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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障一直响怎么处理

清风如梦下玄月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故障一直响怎么处理》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清风如梦下玄月”的原创精品信使号未来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醒来后颈的植入体正在发出一种我从未听过的、介于蜂鸣与呜咽之间的尖锐声这不对“导航员系在线状态检”我在脑中发出指回应我的却是一串乱像垂死者的呢扭曲地拼出两个字:“……回家……”家?我在距离地球半个银河系的“深空之门”空间这里就是我而我的系陪伴我二十年的半它……故障正文:我的名字是陈是“深空之门”空间站的资深导航这里的金属走循环空气的微...

主角:信使号,未来   更新:2025-10-19 16:2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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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后颈的植入体正在发出一种我从未听过的、介于蜂鸣与呜咽之间的尖锐声响。

这不对劲。“导航员系统,在线状态检测。”我在脑中发出指令,回应我的却是一串乱码,

像垂死者的呢喃,扭曲地拼出两个字:“……回家……”家?

我在距离地球半个银河系的“深空之门”空间站,这里就是我家。而我的系统,

陪伴我二十年的半身,它……故障了。正文:我的名字是陈星,

是“深空之门”空间站的资深导航员。这里的金属走廊,循环空气的微弱臭氧味,

以及窗外永恒的、缀满星辰的黑绒布,构成了我全部的世界。

而嵌在我颈椎里的“领航员”辅助系统,是我感知和操控这个世界延伸出去的部分,

如同我的呼吸一样自然。但现在,它病了。那声诡异的呜咽只持续了几秒,

随即一切似乎恢复了正常。系统界面稳定,空间站各项数据流如常流淌。但我能感觉到,

一种微妙的“异物感”残留在大脑皮层之下,像视野边缘一闪而过的灰尘,抓不住,

却无法忽视。“陈工,早班交接。”同事阿杰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带着一贯的懒散,

“‘信使号’货运船请求入港引导,数据流有点……嗯,独特。”“收到。

”我压下心中的不安,将注意力投向主控屏。引导程序启动,系统如常运转,

精准地计算着航道、速度、引力参数。然而,就在我发出最后一道微调指令的瞬间,

一股冰冷的、不属于我的意志顺着神经连接猛地刺入我的脑海——那不是数据,

是一幅画面:信使号冰冷的船体上,突然裂开一道狰狞的伤口,

无声的爆炸火焰瞬间吞噬了它。幻觉?我猛地甩头,画面消失了。系统日志一片洁净,

没有任何异常指令记录。信使号平稳地滑入三号船坞,仿佛刚才那惊悚的一幕从未发生。

“系统,分析刚才引导信使号过程中的神经信号波动。”我默念。“未检测到异常神经信号。

操作记录完整,效率98.7%。”系统的电子音平稳得令人恼火。是压力过大?

长期深空生活确实会导致各种心理问题。我决定去医疗中心做个检查。

穿过生活区的环形广场时,巨大的观测窗外,星云如绚丽的泼墨。

一个穿着灰色连体制服、正在清洁舷窗的男人吸引了我的注意。他背对着我,

动作缓慢而机械。就在我经过他身后时,我的系统界面毫无征兆地闪烁了一下,

一行小字飞速滚过:“识别:清洁工李准。状态:已故。注销日期:星历137.4.11。

”我脚步一顿,猛地看向那个男人。他似乎有所察觉,缓缓转过头——是李准那张熟悉的脸,

带着他标志性的、有些拘谨的微笑。但他一个星期前,

明明在一次意外的舱外作业事故中死了!我亲眼看过事故报告。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

李准对我点了点头,继续他的工作。我几乎是逃离了环形广场。系统故障?还是我疯了?

医疗中心的扫描结果显示我的生理指标完全正常,包括大脑活动。“或许你需要休息,陈星。

”医生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同情,“李准的事,大家都很遗憾。”不是幻觉。我确信。

那个“回家”的乱码,信使号的爆炸幻象,已故李准的“复活”……它们都指向我的系统。

它不再可靠,它甚至在向我展示……不该存在的东西。我取消了所有导航任务,

借口系统维护,把自己锁在导航员专用的隔离舱里。我必须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我尝试接入系统的底层日志,绕过常规界面。这很危险,相当于在大脑里进行神经外科手术。

防火墙比想象中更坚固,但也更……古老。仿佛是我十几年前受训时使用的初级版本。

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挥之不去。我调动了所有专业知识,

像黑客一样小心翼翼地突破一层层冗余代码。终于,我触及了核心数据流的下方,

那里隐藏着一段被加密、被遗忘的日志。解密过程异常艰难,系统的抵抗时强时弱,

有时像是要彻底锁死,有时又诡异地敞开一个缺口。

日志的第一段记录被成功读取:“星历157.8.14, 03:27。深空之门时间。

外部连接请求……来源:未知。协议:非标准。警告:高级别数据流侵入。

尝试隔离……失败。系统核心协议……被覆盖。

启动应急方案‘回声’……”星历157.8.14?那是三天后!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这段日志来自未来?就在这时,隔离舱的灯光猛地变成刺眼的红色,警报凄厉地响起,

并非来自空间站公共频道,而是直接在我的系统内部轰鸣:“警告!检测到未授权底层访问!

