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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顶替我上北大

逆海崇帆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继妹顶替我上北大讲述主角柳芳穆莞的爱恨纠作者“逆海崇帆”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那个从未谋面的首富亲爹病想见我最后一继母和继妹穆莞拦下消让穆莞顶替我去见了哄着老头立下遗把百亿家产全留给了“我”。她们回家继母柳芳轻蔑地将一份遗嘱复印件甩在我脸上:“便宜你要不是我们家莞莞替你演了这出你这辈子都摸不到这么多”继妹穆莞抱着手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我:“姐从今天你就是百亿富翁不钱是我还是那个住在阁楼里的拖油记得以后对我妈好...

主角:柳芳,穆莞   更新:2025-10-23 01:4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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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从未谋面的首富亲爹病危,想见我最后一面。继母和继妹穆莞拦下消息,

让穆莞顶替我去见了人,哄着老头立下遗嘱,把百亿家产全留给了“我”。她们回家后,

继母柳芳轻蔑地将一份遗嘱复印件甩在我脸上:“便宜你了,

要不是我们家莞莞替你演了这出戏,你这辈子都摸不到这么多钱。”继妹穆莞抱着手臂,

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我:“姐姐,从今天起,你就是百亿富翁了。不过,钱是我的,你,

还是那个住在阁楼里的拖油瓶。记得以后对我妈好点,不然,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我没有反驳,反而露出了微笑。在她们错愕的目光中,我轻声说:“谢谢妈妈,谢谢妹妹。

”隔天,我独自去了医院,看着躺在病床上仅靠氧气续命的男人,

凑到他耳边说:“见你的是穆莞,我才是穆念。”说完,我在他惊恐的注视下,

“不小心”撞掉了氧气管的插头。首富当场毙命,遗嘱失效。继妹气急败坏地吼我:“穆念,

你这个疯子!现在我们什么都得不到了!”我笑了:“是啊,我们都得不到了。这才公平。

”1“啪”的一声,一份文件甩在我正在擦地的抹布上,溅起几滴污水。“穆念,

别擦了,过来看看你的好运。”继母柳芳的声音充满了刻薄的优越感,她今天穿金戴银,

脸上的妆容精致得像要去走红毯。我抬起头,看到她和继妹穆莞正站在客厅中央,

像两只斗胜的孔雀。穆莞手里拎着最新款的爱马仕包,趾高气扬地看着我,

眼神里的鄙夷几乎要化为实质。“妈,你跟她说这么多干什么?”穆莞不耐烦地开口,

“一个下人而已,通知她一声就得了。”柳芳笑了,

捏了捏穆莞的脸蛋:“我们家莞莞就是心善。要不是你,她哪有这个福气。

”她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文件:“打开看看,你那个死鬼爹留给你的。一百个亿,啧啧,

穆念,你这辈子见过这么多零吗?”我慢慢地站起身,没有去看那份文件,

目光平静地落在她们身上。几天前,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家门口,

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自称是首富沈万钧的管家,说沈先生病危,

想在临终前见一见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也就是我,穆念。当时我正在厨房洗碗,

柳芳和穆莞将管家迎进客厅,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厨房门。我只听到她们和管家交谈的声音,

接着是穆莞故作惊喜的哭泣,再然后,车就开走了。第二天,她们两人精心打扮后出了门,

直到今天才回来。结果,不言而喻。我捡起地上的文件,是一份遗嘱的复印件。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沈万钧愿将名下所有财产,在其死后,全部赠予其亲生女儿——穆念。

下面是沈万钧虚弱的签名,以及见证律师的签名。“便宜你了,”柳芳抱起手臂,

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要不是我们莞莞能说会道,哄得那老头子高高兴兴地签了字,

你以为你能拿到一分钱?你这种木头桩子,去了只会把人活活气死。”穆莞附和道:“是啊,

姐姐。爸爸说,看到‘你’,他死也瞑目了。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帮你尽了孝道。

”她们一唱一和,像是在欣赏一出她们亲手导演的喜剧。她们期待看到我的反应,

是感激涕零,还是嫉妒发狂?然而,我只是将遗嘱复印件整齐地叠好,放在茶几上。然后,

我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她们从未见过的、灿烂的微笑。“谢谢妈妈,谢谢妹妹。”我轻声说,

语气真诚得仿佛发自肺腑,“你们辛苦了。”柳芳和穆莞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

她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在她们的剧本里,我应该跪下来感恩戴德,

或者因为嫉妒而面目扭曲。我的平静,让她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和一丝……不安。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柳芳皱起眉。“是开心的态度啊。”我歪了歪头,笑得更甜了,

