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零点推书!手机版

零点推书 > 言情小说 > 丁克发言

丁克发言

达芬刚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丁克发言》是大神“达芬刚”的代表达芬刚思思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们丁因为生育是对女性的摧”我的女友在饭局上当众宣布所有人都在等我的反我只是继续剥着没有说直到她眼里的火快要烧尽一切我才抬看向平静地问:“思你是在宣布决还是在对我进行一场审判?”那一我知我撕碎了她用来保护自己最后一张---01虾壳在指尖碎裂的轻在这骤然凝固的空气显得格外清“周我们丁这辈子都不生孩”沈思思的声音像淬...

主角:达芬刚,思思   更新:2025-10-19 22:52:03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们丁克,因为生育是对女性的摧残。”我的女友在饭局上当众宣布着。

所有人都在等我的反应。我只是继续剥着虾,没有说话。直到她眼里的火快要烧尽一切时,

我才抬头,看向她,平静地问:“思思,你是在宣布决定,还是在对我进行一场审判?

”那一刻,我知道,我撕碎了她用来保护自己的,最后一张纸。

---01虾壳在指尖碎裂的轻响,在这骤然凝固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周屿,

我们丁克,这辈子都不生孩子。”沈思思的声音像淬了冰,斩断了包厢里所有的谈笑。

我能感到那些瞬间聚焦在我脸上的目光。好奇的,怜悯的,等着看一场好戏的。我没抬头,

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将烫好的毛肚夹进她的油碟,然后拿起一只虾,熟练地剥开。她的宣言,

于我而言,并不意外。这只是她无数次测试中,最公开,最锋利的一次。“因为生育,

是对女性身体赤裸裸的摧残!是掠夺!”她又补上一句,声音拔高,带着一种表演式的决绝。

试图将这句话像钉子一样,楔进每个人的认知里。我知道,她在等我愤怒。等我拍案而起,

斥责她不可理喻。她需要我的失态,来喂养她内心那头名为“果然如此”的怪兽。

来印证她赖以生存的,对全世界男性的绝望论断。碟子里,

剥好的虾仁渐渐堆成一座晶莹的小山。完美,却冰冷。一位朋友干笑两声,

试图用玩笑切割这令人窒息的尴尬。“屿哥,你这脾气真是……修成仙了?绝世好男人啊。

”好男人?我拿起手边的湿毛巾,开始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

指尖残留着虾壳的触感和一丝腥气。我擦得很仔细,仿佛在完成某种仪式。然后,我抬起头,

迎上她的目光。我的思思。她站在那里,身体微微前倾,

像一只绷紧了所有肌肉、竖起了全身尖刺的幼兽。眼神里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

那火焰灼灼,映照出的却不是力量,而是深不见底的惶恐与痛苦。我的心,

像被极细的丝线缠绕着,轻轻扯动。不是愤怒,是悲悯。于是,那句话,

便如此平静地滑出了口,没有一丝波澜。“思思……”我看着她,声音稳定得如同山涧深潭。

“你是在宣布决定,还是在对我进行一场审判?”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住了。

她脸上那种攻击性的、狰狞的表情,瞬间凝固。裂痕从眼底开始蔓延,迅速爬满整张脸庞。

露出底下猝不及防的苍白和……一丝被彻底看穿、无处遁形的恐慌。她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悲鸣。她指着我,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想说什么,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那不是愤怒,我知道。那是恐惧。

她最坚硬、用以对抗整个世界的铠甲。被我轻飘飘的一句话,击得粉碎。

“还是说……”我继续问,语气依旧平和,却字字如钝刀,割开她最后的伪装。

“你需要我此刻的愤怒,来为你心里那个‘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论断,提供最后的证据?

