什么东西。等小川来了,让他看看就知道了。你赶紧回屋睡,

明天还得上班呢。”傻柱点点头,拿着护身符回了屋。可他躺在床上,

却怎么也睡不着 —— 那淡淡的胭脂味、小小的绣花鞋印,总在他脑子里转。他琢磨着,

这冤魂到底是谁?她在青石板上敲什么?第二天一早,傻柱刚起来,

就听见院里传来一阵热闹的声音。他走出屋一看,只见三大爷领着个年轻小伙站在院里,

那小伙二十多岁,穿着件蓝色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里拿着个布包,

脸上带着股斯文劲儿,跟三大爷长得有几分像。“傻柱,这就是我侄子阎小川!

” 三大爷指着小伙介绍道。阎小川赶紧上前,拱手笑道:“柱哥好,我是阎小川,

昨天收到我三大爷的信,连夜就赶来了。”傻柱赶紧回礼:“客气啥!你能来就好,

咱这老槐树胡同,可邪乎着呢!”院里的人听见动静,都围了过来。

秦淮茹端着一碗热水走过来,递给阎小川:“小川,一路辛苦了,先喝点水。

”许大茂也凑了过来,上下打量着阎小川,撇了撇嘴:“你就是那麻衣神相?

我看也跟普通人没啥区别,别是骗人的吧?”阎小川不恼,笑了笑:“许哥是吧?

我是不是骗人的,一会儿去老槐树胡同看看就知道了。不过我先跟你说一句,

你最近财运不佳,还容易招小人,要是再嘴硬,怕是要破财。”许大茂一听,

脸一下子红了 —— 他昨天刚丢了块手表,还没敢跟院里人说,这阎小川怎么知道?

他心里有点发怵,不敢再说话了。一大爷赶紧打圆场:“小川,别跟他一般见识。

咱们先说说老槐树胡同的事,你三大爷都跟你说了吧?”“说了,” 阎小川点点头,

从布包里拿出一个罗盘,“一大爷,咱们现在就去老槐树胡同看看吧,白天阳气重,

邪祟不敢出来,正好能看出点门道。”众人一听,都想跟着去看看。一大爷点点头:“行,

那咱们就一起去,不过都别靠近青石板,听小川的安排。”一行人往老槐树胡同走去。

阎小川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罗盘,罗盘上的指针转个不停,嘴里还念念有词。走到胡同口,

他突然停下脚步,皱起眉头:“这地方的阴气太重了,比我之前遇到的坟地还重。

”众人一听,都往后退了退。傻柱指着青石板:“小川,就是那块石板,

昨天夜里还出现了脚印。”阎小川走到青石板旁边,蹲下身,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符文,

又摸了摸石板的表面,然后拿出罗盘,放在石板上 —— 罗盘的指针 “唰” 地一下,

指向了石板中心,还在不停地颤抖。“这石板是道家的镇物,” 阎小川站起身,脸色凝重,

“上面的符文叫‘锁阴符’,专门用来镇压阴邪之物。看这符文的磨损程度,

至少有几十年了,应该是民国时期的东西。”“民国时期?” 三大爷赶紧问,

“那下面镇的是啥啊?”阎小川没说话,从布包里拿出三枚铜钱,往地上一扔,

嘴里念着:“梅花易数,占此阴邪之源……”铜钱落地,排成了一个 “兑为泽” 卦。

阎小川看了看,又扔了一次,这次排成了 “坎为水” 卦。他皱起眉头:“不好,

这卦象显示,下面镇的是一个‘水怨魂’,而且这魂怨气很重,已经快冲破镇物了。

昨天拆楼队断钢丝绳、塌墙,都是她在警告。”“水怨魂?” 秦淮茹吓得脸都白了,

“那她是被淹死的?”“应该是,” 阎小川点点头,“而且这魂的执念很深,

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刚才我摸石板的时候,感觉到里面有水流的声音,

说不定这老楼的地基下,有暗河或者水井,她的尸骨就在下面。”许大茂躲在人群后面,

小声嘀咕:“那咱们赶紧把石板砸了,把她的尸骨挖出来,烧了不就完了?”“不行!