“一百亿呢,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这都是妈妈和妹妹的功劳,我当然要谢谢你们。

”穆莞狐疑地盯着我:“穆念,你脑子没坏吧?你别以为钱是你的,遗嘱上写的是穆念,

可去见人的是我,以后去领钱的也是我!我才是沈万钧承认的女儿!”“我明白。

”我点点头,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所以才要谢谢你啊,妹妹。

”我的顺从让她们的疑虑暂时消散,重新被巨大的喜悦和掌控感所取代。“算你识相。

”柳芳冷哼一声,“以后在家里安分点,等钱到手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要是敢动什么歪心思……”“不会的。”我立刻接话,乖巧得像一只猫,“我怎么敢呢?

我的一切都是妈妈和妹妹给的。”她们终于满意地走了,

上楼去讨论该如何挥霍这笔从天而降的巨款。客厅里恢复了安静。我脸上的笑容一寸寸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死寂。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在这个家里十八年,

我听过最多的话就是“你怎么不去死”。冬天被关在没有暖气的阁楼,

夏天穿着厚重的衣服打扫卫生,吃她们剩下的残羹冷饭,挨数不清的巴掌和辱骂。

我以为我会这样麻木地过一辈子。直到那天,管家找上门。我躲在厨房门后,

听清了所有的一切。原来我不是没人要的孩子。我有一个富可敌国的父亲。可这个父亲,

在我母亲去世后,对我不管不问了十八年,直到快死了,才想起我来。是为了什么?

寻求内心的救赎吗?而柳芳和穆莞,这对吸血的母女,连我最后一点被利用的价值都要榨干。

她们以为,她们赢了。她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随意摆布的穆念。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114,查询了市中心那家最昂贵的私立医院的电话。然后,我轻声说:“你好,

我预约探望,VIP病房,沈万钧先生。”复仇的种子,在我被关在阁楼的第一个冬天,

就已经种下了。而今天,柳芳和穆莞亲手为它浇上了最滚烫的血。它要破土而出了。

2第二天,我换上了一件最普通不过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

走出了那个名为“家”的牢笼。柳芳和穆莞还在睡梦中,大概正做着成为百亿富婆的美梦。

我没有惊动她们,像过去十八年的每一天一样,悄无声息。阳光很好,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我有多久没有在白天这样自由地走在街上了?大部分时间,我不是在闷热的厨房,

就是在阴暗的阁楼。我打车来到圣心医院。这里是本市最顶级的私立医院,安保森严,

环境幽静得像个度假村。在前台报出沈万钧的名字后,护士打量了我几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请问您是?”“我叫穆念。”我平静地回答。护士愣了一下,

随即拿起内部电话低声说了几句。很快,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他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但很快被职业性的微笑所掩盖。“穆念小姐?你好,我是沈先生的代理律师,我姓王。

”我心里一动。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王律师,你好。”我礼貌地点头。

王律师引着我往电梯走,一边走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穆念小姐,

昨天……你妹妹已经来过了。沈先生见到她,非常高兴。”他用了“你妹妹”这个词,显然,

穆莞已经用她那套说辞把他给骗过去了。她说我是她常年卧病在床、无法出门的姐姐。

“是吗?那就好。”我轻声说,没有急着辩解。“沈先生的身体状况很不好,

昨天立下遗嘱后,精神就更差了。医生说,可能就是这一两天的事。”王律师叹了口气,

推了推眼镜,“所以,你能来看他,他应该会很高兴的。”他的话里带着试探。

他在试探我为什么昨天没来,今天又突然出现。我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反问了一句:“王律师,我父亲……他立的遗嘱,具有法律效力了吗?

”王律师脚步一顿,镜片后的眼睛锐利地看向我:“当然。有我的见证,

以及沈先生的亲笔签名,程序上完全合法。只要沈先生去世,遗嘱就会立刻生效。”“是吗?

”我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眼神清澈又无辜,“可是,我听说这种赠与遗嘱,

如果继承人本人没有到场确认接受赠与,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我这个问题问得极有水平。

这是我昨晚查了一夜法律条文的结果。王律师的脸色微变。

他没想到一个看起来如此普通、甚至有些怯懦的女孩,会问出这么专业的问题。“理论上,

为了避免后续纠纷,最好是有继承人当场确认的环节。不过,

你妹妹昨天已经代表你……表达了接受的意愿。”他解释道,但语气明显不如刚才那么笃定。

“可她不是我。”我轻声说。电梯“叮”的一声到了顶层。电梯门打开,

外面是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的VIP楼层。王律师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领着我走向最里面的一间病房。他的沉默告诉我,

