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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开局抄家流放我搬空王府去逃荒合集》本书主角有江守仁江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蒋蒋0108”之本书精彩章节:爷爷逼我下乡改说我不配当江家子孙笑着应转头联系了考古研究一夜之祖坟搬只剩一个个深坑爷气急败坏打电话骂我:“孽障!你竟敢动祖坟!” 我平静回复:“您不是我要继承江家精神吗?” “江家靠盗墓发我这是在实践家族传” 电话那头沉默许传来爷爷颤抖的声音:“你...你怎么知道的...”江城七月的傍闷热得像个蒸连蝉鸣都有气无江家老宅的书房却透着一股...
主角:江守仁,江衍 更新:2025-10-19 15:4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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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逼我下乡改造,说我不配当江家子孙。 我笑着应下,转头联系了考古研究所。
一夜之间,祖坟搬空,只剩一个个深坑。 爷爷气急败坏打电话骂我:“孽障!
你竟敢动祖坟!” 我平静回复:“您不是说,我要继承江家精神吗?
” “江家靠盗墓发家,我这是在实践家族传统。”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
传来爷爷颤抖的声音:“你...你怎么知道的...”江城七月的傍晚,闷热得像个蒸笼,
连蝉鸣都有气无力。江家老宅的书房里,却透着一股子与季节不符的阴冷。紫檀木大书桌后,
江老爷子江守仁端坐着,满头银发梳得一丝不苟,沟壑纵横的脸上,一双眼睛锐利得像鹰,
直直钉在站在桌前的年轻人身上。那是他的孙子,江衍。江衍站得随意,甚至有点懒散,
身上是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与这间布满古董字画、熏香缭绕的书房格格不入。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既无惧意,也无恭敬,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啪!
”一份文件被江守仁重重拍在桌面上,声音在寂静里显得格外刺耳。“看看你干的好事!
好好的金融不学,跑去搞什么……地下音乐?在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唱些不着调的东西!
江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江守仁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江衍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道:“个人爱好,不犯法。
”“爱好?”江守仁猛地提高音量,手指颤抖地指着他,“江家没有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爱好!
我们江家诗礼传家,书香门第!你父亲,你伯父,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这副鬼样子!”诗礼传家?书香门第?江衍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显,
只是嘴角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从明天起,你给我滚回老家槐荫村去!
好好在祖宅里待着,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江守仁下了最终判决,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倨傲。“再这么混账下去,
你就不配当我江家的子孙!”最后那句话,他说得极重,像是一记重锤,
试图砸碎江衍所有的反骨。江衍终于抬起了眼。他的眼睛很亮,瞳孔是纯粹的黑色,
此刻映着书房里昏黄的灯光,竟折射出一种奇异的光彩。他没有争辩,没有愤怒,
甚至连一丝委屈都没有,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爷爷,看了足足有五秒钟。然后,
他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讥笑,而是一种恍然的,甚至带着点轻松的笑意。“好啊。
”他应道,声音依旧平静,“我去。”江守仁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会答应得如此痛快,
准备好的更多训斥噎在了喉咙里。他狐疑地打量着江衍,
想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抵触,却没有成功。“去了就安分点,别想着阳奉阴违!