” 阎小川赶紧制止,“这石板一砸,她的怨气就会彻底爆发,到时候不仅老槐树胡同,

整个四合院都会遭殃!咱们得先找到她的执念,化解她的怨气,才能动石板。

”“那怎么找她的执念啊?” 傻柱问。阎小川想了想:“得找知情人。

这老楼是民国时期建的,说不定胡同里有老人知道这楼的来历,

或者知道以前有没有女人在这里被淹死。”一大爷点点头:“胡同口的张大爷,

今年八十多了,从小就在这儿住,说不定他知道。咱们去问问他。”一行人往张大爷家走去。

张大爷家住在胡同口,是个小四合院。敲了半天门,张大爷才披着衣服出来,

看见一大爷他们,愣了一下:“这么早,你们来干啥?”“张大爷,我们想跟您打听点事,

” 一大爷把老槐树胡同拆楼遇邪的事跟张大爷说了,“您知道那老楼以前的事吗?

有没有女人在那儿被淹死?”张大爷一听,脸色一下子变了,赶紧把他们让进屋,关上房门,

压低声音:“你们说的是那‘胭脂楼’吧?那楼以前是个妓院,民国二十六年的时候,

有个叫苏怜玉的妓女,长得可漂亮了,还会唱昆曲。后来日本鬼子来了,把她抢了去,

她不从,跳井自杀了 —— 那井就在老楼的地基下面!”众人一听,都愣住了。

阎小川赶紧问:“张大爷,您知道那井在哪儿吗?苏怜玉有没有什么遗物?

”“井就在老楼的正中间,” 张大爷回忆道,“苏怜玉跳井后,妓院的老板怕晦气,

就把井填了,还请了个道士来设了镇物,就是你们说的那块青石板。至于遗物,

我记得她有个银簪子,上面刻着朵梅花,是她娘给她的,跳井的时候还戴着。”梅花银簪!

傻柱心里一动 —— 昨天夜里看见的脚印,鞋尖上就绣着梅花,说不定跟这银簪有关!

“张大爷,那银簪子后来去哪儿了?” 阎小川赶紧问。“不知道,” 张大爷摇摇头,

“听说苏怜玉跳井后,银簪子也跟着掉井里了。后来填井的时候,也没人去找。

”阎小川皱起眉头:“看来苏怜玉的执念,就是那支银簪子。她找不到银簪子,

怨气就散不了,所以才一直在青石板旁边徘徊,还惊扰拆楼队。

”“那咱们得赶紧把银簪子找出来啊!” 傻柱说。“可井在老楼地基下面,

现在老楼还没拆,怎么找啊?” 秦淮茹问。阎小川想了想:“只能等拆楼队把老楼拆了,

再挖开地基找井。不过在这之前,咱们得先设个法坛,暂时压制住苏怜玉的怨气,

别让她再出来害人。”一大爷点点头:“行,那咱们就听你的。需要什么东西,

咱们院里人一起凑。”阎小川从布包里拿出一张单子,

上面写着:黄纸、朱砂、桃木剑、香烛、五谷杂粮。“这些东西,明天一早得准备好,

我在青石板旁边设坛,压制怨气。”众人答应下来。从张大爷家出来,天色已经亮了。

院里的人都松了口气 —— 总算知道了苏怜玉的来历,也知道了她的执念。可谁也没想到,

许大茂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 —— 他听说那银簪子是民国时期的,说不定很值钱,

要是能先找到,偷偷卖了,就能发一笔财。

第三章 法坛初设压怨气 大茂贪财寻银簪第二天一早,

四合院的人就分头去准备设坛的东西。傻柱去琉璃厂买黄纸和朱砂,

秦淮茹去菜市场买五谷杂粮,二大爷去庙里请香烛,

三大爷则陪着阎小川在家琢磨设坛的步骤。许大茂心里惦记着银簪子,

找了个借口说去厂里请假,其实是偷偷往老槐树胡同跑。他想趁着没人,

先去老楼里找找那口井的位置,说不定能提前找到银簪子。老槐树胡同里静悄悄的,

拆楼队的工人还没来。许大茂溜到青石板旁边,往老楼的破洞里看了看,里面黑乎乎的,

什么也看不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个手电筒,深吸一口气,钻进了破洞。

老楼里到处都是碎砖烂瓦,走路都得小心翼翼。许大茂用手电筒照着四周,

一边走一边嘀咕:“井在哪儿呢?张大爷说在正中间,怎么没看见?”他往老楼深处走了走,

突然听见一阵 “滴答滴答” 的声音,像是水滴在地上。他赶紧用手电筒照过去,

只见前面的地面上有一滩水,水滩旁边还有个小土坑,土坑里的土是湿的,像是刚被挖过。

“难道这就是井的位置?” 许大茂心里一喜,赶紧走过去,蹲下身用手挖了起来。

土很松软,没挖几下,就碰到了一块石头 —— 是井沿!他心里更高兴了,

加快速度挖了起来。挖了大概半米深,

手电筒的光突然照到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 是银簪子!那银簪子躺在泥土里,

上面刻着朵梅花,虽然有点生锈,但还是能看出是民国时期的老物件。“找到了!

