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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府混编制更新到多少了

谢希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谢希影真真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我在地府混编制更新到多少了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本体:刘真真“姓名?”“刘真”“性别?”“”“年龄?”“26。”“职业?”“软件测试工程”“死因?”“交通意”“不对”判官推了推老花盯着电脑屏“生死簿上可不是这么写”21世地府已经不是想象中那副破败阴森的模而是整洁明亮的办公地府官员们坐在格子人手一台电服务大厅与人间街道办事处别无二判官和刘真真隔着一张服务一问一“死亡时间呢?”判官接着...

主角:谢希影,真真   更新:2025-10-26 20:3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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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体:刘真真

“姓名?”“刘真真。”

“性别?”“女。”

“年龄?”“26。”

“职业?”“软件测试工程师。”

“死因?”“交通意外。”

“不对啊。”判官推了推老花镜,盯着电脑屏幕,“生死簿上可不是这么写的。”

21世纪,地府已经不是想象中那副破败阴森的模样,而是整洁明亮的办公楼。地府官员们坐在格子间,人手一台电脑。

服务大厅与人间街道办事处别无二致。判官和刘真真隔着一张服务台,一问一答。

“死亡时间呢?”判官接着问下一个问题。

“1月11号晚上11点多,应该没到12点。”

“还是不对。”判官将电脑屏幕转过来,“你应该在12号凌晨0点38分猝死。”

“可我是11号晚上回家路上,被车撞死的。”真真照实答道。

“这就是问题所在:死因和生死簿记录不符,审核不通过——下一位。”

真真被后面排队的人群挤开,赖在服务窗口不肯走:“啥意思?我还投不了胎了?又不是我想被车撞死的。一定是你们系统有bug!”

整个服务大厅人山人海,判官根本没空搭理真真。黑白无常前来维持秩序,真真大声嚷嚷:“我要见你们上级!我要见阎王!不就是系统bug吗?改改就好了!”

然后她如愿被请进了阎王殿。

“刘女士您好。”阎王一身厅局风的白衬衫黑夹克,毕恭毕敬地邀请真真落座。

真真可不管对方是多大的官,用了10分钟激情吐槽落后的生死簿系统:“……这要是在我们大厂,这么简单的bug,半天就搞定了。”

“您的诉求我们理解,这个bug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确实需要引起重视。”阎王打着官腔,随后话锋一转,“您说您是软件测试工程师?”

真真下意识地点点头。

“那可太好了!”阎王双掌一拍,两眼放光,“就你了。”

“我?”

“开发这套系统的程序员已经投胎去了,我们正愁没人运维。既然如此,就要麻烦您一趟了。”

几个意思?死了还要打工?

真真双手抱胸:“没人维护是你们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系统卡着bug,你只能在地府徘徊当个孤魂野鬼,要么替我们修好bug,顺利投胎。”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要么我回去等到点再猝死吧。”真真从座位上站起,作势离开。

“我把生死簿权限开放给你,至于你怎么改,我可不知道。”阎王抛出了诱人的条件。

真真停住了脚步,脑子被一道闪电贯穿,回过身问道:“也就是说,我可以改自己的……”

“诶,我可没说过。”阎王打断她的话,指了指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有些话不便明说。

真真秒懂。她只要答应修复生死簿系统,获得数据库权限,就可以任意修改关于自己的数据,生卒年月随便写,爱活多久活多久。

略一沉吟,真真不再扭捏:“好,我试试。”

眼前摆着几个名字,都是自述死因与生死簿记录的死因不符的死者。

测试在测试环境中运行,不影响生产数据。真真要做的,是读取死者生前记忆,确认其真正死因。

从一个陌生的身体中醒来时,真真才明白“读取”的真正含义。

她魂穿了,魂穿到死者生前。

一身沾满油污的工作制服,外套一件黄色反光马甲,耳边是机器隆隆的轰鸣。

“愣着干啥?没睡醒?”真真屁股吃痛,吃了工头的一脚飞踢。

不,现在,她是韩铁军。

韩铁军,男,37岁,食品加工厂工人,自述死因为“生产事故”,生死簿上的记录却是“他杀”。

只要真真不介入,不调整任何参数,身体就会按原主生前的行为习惯,继续下一步动作。此时的真真借用原主的感官来感知环境,是个观察者。

反之,她可以随时介入,用自己的意志控制死者的身体。

挨了工头的一脚后,韩铁军动了起来,从原料区扛起一袋面粉,爬上搅拌机。

他用刀划开面粉袋,将面粉倒入搅拌机。如是重复了几次,最后一次,他打起了瞌睡,整个人掉进了搅拌机。

机器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将他的血肉连同食品原料一起,搅拌成碎块。

回到地府的真真吐了起来。

由于现在她是个鬼魂,所以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是干呕。

犯困掉进搅拌机,看起来确实是个意外。非要说是人祸的话,就是工厂安全管理有漏洞,工厂管理者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一切都像是无心之失,除非……

时间再往前调一点,调到韩铁军死前的最后一个夜晚,修改条件:早睡。

真真可以自由设置穿越的时间,只要她想,胎穿都可以。只是她不想浪费这么多时间,谁会对一个籍籍无名的陌生人的人生感兴趣?