村里有族老看着你!”江守仁色厉内荏地补充道。江衍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转身就离开了书房,背影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留恋。走出江家老宅那扇沉重的朱漆大门,
晚风裹挟着热浪扑面而来。江衍深吸了一口这浑浊却自由的空气,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
他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略过那些未读的群聊和消息,
直接点开了一个备注为“陈师姐”的联系人。陈瑜,国家考古研究所最年轻的副研究员,
他大学时在历史系蹭课认识的,两人因对某些冷门历史的共同见解而相熟。
他编辑了一条信息,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周末去哪里聚餐:“师姐,有个大发现,
坐标发你。疑似大型明末清初家族墓葬群,保存完好,民间盗掘风险极高,
建议你们尽快组织抢救性发掘。相关资料我邮件发你。”信息发送成功。他抬头,
望着城市被霓虹灯映得发红的夜空,脸上那点轻松的笑意沉淀下来,化作一种冰冷的决断。
老家的祖坟?闭门思过?继承江家精神?很好。他会的。槐荫村藏在连绵的大山深处,
偏僻而闭塞。村里的江家祖宅是座年久失修的老院子,青砖斑驳,瓦缝里长满了枯草。
江衍的到来,在村里没激起什么水花,只有负责看管他的远房族叔公,
耷拉着眼皮给他开了门,嘟囔了几句“安分守己”之类的话。江衍确实很“安分”。
他每日里不是在老宅看书,就是到村子周边闲逛,偶尔还帮村里的老人干点杂活,态度温和,
话也不多。族叔公观察了他几天,渐渐放下了心,觉得这城里来的小子虽然不成器,
但好歹还算听话。谁也不知道,那些看似闲逛的足迹,
早已精准地丈量了村后山那片被列为江家禁地的祖坟。月色朦胧的夜晚,
江衍会独自站在老宅的院子里,仰头望着后山黑魆魆的轮廓。
他手里摩挲着一枚触手冰凉的玉佩,那玉佩材质普通,雕工也粗糙,
并非江家明面上传承的任何一件珍玩。这是他母亲临终前偷偷塞给他的,
也是他花费数年时间,顺着那些几乎被遗忘的线索,最终拼凑出江家真正发家史的唯一钥匙。
什么狗屁诗礼传家!早在明末清初那段兵荒马乱的年月,江家的先祖,就是靠着盗墓掘冢,
才攫取了第一桶金,一步步洗白,装点成如今的“清贵”门第。那片所谓的祖坟,
葬的恐怕不只是江家的先人,更有他们最初罪恶的秘密和财富。江守仁,
他那道貌岸然的爷爷,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他口中“不配为江家子孙”的孙子,
早已洞悉了这华丽袍子底下爬满的虱子。时机,在平静的表象下一点点成熟。一个月后,
一支打着“地质勘探”旗号的专业队伍,在几辆越野车的运送下,悄无声息地进驻了槐荫村。
带队的是陈瑜,她戴着遮阳帽,穿着冲锋衣,干练而利落。与江衍短暂交汇的眼神里,
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准备工作在绝对保密的前提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定位、测绘、分析土层……所有步骤都高效而专业。江衍提供的“资料”详尽得令人吃惊,
大大缩短了前期勘探的时间。行动,选在一个无星无月的深夜。后山万籁俱寂,
只有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探照灯骤然亮起,划破浓重的黑暗,
精准地打在那些长满荒草的坟茔上。专业的考古工作人员们动作迅捷而有序,
各种轻型机械开始作业,发出低沉的轰鸣。江衍就站在不远处一棵老槐树的阴影下,
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他没有动手,也不需要动手。
他看着那些刻着“江公XX之墓”的石碑被小心移开,看着封土被一层层清理,
看着埋藏了数百年的棺椁、陪葬品,甚至是一些隐秘的夹层、壁龛,在专业考古工具面前,
逐一暴露在强光之下。
用特殊油脂保存完好的书籍、信函……不断被登记、封装、运上停在远处山路上的专用车辆。
数量和价值,远远超出一个普通乡绅家族应有的规格。
尤其是最中央那座属于江家始迁祖的宏伟坟茔,开启时,
连见多识广的陈瑜都轻轻吸了一口气。里面不仅陪葬品惊人,更发现了一个密封的铜匣,
里面装着的东西,或许正是江衍真正想要找到的,能够彻底钉死江家原罪的铁证。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半夜。当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时,原本坟茔林立的后山,
只剩下一个个规整的深坑,像大地上裸露的伤口。所有有价值的“物品”已被尽数转移,
现场除了泥土和凌乱的脚印,空无一物。江衍最后看了一眼那片废墟,转身,
消失在渐亮的晨雾之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第二天中午,江家老宅的书房。
江守仁刚送走一位重要的客人,心情颇好地品着新到的明前龙井。窗外阳光明媚,
一如他此刻的心境。那个不成器的孙子被扔到乡下磨性子,家族事业顺遂,
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就在这时,书桌上的座机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凄厉地尖叫起来,打破了满室的静谧祥和。江守仁微微皱眉,有些不悦地放下茶杯,
拿起听筒。“家……家主!不好了!出大事了!”电话那头,
是槐荫村那位族叔公带着哭腔、语无伦次的声音,背景里还有嘈杂的人声,
“后山……后山的祖坟……没了!全没了!让人给刨了啊!一个个大坑……啥也没剩下啊!!