”“你闭嘴!”她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烫伤,尖叫着打断了试图再次劝和的朋友。

那声音凄厉而绝望。然后,她抓起包,像逃离一场毁灭性的灾难,踉跄着冲出了包厢。

门被狠狠摔上,巨响在身后回荡,徒留一室死寂与一堆冷却的饭菜。我的目光,

落回那碟无人问津的虾仁上。它们静静地躺在洁白的瓷碟里,

依旧保持着刚刚剥好时的完美姿态。师父曾说,破妄,方显真。脓疮不挑破,永无愈合日。

我知道,我刚才的平静,于她而言,是比怒吼更残忍的刀。我端起面前微凉的茶,一饮而尽。

苦涩的余韵,在舌尖久久不散。思思,你的审判,结束了。但我的道,才刚刚开始。

02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界所有复杂的视线。包厢里的空气依旧粘稠,

混合着冷却的牛油底料和未散的尴尬。朋友们面面相觑,

最终也只是化作几声干涩的安慰和匆匆离席的脚步。“屿哥,

思思她……可能就是压力太大了。”“是啊,你多担待点。”我一一颔首,

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他们熟悉的,温和而无害的表情,将他们送至门口。没有解释,没有抱怨。

当最后一个人离开,厚重的门再次落下,将所有的喧嚣彻底关在外面。世界,终于安静了。

我缓缓坐回原位,目光落在对面那个空了的座位。

以及碟子里那几只早已冷透、色泽暗淡的虾仁上。它们像一场无声战争的遗迹,

静默地陈列在那里。服务生轻手轻脚地进来,想要收拾残局。“等等……”我出声阻止,

声音有些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先放着吧。”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独自面对这一片狼藉,我才允许自己脸上那层面具,出现一丝细微的裂缝。不是愤怒,

不是委屈,而是一种深沉的疲惫,如同跋涉了千山万水。我伸出手,

拿起那条她用过、还带着淡淡口红印的湿毛巾。指尖传来微凉的湿润感。就是这抹凉,

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记忆深处那扇生锈的铁门。

---那也是这样一个冰冷的夜晚。只不过,记忆里的空气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气味。

年幼的我,蜷缩在医院走廊冰冷的塑料椅子上。看着继父和母亲在手术室门口。

为那个即将到来的,与他血脉相连的新生命。焦灼而又充满希望地踱步。没有人看我一眼。

没有人记得,那天,是我八岁的生日。巨大的孤独像冰水一样漫过头顶,冷得我浑身僵硬。

也正是在那一刻,我懵懂地明白。有些位置,是血脉无法逾越的鸿沟;有些温暖,

是注定求而不得的奢望。后来,是师父把我从那个所谓的“家”里带走的。他什么都没问,

只是在一个黄昏,将我领到道观后院那口千年古井边。“看水里。”他说。我低头,

只看到自己模糊、幼小而委屈的倒影。“你看到什么?”师父问。“我。”我低声回答,

带着怨气。师父摇摇头,苍老的手指指向水面。“你看,它映得出云舒云卷,

装得下日月星辰,容得下你所有的委屈和不平。”“但它可曾留住一片云?可曾私藏一缕光?

”我怔住。“水,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师父的声音平和如井水本身。

“真正的强大,不是坚硬如石,而是柔软若水。石头会被风沙磨平,水滴却能穿石。

”“你受的苦,不是让你变得尖刻,而是让你能理解他人的苦。”那一刻,井水的微光,

映亮了我幼小的、充满迷雾的心。我开始学着扫落叶,落叶不再是无用的垃圾,

而是“化作春泥更护花”的轮回;我开始学着观雨,雨水不再是烦人的阴郁,

而是“润物细无声”的慈悲。师父教我打坐,不是为了成仙。是为了学会在纷乱的情绪中,

找到那个如如不动的“静”。他教我认药草,不是为了悬壶济世,是让我明白。世间众生,

皆有其病,亦有其药,需要的是对症下药,而非怨天尤人。

---指尖的凉意渐渐被体温焐热。我缓缓松开手中的湿毛巾。

内心的波澜早已在无声无息间,被那记忆里的井水平复。我看向那碟冷掉的虾仁,

看向那个她逃离的位置。思思,你的痛苦,我看见了。你那套极端女权的理论,

你当众的宣言,你竖起的所有尖刺。不过是你在那片名为“过往”的惊涛骇浪中,

紧紧抱住的一块浮木。你以为它在保护你,殊不知,它正带着你漂向更孤独的远海。

你用审判我来获得暂时的安全感,就像当年的我。也曾用沉默和顺从,

来乞求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暖。但师父教给我的是,止沸不如抽薪。打破你的铠甲,你会痛,

