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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其它小说《捕猎小技巧男女主角李满金李刚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脾气火爆的华天元”所主要讲述的是:导语村里人都骂我是条疯睚眦必下手狠弟弟的奖状被村支书儿子撕碎扔进泥里;我当众烧了他家谷父亲的腿被醉酒闹事的邻居用锄头打断;我打断了他父子三人的母亲被小卖部老板诬陷偷受尽屈辱;我撬开他店将货钞洒满全他们骂我无可救合力将我扭送派出最终以“纵火、故意伤害、盗窃”数罪并判了我八八年后我刑满释回到村只见老屋坍荒草丛打听才母亲在我入狱第二年就...
主角:李满金,李刚 更新:2025-10-23 00:4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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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村里人都骂我是条疯狗,睚眦必报,下手狠毒。
弟弟的奖状被村支书儿子撕碎扔进泥里;我当众烧了他家谷仓。
父亲的腿被醉酒闹事的邻居用锄头打断;我打断了他父子三人的腿。
母亲被小卖部老板诬陷偷钱,受尽屈辱;我撬开他店铺,将货钞洒满全村。
他们骂我无可救药,合力将我扭送派出所。最终以“纵火、故意伤害、盗窃”数罪并罚,
判了我八年。八年后我刑满释放,回到村里。只见老屋坍塌,荒草丛生。打听才知,
母亲在我入狱第二年就投了井,父亲吊死在村口槐树下。而年幼的弟弟,被送去远方亲戚家,
据说过得猪狗不如。我笑了,从废墟里扒出那把生锈的柴刀。当年你们送我进牢房,
教我什么是“法”。如今,我用你们教我的方式,送你们全家上路。
第1章我提着那把锈迹斑斑的柴刀,站在村口。一辆崭新的黑色轿车鸣着喇叭,
蛮横地从我身边挤过去,溅起一地的泥水。车窗摇下,一张肥头大耳的脸探了出来,
是村支书的儿子,李刚。他旁边坐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正嫌恶地用纸巾擦拭着车窗上的泥点。“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村的大名人陈岚吗?
”女人开了口,声音尖锐得像是用指甲划过玻璃。“怎么,国家管的饭吃不习惯,
跑回来要饭了?”李刚叼着烟,歪着头看我,满脸的横肉都在抖动。“你还敢回来?
你爸妈都死绝了,你回来刨坟啊?”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笑容。
王翠花,镇上开美甲店的,嫁给李刚后,尾巴翘得比谁都高。她捂着鼻子,夸张地叫起来。
“哎呀老公,你看她那身衣服,一股子霉味,别把咱们的新车熏臭了!”“还有她那眼神,
跟个死人一样,真晦气!”李刚吐了口烟圈,喷在我脸上。“陈岚,我警告你,
现在我们村可不是以前了。识相的就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不然,
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我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哟,这不是村霸和他那开过光的嘴吗?
”“八年不见,嘴还是那么臭,看来是天天拿大粪漱口。”王翠花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个臭不要脸的劳改犯,你说谁呢!”李刚“呸”的一声把烟头吐在地上,
推开车门就要下来。“你他妈找死!”我动了。我没有冲向他,而是转身,
一步步走向他家那栋刚盖好的三层小楼。小楼门口铺着光滑的大理石,气派非凡。
李刚愣住了,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你站住!你想干嘛?”我没理他,
走到他家门前那块刻着“家和万事兴”的奠基石前,蹲了下来。然后,我举起手中的柴刀,
开始在石头上“霍霍”地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那声音传遍了整个村口,
所有看热闹的村民都安静下来。王翠花尖叫起来:“疯子!你个疯子!你在干什么!
”李刚也反应过来,冲过来想抢我的刀。“我操你妈的陈岚!”我头也没抬,反手一挥,
柴刀在他小腿上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血,瞬间就涌了出来。李刚抱着腿惨叫,
像一头被宰的猪。王翠花吓得瘫在地上,裤裆一片湿濡。我站起身,拎着沾了血的柴刀,
满意地笑了。我走到李刚面前,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急,
这只是开胃菜。”“你家的房子,真漂亮。”“我会……一点一点,把它拆了。”说完,
我拎着刀,在全村人惊恐的注视下,转身走向我家的废墟。第2章夜里,
我睡在废墟搭起的简易棚子里。我睡不着,八年前的一幕幕,在我脑子里反复上演。
那年我十六岁,弟弟十二岁,拿着全镇第一的奖状,宝贝似的捧回家。李刚带着几个混混,
堵在路上,一把抢过奖状。“哟,陈家的小杂种还会读书呢?”弟弟哭着去抢:“还给我!