和家人吃过晚饭,韩铁军早早去睡了。妻子收拾碗筷,女儿回房写作业,一切稀松平常。

第二天上班,还是困,呵欠就没停过。

又死了。

第三次,她起了个大早,喝了罐提神功能饮料,仔细研读厂房张贴的安全规范全文。

“老铁,今天这么早?看什么呢?什么时候成读书人了?”工友看到韩铁军一反常态,揶揄。

找到工头,真真借韩铁军的口提出需求:“老大,按照规范,搅拌机得安排两个人同时使用。万一谁出了什么意外,也好有个照应。”

“两个人?多请一个人的工钱你出啊?”工头并不把什么安全生产规范放在眼里。

“不是,那,今天我可不可以换个岗?”

“给我个理由。”

“不然我死在搅拌机里,你会很麻烦。”

好说歹说,工头勉强答应。

但换岗只是暂时的,一旦调回原来的岗,韩铁军总有机会犯困摔进去。

第四次,真真让韩铁军请了半天假,去医院体检。排队检查的间隙,她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苏梅,韩铁军的妻子,穿着护工制服在医院奔走。

与此同时,苏梅的目光也投向了这边。可她迅速将视线移开,忙工作去了。

真真那句没喊出口的招呼只得咽了回去。

“肝功能指标偏高,平时是不是酗酒?”医生拿着化验报告问。

酗酒?

“偶尔喝一点。”韩铁军挠头答道。

“经常失眠吗?”医生又问

“没有啊,睡得可好了。”韩铁军又答。

“既然没有病理性失眠,就尽量调整好作息,不能过分依赖安眠药。”

安眠药?韩铁军吃过安眠药?

怪不得成天犯困,原来不是病理原因,而是药物原因。

可真真并没有自己吃药的记忆,也就是说,有人偷偷给他下了药。

真真邀请工友们下了班一起吃饭。工友们喝酒吹牛,与韩铁军勾肩搭背。

“怎么还剩这么多?养鱼呢?喝!”工友们一个劲地劝酒。

“喝不动了,实在是喝不动了……”真真只喝了一瓶就受不了,感到胸闷、呼吸不畅,再多喝一杯就要窒息了。

“不像你啊老铁,平时能喝一整箱呢,今天怎么回事儿?被人夺舍了?”工友起哄。

你猜对了,还真是夺舍。

“修真小说看多了吧你。”真真用筷子敲了敲年轻工友的脑袋,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老了不顶用了,医生让我少喝点儿。”

借着酒劲,真真学着油腻中年男人的样子,醉醺醺地说:“我问问你们,我老铁平时对你们怎么样?”

“好!讲义气,够兄弟!”工友们答复。

“真的?可别蒙我。”

“当然是真的!铁哥攒的局,咱们谁敢不来?一个月没有十回也有八回。”

“那你们说,这厂子里,谁看我最不顺眼?”

工友们面面相觑,给不出答案。

真真打了个哈哈,把话题岔开。

你们不说,我自己查。

食品加工厂里,工人们的水杯都不能带到生产线上,必须放在指定位置,只有休息时间才能喝水。

真真找到了管监控的保安老李。

“你知道规矩的,只有厂长才能调监控。就算是组长来调,也得有厂长的条子才行。”老李坚持按规矩办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把一条项链弄丢了。这点小事就没必要麻烦厂长了。”

“项链掉了再买一条不就好了。”

“金项链,不便宜呢!”

“从来没见你戴过啊。”

“我不戴,给老婆买的。”

“嚯,你还会疼老婆呢?”

真真有点后悔说得太多了,一个谎撒下去要用一连串的谎来圆。

看到老李不是省油的灯,嗅到老李身上被腌入味的烟熏味,她想到法子了。

真真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工装外套里鼓鼓囊囊的,像变魔术一般掏出了一条烟。

“哎呀,这怎么行?厂里禁止吸烟。”老李装模作样地推辞,被嘴角眉梢的笑意出卖。几个来回之后,还是收下了。

顺理成章,真真坐到了监控前。无论是回溯一天,七天,还是一个月,水杯置物架旁人来人往。除了韩铁军自己,没有人碰过他的水杯。

这么说,不是工友咯?