会流血,会恐惧。但唯有如此,光,才能照进去。我并非无情,只是深知。

此刻任何情绪的回应,都只会成为喂养你那头内心怪兽的食粮。我站起身,

没有再看那满桌的狼藉,走向门口。路还长。我的道,是引领她,找到她自己的岸。

03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不休,像一群试图撼动大树的蜉蝣。我走在初秋的夜风里,没有理会。

不用看也知道,是哪群朋友。他们善良、热忱。此刻必定在群里或私聊窗口里,

塞满了各种担忧、劝解和自以为是的分析。“屿哥,你没事吧?思思话说太重了,

你别往心里去。”“老周,女人哄哄就好了,你那么较真干嘛?”“说真的,丁克就丁克呗,

顺着她不行吗?非得闹这么僵。”他们的关心是真实的,但他们的世界,非黑即白。

要么忍气吞声维持表面的和平,要么针锋相对争个你死我活。他们无法理解,有些战争,

发生在无声处;有些和解,需要先经历破碎。我点开屏幕,只回了一句:“安好,勿念。

”便关闭了网络。世界重归寂静,只剩下风声穿过耳畔。师父说过。

“世人皆知涤荡之水为清,不知守静之笃,亦为清之本。”动荡只能产生浑浊,

唯有守持静定,方能沉淀出真正的澄澈。我现在需要的,不是解释,不是争辩,而是这片静。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几天后的傍晚,我刚走出律所,一个身影拦在了面前。不是思思,

是楚月,她的前任。对!没错!思思在遇到我之前,她是一个T。对方穿着一身利落的西装,

短发精致。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居高临下的挑衅。“周屿?”她挑眉,

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嘴角撇了撇。“思思现在的口味……还真是返璞归真。”我停下脚步,

静待她的下文。如同静水,等待投石。“我就不绕弯子了。”她逼近一步,声音压低,

却带着锋利的边缘。“听说你在饭局上,让她下不来台?”“呵,你们男人果然一个德行,

得到之前百依百顺。”“得到之后就开始打压、控制,维护你们那可悲的自尊心了?

”她的话语,几乎是思思那套理论的翻版。只是更加直白,更加充满攻击性。

她在试图激怒我,为思思“讨回公道”。或者,只是为了证明她比我更“懂”思思,

更适合站在思思身边。我看着她眼中燃烧的,与思思同源却更为扭曲的火焰,内心毫无波澜。

当一个人内心笃定的时候,外界的诽谤与挑衅。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

除了激起几圈微不足道的涟漪,改变不了潭水的深邃与本质。“楚小姐……”我开口,

声音平稳。“这是我和思思之间的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楚月语气激动起来。

“你根本不懂她!你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你不知道她内心的恐惧!

”“你只会用你那套温顺的样子麻痹她,然后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她一刀!

”“你那个‘审判’的帽子扣得可真轻松!”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

瞥见了街角那个熟悉的身影。沈思思。她站在那里,脸色苍白,远远地看着我们。

她大概是来找我的,却撞见了这一幕。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身体微微发抖,

眼神里充满了混乱与痛苦。她看着楚月。这个她曾经依赖过、或许也曾伤害过她的人。

又看向我,这个刚刚撕破她所有伪装的人。楚月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到了她,

立刻换上了一种心疼又了然的姿态,扬声喊道。“思思!你看清楚了吧?

这种男人……”“楚小姐。”我打断了楚月的话,声音依旧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清晰度,将她的声音压了下去。我没有看楚月,我的目光越过她,

直接落在街角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上。我的眼神没有愤怒,没有辩解,只有一种深沉的,

如同看待迷路孩童般的温柔与悲悯。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是否懂她,

不在于我能复述她多少理论。”“而在于我是否看得见她理论之下,

那个真实的、会怕、会痛、需要依靠的灵魂。”“我爱她,与她是女权主义者,

或是其他什么身份,毫无关系。”“我爱的是沈思思这个人,

不是她身上任何一个用来保护自己的标签。”话音落下,长街寂静。楚月张着嘴,

后面那些准备好的、更恶毒的指控。全都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试图用理论构建的战场,在我这番不按常理出牌的话面前。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着力点,

变得可笑而苍白。而街角的沈思思,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猛地蹲了下去,将脸深深埋进了膝盖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不是在争吵,

而是在无声地、崩溃地痛哭。那不是愤怒的哭泣。是被人看到,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