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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藕酥的《君已不见》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第一章我是叶念南晟国最尊贵的长公我的父皇是执掌乾坤的九五之母后是母仪天下的六宫之自呱呱坠地那日我便被捧在帝国最璀璨的掌绫罗绸缎、珍馐美馔、无上荣于我而言不过是呼吸般寻常的存我曾在御花园的牡丹丛中追逐流也曾在金銮殿的玉阶上接受万邦来朝的觐我以我的人生会如同南晟皇宫里那永不熄灭的长明始终辉永远顺直到那个人的出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击碎了我完美...
主角:藕酥,顾瑾舟 更新:2025-10-18 22:3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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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是叶念初,南晟国最尊贵的长公主。我的父皇是执掌乾坤的九五之尊,
母后是母仪天下的六宫之主。自呱呱坠地那日起,我便被捧在帝国最璀璨的掌心,
绫罗绸缎、珍馐美馔、无上荣宠,于我而言不过是呼吸般寻常的存在。
我曾在御花园的牡丹丛中追逐流萤,也曾在金銮殿的玉阶上接受万邦来朝的觐见。我以为,
我的人生会如同南晟皇宫里那永不熄灭的长明灯,始终辉煌,永远顺遂。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击碎了我完美无瑕的琉璃世界他叫顾瑾舟,是北辰国送来求和的质。
一个爹不喜、娘不爱的可怜虫。宫人们私下议论,他的母亲,
是北辰那位据说色衰爱弛的苏贵妃,自身尚且难保,又如何顾得上这远在异国的儿子?
在南晟的深宫里,他就像一株生长在阴影里的藤蔓,沉默、不起眼,
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踩上一脚。我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甚至有些厌恶他那张过分俊美却总是淡漠的脸。仿佛周遭的一切欺辱、轻慢,都与他无关。
直到那场宫宴。我醒来时,浑身酸痛,衣衫不整,而他就躺在我身边,同样凌乱。
尖叫引来了众人。父皇震怒,母后晕厥,整个皇宫乱成一团。我裹着破碎的衣裙,浑身发抖,
指着同样惊醒、面色苍白的他,声音尖利得几乎刺破自己的耳膜:“是他!是他设计害我!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垂下眼帘,
沉默地承受了所有鄙夷和斥责的目光。没有调查,也不需要调查。一个不受宠的质子,
玷污了最受宠的公主,答案显而易见。为了皇家颜面,也为了我“受损”的清誉,一纸婚书,
将我与他绑在了一起。大婚之夜,红烛高燃,满室喜庆,却暖不透我冰冷的心。
我穿着繁复的嫁衣,手中握着一条浸了水的牛皮鞭,冷冷地看着站在我面前,
穿着大红喜袍的他。他依旧很安静,俊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微微抿紧的唇线,
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顾瑾舟,”我开口,声音像是淬了冰,
“你以为用这种下作手段,就能攀上我南晟的高枝,摆脱你那猪狗不如的日子了吗?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深,像不见底的寒潭,很快又垂了下去。“说话!
”我厉声道,鞭子猛地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他沉默片刻,
低声道:“公主认为是什么,便是什么。”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更是激怒了我。我扬起手臂,
鞭子带着风声,狠狠抽在他的背上。“啪!喜袍应声裂开一道口子,
下面的皮肉瞬间红肿起来。他身体晃了一下,闷哼一声,却依旧站得笔直。“这一鞭,
是罚你痴心妄想!”我咬着牙,又是一鞭下去,“这一鞭,是罚你卑鄙无耻!”一鞭,
又一鞭。直到他背部的衣衫尽碎,布满交错的血痕,直到他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唇色变得惨白。我喘着气,停下动作,心中那股毁灭一切的怒火却并未平息。“听着,
”我走到他面前,用鞭柄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看着我,“就算你娶了我,你也只配睡在柴房!
