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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千金被亲生父亲送进监狱

喜欢藏鼠兔的阿竹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五年沈越霖是《豪门千金被亲生父亲送进监狱》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喜欢藏鼠兔的阿竹”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被49岁的老光棍捡回村里嘴里只会胡言乱活像个疯他假意怜却只把我当生育机五年我给他生了四个孩我清醒那看着满屋子的污秽和陌生的孩整个人都崩溃颤抖着手拨通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我声音沙哑:“我回来”话音刚村口一排军用车辆轰鸣而尘土飞01我缓缓睁开眼前的景象从一片模糊的色逐渐凝固成具体的、令人作呕的画这是一间土坯四壁被经年的...

主角:五年,沈越霖   更新:2025-10-26 14:3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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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49岁的老光棍捡回村里时,嘴里只会胡言乱语,活像个疯子。他假意怜悯,

却只把我当生育机器,五年内,我给他生了四个孩子。我清醒那天,

看着满屋子的污秽和陌生的孩子,整个人都崩溃了。

颤抖着手拨通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我声音沙哑:“爸,我回来了。”话音刚落,

村口一排军用车辆轰鸣而至,尘土飞扬。01我缓缓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从一片模糊的色块,

逐渐凝固成具体的、令人作呕的画面。这是一间土坯房,四壁被经年的烟火熏得漆黑,

像是凝固的油污。屋顶破了几个洞,灰蒙蒙的光线混合着尘埃,懒洋洋地洒下来,

照亮空气中飞舞的悬浮物。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直冲鼻腔。是木头腐朽的霉味,

是衣物久不清洗的酸臭,还混杂着一种尖锐刺鼻的尿臊味。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强烈的恶心感让我几乎要干呕出来。视线下移,摇晃的木床上,

两个瘦骨嶙峋的孩子正躺在我身侧。他们的脸像刚从泥地里打过滚,

脏兮兮的小手紧紧攥着我破烂的衣角,睡得并不安稳。床边更远的地方,

还有一个孩子躺在看不出原色的破布堆里,发出小猫一样断断续续的啼哭。另一个稍大些的,

则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我。四个孩子。四个陌生的,属于这里的孩子。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一串数字,十一位数,

毫无征兆地在脑海中炸开,清晰得如同刀刻。叶知夏。我是叶知夏!叶氏集团的继承人!

我不是这个地方的“疯婆娘”!极致的震惊过后,是席卷全身的恐惧,

最后汇聚成山崩海啸般的崩溃。记忆的闸门被这串数字狠狠撞开,

无数碎片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脑海。回国的航班,头等舱里舒适的座椅,窗外飘过的云。

一场剧烈的颠簸。爆炸的巨响。飞机坠落时刺耳的尖叫和失重感。然后是剧痛,

无边无际的剧痛。再之后,就是一片漫长而粘稠的黑暗,直到此刻,

我在这间令人窒息的土屋中醒来。我挣扎着想要回忆起中间发生了什么,可只要一用力,

太阳穴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里面搅动。

“吱呀——”腐朽的木门被粗暴地推开,打断了我的思绪。

一个男人端着一只豁了口的土碗走进来。他看起来快五十岁了,身材干瘦,

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发亮,脸上沟壑纵横,带着一种粗鄙又得意的笑。是周老二。

这个名字像从我脑子里自动蹦出来的一样。他冲我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草熏得焦黄的牙齿。

“疯婆娘,醒啦?”他走近了,那股混杂着汗臭和烟油的味道更加浓烈。

“赶紧把这糊糊吃了,有力气才能给俺再生个大胖小子!”疯婆娘。生育。

他眼神里那种看待所有物、看待一件工具的目光,彻底点燃了我压抑在混沌深处的怒火。

我猛地掀开身上那床又厚又重的棉被。被子下,我赤身裸体。五年了,

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状况。大腿根部传来一阵阵熟悉的撕裂感,

那是刚刚生产完留下的痕迹。我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完全陌生的手。

皮肤粗糙得像是老树的树皮,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泥垢,手背上布满了青筋和细小的伤口。

这根本不是我叶知夏的手!我的手,曾经十指纤纤,每天都要用最顶级的护手霜精心保养,

连倒刺都不能容忍。视线缓缓下移,落在我布满了狰狞妊娠纹的腹部。那里松弛、丑陋,

像一块被撑到极致又骤然泄气的皮囊。泪水终于决堤,模糊了我的视线。屈辱,愤怒,绝望,

像三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试图开口说话,想质问,想咒骂,

可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只能发出一些沙哑破碎的音节。

“啊……你……”我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尖锐的痛感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

我不能倒下,我必须离开这里。周老二显然没把我的异样当回事,只以为我又在“犯病”。

他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粗暴地把那碗黑乎乎的食物怼到我嘴边,汤汁溅了我一脸。“吃!