” 许大茂赶紧把银簪子捡起来,擦了擦上面的泥土,放进了口袋里。他刚想站起来离开,

突然觉得身后一凉,像是有人在盯着他。他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个女人,

穿着件民国时期的旗袍,头发盘着,插着一支银簪子 —— 跟他手里的一模一样!

那女人的脸很白,没有血色,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漆黑。“你…… 你是谁?

” 许大茂吓得浑身发抖,手电筒 “哐当” 掉在地上,

光线照在女人的脚上 —— 她穿的绣花鞋,鞋尖上绣着梅花,正是傻柱看见的那种脚印!

女人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指了指许大茂的口袋,嘴里发出一阵 “呜呜” 的声音,

像是在哭,又像是在哀求。“这…… 这银簪子是你的?

” 许大茂赶紧把银簪子从口袋里拿出来,想递给女人,可手却不听使唤,怎么也伸不出去。

女人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眼睛里流出黑色的泪水,

声音也变得尖锐:“还我…… 还我银簪子!”许大茂吓得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银簪子也掉在了地上。他慌不择路,一头撞在墙上,晕了过去。与此同时,

傻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设坛的东西,正往老槐树胡同走。刚到胡同口,

就听见老楼里传来许大茂的惨叫声。“不好!许大茂出事了!” 傻柱赶紧往老楼里跑,

阎小川、一大爷他们也跟着跑了进去。进了老楼,就看见许大茂躺在地上,晕了过去,

旁边的地上,放着一支银簪子。那个穿旗袍的女人站在许大茂旁边,正弯腰想去捡银簪子。

“住手!” 阎小川大喝一声,从布包里拿出桃木剑,冲了过去。女人听见声音,

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怨气,转身就往破洞外面跑。阎小川赶紧追出去,

可女人跑得飞快,转眼就消失在胡同里了。他回到老楼里,看了看地上的银簪子,

又摸了摸许大茂的脉搏:“没事,就是吓晕了,一会儿就醒。这银簪子就是苏怜玉的,

她刚才是来拿银簪子的。”傻柱捡起银簪子,看了看:“这东西就是她的执念?

那咱们把银簪子还给她,她的怨气是不是就散了?”“没那么简单,” 阎小川摇摇头,

“她的尸骨还在井里,银簪子只是一部分执念。咱们得先设坛压制她的怨气,

等拆楼队把老楼拆了,挖开井,把她的尸骨和银簪子一起埋了,她的怨气才能彻底散了。

”一大爷点点头:“那咱们赶紧设坛吧,别再出事了。”众人把许大茂抬到一边,

开始在青石板旁边设坛。阎小川先在地上画了个八卦图,用朱砂在黄纸上画了符文,

然后把桃木剑插在坛中间,点燃香烛,撒上五谷杂粮。一切准备就绪,阎小川穿上道袍,

手里拿着桃木剑,嘴里念起了咒语:“天地玄宗,万炁本根……”随着咒语声,

香烛的烟雾开始旋转起来,罗盘上的指针也慢慢稳定下来,指向了青石板。

青石板上的符文开始发出微弱的金光,像是在回应咒语。突然,一阵风吹了过来,

香烛的火苗 “噗” 地一下灭了,罗盘的指针又开始疯狂旋转。阎小川脸色一变:“不好!

