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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认枕边人人物

隆文萧登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隆文萧登”的其它小《错认枕边人人物》作品已完主人公:钟博诺李雨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1.午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卧室里一片沉李雨莹在熟睡中翻了个感觉到身边有动熟悉的重量压了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味和酒她迷迷糊糊地丈夫钟博诺今晚的应酬又喝多黑暗一双手开始笨拙而急切地解开她的睡衣纽李雨莹有些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别明天还要早”对方没有停反而动作更加粗李雨莹皱了皱丈夫今晚似乎格外冲和平日的温存截然不但三年的婚姻...

主角:钟博诺,李雨莹   更新:2025-10-18 16:4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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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午夜,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卧室里一片沉寂。李雨莹在熟睡中翻了个身,

感觉到身边有动静。熟悉的重量压了上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味和酒气。

她迷迷糊糊地想,丈夫钟博诺今晚的应酬又喝多了。黑暗中,

一双手开始笨拙而急切地解开她的睡衣纽扣。李雨莹有些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别闹,

明天还要早起。”对方没有停下,反而动作更加粗鲁。李雨莹皱了皱眉,

丈夫今晚似乎格外冲动,和平日的温存截然不同。但三年的婚姻生活让她习惯了顺从,

便半推半就地由着他。只是在整个过程中,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那双手掌上的粗糙老茧,

还有那急促陌生的呼吸声,都让她心里泛起一丝怪异。也许是喝多了酒,人会变得不一样吧。

她这样安慰自己。结束后,身边的人迅速抽身,似乎打算离开。

李雨莹心中的不安在此刻达到了顶点。她猛地伸出手,摸向床头的台灯开关。“博诺,

你去哪……”“啪”的一声,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李雨莹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瞳孔在看清床边站着的那个男人时,骤然缩成了针尖。那不是她的丈夫钟博诺!

那是一张极其陌生的脸,黝黑,瘦削,双眼浑浊,正惊恐地瞪着她。

男人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手里还抓着刚脱下的、属于她的睡衣。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李雨莹的大脑一片空白,极致的恐惧像冰水从头顶浇下,让她浑身僵硬,

连尖叫都卡在了喉咙里。陌生男人显然也没料到她会突然开灯。短暂的对视后,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杀意。他猛地扑了过来,一只手死死捂住了李雨莹的嘴。“不许叫!

叫就杀了你!”男人压低了声音,语气凶狠,身上浓烈的汗臭和烟味扑面而来,

熏得李雨莹几欲作呕。濒死的恐惧终于冲破了身体的桎梏,李雨莹开始疯狂挣扎。

她手脚并用,指甲在男人的胳膊上划出深深的血痕。男人吃痛,下手更重,

另一只手卡住了她的脖子。窒息感瞬间涌来,李雨莹的视线开始模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

这个男人真的想杀了她。求生的本能让她爆发出最后的力气,

她张嘴狠狠咬在了男人捂着她嘴的手掌上。“啊!”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下意识地松开了手。“救命!杀人啊!”李雨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

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夜的宁静。男人彻底慌了,他看了一眼被咬得鲜血淋漓的手掌,

又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眼神里的杀意最终被恐惧取代。他不再恋战,抓起地上的衣服,

踉踉跄跄地冲出卧室,转眼就消失在黑暗的客厅里。紧接着,

是防盗门被猛地拉开又重重关上的声音。世界终于安静下来。李雨莹瘫在床上,

像一条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刚被扼住的脖子火辣辣地疼,嘴里满是血腥味。

她颤抖着,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那深入骨髓的寒意却怎么也驱散不了。几分钟后,

门锁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莹莹?怎么了?我刚刚在楼下好像听到有人喊?