赶紧给俺吃!不吃饿着俺娃!”他用下巴指了指我身边的孩子们,

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的蛮横。我的目光越过他,死死盯着屋子角落里的一样东西。

那是一部老旧的按键手机,屏幕上贴着已经翘边的廉价手机膜。

那是周老二用来计时和看日子的宝贝。也是我五年混沌中,偶尔清醒时,

唯一能接触到的、与外界相连的物品。

我的目光扫过他手腕上那块陈旧的电子表——下午三点。我必须拿到那个手机。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每动一下,身体都像是要散架一般,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周老二没在意,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以为我只是要去角落那个散发着恶臭的木桶边方便。

就是现在!我用尽全身力气,跌跌撞撞地扑向那个角落。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拿到手机,活下去。我颤抖着手,一把抓起那部冰冷的手机。

按键被磨得光滑,我几乎是凭借着肌肉记忆,按下了那串早已烂熟于心、刻骨铭心的数字。

一下,两下,三下……我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紧张,恐惧,

还有在绝望深渊中燃起的、微弱的希望。拜托,一定要接。

爸……02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听筒里传来一个苍老却威严的声音,

那是我刻在血脉里的声音。“喂?哪位?”仅仅三个字,我的防线彻底崩溃。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从沙哑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爸……我……我回来了。”“知夏?!”电话那头,

我爸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和剧烈的颤抖。“知夏!是你吗?!

你在哪儿?!”就在这时,周老二终于反应了过来。他看到我手里拿着他那宝贝手机,

脸色瞬间变得狰狞。“你个疯婆娘,胆子肥了!又偷我手机!看俺不打死你!”他怒吼着,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朝我猛地扑了过来,伸手就要抢夺。我吓得魂飞魄散,

死死地攥着手机,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不!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我的瞬间——“轰隆隆——”一声巨大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从村口的方向传来。那声音沉闷而富有压迫感,连我们脚下的土地都开始微微震颤。空气中,

尘土的味道瞬间浓重起来。周老二扑过来的动作僵住了。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惊呼声,很快,

就有邻居慌慌张张地跑到周老二家门口,探头探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惧。“周老二!

周老二你快出来看!村口……村口来了好多……好多部队的车!”部队的车?

周老二彻底傻了。他僵硬地扭过头,看向村口的方向,眼神呆滞。

他手里的那碗糊糊“啪嗒”一声摔在地上,黑色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他缓缓转回头,

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惊疑不定。那是一种从绝对的掌控和鄙夷,

转向未知的、巨大的恐惧。看着他那张从粗鄙得意,瞬间转为惊恐万状的脸,我的嘴角,

勾起了一抹极度隐晦的冷笑。我知道。我的救赎来了。他的末日,也来了。

几辆漆黑的军用越野车,带着一股肃杀之气,直接停在了周老二家破败的院子门口。

卷起的尘土还未完全落下,最前面一辆车的车门就被人从里面推开。率先下来的是沈越霖。

他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与这黄土飞扬的村庄格格不入。他的眼神锐利如鹰,

当他的目光穿过昏暗的门洞,看到蜷缩在角落、衣不蔽体的我时,

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和深入骨髓的痛苦。

他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紧接着,我爸,叶正德,在几个黑衣保镖的簇拥下,

快步走了过来。五年不见,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但身姿依旧挺拔。

当他看到我面目全非、形容枯槁的样子时,

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男人,眼眶瞬间红了。老泪纵横。

他强忍着身体的颤抖,一步步向我走来。他的目光,却像两把出鞘的利刃,

狠狠地剐过瘫在地上的周老二。周老二在接触到叶正德目光的那一刻,

瞬间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地。他裤裆处迅速濡湿了一片,散发出难闻的骚臭。

他终于意识到,他捡回来的,根本不是什么无依无靠的疯女人。他招惹的,

是一个他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通天的存在。他的脑子里,

只剩下“部队”、“军用车辆”这些代表着绝对权力的词语,嗡嗡作响。

叶正德一步步走到我面前,他伸出手,却在离我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不敢触碰。

他怕眼前的我,只是他五年寻女无果后,生出的一场幻影。我终于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我的眼神里,带着无尽的疲惫和哀伤,也透着冰冷的、绝不回头的坚定。“爸。