我的话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这就够了。病房门被推开,

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混合着金钱的味道扑面而来。巨大的病房里,

摆满了各种冰冷的医疗仪器,发出单调的“滴滴”声。病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

他身上插满了管子,脸上罩着一个巨大的氧气面罩,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这就是沈万钧。我的亲生父亲。他的眼睛半睁着,浑浊的眼珠看到我时,动了一下。

王律师轻声说:“沈先生,穆念小姐来看你了。”沈万钧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发不出声音。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疑惑。是了,

我的长相和我母亲有七分相似。而昨天,穆莞肯定说自己长得像他。一个谎言,

在见到我本人的这一刻,已经开始崩塌。我慢慢地走到病床边,俯下身,凑到他的耳边。

王律师站在几步开外,以为我要说什么温情的父女私话。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昨天见你的那个,是我的继妹,穆莞。”“骗了你家产的,

是我的继母,柳芳。”“而我,才是你抛弃了十八年的亲生女儿,穆念。”我清晰地看到,

他浑浊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急剧收缩。

他喉咙里的“嗬嗬”声变得急促,握着床单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他想说话,想呼救,

想揭穿那个骗局。但他做不到了。我直起身,看着他惊恐万分的眼睛,

嘴角的笑意冰冷而残忍。你不是到死都想见我吗?现在,我来了。

你不是因为见到“女儿”而死也瞑目吗?现在,我让你死不瞑目。

3沈万钧的眼神从惊恐,慢慢转为哀求。他看着我,眼角流下一行浑浊的泪。他在求我,

求我救他,或者,求我原谅他。可惜,太晚了。我维持着悲伤又关切的表情,伸出手,

似乎是想为他擦去眼泪。我的手慢慢地向下移动,划过他的脸颊,脖颈,

最后落在了那根连接着呼吸机的、维持着他生命的氧气管上。

房间里只有仪器单调的“滴滴”声。王律师站在不远处,看着这“父女情深”的一幕,

眼神柔和了一些。我转过头,对他露出了一个脆弱又勉强的微笑:“王律师,

我能……和我爸爸单独待一会儿吗?”王律师犹豫了一下,

但看到我通红的眼眶和悲戚的神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就在外面,有任何事,

随时叫我。”他转身带上了门。病房里,只剩下我和这个濒死的男人。

“滴滴——滴滴——”仪器的声音,像是为他生命倒数的节拍器。我收回了手,

脸上的悲伤瞬间褪去,只剩下冷漠。“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我俯下身,

继续在他耳边低语,“后悔当年为什么不把我妈一起接到你那富丽堂皇的家里?

后悔为什么在我妈死后,对我这个女儿不闻不问?”“你给了柳芳一笔钱,让她照顾我。

你以为钱能买来母爱吗?你知不知道,她是怎么‘照顾’我的?”“她拿着你的钱,

让她的女儿上贵族学校,穿名牌,而我,只能穿着她女儿不要的旧衣服,吃她们剩下的饭菜。

你知道冬天被锁在阁楼里有多冷吗?你知道饿着肚子被打是什么滋味吗?”我的声音很轻,

很平稳,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插进沈万钧的心里。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监控心率的仪器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

“滴——滴——滴——”“你现在想补偿我了?用你的百亿家产?”我冷笑一声,

“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些钱吗?你错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带着你的愧疚,

你的悔恨,你的不甘,去地底下,向我妈妈忏悔!”说完,我站直了身体。在转身的瞬间,

我的手肘“不小心”,重重地撞在了墙壁的电源插座上。“啪嗒”一声轻响。

连接着氧气管的呼吸机插头,从插座上脱落了。房间里那维持着生命节拍的“滴滴”声,

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刺耳的长鸣——“嘀————————”屏幕上,

那条代表心率的曲线,变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沈万钧脸上的氧气面罩失去了作用,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眼睛瞪得像要裂开,死死地盯着我,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然后,一切归于沉寂。我看着他,直到他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然后,

我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啊——!医生!医生!”门被猛地推开,

王律师和医生护士们一拥而入。“怎么了?!”“病人没有心跳了!”“呼吸机怎么停了?!

”“快!准备除颤!”整个病房瞬间乱作一团。我被一个护士扶到旁边,浑身“发抖”,

脸色“惨白”,像是吓傻了。“不……不知道,”我用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说,

“我……我就是想给他擦擦脸,一转身,不知道碰到了什么,

它……它就不响了……”没有人怀疑我。一个刚刚与亲生父亲相认、看起来柔弱无害的女孩,

怎么会故意杀人呢?就在医生们全力抢救的时候,病房门口又传来一阵喧哗。“让开!