那是我的!”李刚狞笑着,把奖状撕得粉碎,扔进路边的泥潭里,还狠狠踩了几脚。
“老子让你读!以后见你一次撕一次!”弟弟哭得撕心裂肺。那天晚上,
我点燃了他家的谷仓。熊熊大火,映红了半边天。后来是父亲。邻居赵老四喝醉了酒,
非说父亲偷了他家的鸡。父亲跟他理论,他抄起一把锄头,就砸在了父亲的腿上。
粉碎性骨折。医生说,这条腿废了。我拎着一根钢管,冲进赵老四家。
他和他两个儿子正在喝酒,庆祝讹了一笔医药费。我把门反锁,当着他老婆孩子的面,
把他们父子三人的腿,一根一根,全部敲断。最后是母亲。
母亲去村里孙有财的小卖部给弟弟买作业本,孙有财说他丢了二百块钱,非赖是母亲偷的。
他让母亲当着全村人的面,把衣服脱了搜身。母亲跪在地上求他,他一脚踹在母亲心口。
“穷鬼!偷了钱还装可怜!不脱是吧?我帮你脱!”我赶到的时候,
母亲的上衣已经被他撕开。那天夜里,我撬开了他的店。我没拿一分钱,
我把所有的钞票、硬币、香烟、零食,全部扔到了村里的大街上。我站在他家房顶上,
对着整个村子喊:“孙老板发善心!见者有份!”全村的人都出来疯抢,孙有财哭喊着,
咒骂着,却无能为力。然后,他们联合了半个村子的人,把我扭送到了派出所。
他们众口一词,指证我的罪行。我站在被告席上,看着他们一张张“正义凛然”的脸,笑了。
“吱呀”一声,棚子的破门被推开。我瞬间惊醒,手中的柴刀已经握紧。月光下,
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东西。是村尾的王婆。
一个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也是当年唯一一个没在村里联名信上签字的人。“孩子,饿了吧?
喝碗粥。”她的声音干涩。我看着她布满皱纹的脸,和那碗清可见底的米粥,
心里的冰山裂开一道缝。“谢谢您。”我接过碗,狼吞虎咽地喝了下去。胃里有了暖意,
可心里更冷了。王婆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他们人多势众……”我放下碗,
看着她:“王婆,我爹娘的坟在哪?”王婆的眼睛红了,指了指后山的方向。“你娘投井后,
村里嫌晦气,不让进祖坟,你爹……你爹就把她葬在了后山。”“后来你爹也去了,
村里人就把他……也扔在了那里。”扔。这个字,像一把刀子,插进我的心脏。我站起身,
拿起柴刀。王婆拉住我:“孩子,天黑,路不好走。”我摇摇头,
看着远处赵老四家亮着的灯。“王婆,我不去后山。”“我去给他们……送点温暖。
”王婆看着我眼里的寒光,松开了手。第3章赵老四家现在过得不错。
当年他们父子三个的腿虽然断了,但拿了我的赔偿款,加上李满金的“照顾”,
在村里承包了鱼塘,盖起了两层小楼。此刻,他家灯火通明,正传出打麻将的喧哗声。
我绕到他家屋后,鱼塘边上搭着一个电工房,里面是给鱼塘增氧的机器和总电闸。
白天的时候我来看过,电线老化得厉害,私拉乱接,像一团乱麻。这家人,贪婪又愚蠢。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死老鼠,这是我下午在废墟里抓到的。然后,
我拿出在路上捡到的一截铜线,一头绑在老鼠尾巴上,另一头,
我小心翼翼地缠在了电工房那根暴露在外的主火线上。我拎着老鼠,像甩链球一样,
用力把它扔上了赵老四家的屋顶。“啪嗒。”死老鼠挂在了屋顶的电视天线上。
连接着火线的铜线,悬在半空,离天线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就等一场风了。夜里的风,
开始变大。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那根悬在半空的铜线,开始随着风轻轻摇摆。一下,又一下。
终于,一阵大风刮过。铜线碰到了金属天线。“滋啦!”一串耀眼的电火花在黑夜中爆开!