”我又喊了一声,声音依旧沙哑,却清晰无比。复仇的序幕,拉开了。

03我被小心翼翼地带上了其中一辆车。车内空间宽敞,与外界的贫瘠肮脏恍如两个世界。

一名随行的女医生立刻上前,用最快的速度为我进行初步的身体检查。

沈越霖拿起一条厚实的羊绒毯,动作轻柔地盖在我身上,他的指尖冰凉,微微颤抖,

仿佛在触碰一件最珍贵的瓷器。他想遮住我的狼狈,也想给我温暖。

我爸叶正德就坐在我对面,他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我,

眼神里翻涌着山崩海啸般的心疼和滔天的怒火。那怒火,不是冲着我,

而是冲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外面,周老二已经被两个黑衣保镖死死地按在地上。

他涕泗横流,拼了命地狡辩,声音尖利刺耳。“我……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她是个疯子,是我好心收留她!”“我还给她吃,给她喝,她还给俺生了四个娃!

我没有害她!我是她的恩人啊!”恩人?我听到这两个字,只觉得一阵反胃。

叶正德冷冷地瞥了一眼在地上蠕动的周老二,甚至不屑于跟他多说一个字。

他只是对身边的沈越霖递了一个眼色。沈越霖立刻会意,拿出手机,

语调冰冷地开始下达一连串指令。“封锁整个村子,任何人不许进出。”“A组,

立刻对这栋房屋进行地毯式搜查,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搜集所有物证。”“B组,

开始对全村村民进行问询,特别是这个家的邻居。”“C组,联系当地警方,

以涉嫌非法拘禁、强奸、虐待等多项罪名,将目标人物及其所有家庭成员控制起来。

”他的声音清晰、冷静,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开始解剖这个村庄隐藏在平静表象下的罪恶。车辆缓缓启动,窗外的景色开始飞速倒退。

看着那些熟悉的、曾让我感到绝望的田埂和土屋,更多的记忆碎片被激活了。

我不是遭遇空难后被冲到这里的。我被人绑架了。被注射了某种药物。然后,

像一件垃圾一样,被丢弃在了这个偏远的山村。我的头又开始痛起来,

愤恨的情绪让我的身体不住地发抖。“知夏,是爸不好,是爸来晚了……”叶正德终于开口,

他颤抖着手,握住我冰凉的手。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是我记忆中永远的避风港。

我强忍着泪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自责。我用尽力气,挣扎着想说什么,

却发现语言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沈越霖立刻递过来一个便签本和一支笔。

我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在纸上艰难地写下了两个词。“药物”。“绑架”。

沈越霖看到这两个词,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眼中闪过厉色,

对叶正德低声汇报道:“董事长,知夏出事当天,

正是我们和‘宏远集团’争夺南城开发权最关键的时刻。

当时公司有几个一直支持我们的小股东突然倒戈,导致我们差点失去项目。

我们一直怀疑是内鬼勾结了外人。”叶正德的眼神愈发冰冷,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与此同时,调查组的效率极高。很快,第一批搜查结果就传了过来。

他们在周老二家斑驳的土墙墙缝里,找到了一些我偶尔清醒时,用指甲或石子留下的刻痕。

那些刻痕杂乱无章,记录着日期,也记录着绝望。更重要的是,他们在床下的一个破洞里,

找到了几个被周老二随意丢弃的、沾有药物残留的空针筒。证据确凿。这些物证,

像一把把尖刀,再次提醒着我,过去五年,我过的究竟是怎样一种非人的生活。

周老二和他的老母亲周桂花,很快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铐。面对如山的铁证,他们彻底崩溃了。

周桂花那个平日里对我尖酸刻薄、动辄打骂的老太婆,此刻瘫在地上,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求饶。“俺们错了!俺们真的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俺们只是想要个孙子传宗接代啊!我们没有坏心啊!”周老二更是磕头如捣蒜,

额头在坚硬的土地上磕出了血。“别抓我!我不想坐牢!那些孩子……看在四个孩子的份上,

饶了我吧!”他们的哭喊,在叶正德冰冷刺骨的目光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又滑稽可笑。

这是我清醒后,感受到的第一波极致的爽快。看着他们从施暴者的得意,沦为阶下囚的绝望,

我心中积压了五年的怨气,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至于那四个孩子……我的心情极其复杂。他们是无辜的生命,

却也是我五年屈辱和痛苦最直接的印记。我看着他们,无法产生丝毫为人母的温情,

只有被这段强加的“母子关系”所带来的窒息感。叶正德看出了我的挣扎和痛苦。

他立刻做出安排,让随行的生活助理和医生,将那四个孩子妥善安置在另一辆车上。

他向我承诺,会请最好的团队负责他们今后的抚养和教育,让他们远离这个罪恶的环境,

但绝对不会让他们再出现在我面前,对我造成二次伤害。

我被直接送进了叶家旗下的顶级私人医院。全身检查的结果,触目惊心。

清的新伤旧伤、因为多次生育和产后得不到休养而严重受损的子宫……当主治医生表情凝重,

用最委婉的措辞告诉叶正德,由于我子宫壁过薄,且盆腔有严重粘连,

我……可能再也无法生育时。我看到我爸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站在我沉睡的病床前,