”“什么?!”江守仁猛地站起身,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滚烫的茶水溅了他一裤脚,他却毫无所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眼前阵阵发黑。
“你说清楚!什么叫没了?!被谁刨了?!”他对着话筒嘶吼,
声音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愤怒而扭曲变形。“不……不知道啊!昨天晚上还好好的,
今天早上就……就全成坑了!干干净净,连块棺材板都没留下啊!
”族叔公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报警!对,报警!我已经报警了!
”江守仁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祖坟被刨?这在农村是天塌下来的大事!更何况,
那是江家的祖坟!里面埋藏着江家绝不能见光的秘密!是谁?到底是谁干的?!是仇家?
还是……知道了内情的人?无数个念头在他脑中疯狂闪过,像一团乱麻。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几口气,手指颤抖地按下了一连串号码,动用人脉,
想要压下消息,同时彻查。然而,反馈回来的信息让他更加心惊。现场处理得极其“专业”,
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指向盗墓贼的线索,而且事情已经在村里乃至更广的范围内传开了,
根本压不住。警方初步勘查后,也认为这不像普通的盗墓,
倒像是……有计划的、目的性极强的清理。清理?这两个字像毒针一样刺中了江守仁的神经。
一个荒诞而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冒了出来。他猛地抓起手机,
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找到那个他几乎快要遗忘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的“嘟”声,每一声都敲击在他濒临崩溃的神经上。响了五六声,
就在他以为对方不会接听的时候,电话通了。那边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是不是你干的?!”江守仁再也维持不住往日的威严和沉稳,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对着话筒咆哮,“江衍!你这个孽障!畜生!是不是你?!你竟敢动祖坟!!
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不怕列祖列宗降罪吗?!!”他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喘不上气。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响起了江衍那把依旧平静,甚至带着点懒洋洋的嗓音,
与江守仁的气急败坏形成了残酷的对比。“爷爷,”他叫得疏离而客气,
“您这么大火气做什么?不是您亲口说的,让我回老家,好好反省,
要继承江家的‘精神’吗?”他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
仿佛真的只是在复述长辈的教诲。“你……你什么意思?!”江守仁一愣,
一股强烈的不安攥紧了他的心脏。“意思就是,”江衍的声音清晰而平稳,透过电波,
一字一句,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凿开了江守仁最后的心防,“我在严格按照您的指示,
实践我们江家的家族传统啊。”他顿了顿,似乎在欣赏电话那头骤然粗重起来的呼吸声,
然后才不紧不慢地继续道,每一个字都砸得江守仁头晕眼花:“我们江家,
不就是靠着挖坟掘墓,才发家的吗?我这不是……子承祖业吗?”“轰——!
”江守仁只觉得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书房里昂贵的熏香味道变得令人作呕,窗外明媚的阳光也变得刺眼而冰冷。
他……他怎么知道的?!这是江家最大的秘密,只有历代家主口口相传,连他的儿子,
江衍的父亲都未必清楚全部!这个他从小看不上、认为离经叛道的孙子,
是怎么挖出这埋藏了数百年的、肮脏的根底的?!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被彻底剥去伪装的恐惧,
如同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只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几乎要握不住。电话那头,是长久的,
令人窒息的沉默。许久,许久,江守仁才用尽全身力气,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破碎而颤抖的音节,
带着无法置信的惊骇:“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电话另一端,
江衍站在槐荫村老宅的院门口,看着远处山峦的轮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没有回答江守仁的问题,只是平静地挂断了电话。忙音传来,像是一曲终了的休止符。
江守仁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腿一软,踉跄着跌坐回太师椅上,面色死灰,
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完了。一切都完了。江衍收起手机,
目光掠过远处山脚下那些刚刚被惊动、开始指指点点聚拢过来的村民,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阳光落在他身上,明亮,却驱不散那由内而外透出的寒意。
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江守仁跌坐在太师椅上,手机从无力颤抖的手中滑落,
“啪”地一声掉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屏幕应声碎裂,如同他此刻支离破碎的内心和体面。
听筒里早已是忙音,但那句“我们江家,不就是靠着挖坟掘墓,才发家的吗?
”却像淬了毒的冰锥,反复在他耳边回响,刺得他耳膜生疼,脑仁嗡嗡作响。他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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