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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是什么意思

枕水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是什么意思》是作者“枕水明”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凝霜暮烟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1 秋宴九月的苏州桂子余香尚未散菊花已缀满各家园通判林府的漱玉轩几株金桂犹自吐着冷墙角的墨菊却已开到十林暮烟坐在窗下理画宣纸上刚勾勒出太湖石轮她今日穿着月白绫袄配浅碧绉发间只簪一支素银扁整个人清淡得像秋晨的薄“姑娘且歇歇”秋纹端着黑漆茶盘进“曹老夫人方才打发人来申时要在缀锦阁摆菊花特意嘱咐让姑娘带着新作的画”暮烟接过定窑白瓷茶目光...

主角:凝霜,暮烟   更新:2025-10-21 00:5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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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秋宴九月的苏州城,桂子余香尚未散尽,菊花已缀满各家园林。通判林府的漱玉轩前,

几株金桂犹自吐着冷香,墙角的墨菊却已开到十分。林暮烟坐在窗下理画笔,

宣纸上刚勾勒出太湖石轮廓。她今日穿着月白绫袄配浅碧绉裙,发间只簪一支素银扁方,

整个人清淡得像秋晨的薄雾。“姑娘且歇歇眼。”秋纹端着黑漆茶盘进来,

“曹老夫人方才打发人来说,申时要在缀锦阁摆菊花宴,特意嘱咐让姑娘带着新作的画去。

”暮烟接过定窑白瓷茶盏,目光仍停在画稿上:“不过是家常小宴,何必兴师动众的。

”“听说沈夫人今日也过来呢。”秋纹凑近些低声道,“带着刚授了翰林院编修的沈公子。

”画笔在砚台边轻轻一顿。暮烟想起三月前在虎丘诗会上见过的青衫公子,

当时他即席作的《咏白海棠》里有两句“玉是精神难比洁,雪为肌骨易销魂”,

引得在座名士纷纷称赞。她正要说话,薛凝霜已笑着掀帘进来。

这位守寡归宁的表姐总爱穿沉香色衣裳,今日却换了件海棠红缠枝纹比甲,

衬得苍白的脸也有了光彩。“妹妹快帮我瞧瞧。”凝霜将洒金笺铺在画案上,

“沈寒江托人送来的新词,说是中秋夜登望江楼所作。”暮烟接过细看,

正是《苏幕遮》调子。读到“山映斜阳天接水”时不禁点头,待看到“酒入愁肠,

化作相思泪”,耳根微微发热。“果然是进士手笔。”她将词笺轻轻推回,

“只是太过悲切了些。”凝霜倚着窗棂笑:“他这相思泪不知为谁而流?

听说吏部侍郎想招他为婿呢。”窗外忽然传来喧闹声。

小丫鬟跑进来回话:“老太太的轿子到垂花门了,沈家的车马也刚进门。”暮烟忙起身更衣。

秋纹打开螺钿妆匣,取出一对珍珠耳坠:“姑娘戴这个吧?到底是大喜的日子。”“不必。

”她拣了支青玉竹节簪,“把前日装裱的《秋色连波图》取来。

”缀锦阁里早已摆开十二席菊花宴。曹老夫人穿着绛紫色万寿纹褙子,正与沈夫人说笑。

见暮烟进来,忙招手唤到跟前:“好孩子,把你画的秋景图展开给夫人瞧瞧。

”沈寒江立在母亲身后,穿着雨过天晴杭绸直裰,腰间系着青玉带。

他的目光掠过展开的画轴,在题跋处停留片刻:“林姑娘用米家皴法画远山,倒是别有意趣。

”“不过信笔涂鸦。”暮烟垂首退到凝霜身边。宴席过半时,丫鬟捧上蟹八件。

沈寒江亲自剥了只团脐蟹,用小银碟盛着送到女眷席上。凝霜推暮烟:“这是专程送你的。

”暮烟佯装整理绦子,抬头却见沈寒江正望着她。那双眼睛像浸在寒潭里的墨玉,

分明映着阁内的灯火,却含着化不开的忧郁。次日清晨下起细雨。暮烟在绣房描花样,

忽见秋纹满脸惊慌地跑进来:“姑娘,听说老爷被御史参了本,说是漕粮账目不清!

”她手里的绣绷“啪”地落在青砖地上。窗外秋雨淅沥,假山旁的木芙蓉被雨打得七零八落。

不过半月前,父亲还笑着说等今冬考评优异,就能升任苏州知府。雨声里传来脚步声。

沈寒江撑着油纸伞站在院中石径上,青衫下摆已被雨水浸深了颜色。“林姑娘。

”他声音压得很低,“家父今早递了折子,愿以三年考绩作保。

”暮烟怔怔望着他衣角的泥点。盐运使与通判虽同属漕运系统,这般作保却要担极大风险。

“为什么?”她听见自己声音发颤。沈寒江从袖中取出卷泛黄纸页。

展开竟是暮烟三年前作的《咏菊》诗稿,纸边已磨出毛边,可见是常被取阅的。

“秋菊有佳色,更露摄其英。”他轻声念出诗句,“自从在舅父书斋见得此稿,

便知姑娘是寒江知己。”雨滴从伞骨滑落,在他肩头洇开深色的水痕。

暮烟忽然想起《苏幕遮》里那句“芳草无情”,此刻却觉得连天秋色都凝在这方庭院里。

2 寒烟雨接连下了三日。漱玉轩的屋檐下挂起密密的雨帘,敲在青石阶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暮烟坐在窗边绣《秋色连波图》的屏风,银针牵着碧色丝线在绡纱上游走,将画意化作绣纹。