“啊——!”赵老四屋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是女人的尖叫和东西倒地的声音。
屋里的灯闪烁了几下,“砰”地一声,彻底熄灭了。整个村子都听到了这声惨叫,
不少人家亮起了灯。我没有动,继续等着。过了大概十分钟,赵老四的大儿子赵大宝,
一瘸一拐地从屋里跑出来。“来人啊!救命啊!我爸被电了!”他一边喊,一边冲向电工房,
想要拉下电闸。蠢货。他刚跑到电工房门口,脚下踩到了一滩积水。他湿漉漉的手,
握住了电工房那个同样湿漉漉的铁皮门把手。“滋啦啦啦——!
”比刚才更剧烈的电流声响起!赵大宝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头发根根倒竖,
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珠子翻白。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
赵家的女人和另一个儿子也跑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大宝!”“哥!
”他们想去拉,却被周围的村民死死拽住。“不能去!有电!”“快断电!
快去村委会断总电闸!”村里乱成一团。我悄无声息地从草垛后离开,深藏功与名。
回到我的破棚子,我擦拭着柴刀。我看向村子另一头,孙有财小卖部的方向。那里,
是村里唯一一个二十四小时亮着灯的地方。我笑了。孙老板,你不是最爱钱吗?很快,
我就会让你知道,钱,也能要你的命。第二天,村里炸开了锅。赵老四被电成了半身不遂,
口眼歪斜,话都说不利索。他大儿子赵大宝,当场毙命,烧成了一截焦炭。电工来看了,
结论是线路老化,加上雨天漏电,意外事故。没人怀疑我。一个刚出狱的女人,
怎么可能懂这些。只有赵家的婆娘,疯了似的指着我鼻子骂。“是你!
一定是你这个扫把星干的!”“你一回来我们家就出事!你还我儿子命来!
”我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孙有财的小卖部门口围了一圈人,
他正唾沫横飞地跟人描述昨晚的惨状。“哎呀,那叫一个惨!我听见那声,还以为是杀猪呢!
”“赵大宝浑身都冒烟了!跟烤全羊似的!”他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
脸上是幸灾乐祸的笑。我看着他,他也看到了我。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清了清嗓子,转身回了店里。我拎着柴刀,跟了进去。
第4章他看见我进来,下意识地护住了柜台里的钱匣子。“你……你干嘛?”他声音发虚,
色厉内荏。“我来买东西。”我把柴刀往柜台上一放,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孙有财吓得一哆嗦。“买……买什么?”“买你当年,诬陷我妈偷的那二百块钱。
”我的声音不大,却让孙有财的脸瞬间没了血色。“你……你胡说什么!我不知道!
”他矢口否认,眼神却飘忽不定。“是吗?”我拿起柜台上的一包烟,拆开,抽出一根,
却不点燃,只是在指间把玩。“孙老板,你记性不好,我帮你回忆一下。”“八年前,
六月十二号,下午三点。我妈穿着一件蓝色的确良衬衫,来给你一毛一毛地数钱,
买一本五毛钱的作业本。”“你说你抽屉里少了二百块钱,最后在我妈的布鞋里,找到了。
”“二百块,整整齐齐,叠得四四方方。”我每说一句,孙有财的脸色就白一分。
“我……我……”他张着嘴,说不出话来。“那二百块钱,是你自己放进去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李满金许了你好处,让你帮忙,把我送进去。
”孙有财的身体开始发抖,汗水从额头滚落。“不是我!不是我!是李满金!
都是他逼我干的!”他终于崩溃了,竹筒倒豆子一样全招了。“不关我的事啊陈岚!
我就是个开小卖部的,我得罪不起他啊!”他哭丧着脸,就差给我跪下了。“哦,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把手里的烟,扔进了他脚边的垃圾桶里。垃圾桶里,
有他刚扔掉的烟头,还带着火星。我笑了笑:“孙老板,你这人,不老实。
”“嘴上说着不得罪人,背地里净干些缺德事。”“你猜,李书记要是知道你把他卖了,
他会怎么对你?”孙有财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写满了恐惧。“我没有!我不会说的!陈岚,
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钱!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
”他慌乱地打开钱匣子,把里面零零散散的钞票全都推到我面前。我看着那些钱,笑了。
“钱?”“我妈当年,就是为了一点点钱,被你逼得当众受辱。”“你觉得,
我现在还会在乎你这点臭钱吗?”我拿起柴刀,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孙老板,你这店里,好像有股煤气味。”“年纪大了,小心点好。”说完,我拉开门,
走了出去。孙有财愣了一下,随即跑到门口,对着我的背影大喊:“你个疯子!你吓唬谁呢!