”丈夫钟博诺的声音传来,他推开卧室的门,一脸关切地走了进来。

看着他身上穿着的、和出门时一模一样的西装,

看着他那张熟悉的、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的脸,李雨莹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大哭起来。

“博诺……刚才……刚才家里进人了……一个男人……”她语无伦次,浑身抖得像筛糠。

钟博诺脸色大变,冲过来紧紧抱住她:“什么?人呢!伤到你没有?”他一边安抚,

一边拿起手机,“我马上报警!”李雨莹蜷缩在丈夫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味,

身体的颤抖却丝毫没有减弱。一个冰冷的念头,毫无征兆地窜入她的脑海。刚才那个男人,

是从主卧的门进来的。而她睡前,清楚地记得,自己把主卧的门反锁了。2.警察很快赶到,

勘查现场,做笔录。李雨莹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但脸色依旧惨白如纸。她坐在沙发上,

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钟博诺在一旁温柔地轻抚她的后背,一副体贴丈夫的模样。“钟先生,

您太太说她睡前反锁了卧室门,是这样吗?”一位年轻的警官问道。钟博诺点点头,

皱着眉回忆:“是的,莹莹睡觉很警惕,一直有反锁门的习惯。我今晚回来晚了,

还是用备用钥匙开的门。”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上面挂着一枚小小的银色钥匙。

“那栋楼的监控我们已经调取了,因为角度问题,只拍到凌晨2点17分,

有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匆匆离开小区,无法看清面容。”老一些的警官沉声说道,

“我们在您家阳台的窗户上发现了撬动的痕迹,初步判断,嫌疑人是从阳台爬进来,

然后进入了你们的卧室。”“阳台?”李雨莹猛地抬起头,声音沙哑,“可我们家在15楼!

”“是的,这正是疑点。我们会重点排查有攀爬入室盗窃前科的人员。”警官记录着,

随即话锋一转,“钟先生,您今晚具体是什么时候回家的?”钟博诺看了看手表,

叹了口气:“我大概……2点20分左右到家门口吧。公司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

一直在和客户周旋,好不容易谈妥,就赶紧回来了。

谁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的脸上写满了懊悔与自责。李雨莹垂下眼帘,握紧了拳头。

2点17分,那个男人离开小区。2点20分,她的丈夫回到家门口。时间衔接得天衣无缝,

仿佛是计算好的一样。警察离开后,钟博诺为她倒了一杯热水,柔声安慰:“莹莹,别怕,

都过去了。警察一定会抓住那个混蛋的。这几天你先去妈那里住,或者我请个假陪你。

”李雨莹没有接话,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着钟博诺的眼睛:“博诺,你今晚见的客户,

是哪个公司的?”钟博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笑道:“就是城西那个项目的张总,

你见过的。怎么突然问这个?”“没什么,随便问问。”李雨莹低下头,喝了一口水,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暖不了冰冷的心。张总?她记得很清楚,

张总上个星期就全家出国度假了,钟博诺还为此抱怨过项目进度要被拖慢。他在撒谎。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撒谎?恐惧、屈辱、悲愤,以及一丝丝被背叛的寒意,像无数条毒蛇,

缠绕住了李雨莹的心脏。她看着眼前这个同床共枕了三年的男人,第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

接下来的几天,李雨莹以“需要静养”为由,住回了娘家。钟博诺每天都来探望,

送来各种补品,表现得无微不至。可他越是这样,李雨莹心里的疑云就越重。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怀疑,包括父母和警察。她知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

任何猜测都是苍白无力的,甚至会被当成是创伤后的胡言乱语。她必须自己找到证据。

她开始假装自己患上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变得沉默寡言,

时常对着空气发呆,晚上噩梦连连,对钟博诺的触碰也表现出极度的抗拒和恐惧。

她的“病态”让钟博诺眼中的愧疚感越来越深,同时也让他渐渐放下了戒备。

一个周末的下午,钟博诺又来看她。“莹莹,医生说你需要多出去走走,散散心。

我订了你最喜欢的餐厅,我们晚上一起去吃个饭,好吗?”他试探着问。

李雨莹眼神空洞地看着他,许久,才木然地点了点头。钟博诺如释重负地笑了。

在去餐厅的路上,李雨莹借口头晕想吐,让钟博诺停车在路边一家药店,她要去买点晕车药。

“我陪你去。”“不用,”李雨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颤抖,“你在这里等我,

我害怕人多的地方,一个人快去快回。”她脆弱的样子成功打消了钟博诺的疑虑。走进药店,

李雨莹并没有买药,而是迅速买了一支小巧的录音笔和一个微型GPS定位器。回到车上,

她将录音笔藏在包包的夹层里,而那枚比指甲盖还小的GPS定位器,则趁着钟博诺不注意,

悄悄贴在了他驾驶座的下方。晚餐的气氛很沉闷,李雨莹几乎不说话,

钟博诺几次想挑起话题,都以失败告终。回娘家的路上,钟博诺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下了静音,对李雨莹说:“公司的电话,烦死了。