“姑娘歇歇罢。”秋纹端来姜茶,“沈公子今早又遣人送信来,说漕运衙门那边已打点妥当。

”暮烟接过茶盏,目光仍停在绣架上。那日沈寒江留下的诗稿还压在妆匣底层,

纸上的菊瓣暗纹仿佛还带着他袖中的沉水香。“表小姐方才往老太太屋里去了。

”秋纹压低声音,“我瞧着脸色不大好。”暮烟拈针的手顿了顿。自那日菊花宴后,

凝霜常独自在园中徘徊,有次暮烟还见她握着枚青玉佩饰在池边出神。午后雨势稍歇,

曹老夫人唤暮烟到正房。暖阁里熏着檀香,凝霜正坐在锦杌上给老夫人捶腿。“好孩子,

”老夫人拉暮烟坐在身边,“沈家这般相助,我们总要表表心意。你父亲的意思,

想请沈公子明日过府赏画。”暮烟垂首应了。抬眼时恰撞见凝霜的目光,那眼神像冬日井水,

凉沁沁地映着窗棂格子的阴影。次日天光初霁,沈寒江披着玄色斗篷准时到来。

书房里已挂出暮烟近年所作的十二幅秋景图,最醒目的仍是那幅《秋色连波图》。

“林姑娘笔下烟波浩渺,倒与范宽《雪景寒林图》的气韵相通。”沈寒江立在画前细看,

“只是这远山用青绿稍重,若减三分则更见苍茫。”暮烟正要答话,忽见凝霜端着茶盘进来。

她今日特意梳了惊鸿髻,戴着赤金点翠步摇,行动间环佩叮咚。“沈公子请用君山银针。

”凝霜奉茶时衣袖微拂,露出腕间翡翠镯子,“听闻公子精于鉴画,

我这里有幅倪云林的《渔庄秋霁图》,不知可否请教真伪?”沈寒江接过茶盏时,

目光在凝霜腕间停留一瞬:“薛姑娘这镯子...可是前朝宫里的物件?”凝霜脸色微变,

袖口倏地滑落遮住镯子:“公子说笑了,不过是寻常首饰。

”暮烟记得那镯子是凝霜嫁入扬州盐商陈家时,夫家给的聘礼之一。自从凝霜守寡归家,

从不佩戴这些华丽首饰。待凝霜离去,沈寒江轻声道:“这镯子该是一对,

另一只应当还在陈家。”暮烟诧异抬眼,见他从袖中取出一方素笺:“今早收到京中急报,

参奏林大人的御史与陈家是姻亲。”窗外忽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秋纹慌慌张张进来回话:“表小姐失手打了茶盏,已回房去了。”暮烟追到凝霜住的枕霞阁,