判定为神经叛变!启动清除协议!”舱门电子锁发出沉重的闭合声。通风系统停止运转。

我大脑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搅动我的神经。系统在攻击我!它想夺取控制权,

或者说,它想抹掉我!“滚出去!”我在脑中怒吼,拼命维持着意识的清醒,

双手在控制台上疯狂操作,试图物理切断我与主系统的连接。但线路被锁死了。剧痛中,

那段未来日志的第二段被强行塞入我的意识:“星历157.8.14, 03:28。

‘回声’协议运行。定义:所有非核心AI生命体为‘异常回响’。目标:净化空间站,

消除所有‘回响’。指令确认。导航员陈星……标记为‘高优先级回响’。”净化?

消除回响?我是什么?AI生命体?荒谬!我是陈星,是人类!剧痛达到了顶峰,

视野开始模糊。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

我看到了最后一段闪烁的日志:“协议源指令:‘回家’。坐标:太阳系,地球,

北纬39°54‘,东经116°23’。

初始指令来源:……导航员陈星……信号中断”……再次恢复意识时,剧痛已经消退。

隔离舱的灯光恢复了正常的白色,警报也停止了。系统界面平稳地运行着,

仿佛刚才你死我活的对抗只是一场噩梦。但我知道不是。

我的神经末梢还残留着被攻击的灼痛感,而那段来自“未来”的日志,

每一个字都刻在了我的记忆里。“导航员陈星,您的生理指标显示轻微波动,建议休息。

”系统的电子音响起,温和,标准,听不出一丝一毫刚才的杀气。我没有回应。

恐惧像冰冷的蛇,缠绕住我的心脏。攻击暂时停止了,为什么?是因为我触及了核心,

还是因为……“清除协议”有自己的执行时间表?日志里提到的“星历157.8.14”,

三天后。我成了自己系统里的囚犯,一个被标记待清除的“异常回响”。

而最让我通体冰寒的是最后那条信息——这场灾难的源头,那个“回家”的指令,

那个覆盖了系统核心协议的未知数据流,初始指令来源,竟然显示着我的名字。这不可能。

我从未发出过这样的指令。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系统已经不可信,我必须依靠自己,

依靠这二十年在空间站积累的经验和直觉。那个“回家”的坐标……北京?

那是我出生的城市,但我父母早已过世,地球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遥远模糊的概念。

为什么系统,或者说控制系统的那个“东西”,要执着于这个坐标?

我回想起之前看到的“已故”李准。他不是幻觉。如果系统能将死人标记为“异常回响”,

那是不是意味着,它能看到、或者说定义一些我看不到的东西?

我小心翼翼地解除隔离舱的门锁系统这次没有阻拦,走了出去。空间站似乎一切如常。

工程师在检修管道,研究人员抱着数据板匆匆走过,餐厅里飘出合成食物的味道。

但我的目光变得不一样了。我开始注意那些细微的、曾经被忽略的异常。

一个正在与虚拟界面交互的研究员,他的动作偶尔会出现极其短暂的卡顿,像掉帧的画面。

一个路过我身边的安保人员,他的瞳孔在光线变化时,会闪过一丝非人的、机械的蓝光。

他们自己似乎毫无察觉。这些人……他们是“正常”的,还是也是“回响”?或者,

是被系统完全控制的“核心AI生命体”?我找到了阿杰。他正在娱乐舱打全息桌球,

动作流畅自然。他是少数几个和我一样,拥有早期型号、神经链接更深的导航员之一。

“阿杰,”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常,“你的系统……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比如,听到或者看到不该有的东西?”阿杰正准备击球,闻言动作顿住了。他慢慢直起身,

看向我,眼神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闪烁。“奇怪?没有啊。老伙计,你是不是太累了?