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弥漫出的杀意,几乎要将整个病房冻结。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意外绑架。这是一场针对我,针对叶家继承人,

精心策划的、旨在从根源上毁灭我的恶毒阴谋。是谁?是谁这么狠毒?他发誓,

一定要让那个躲在暗处的黑手,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而在深度睡眠中,

我的意识仿佛坠入一片迷雾。在那片迷雾的尽头,我隐约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那是一个女人的身影,她正对着我,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04叶家的雷霆之怒,

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席卷了整个商界。我爸叶正德紧急召开了一场家族会议。会议上,

他当着所有叶家核心成员的面,宣布了我回归的消息,并直接用投影仪,

展示了周老二所在那个贫困村庄的航拍图,

以及那间囚禁了我五年的、如同地狱般的土屋照片。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和残酷的画面震惊了。但在一片震惊和同情之中,

我爸敏锐地捕捉到,有几个人的脸色,显得异常复杂。特别是我的堂叔,公司副总裁,

叶明远。他的震惊中,似乎夹杂着的慌乱。沈越霖站在我爸身侧,开始用冷静客观的语调,

汇报我失踪五年来,叶氏集团内部发生的几次重大危机。“五年前,知夏小姐失踪后,

南城项目突遭变故,三家与我们合作多年的供应商同时毁约,导致项目停摆近半年,

集团损失超过三十亿。”“三年前,公司核心技术资料外泄,

被竞争对手宏远集团抢先发布了同类产品,导致我们研发部门三年的心血付之东流。

”“一年前,集团旗下子公司发生严重财务问题,账目混乱,险些被证监会立案调查。

”沈越霖每说一件事,都会意有所指地看一眼叶明远。因为这几件事,都发生在我失踪之后,

由叶明远接手相关事务的时期。暗流在会议室里涌动。终于,有人按捺不住,站了出来。

是叶明远那一派的一个远房亲戚。他清了清嗓子,故作公允地说道:“董事长,

知夏能平安回来,我们都替她高兴。但是……她毕竟失踪了五年,

而且……而且还带回来了四个……身份不明的孩子。现在她精神和身体状况都不稳定,

恐怕……已经不适合再作为叶氏的继承人,来接管这么大一个集团了。”这番话,

像一根毒刺,狠狠扎在我爸心上。这也是我即将面对的,来自家族内部的质疑和背叛。

我的人虽然躺在医院,但可以想象,我的回归,已经让某些人的利益受到了巨大的威胁。

“啪!”叶正德一掌重重拍在会议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我的女儿,叶家的继承权,轮不到你们来质疑!”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如电,

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知夏受的苦,我会一笔一笔地替她讨回来!不管是外人,

还是我们叶家内部心怀不轨的人,我叶正德发誓,一个都不会放过!”他的话掷地有声,

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瞬间压制住了所有不和谐的声音。几天后,

我在医院的VIP病房里醒来。身体依旧虚弱,但精神已经好了很多。

我走到盥洗室的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脸色依旧蜡黄,但五官的底子还在。

那是一张曾经被无数人称赞过的、精致绝伦的脸。只是现在,这张脸上写满了憔悴和沧桑,

那双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天真和烂漫,只剩下冰冷的、看透世事的深邃。我眼神坚定,

我知道,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找回过去的自己,甚至,要变得比过去更强。接下来的日子,

我开始了地狱般的康复训练。在顶级营养师、理疗师和心理医生的帮助下,

我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沈越霖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他既是我的陪练,

