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中医养生

舌尖上的足疗第一章 祖传手艺的“副作用”我叫郭得友，打小在天津卫的胡同里长大，

祖上三代都是干修脚的。按我那过世的师父说，咱这行是“脚下乾坤大，刀上日月长”，

可到我这儿，硬生生把修脚刀改成了吃饭的家伙——不是说我饿疯了啃刀，

是我开了家跨界小店，名叫“得友足食坊”。您别误会，不是让您用脚吃饭，

是我这儿既能修脚按脚，还能顺带吃口热乎的。都说“民以食为天，足为先”，

脚舒坦了胃口才好，这逻辑没毛病吧？开店头三年倒也太平，

无非是对付些嵌甲、老茧的老主顾，直到上个月来了位穿貂皮大衣的主儿。这位爷姓王，

脑满肠肥的，往沙发上一坐，沙发都得哼唧两声，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听说你这儿有祖传的‘舌诊足疗’？”他一开口，

嘴里的韭菜味能把我刚泡的茉莉花茶都给熏变味。我赶紧摆手：“王爷，您听岔了，

是‘舌压板’足疗，用竹板按反射区，不是真用舌头。”这话真没瞎说，

我师父传下来的竹板倒是刻着舌苔图谱，说是能对照足底反射区看虚实，可跟用嘴没关系啊。

王爷不乐意了，拍着大腿喊：“少来这套！我哥们说你这儿能治他的老胃病，

按完脚当场就喝了两碗小米粥！”我正想解释那是巧合，他已经把鞋脱了。得，那股味儿，

比我家胡同口的臭豆腐摊还上头，合着这位爷是把脚气当香水用了。按规矩得先看脚型，

我拿过竹板刚要比划，王爷突然“哎哟”一嗓子，

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蹦起来：“你这板儿上有东西！扎着我了！”我赶紧看，

竹板光溜溜的哪儿有异物？再看他脚底，连片红印都没有。“邪门了……”王爷嘟囔着，

又躺了回去，“再来，轻点！我这脚金贵，上次在别的店按完，三天没敢走路。

”我只好放慢手法，照着师父教的法子按胃反射区——就是脚掌内侧那片，

按足疗店的说法管消化，按医学界的话说，大概就是刺激神经能放松。刚按没三分钟，

王爷突然眼睛瞪得溜圆，嘴角往上挑，不是笑，是那种被人扯着嘴角的诡异模样，

跟庙里的判官似的。我吓了一跳，手里的竹板都掉了：“王爷？您没事吧？”他不说话，

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突然蹦出句：“葱花饼……要刚出锅的……”说完“咚”一声栽在沙发上，没气了。