”李雨莹装作没听见,依旧看着窗外。但她包里的录音笔,已经忠实地记录下了一切。

送她到家后,钟博诺没有多留,很快就开车离开。李雨莹立刻回到房间,关上门,戴上耳机,

播放了录音。车内很安静,只能听到引擎声和钟博诺的呼吸声。大概过了五分钟,

她听到了拨号的声音。电话接通了。“喂,虎哥。”钟博诺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丝谄媚和紧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你老婆没怀疑你吧?

”一个粗哑的男人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李雨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这个声音……虽然隔着电流,但那股凶狠的劲儿,和那晚那个男人一模一样!“没,

她现在吓破了胆,跟个木头人一样,什么都不知道。”钟博诺连忙回答。“那就好。

尾款什么时候结?”“虎哥,你再宽限我几天。你也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

我不好提卖房子的事。等过阵子,我哄着她把房子卖了,钱一到手,马上给您!”“哼,

钟博诺,你别跟我耍花样!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事成之后,

你老婆‘意外’身亡,保险金加上卖房的钱,足够还清你欠我的赌债。结果呢?

我差点折在她手里!这笔账怎么算?”钟博诺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虎哥,

我也不知道她那么烈啊!都是意外,真的是意外!您放心,钱我一分都不会少您的!

只求您……别再来找我们了。”“少废话!下周五之前,我要看到钱。不然的话,

我不介意再去找你老婆‘聊聊’,或者,把你当初怎么求我办事儿的录音,

给你那帮警察朋友送过去!”电话被挂断了。录音笔里,只剩下钟博诺粗重而恐惧的喘息声。

李雨莹摘下耳机,脸上早已泪流满面。但她的眼神里,却再没有一丝一毫的脆弱,

只剩下彻骨的寒冷与滔天的恨意。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意外。是她的丈夫,

她爱了三年的男人,为了偿还赌债,亲手把她推向了地狱。他甚至,还想要她的命。

3.滔天的恨意过后,是深入骨髓的冷静。李雨莹擦干眼泪,

将那段录音小心地备份到云端和另一个U盘里。这是最关键的证据,但还不够。录音里,

对方提到了“保险金”。第二天一早,李雨莹给钟博诺打了电话,

声音依旧是那副脆弱无力的腔调。“博诺,我想回家住。”钟博诺又惊又喜:“真的吗?

太好了!我马上去接你。”回到那个曾经温馨、如今却充满阴霾的家,

李雨莹借口要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走进了书房。她很快就在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里,

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文件盒。这种简单的锁难不倒她,用一根发夹轻易就打开了。

里面静静地躺着几份保险合同。李雨莹一份份翻开,当看到最后一份时,她的手指冰凉。

那是一份上个月刚生效的、保额高达五百万的意外伤害险,被保险人是她,而唯一的受益人,

是钟博诺。合同的签署日期,就在案发前两周。铁证如山。李雨莹将保险合同拍照存证,

然后原样放回。她靠在书架上,闭上眼睛,脑海中疯狂地运转着。直接报警?不。

她手里的证据虽然能证明钟博诺有罪,但那个叫“虎哥”的男人呢?他才是直接的施暴者。

而且,以钟博诺的狡猾,他很可能会把所有罪责都推到虎哥身上,说自己是被胁迫的。最后,

他或许只会判个几年,而出狱后,他依然会像一颗毒瘤一样,威胁着她的人生。

她不要这种不痛不痒的“正义”。她要让他们身败名裂,让他们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让他们在绝望中忏悔!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复仇计划,在李雨莹的心中慢慢成型。她打开手机,

看着那个GPS定位器传来的实时位置。这几天,钟博诺除了公司和家,去得最频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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