在逼仄的握手楼间穿梭,避开差点撞头的电线束,徒步爬上7楼,穿过堆满杂物的走廊,就回到了韩铁军的家。

这片规模庞大的城中村装载了几万个背井离乡的打工人,曾经也包括刘真真。

回家吃饭,妻子苏梅的手艺甚好,韩铁军吃得很香。女儿韩睿见气氛不错,开心地说道:“爸爸,我这次英语比赛拿了一等奖!”

“是吗?这么好运?不要骄傲。”韩铁军敷衍。

“获奖选手有机会去英国参加暑期夏令营呢!”韩睿越说越兴奋,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着光。

“真的?要不要钱?”

“要一点儿……”说到费用,韩睿的音量逐渐降低。

“一点儿是多少?”

“一万。”

韩铁军不置可否,不动声色地继续吃饭。

苏梅给女儿帮腔:“机会难得,有老师带队。让睿睿见见世面,对小升初也有帮助。”

“一万块干什么不好?去什么破夏令营?市里公园不够逛吗?”韩铁军吼道。

看到韩睿满怀期待的神情,苏梅不肯放弃:“离暑假还有两个月,我多照看几个病人,凑一凑总能凑出来的。”

韩铁军吃完饭,将饭碗重重放下。

苏梅韩睿都吓了一跳。见丈夫瞬间变脸,苏梅二话不说就是低头认错:“不提了不提了,当我没说过。”同时扯了扯女儿的衣角,示意女儿也赶紧认错收回请求。

韩睿虽然也低下了头,嘴角却骄傲地努着,泪花锁在眼眶不肯滴下,小声嘟囔:“可我真的很想去……”

声音即使细若蚊蚋,还是清晰地传进了韩铁军的耳朵。他也不管妻女有没有吃完,忽然将餐桌掀翻,拎起韩睿就是一顿暴打:“成绩好,出息了是不是?咱家什么条件?还想出国?钱是大风刮来的?”

苏梅赶紧护着女儿,韩铁军连着苏梅一块儿打。本是其乐融融的全家晚餐,顿时变成糟心的战场。

韩睿紧紧咬着下唇,攥紧了小拳头。即便吃痛,她也不肯哭。真真太懂这种感受了,因为只要她哭得越凶,父亲就会越烦躁,下手越狠。

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家庭中,真真看到了自己的童年。

打在女儿身,疼在母亲心,泪水从苏梅的眼中喷涌而出。“别把孩子打坏了!睿睿,快跟爸爸认错!”

在妻子的哭喊求饶中,韩铁军才停下,也不管一地狼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只留苏梅收拾残局。韩睿想要帮忙,苏梅让她赶紧回房间学习。

真真给韩铁军标上#家暴男#的标签,才接管他的身体。

吃饱饭开始犯困。如果工厂的饮食没问题,会不会是家里的有问题呢?

苏梅做事麻利,不一会儿就把一地狼藉打扫得一干二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真真让韩铁军主动提出帮忙倒垃圾,被苏梅拒绝。真真几度尝试,苏梅几度坚持。

所以这个家暴男还十指不沾阳春水。

苏梅出门丢垃圾,真真悄悄跟踪,本想趁她丢完垃圾取点剩饭样品去检测。谁知苏梅直接把剩饭菜倒进了厨余垃圾箱,和别人的厨余垃圾混在一起,捡都没法捡。

那只好用排除法了。

接下来几天,真真以工厂加班赶工为由,夜不归宿,不在家里吃东西,犯困现象逐渐好转,比原定死期多活了几天。

但她还是要拿到家中食物做检测予以进一步确认。

时隔几天之后,真真替韩铁军回到家,对家人和颜悦色,偷偷留下自己碗里的饭作为样品,送去检测中心检测。

结果是没有问题。

调查再一次陷入僵局。

工厂打工的日子太难熬了,真真时不时会把自己抽离出来,让韩铁军来干活。一旦抽离,韩铁军总能干出一些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比如喝酒,比如堵伯。

有天下了班,韩铁军饭也没吃就去了一家游戏厅。店面看起来老少咸宜,韩铁军却轻车熟路地推开了一处暗门。

门内环境很暗,五光十色的光污染来自连接成片的游戏机。空气中的烟味令人窒息,游戏的音效和玩家的叫骂令人耳鸣。

真真用了好几分钟,对比影视剧的相关场景才识别出来,这是一家地下**。

韩铁军在前台换了一些筹码,挑了一台老虎机坐下。一开始小赢了一把,很快又输了个精光,用力踹了两脚机器,机器却再也吐不出筹码。

他骂骂咧咧地走出**,在一家便利店用仅剩的零钱买了支啤酒,坐在路边喝了起来。

“韩、铁、军!”一个粗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韩铁军转过头去,只见身后站着几个五大三粗、手臂画满纹身的大汉。

“钱带来了吗?”块头最大的一边说着,一边在掌心敲打着空啤酒瓶。

韩铁军满脸堆笑:“带是带了,刚才全输光了。再借我一点,等我翻本了马上就还!”