我当时魂都飞了，抄起手机就想打120，可手哆嗦得连号码都按不对。这时候门帘一挑，

我那发小，在派出所当片警的李建国进来了，手里还拎着俩包子：“得友，给我按按脚，

昨晚蹲点抓小偷，腿都麻了……哎？这是谁啊？”等120把王爷拉走，

李建国啃着包子问我：“你给他用啥特殊手法了？不会是你那祖传的‘断魂按’吧？

”我急得直跺脚：“什么断魂按！就是普通的足底按摩，科学依据都未必充分的玩意儿，

能把人按死？”当天下午派出所就来了电话，说王爷送到医院就醒了，

可醒了之后跟换了个人似的，不吃不喝，就喊着要吃葱花饼，

还非得是民国三十八年的葱花饼。我听着头皮发麻，民国三十八年？

那时候我爸都还没出生呢！李建国拍着我肩膀说：“你小子小心点，这事儿邪门。对了，

王爷那哥们上午也报警了，说按完脚之后天天半夜起来找咸菜吃，跟中了邪似的。

”我回到店里，看着墙上挂的足底反射区图，越看越犯怵。这图是师父传的，

上面除了反射区，还密密麻麻写着些奇怪的字，我一直没看懂。这会儿再看，

胃反射区旁边写着“味魂附足”四个小字，底下还有行注解，

看着像师父的笔迹：“过按则引魂，需以原食解之”。正琢磨着呢，门帘又动了，

进来个穿旗袍的女人，长得挺漂亮，就是脸色白得吓人。她往沙发上一坐，

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老板，做个‘舌诊足疗’，我……我总想吃酸梅汤。

”我赶紧摆手：“别别别，我这儿不做那个，您换别家吧。”她抬头看着我，

嘴角慢慢往上挑，跟王爷刚才那模样一模一样：“晚了……你已经引了‘味魂’，躲不掉的。

”我这才发现，她的脚底下，居然没有影子。第二章 消失的老主顾那女人说她叫苏晚秋，

是王爷的生意伙伴。我吓得后背全是汗，想赶她走，可腿跟灌了铅似的挪不动。

她指着我桌上的竹板说：“这板子是清末的吧？上面刻的不是舌苔图，是‘味魂引’，

能把人上辈子没吃完的执念引到这辈子来。”我拿起竹板仔细看，果然，

那些看似舌苔纹路的刻痕，其实是连贯的图案，像小人在吃东西。

苏晚秋接着说：“王爷上辈子是粮店老板，民国三十八年饿死的，临死前就想吃口葱花饼，

这执念附在他的胃反射区上，你一按，就把执念引出来了。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您这说法……有科学依据吗？”她笑了，

笑起来嘴角还是有点歪：“科学？科学能解释为啥你们店的客人按完脚都变得爱吃老东西？

”这话戳中了我的心事。仔细想想，最近半年来，店里确实不少老主顾变得爱吃奇怪的食物。

卖文具的张婶按完脚天天要吃驴打滚，

说比她小时候吃的差远了；开出租车的刘叔总念叨要吃炒肝，

还得是前门外那家倒闭了二十年的老店的。当时我只当是巧合，现在想来，全跟这竹板有关。

苏晚秋说：“这竹板是你师父从哪儿弄来的？

”我想了想：“师父说是他年轻时在旧货市场淘的，卖家说是什么‘医食同源’的宝贝。

”她点点头：“那卖家没骗他，这板子是以前‘足食馆’的物件，民国那时候有这种店，

既能按脚治病，又能做吃食，后来因为闹出人命关张了。”正说着，李建国打电话来，

语气急乎乎的：“得友，不好了！王爷又出事了！他从医院跑出来，非得去老城区找葱花饼，

结果掉进排水沟里了，现在还昏迷着呢！”我和苏晚秋赶到医院，王爷躺在病床上，

嘴里还嘟囔着：“葱花饼……要油酥的……”医生挠着头说：“各项指标都正常，

就是意识不清，跟得了臆想症似的。”苏晚秋凑到王爷脚边看了看，

抬头对我说：“他的味魂缠得太紧了，得找着民国三十八年的葱花饼方子，做给他吃才能解。

”我犯愁了：“这哪儿找去？除非穿越回去。”李建国突然说：“我爷爷好像有本老食谱，

里面记着不少老吃食的方子，说不定有。”我们跟着他回了家，

他爷爷李老爷子是个退休的老厨子，耳朵有点背，听我们说要找民国三十八年的葱花饼方子，

翻了半天找出个油乎乎的本子：“是不是这个？当年我在‘福顺斋’当学徒，掌柜的传我的。

”本子上还真有葱花饼的方子，用料简单，就是面粉、葱花、猪油，

可关键是得用“老面引子”，还得是当年的。苏晚秋说：“老面引子难找，

但可以用店里的竹板试试，这板子吸了几十年的烟火气，说不定能当引子。”回到店里，

我照着方子和面，苏晚秋拿着竹板在面团上划了几下，嘴里念叨着些听不懂的词。说实话，

我心里直犯嘀咕，这事儿怎么看都不靠谱，可看着王爷昏迷的样子，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葱花饼刚出锅，香味飘得老远，苏晚秋把饼递到王爷鼻子底下，他鼻子动了动，