我店里用的是电磁炉!根本没有煤气!”我没有回头,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啊,
你店里没有煤气。但是,你店里有老鼠。你床底下,还有你为了防潮,
撒的一层厚厚的硫磺粉。我扔进垃圾桶的,也不只是一根香烟。烟卷里,
我塞了一小撮从鞭炮里拆出来的火药。我算着时间。一步,两步,
三步……当我走到村口那棵大槐树下时,身后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轰——!
”巨大的火光冲天而起,浓烟滚滚。整个小卖部,变成了一片火海。孙有财的惨叫声,
被爆炸声彻底吞没。全村的人都跑了出来,惊恐地看着那场大火。我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
孙有财,你用钱财和谎言,毁了我母亲的清白。今天,我就让你和你所有的钱财,
一起化为灰烬。就在这时,一双大手,重重地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一个阴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陈岚,火是你放的吧?”我回头,
对上村支书李满金那双阴鸷的眼睛。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村民,手里拿着绳子和棍子,
将我团团围住。李满金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冷笑。“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报复。
”“我早就派人盯着你了。”“刚才,有人看见你从孙有财店里出来,然后就爆炸了。
”“人证物证俱在,这次,我看你还怎么跑!”他一挥手。“把她给我绑起来!送派出所!
”几个村民一拥而上。我没有反抗,任由他们用粗糙的麻绳将我捆了个结结实实。
我只是看着李满金,笑了。“李书记,你这么急着抓我,是怕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李满金脸色一变。“你少在这妖言惑众!”我缓缓举起被捆住的双手,手心里,
赫然躺着一个还在录音中的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一个音频文件,时长,十五分钟。
“你猜猜,刚才孙老板临死前,说的那些‘心里话’,我录下来没有?
”第5章李满金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手机,
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围着我的那几个村民也愣住了,面面相觑,不敢再上前。
“你……你诈我?”李满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兵不厌诈,李书记。”我笑得云淡风轻。
“孙有财临死前,可是把什么都招了。他说,是您指使他诬陷我母亲,好把我送进监狱,
永绝后患。”“您说,这段录音要是交到警察手里,或者……发到网上去,会怎么样?
”李满金的额角青筋暴起,握着棍子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他身后的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看他的眼神也变了。
“原来是李书记干的……”“怪不得当年陈家那么惨……”“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李满金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知道,今天要是真把我送到派出所,
这录音一放,他这个村支书也就当到头了。甚至,他自己都得进去。“你想怎么样?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妥协。“不想怎么样。”我晃了晃被捆住的双手。
“给我松绑,然后,带着你的人,滚。”李满金的胸口剧烈起伏,
显然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过了足足半分钟,他才咬着牙,
对那几个村民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快给她解开!”一个村民手忙脚乱地给我解开了绳子。
“现在,你可以把手机给我了吧?”李满金伸出手,眼睛还死死盯着我的手机。
我把手机收回口袋,笑了。“李书记,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手机给你了?”“你!”李满金气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东西,
是我保命的护身符,我当然要自己留着。”我拍了拍口袋。“您放心,只要您和您儿子,
还有村里某些人,别再来惹我。”“这录音,就永远只是个录音。
”“可要是……有人非要找不自在……”我拖长了尾音,
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不远处他家的三层小楼。“那我也不介意,让全县,甚至全市的人,
都来听听李书记您的光辉事迹。”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李满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
他猛地一跺脚,转身就走。“我们走!”他带着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一场足以将我再次送进监狱的危机,就这么被我化解了。村民们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敬畏和恐惧。他们终于明白,八年牢狱,回来的不再是那条只会乱咬人的疯狗。
而是一头,懂得用脑子捕猎的孤狼。我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转身,走向后山。天,快亮了。
爹,娘,我来看你们了。后山所谓的坟,其实就是两个小土包,连块墓碑都没有。
土包上长满了杂草,一片荒凉。我跪在坟前,把柴刀放在一边,用手一点点地拔着杂草。
“爹,娘,女儿不孝,回来看你们了。”眼泪,终于忍不住,一滴一滴地砸在泥土里。
“你们放心,害死你们的人,一个都跑不掉。”“李满金,李刚,
还有那些当年在联名信上签字的人……”“我会让他们,一个个,都下来陪你们。
”我跪在那里,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上午。直到太阳升到头顶,我才站起身,擦干眼泪。
悲伤解决不了问题,复仇才行。下山的路上,我遇见了王翠花。她拎着一个菜篮子,
看样子是去镇上赶集回来。她看到我,就像见了鬼一样,绕着道就想走。“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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