她的怨气太重,压制不住!”他赶紧从布包里拿出三枚铜钱,往地上一扔,

嘴里念着:“梅花易数,求上仙助力!”铜钱落地,排成了一个 “乾为天” 卦。

阎小川眼睛一亮:“有贵人相助!”话音刚落,就听见胡同口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小川,

要不要姐姐帮忙啊?”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姑娘站在胡同口,

长得眉清目秀,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扇面上画着一只狐狸。那姑娘的眼睛很亮,

像是能看透人心。“你是谁?” 阎小川警惕地问。姑娘笑了笑,走到坛前,拿起一支香,

用手指一点,香就自己燃了起来:“我是住在胡同后面的胡三妹,修炼了几百年的狐妖。

刚才听见你念咒语,知道你在压制冤魂,就过来看看。这苏怜玉的怨气太重,

你一个人压不住,我来帮你一把。”“狐妖?” 院里的人都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

傻柱更是攥紧了拳头,准备随时动手。胡三妹见状,笑了笑:“你们别怕,我是好妖,

从不害人。这苏怜玉的遭遇可怜,我也想帮她化解怨气,早点投胎。”阎小川看了看胡三妹,

又看了看罗盘 —— 罗盘的指针不再旋转,反而指向了胡三妹,说明她没有恶意。

他点点头:“那就多谢胡姑娘了。”胡三妹走到青石板旁边,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红色的珠子,

放在坛上:“这是我的内丹,能暂时压制住她的怨气。不过只能维持三天,三天之内,

你们必须找到她的尸骨,不然内丹的力量就会消失。”说完,她手指一点,

红色的珠子发出一阵红光,笼罩住青石板。青石板上的金光更亮了,周围的阴气也淡了不少。

阎小川松了口气:“多谢胡姑娘。三天之内,我们一定找到她的尸骨。

”胡三妹笑了笑:“不用谢,举手之劳。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就去胡同后面的破庙里找我。

” 说完,她转身就走,转眼就消失在胡同里了。众人看着胡三妹消失的方向,

都愣住了 —— 没想到这胡同里还有狐妖,而且还是个好妖。没过多久,许大茂醒了过来,

一看见众人,赶紧坐起来:“那女人呢?那银簪子呢?”傻柱把银簪子拿出来,

瞪了他一眼:“许大茂,你是不是偷偷来这儿找银簪子?要不是我们来得及时,

你早就被苏怜玉抓了!”许大茂脸一红,不敢说话。一大爷叹了口气:“许大茂,

你也太贪财了!这银簪子是苏怜玉的执念,你也敢拿?以后别再干这种傻事了,

不然谁也救不了你。”许大茂点点头,心里却有点不服气 —— 他觉得那银簪子要是卖了,

能换不少钱,可惜没拿到手。设坛的事总算完成了。众人收拾好东西,往四合院走。

阎小川拿着银簪子,对一大爷说:“一大爷,这银簪子我先收着,等找到苏怜玉的尸骨,

再一起埋了。这三天咱们得赶紧让拆楼队拆老楼,挖井找尸骨。

”一大爷点点头:“我下午就去找工头,让他们明天就开工。”当天下午,

一大爷就找到了拆楼队的工头,把设坛压制怨气的事跟工头说了,让他们明天开工拆老楼。

工头听说怨气被压制住了,也松了口气,答应明天就开工。可谁也没想到,

第二天拆楼的时候,又出了意外 —— 拆楼队的推土机刚开到老楼旁边,突然熄火了,

不管怎么修都修不好。而且更奇怪的是,其他的机器也都陆续熄火了,

像是被什么东西干扰了一样。阎小川赶紧去看了看,发现推土机的发动机里,

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滩水 —— 跟青石板上的水一模一样,还带着淡淡的胭脂味。

“是苏怜玉干的,” 阎小川皱起眉头,“她虽然被内丹压制住了,但还是能影响机器。

看来咱们得加快速度,明天就去挖井找尸骨。

”第四章 挖井寻骨遇塌方 地府差役现真身拆楼队的机器接二连三熄火,工头急得团团转。

阎小川让工人把机器里的水倒出来,又在机器上贴了张符文,机器才勉强能启动。

可拆楼的速度还是慢了不少,直到天黑,才把老楼的一半拆完。第二天一早,

阎小川、傻柱、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许大茂就跟着拆楼队来到老槐树胡同,

准备挖井找苏怜玉的尸骨。秦淮茹因为要照顾孩子,没过来,但也叮嘱傻柱注意安全。

拆楼队的工人用挖掘机把老楼剩下的部分拆完,露出了下面的地基。阎小川拿着罗盘,

在地基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一个地方,指着地面说:“井就在这儿,从这里挖。

”工人赶紧用挖掘机开始挖。挖了大概一米深,就挖到了井沿 —— 是用石头砌的,

上面还刻着一些花纹,跟张大爷说的一样。“找到了!” 傻柱高兴地喊了一声。

可就在这时,突然听见 “轰隆” 一声,井沿旁边的泥土突然塌了下来,

把挖掘机的铲斗埋了一半。工人赶紧把挖掘机开出来,吓得脸色发白:“这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塌方了?”阎小川赶紧走过去,用罗盘一看,脸色凝重:“是苏怜玉的怨气在作祟,