从今往后,你在我眼里,连府里的一条狗都不如!”他被迫与我对视,那双漆黑的眸子里,
映着我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没有怨恨,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沉寂的,近乎荒芜的平静。
这平静让我莫名地心慌。我猛地收回鞭柄,厌恶地擦了擦手:“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化为一片虚无。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艰难地转过身,步履蹒跚地,一步一步挪出了新房,走向庭院角落那间阴暗潮湿的柴房。
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我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顾瑾舟,这是你应得的。
第二章婚后的日子,成了我单方面对他的凌迟。我克扣他的用度,吩咐下去,
只给他最低劣的食物,最单薄的被褥。冬日里,送去的炭是呛人的烟炭,夏天里,
他的房间连一块冰都没有。下人们都是人精,见我这般态度,便越发肆无忌惮地欺辱他。
小丫鬟“哎呀”一声,语气里却没多少真切的惊慌,只拿眼偷偷去瞟窗内的我。我没动,
甚至连眉梢都未曾挑一下。我只是看着,看着那污水如何糟蹋他,
看着他如何在那一片狼藉中,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随即又恢复了那令人厌烦的、逆来顺受的姿态,继续用那块脏布,
去擦拭身下被污水溅湿的地面。心头那股无名火,又“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总是这样。
无论我如何折辱,如何打骂,他总是这副死气沉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模样。
这沉默比任何反抗都更让我恼恨,仿佛在无声地提醒她,她那高高在上的怒火,
砸在一团浸透了水的棉絮上,是何等的可笑与无力。“没用的东西。”她红唇轻启,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院子里,带着淬了冰的寒意,“连地都擦不干净,
留着你这双手何用?”顾瑾舟擦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缓缓抬起头,望向窗口。
隔着一庭院的暮色和污水,他的目光与她撞在一起。那是一双极黑的眸子,
曾经或许有过清亮的光,如今却只剩下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映不出半点波澜,
也映不出她的影子。他就那样看着我,片刻,又低下头去,继续他徒劳的擦拭。
只是那咳嗽声,似乎更密了些,撕心裂肺的,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掏出来。
我猛地攥紧了手心,指甲深深掐进柔软的掌肉。我厌恶极了他这副样子,
更厌恶自己心头那一闪而过的、莫名的不适。“阿初,你何苦总是与他为难?”胞弟叶宸,
如今的太子,不知何时走了进来,顺着的目光看向院中,眉头微蹙,“他终究是你的驸马,
这般作贱,传出去于你名声有碍。”“驸马?”我嗤笑一声,端起手边的热茶,
氤氲的水汽模糊了她眼底翻涌的恨意,“一个靠着下作手段爬上本宫床榻的质子,也配?
”“当年的事,或许……”“没有或许!”叶念初厉声打断他,胸口因激动而微微起伏,
“那晚若不是他设计,我怎会……我南晟最尊贵的长公主,
何以会落到不得不嫁给一个质子的地步?这是他欠我的!他活该!
”叶宸看着她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痛苦与憎恶,叹了口气,终是没再说什么。他这皇姐,
被宠坏了,也固执极了。叶宸走后,屋子里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寂静。
只有窗外顾瑾舟那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像一根生锈的铁丝,反复刮擦着叶念初的耳膜。
我也时常“无意间”看到,他被负责洒扫的婆子指使着去干重活,
被年轻气盛的小厮故意撞倒,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已经冷掉的馒头打翻在地,
然后哄笑着看他默默捡起,擦去泥土,一点点咽下。他从不反抗,也从不告状。
只是身形日渐消瘦,脸色越来越苍白,咳嗽声也渐渐频繁起来。有时,
我会在廊下“偶遇”他。他会停下脚步,垂下眼眸,低声唤一句:“公主。
”我则会用最轻蔑的眼神扫过他,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
咳得撕心裂肺。有一次,他咳得尤其厉害,竟弯下腰,用一方素白的帕子捂住了嘴。
等他直起身时,我眼尖地看到,那帕子上染了一抹刺目的鲜红。我的心猛地一跳,
随即却被更深的厌恶取代。装可怜?博同情?顾瑾舟,你也就只有这点手段了。
我甚至当着几个侍女的面,冷笑着对他说:“驸马这身子骨,真是比纸还薄,
可别哪天咳死了,脏了我公主府的地。”他握着那带血的帕子,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
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依旧没什么波澜,只是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点点碎掉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帕子收起,转身离开。那背影,萧索得如同秋日最后一片落叶。
叶婉月,我的二皇妹,时常来府中“探望”我。她总是拉着我的手,唉声叹气:“皇姐,
你真是受苦了,嫁给那么一个……唉,当初若不是他使出那般龌龊手段,你又何至于此?
”她的话,如同油浇在我心头的怒火上,让我对顾瑾舟的恨意愈发炽盛。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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