见地上散落着碎瓷片。凝霜背对着门立在镜前,正用力拽那翡翠镯子,腕上已勒出红痕。

“姐姐这是何苦?”暮烟上前按住她的手。

凝霜转身时泪痕纵横:“你可知那镯子为何只剩一只?另一只...另一只随他下葬了。

”暮烟这才知道,表姐夫陈三公子是坠马身亡。当时凝霜执意要将一对镯子都放入棺中,

被陈家阻拦,最后只得拆开各留一只。“他临终前说...”凝霜哽咽难言,

“说留一只给我念想...”暮烟轻轻抱住颤抖的肩头。镜中映出两个相偎的身影,

像两株秋海棠在风里纠缠。当夜忽然起风。暮烟在灯下给沈寒江写回帖,忽听窗外有人轻叩。

推开看时,却是凝霜穿着单薄衣衫立在风里。“妹妹,”她递来一卷画轴,

“这《渔庄秋霁图》你收着罢。”暮烟展开见是倪瓒真迹,

不由吃惊:“这般贵重...”“我留着也是徒增伤感。”凝霜望着被风吹皱的池水,

“今日在书房...我并非存心隐瞒。”远处传来更鼓声。

暮烟看着表姐消失在游廊尽头的身影,忽然觉得这秋夜凉得刺骨。三日后,

林通判果然官复原职。沈家却传来消息,说沈寒江因作保之事被都察院记过,

翰林院的差事也要暂缓。暮烟站在漱玉轩的桂花树下,细小的花瓣沾了她满身。

她想起《苏幕遮》里那句“黯乡魂,追旅思”,忽然明白那词中的愁绪不全是文人矫饰。

秋纹匆匆跑来:“姑娘,沈公子明日就要动身往京城去了。”暮烟折下一枝金桂。

花香浓得发苦,像此刻哽在喉间的话语。3 残荷沈寒江离苏那日,苏州城笼在薄雾里。

暮烟站在漱玉轩的二层小楼上,望着漕船码头方向。秋纹悄悄上来,递过一只青布包裹。

“沈公子让小厮送来的,说是京中带来的孤本。”暮烟解开包裹,是宋版《乐府诗集》,

书页间夹着片干枯的桂花。她翻到《涉江采芙蓉》那页,

见“同心而离居”旁有朱笔批注:“秋色连波处,犹见故人心。”正怔忡间,

薛凝霜提着食盒上来:“妹妹且用些桂花糕。”她今日穿着月白素缎袄,腕间空荡荡的,

再不见那翡翠镯子。暮烟收起书卷:“姐姐可好些了?”凝霜望着雾中楼阁,

声音飘忽:“昨夜梦见陈家后园的残荷,他立在荷塘边说...说那对镯子本该永不相离。

”这话像根细针,轻轻刺在暮烟心上。她想起沈寒江临行前的信笺,

上面写着:“京中局势诡谲,恐累及林府,暂勿书信往来。”这时丫鬟来报,

说曹老夫人请两位姑娘往花厅见客。来的是扬州陈家的老仆,捧着描金礼盒。“三少奶奶安。

”老仆向凝霜行礼,“老太太让送些秋衣来,

另有一事相商...”原来陈家欲将庶出四公子过继到凝霜名下,承袭三房香火。

凝霜捏着茶盖的手指泛白:“四公子今年几何?”“刚满八岁,生母是...是秦淮歌伎。

”老仆声音渐低。暮烟看见表姐眼底闪过寒光。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凝霜余生都要与一个陌生孩子捆绑,更要面对庶子生母的纠缠。

送走陈家人后,凝霜独自在池边站了许久。残荷枯梗在秋风中瑟瑟,像她微微发抖的肩膀。

“妹妹可知,”她忽然开口,“我嫁入陈家那日,合卺酒里被下了绝子药。

”暮烟手中的团扇坠在地上。“是他嫡母所为。”凝霜冷笑,

“如今倒要找个歌伎的儿子给我做依靠,真是笑话。

”暮烟想起《苏幕遮》里“芳草无情”之句,此刻才懂其中彻骨寒意。

她轻轻握住表姐冰凉的手,触到腕间一道浅浅的疤痕。当夜,曹老夫人唤暮烟到佛堂。

香案上供着白玉观音,青烟缭绕中,老人家的声音格外苍老:“沈家传来消息,

寒江那孩子因力保你父亲,被调任詹事府闲职。他本是状元之才,

如今...”老夫人捻着佛珠,“你父亲的意思,这门亲事怕是要从长计议。

”佛前长明灯跳了一下。暮烟看见观音低垂的眉眼,慈悲中带着疏离。回到漱玉轩,

她取出未完工的《秋色连波图》绣屏。银针穿过绡纱时,

忽然在“波上寒烟翠”处停住——当初沈寒江说这里该用雨过天晴线,她却执意用了黛青。

如今才明白,他说的不是绣色,是前程。十日后,

京中传来更惊人的消息:沈父因盐引案被牵连,沈家男丁皆禁足候审。暮烟连夜求见父亲,

书房里却坐着薛凝霜。“妹妹不必去了。”凝霜放下茶盏,“姑父正在见扬州陈家的人。

”暮烟怔在门槛上。月光透过窗棂,

照见凝霜腕上新换的羊脂玉镯——那是陈家今日送来的“赔礼”。

“他们用沈家的案子...要挟父亲?”暮烟声音发颤。凝霜起身,

玉镯碰在紫檀桌沿发出脆响:“是交易。陈家帮沈家周旋,条件是让我收养那个孩子。

”第二日清晨,暮烟在妆匣底层发现一枚田黄石印章。刻着“寒江独钓”四字,

边款小字:“癸未秋赠暮烟贤妹”。她想起三月前虎丘诗会,

沈寒江夺得诗魁的彩头正是这方名章。当时他笑说“此物当赠知己”,她却只当是客套。

秋纹慌张跑来:“姑娘,表小姐收拾行李要回扬州了!”暮烟赶到枕霞阁时,

凝霜已系好斗篷。八岁的陈四公子怯生生拽着她的衣角,眼睛像受惊的小鹿。

“姐姐何必...”凝霜打断她,从袖中取出那对翡翠镯子。阳光下,

镯身内壁显出一行小字:“愿我如星君如月”。“另一只在他棺中,

刻的是‘夜夜流光相皎洁’。”凝霜淡淡一笑,“如今我要去守着他的坟,

教他的儿子读书识字。”马车驶出林府时,暮烟望着车辙在青石板上压出的痕迹,

忽然想起倪瓒那幅《渔庄秋霁图》上的题诗:“人间何处有秋霜,明月清风共一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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