她不想让咱们挖她的尸骨。”“那怎么办?” 许大茂往后退了退,有点害怕。

阎小川想了想,从布包里拿出一张黄纸,画了张符文,扔到塌方的地方。符文落地,

发出一阵金光,塌方的地方顿时安静了下来。“暂时压制住了,让工人小心点挖,

别再惊动她。”工人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用挖掘机继续挖。挖了大概三米深,

突然听见 “哐当” 一声,挖掘机的铲斗碰到了什么东西。工人赶紧停下来,

用铁锹把泥土挖开 —— 是一口棺材!棺材是用松木做的,已经腐烂了不少,

上面还刻着一朵梅花,跟银簪子上的梅花一模一样。“这就是苏怜玉的棺材!

” 阎小川激动地说。傻柱赶紧跳下去,想把棺材打开。可刚碰到棺材,

就觉得一股寒气从棺材里冒出来,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他赶紧缩回手,

对上面喊:“这棺材里的寒气太重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阎小川赶紧扔下去一张符文,符文贴在棺材上,寒气顿时淡了不少。“傻柱,你小心点,

把棺材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尸骨和银簪子。”傻柱点点头,用铁锹把棺材盖撬开。

棺材里铺着一层丝绸,已经腐烂了,上面躺着一具尸骨,尸骨的手上,

还拿着一支银簪子 —— 跟阎小川手里的那支一模一样!“找到了!尸骨和银簪子都在!

” 傻柱高兴地喊了一声,赶紧把银簪子捡起来,递给上面的阎小川。可就在这时,

突然听见一阵 “呜呜” 的哭声,从井的深处传来。阎小川手里的罗盘突然疯狂旋转起来,

棺材里的尸骨突然动了一下,像是要坐起来。“不好!她的怨气彻底爆发了!

” 阎小川赶紧把手里的银簪子扔下去,“傻柱,把两支银簪子放在尸骨的手里,快!

”傻柱赶紧把两支银簪子放在尸骨的手里。可刚放好,井的周围突然又开始塌方,

泥土和石头不停地往下掉。傻柱赶紧往上爬,可刚爬了一半,一块石头砸在他的腿上,

他 “哎哟” 一声,掉了下去。“傻柱!” 一大爷急得大喊。就在这时,

突然听见一阵 “叮铃铃” 的声音,从胡同口传来。众人回头一看,

只见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人站在胡同口,手里拿着铁链,脸上没有表情,眼睛里没有瞳孔,

像是纸人一样。“地府的勾魂使者!” 阎小川惊讶地说,“他们怎么来了?

”两个勾魂使者走到井边,其中一个开口说话,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苏怜玉,

阳寿已尽,怨气已散,随我们回地府投胎!”话音刚落,井里的哭声突然停了,

棺材里的尸骨也不动了。一道白光从棺材里飘出来,变成了苏怜玉的样子 —— 穿着旗袍,

手里拿着两支银簪子,脸上没有了怨气,反而带着一丝微笑。“多谢各位帮忙,

找到了我的银簪子,” 苏怜玉对着众人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对勾魂使者说,“我跟你们走。

”勾魂使者点点头,用铁链锁住苏怜玉的魂魄,转身就走。苏怜玉走的时候,

回头看了一眼众人,又看了看老槐树胡同,然后就消失了。井周围的塌方也停了下来。

傻柱从井里爬出来,腿上被砸青了一块,疼得龇牙咧嘴:“刚才那是啥啊?吓死我了。

”“是地府的勾魂使者,” 阎小川松了口气,“苏怜玉的怨气散了,他们是来带她投胎的。

这下好了,老槐树胡同的邪乎事总算解决了。”众人一听,都松了口气。

工头也高兴地说:“太好了!这下可以安心拆楼了。”一大爷看着傻柱的腿,

赶紧说:“傻柱,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别伤着骨头了。”傻柱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青,