“有钱喝酒,没钱还债是吧?”催债人的目光逐渐锋利,向韩铁军步步紧逼,后者步步而退,直至靠在一堵墙上退无可退。

韩铁军赶紧求饶:“各位兄弟,真是对不起。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还!”

“再给你最后一天。明天晚上12点,要是还没见着钱——”

只听哐当一声,酒瓶应声而碎。韩铁军吓得三魂不见了六魄,跪在地上哭喊:“别打我别打我……我死了谁还钱?”

那酒瓶并没有砸在韩铁军头上,而是敲在他身后的墙上,仅仅是这个声响就把韩铁军吓得够呛。大汉举着碎酒瓶在韩铁军面前虚晃一枪,后者头都不敢抬,磕头如捣蒜,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看到韩铁军的窝囊样,催债人终于放过了他。韩铁军踉踉跄跄地起身,拔腿就往家里跑。

真真在记事本上写下:嫌疑人:债主?

回到家已是深夜,韩铁军猛地一顿翻找,发出不小的动静,完全不顾已经休息的妻儿。

苏梅被吵醒,从卧室里探出头,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回来了?”韩铁军不由分说就是一个耳光扇过去。

真真再次想不通这个耳光的必要性,但因为是韩铁军,又觉得很合理。

苏梅刚要退回卧室,就被韩铁军扯着头发揪了出来。

“钱呢?我问你钱呢?”

苏梅缄口不答,韩铁军问一句就扇一下耳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在偷偷攒钱给睿睿,好让她去什么狗屁夏令营,是不是?是不是?!”

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打得真真心颤。苏梅似乎习以为常,既不求饶也不反抗。真真感到韩铁军把自己的手都扇疼了,也不肯停下。

女儿韩睿不知何时也被惊醒,躲在角落流着泪旁观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冲过来抱着父亲的大腿求他别打妈妈。韩铁军跺脚也甩不开女儿,巴掌改向韩睿挥去。

“别打睿睿!”苏梅终于开口,把韩睿紧紧护在怀里,“我给你钱!”

韩铁军这才住了手,跟着苏梅进了卧室。苏梅从衣柜的一件大衣口袋里翻出一张银行卡,被韩铁军一把夺走。

“早点拿出来不就没事了?”韩铁军扬起的巴掌轻轻放下,转为抚摸苏梅红肿的脸颊,朝她露出笑脸。

本以为风暴即将过去,韩铁军又毫无征兆地变了黑脸,转身揪着韩睿就打:“让你读书!让你读书!女孩子家家读这么多书有什么用?早晚把你卖咯!讨债鬼!”

“不关睿睿的事!别打她!”

苏梅努力将自己架在韩铁军与韩睿之间,韩铁军的巴掌一会儿落在苏梅身上,一会落在韩睿身上,三人扭成一团。

直到打得筋疲力尽,韩铁军才停下来,在沙发上坐下,突然觉得口渴难耐,用脚踢了踢苏梅:“水。”

苏梅听话地到厨房给韩铁军倒了一杯水,让韩睿端给父亲,韩铁军咕嘟咕嘟地喝个精光。

等一等,水?

如果条件为“和颜悦色”时结果为“未下药”,那么条件改为“家暴找茬”是否就会导致“下药”的结果?

真真不动声色地下楼买了瓶水,将水喝光,把空瓶藏好带回家,让苏梅再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悄悄将苏梅倒的水灌入空瓶中。

第二天,真真将这瓶水送去检测机构。检测结果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水中不仅含有安眠药成分,还有抗精神病药成分。这些药物长期服用不仅会造成困倦、嗜睡,同时喝酒还有可能引发呼吸抑制。

怪不得韩铁军有时候喝了酒会感觉喘不上气。

所以死于工厂搅拌机只是一种偶然,就算没有掉进搅拌机,还有喝酒时昏迷窒息、睡觉打呼时呼吸暂停等等死法等待着他。

真真并不想知道苏梅是怎么拿到这些药物的。她只觉得她可怜,又可悲。

杀人动机也无需多问。韩铁军施加在妻女身上的拳脚,都打回了自己身上。

她已经不忍心再一遍遍回溯韩铁军的记忆,一遍遍代入施暴者的视角,虐打两个无辜的亲人。他不会替她们感到疼痛,可她会。

韩铁军,真正死因:他杀。生死簿记录无误。

真真写完韩铁军的死因报告,开始解决下一个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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