突然睁开眼睛，抓过饼就往嘴里塞，吃得满脸都是油。吃完之后，他打了个饱嗝，

迷茫地看着我们：“我这是在哪儿？刚才好像做了个梦，梦见吃葱花饼，可香了。

”王爷醒了，我松了口气，可苏晚秋却皱着眉：“不对，这只是暂时的，味魂没散，

还在他脚上。”我低头一看，王爷的脚底胃反射区那儿，居然红了一片，像个烙饼的印子。

当天晚上关店后，我正收拾东西，突然听见后厨有动静。我抄起修脚刀摸过去，

就见一个黑影在翻我的面粉缸，那黑影转过身，我吓得差点喊出来——是张婶，她眼睛发直，

嘴里念叨着：“驴打滚……要黄豆面的……”我赶紧给李建国打电话，等他来的时候，

张婶已经把半袋黄豆面都倒在地上了，正用脚踩着玩。李建国叹着气说：“这都第三个了，

下午刘叔也出事了，在菜市场抢人家的咸菜，被人打了一顿。

”苏晚秋看着张婶的脚说：“她的味魂是上辈子没吃着驴打滚，执念比王爷还深。得友，

你这店不能开了，再开下去，整个胡同的人都得中邪。”我看着墙上的营业执照，

心里五味杂陈。这店是我师父的心血，也是我唯一的营生。正发愁呢，

苏晚秋突然指着我脚上的鞋说：“你师父没给你留双特殊的鞋？”我一愣：“有啊，

一双旧布鞋，说是能防‘脚邪’。”我从柜子里翻出那双布鞋，鞋底子特别厚，

上面还绣着奇怪的花纹。苏晚秋眼睛一亮：“这是‘镇魂鞋’，能压得住味魂！你穿上它，

再用竹板按脚，就不会引魂了。”我半信半疑地穿上布鞋，刚站起来，就觉得脚底发热，

跟踩在暖炉上似的。苏晚秋说：“现在去给张婶按脚，按的时候念叨‘食归其位，

魂归其处’，试试能不能把味魂逼出来。”张婶还在那儿踩黄豆面，我走过去，

拿起竹板按她的脾反射区——按足疗的说法，脾管味觉，按科学的话说，

大概是神经反射能影响食欲。刚按下去，张婶突然尖叫一声，脚底飞出个淡淡的影子，

像个小老太太，直奔门外去了。张婶醒了过来，看着满地的黄豆面，脸都红了：“得友，

我这是咋了？刚才梦见我奶奶给我做驴打滚，可香了。”我松了口气，

看来这镇魂鞋还真管用。李建国拍着我肩膀说：“你小子这回成大师了，

以后咱们胡同的安神业务就归你了。”我苦笑一声，刚想说话，

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奇怪的香味，不是葱花饼，不是驴打滚，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

闻着让人肚子直饿。苏晚秋脸色一变：“不好，是‘暴食魂’！有人在引大的！

”第三章 民国老店里的秘密那香味越来越浓，我顺着香味往外走，

李建国和张婶跟在我后面。走到胡同口，就见对面新开了家足疗店，

招牌上写着“晚秋足食馆”，跟苏晚秋说的民国老店一个名。店里亮着红灯，

门口站着个穿马褂的老头，脸上挂着诡异的笑，正是给我师父卖竹板的那个旧货贩子！

我赶紧躲到树后面，苏晚秋低声说：“他是‘味魂师’，专门靠引魂赚钱。

当年民国的足食馆就是他开的，后来闹出人命被封了，没想到他还活着。

”李建国掏出对讲机：“我叫人来，把他抓起来！”苏晚秋拉住他：“没用，他用的是邪术，

警察管不了。你看店里那些人，都是被引了暴食魂的。”我往店里看，果然，

不少人坐在里面，疯狂地吃着东西，有吃包子的，有吃面条的，嘴角都挂着那种诡异的笑。

王爷和刘叔也在里面，俩人正抢一盘炒肝，吃得满脸是油。“暴食魂最凶，

被引了魂的人会吃到撑死为止。”苏晚秋说，“他用你的竹板当引子，

现在竹板已经成了他的法器。”我急了：“那咋办？抢回来？

”苏晚秋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这里面是我太爷爷留下的‘食魂镜’，能照出味魂的原形。

咱们得进去，把竹板抢回来，再用镜子把暴食魂收了。”我穿上镇魂鞋，揣着食魂镜，

深吸一口气，推开了足疗店的门。那老头看见我，笑得更欢了：“小老弟，来了？

要不要尝尝我这的‘销魂饼’？吃了能梦见上辈子的美食。”店里的香味更浓了，

我差点控制不住想冲上去吃东西，赶紧摸出食魂镜。镜子一照，

那些吃东西的人身上都缠着淡淡的影子，地上爬满了小虫子似的东西，正往他们嘴里钻。

“别装神弄鬼了！”我大喝一声，“把竹板还给我！

”老头脸色一变：“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当年你师父都斗不过我，你能行？

”他拿起竹板一挥，王爷突然站起来，

直勾勾地盯着我：“葱花饼……我的葱花饼……”说着就朝我扑过来。

李建国赶紧拦住他：“王爷！我是建国啊！”可王爷跟没听见似的，使劲挣扎。

苏晚秋喊道：“按他的头反射区！头反射区管意识，能暂时清醒！”我赶紧绕到王爷身后，

按他脚底的大脚趾——按反射区的说法，大脚趾对应头部，虽然没科学依据，

但这会儿也只能试试了。刚按下去，王爷“啊”的一声，清醒了过来：“建国？我咋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