歇两天就好了。咱们还是先把苏怜玉的尸骨埋了吧,别再出什么事。”众人点点头,

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把苏怜玉的尸骨和棺材一起埋了,还在上面立了个小石碑,

刻着 “苏怜玉之墓”。阎小川又在石碑上贴了张符文,说这样能保佑她投胎顺利。

埋完尸骨,已经是中午了。众人往四合院走,一路上都在议论刚才的事 —— 有惊无险,

总算是解决了苏怜玉的怨气。许大茂心里却有点失落 —— 他本来想把银簪子偷偷拿走,

可现在银簪子跟着苏怜玉的尸骨一起埋了,发财的机会没了。但他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刚才差点被塌方砸到,还是有点后怕。回到四合院,秦淮茹赶紧过来问情况。

傻柱把挖井找尸骨、遇到勾魂使者的事跟她说了,秦淮茹听了,也松了口气:“太好了,

总算没事了。傻柱,你腿怎么样?我给你煮个鸡蛋敷敷。”傻柱点点头,

心里暖暖的 —— 还是秦淮茹关心他。当天下午,拆楼队又开始拆楼,这次没有再出意外,

机器也正常运转了。老槐树胡同的邪乎事解决了,四合院的人也恢复了往日的生活。

可阎小川却没有走,他对一大爷说:“一大爷,这四合院的风水有点问题,

我看院里的老槐树下,好像有股阴气,虽然不重,但时间长了,怕是会影响院里人的健康。

”一大爷一听,赶紧问:“那怎么办?要不要设个坛化解一下?”阎小川点点头:“嗯,

明天我在老槐树下设个坛,用桃木剑和符文化解一下阴气,这样院里人就能安心住了。

”众人一听,都很高兴。三大爷更是拍着阎小川的肩膀说:“好侄子!还是你有本事!

这次多亏了你,不然咱院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阎小川笑了笑:“三大爷,应该的。

咱们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忙是应该的。”第二天,阎小川在老槐树下设了个坛,

用桃木剑和符文化解了阴气。四合院的空气顿时变得清新了不少,大家都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化解完阴气,阎小川就要走了。一大爷、傻柱、秦淮茹他们都来送他。一大爷拿出十块钱,

递给阎小川:“小川,这是你的辛苦费,拿着。”阎小川推辞了半天,最后还是收下了。

他对众人说:“要是以后再遇到什么邪乎事,就去琉璃厂找我,我一定来帮忙。

”众人点点头,目送阎小川离开。四合院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傻柱还是天天去食堂上班,

回来给秦淮茹捎点吃的;许大茂还是爱耍小聪明,

但也不敢再干贪财的傻事了;三大爷还是天天算账,抠门得很;二大爷还是爱摆官架子,

但也收敛了不少;一大爷还是那么稳重,关心着院里的每个人。可谁也没想到,

这仅仅是四合院遇到的第一个邪乎事。几个月后,又一桩怪事发生了 —— 院里的老井里,

突然冒出了一股黑水,还带着一股腥臭味,而且喝了井水的人,

都开始拉肚子……第五章 老井黑水引怪病 胡妹现身揭真相入秋后的四九城,

天气渐渐转凉。四合院的老井,是院里人唯一的水源,每天早上,大家都排队去井里打水,

洗菜、做饭、洗衣服,热闹得很。可这天早上,秦淮茹第一个去打水,刚把水桶放进井里,

就觉得不对劲 —— 井水比平时黑了不少,还带着一股腥臭味,像是死鱼的味道。

她赶紧把水桶提上来,只见桶里的水黑乎乎的,上面还飘着一层油花,恶心得很。

“这水怎么回事?怎么变黑了?” 秦淮茹皱着眉头,大声喊了起来。院里的人听见声音,

都围了过来。傻柱刚起来,揉着眼睛走过来,看见桶里的黑水,

愣了一下:“这是咱院的井水?怎么变成这样了?”二大爷也走了过来,用手指蘸了点水,

闻了闻,赶紧缩回手:“这水不能喝!有问题!”三大爷推了推老花镜,蹲在井边,

往井里看了看,只见井水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还冒着泡泡,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腾。“这井怕是出问题了,说不定是下面有什么东西腐烂了。

”许大茂也凑了过来,撇了撇嘴:“我就说这老井该填了,都用了几十年了,肯定不干净。

现在好了,水都变黑了,看你们怎么喝水。”傻柱瞪了他一眼:“许大茂,

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赶紧想办法解决问题才是正经的!”一大爷走了过来,

脸色凝重:“大家先别慌,这水肯定不能喝了。我先去胡同口的水站买几桶水回来,

供大家暂时用着。傻柱,你跟我一起去。”傻柱点点头,跟着一大爷去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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