都给我让开!”穆莞和柳芳冲了进来。她们大概是接到了医院的病危通知。

穆莞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正在被电击除颤的沈万钧,和屏幕上那条笔直的横线。她愣住了。

然后,她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射向我,看到了我“惨白”的脸和“惊恐”的眼神。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穆念!”她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冲过来就要抓我的头发,

“你这个疯子!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是不是拔了他的管子!

”所有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我恰到好处地向后一躲,跌坐在地上,

用一种茫然又受伤的眼神看着她。“妹妹……你在说什么啊?”我流着眼泪,无辜地问,

“我……我只是来看看爸爸……什么管子?”我的反问,让穆莞的指控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反而像是一个因为悲痛而失去理智的疯子。王律师皱起了眉头,

拦在了穆莞面前:“这位小姐,请你冷静一点!穆念小姐一直在这里,她什么都没做!

”柳芳也慌了,她没想到穆莞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态,连忙拉住她:“莞莞!你冷静点!

你胡说什么呢!”穆莞甩开她的手,指着我,气急败坏地吼道:“她就是故意的!遗嘱!

那份遗嘱!现在人死了,我们什么都得不到了!穆念,你毁了我们的一切!”全场,

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穆莞那张因为嫉妒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上。遗嘱?

什么都得不到了?这些词,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4“肃静!

”主治医生满头大汗地放下了除颤仪,对着屏幕上毫无变化的那条直线,无奈地摇了摇头。

“抱歉,我们尽力了。死亡时间,上午十点二十三分。”这个宣判,像一柄重锤,

敲碎了柳芳和穆莞最后的幻想。柳芳的腿一软,瘫倒在地。穆莞则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王律师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推了推眼镜,

目光在我、穆莞和柳芳之间来回扫视。“人已经去世了。”他的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

“现在,我们需要谈谈另一件事。”他转向穆莞,语气陡然严厉起来:“这位小姐,

你刚才说……遗嘱?你说‘我们’什么都得不到了?这是什么意思?

”穆莞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什么。

“我……我没说什么……”她语无伦次地想要狡辩。“我听得很清楚。”王律师步步紧逼,

“沈先生的遗嘱,受益人是他的亲生女儿,穆念小姐。而你,昨天自称是穆念小姐的妹妹,

替她来探望。可你刚才的反应,似乎你才是那个最关心遗产的人。”柳芳慌忙爬起来,

强作镇定地解释:“王律师,你误会了。我们莞莞是太伤心了,她和沈先生一见如故,

感情深厚……”“是吗?”王律师冷笑一声,目光转向我,“那么,真正的穆念小姐,

昨天为什么没有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我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走到王律师面前,抬起通红的眼睛。

“因为……她们不让我来。”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病房里,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中。

穆莞尖叫道:“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身体不好,来不了!”“是吗?”我从口袋里,

拿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很旧的MP3,是我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的,

用来偷偷学习英语。后来,它成了我记录这个家里罪恶的工具。我按下了播放键。

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后,柳芳尖酸刻薄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个拖油瓶,还想去见首富?

你配吗?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莞莞替你去,是你的福气!”接着是穆莞的声音:“姐姐,

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去了只会丢人。等我拿到钱,

会赏你几顿饱饭吃的,呵呵……”录音很短,但信息量巨大。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柳芳和穆莞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们做梦也想不到,我居然会录音!

王律师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看向柳芳母女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伪造身份,欺骗病危者立下遗嘱……”他一字一顿地说,“这已经构成了诈骗!

而且是巨额诈骗未遂!”“不!不是的!”柳芳彻底慌了神,抓住王律师的胳膊,

“我们……我们只是想帮念念!她胆子小,怕见生人……”我没有理会她的狡辩,

只是继续用那种悲伤又无助的语气,对王律师说:“王律师,我不是故意要录音的。

只是……只是在这个家里,如果不留下一点证据,我怕我有一天会不明不白地消失。

”我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卷起了我的衣袖。手臂上,是常年被掐、被打留下的,

新旧交叠的青紫色淤痕。有些旧伤已经变成了暗沉的斑点,深深地烙印在皮肤上。触目惊心。

在场的医生护士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王律师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看着我手臂上的伤,

又看了看我那张与沈万钧亡妻极为相似的脸,一切都明白了。“报警。

”他果断地对身后的助手说,“就说这里发生了性质极其恶劣的遗产诈骗案,

并且可能涉及长期虐待未成年人。”“不要!不要报警!”柳芳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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