也是我的心理支柱。他会陪着我进行枯燥的体能恢复,也会在我因噩梦惊醒的深夜,

默默地递上一杯温水。在身体重建的同时,我也没有停止思考。

我让沈越霖秘密去调查周老二所在的那个村子。直觉告诉我,

一个被注射了药物、精神恍惚的女人,被一个老光棍捡回家,五年时间里相安无事,

甚至整个村子都对此习以为常,这其中,必然有蹊跷。很可能,村子里有线人,

在时刻“监视”着我的情况。同时,我让他整理出我失踪五年内,

叶氏集团所有的人事变动和重大项目决策记录。我要知道,在我消失的这五年里,到底是谁,

从我的不幸中获利最多。很快,沈越霖就带回了第一个关键线索。他查到,

在我失踪后的第二年,叶明远的个人海外账户上,突然有几笔来源不明的巨额资金汇入。

而汇款的账户,经过层层追踪,最终指向了宏远集团一位高层的亲属。并且,有证据显示,

叶明远曾多次私下接触宏远集团的董事长——叶宏远。叶宏远,一个和我爸同姓,

却毫无血缘关系,在生意场上斗了半辈子的死对头。线索开始清晰,复仇的方向,

也愈发明确。就在这时,心理医生提出了一个建议。他认为,我需要尝试去面对那四个孩子,

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这对于我处理创伤后遗症,有积极作用。我犹豫了很久,

最终还是同意了。在叶家的一处私人庄园里,我隔着一层厚厚的单向玻璃,

看到了那四个孩子。他们已经被清洗干净,换上了柔软舒适的衣服,正在草坪上追逐打闹,

脸上带着天真烂漫的笑容。看着他们,我的内心五味杂陈。痛苦,憎恶,

挣扎……还有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源自血脉的恻隐之心。理智告诉我,

他们是周老二强加给我的罪证。情感上,我却无法将他们与那个恶魔完全划上等号。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没有流泪,也没有任何表情。我告诉自己,在所有仇人付出代价之前,

我没有资格沉溺于任何情感。一个月后,我爸为我举办了一场小型的私人回归晚宴。到场的,

都是叶家的核心成员和集团的高层。晚宴上,叶明远端着酒杯,满脸堆笑地向我走来,

假惺惺地嘘寒问暖。“知夏啊,你可算是回来了,叔叔这些年都担心死你了。你看你,

都瘦成什么样了,要多补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虚伪的关切,但眼角的余光,

却时不时地瞟向我身边的沈越霖,显然是在试图打探虚实。我端起酒杯,

对他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谢谢堂叔关心。我不在的这五年,公司的事情,辛苦你了。

”我的语气很平静,但“辛苦你了”四个字,却说得意味深长。叶明远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05休养了两个月后,我正式回到了叶氏集团。当我以叶家继承人的身份,

重新踏入那间熟悉的、位于顶层的总裁办公室时,所有人都向我投来了复杂的目光。有同情,

有好奇,有质疑,也有……隐藏在暗处的敌意。我没有理会这些,直接以雷霆之势,

接手了所有工作。堆积如山的文件,错综复杂的项目报告,在我面前,仿佛都变得简单起来。

我曾经是全校第一的学霸,是被我爸当成接班人,从小就接受最严苛商业训练的天之骄子。

五年的空白,并没有磨灭我的天赋和能力,反而让我的心智,变得更加坚韧和敏锐。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进行人事调动。

那些在叶明远掌权时期被提拔上来的、能力平庸却懂得溜须拍马的亲信,

被我用各种合理的理由,一一从核心岗位上调离。有的被派去偏远的子公司当主管,

美其名曰“开拓市场”。有的因为被我抓住了工作中的重大疏漏,直接被辞退。

我的动作快、准、狠,却又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叶明远终于沉不住气了。

在一次重要的董事会上,他当着所有董事的面,公然对我发起了挑衅。“知夏,

我知道你急于证明自己,但公司的人事架构,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

你这样随意调动,会引起公司内部动荡的!”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加阴阳怪气。

“再说了,你毕竟……有五年时间不在公司。外面的世界变化这么快,你一个女孩子,

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恐怕对现在的商业环境,已经不太了解了吧?这样大刀阔斧,

很容易做出错误的决策。”他的话极其恶毒。表面上是质疑我的能力,实际上,

是在用我那段不光彩的经历,来攻击我,暗示我无法服众。会议室里,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虐心吗?是的。自己的亲人,在公开场合,

毫不留情地揭开你最深的伤疤,用它来作为攻击你的武器。但我没有愤怒,也没有失态。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嘴角甚至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等他说完,

我才不紧不慢地打开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将一份文件投影到了大屏幕上。

那是一份经过沈越霖和我熬了好几个通宵,整理出来的详细商业报告。“堂叔,您说得对,

我确实有五年时间不在。但是,在我回来的这两个月里,

我复盘了公司过去五年的所有重大决策。”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会议室的每一个角落。“报告显示,在您主管投资部的三年间,

公司共有七个重大投资项目出现亏损,总计损失超过五十亿。其中有三个项目,在立项之初,

就被风控部门明确提示有巨大风险,但您依然力排众议,强行通过。”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脸色开始发白的叶明远。“更有趣的是,这三个项目的最大竞争对手,

都是宏远集团。而我们失败之后,最大的获利者,也是宏远集团。堂叔,您能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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