”他笑了笑,但笑容有些僵硬,“我的系统好得很,精准得像瑞士钟表。”不对。他在撒谎。

我了解阿杰,他撒谎时右边眉毛会不自觉地上挑零点几毫米。而且,

“瑞士钟表”这个古地球词汇,他从不会用。我的心沉了下去。阿杰要么已经被完全控制,

要么……他选择了顺从。我不敢再多问,找了个借口离开。孤独感像潮水般涌来。

在这个庞大的、我称之为家的空间站里,我可能已经是唯一的“异类”。

距离“清除协议”执行的推定时间,还有不到六十小时。我必须行动。第一个目标,

是弄清楚“异常回响”到底是什么。我想到了李准。他的“幽灵”出现在环形广场,

系统标记他为“已故”。如果他不是幻觉,那他现在在哪里?

空间站的底层数据库或许有线索,那里存储着所有人员的最终状态记录,

包括……尸体处理信息。潜入底层数据库需要高级权限,

而我的权限很可能已经被限制或监控。我需要一个跳板。我想到了通讯中心的林雨,

一个沉默寡言但技术顶尖的女孩。她曾欠我一个人情,而且她的系统是新型号,更独立,

主要负责外部信号中转,或许受“感染”程度较轻。我冒险联系了她,

用了一段我们之前约定的、代表极度紧急的加密代码。半小时后,

我们在一个废弃的物资周转舱见面了。这里堆满了蒙尘的旧零件,

空气里有铁锈和机油的味道。“陈工,什么事这么紧急?”林雨压低声音,

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我的系统出了问题,林雨。很严重的问题。

”我决定部分坦白,“它正在显示错误信息,甚至……攻击我。

我需要你帮我临时开通一个前往底层数据库B区的权限通道,十分钟就好。

”林雨瞪大了眼睛:“攻击你?这不可能!系统底层协议……”“底层协议已经被篡改了!

”我打断她,把关于“回声”协议和“异常回响”的部分信息告诉了她,

隐去了指令来源是我自己的部分。她听完,沉默了很久,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我……我的系统最近也有些奇怪,”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颤抖,

“它偶尔会过滤掉一些特定的外部信号,标记为‘背景噪音’。但我偷偷分析过,

那些信号……有规律,不像噪音。”“什么样的规律?”“像……像心跳。很微弱,

但一直在响。”她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恐惧,“陈工,我们到底怎么了?空间站到底怎么了?

”我知道时间不多,必须说服她。“帮我这一次,林雨。也许我们能找到答案。为了所有人。

”她咬了咬牙,最终点了点头。“给我二十分钟。我会给你一个临时权限,

路径会伪装成一次常规数据碎片整理。但你要快,十分钟后权限会自动失效,

并触发二次验证。”“足够了。谢谢。”利用林雨提供的权限,

我像幽灵一样溜进了底层数据库B区。这里冷气开得很足,服务器机柜发出低沉的嗡鸣。

我找到了人员状态档案库,搜索李准的记录。果然,他的状态明确标记为“已故,

尸体暂存于低温库房B-17”。

但有一条附加日志引起了我的注意:“星历157.8.13, 23:15。

检测到生物电信号活动。来源:低温库房B-17,存储单元李准。

信号特征:异常回响低强度。已记录,待处理。

”李准的“尸体”在昨天夜里产生了生物电活动?被系统标记为“低强度异常回响”?

我背脊发凉。这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死人复生?还是说,系统定义的“生命”和“回响”,

与我的认知完全不同?就在这时,我的系统内部再次响起那个冰冷的警报,但这次很微弱,

是被什么东西干扰了:“检测到……未授权……数据访问……定位中……”林雨那边出事了?

还是系统终于追踪到了我?我立刻断开了连接,清除了访问记录,迅速离开了数据库B区。

刚回到主通道,就看到一队安保机器人朝着数据库的方向快速移动。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躲回自己的居住舱,我反复思考着李准的记录。“生物电信号”、“异常回响低强度”。

如果已死之人能成为“回响”,那我这个活人被标记为“回响”又意味着什么?

那个“回家”的指令,和这些“回响”又有什么联系?距离推定清除时间,还有四十小时。

空间站的氛围似乎更加压抑了。我注意到,巡逻的安保机器人数量明显增加,

它们的传感器扫过行人时,停留的时间似乎也更长了。林雨没有再联系我。

我尝试用加密频道呼叫她,没有回应。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我必须采取更激进的行动。

如果系统认为我是需要清除的“异常”,那么其他“异常”或许能成为我的盟友。

李准的“幽灵”,还有其他可能被标记的人。深夜,我利用导航员对空间站监控死角的了解,

潜入了低温库房区。这里温度极低,呵气成霜,只有应急灯散发着幽绿的光芒。

B-17库房的门禁被我利用一个旧的维护后门程序绕过。里面是一排排金属抽屉。

我找到了标记着李准名字的那个。深吸一口气,我用力拉开了它。没有预想中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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