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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的秘密工作

慕易丝丝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秘书的秘密工作》内容精“慕易丝丝”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陈国栋沐刚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秘书的秘密工作》内容概括:我叫玲是沐刚装修公司的财务秘今天是我二十四岁生也是我潜入这家公司的第四百凌晨三我坐在城中村出租屋的阁楼面前摊着两本账左手边是沐刚公司的真实流右手边是准备交给税务局的假窗外的晾衣绳上挂着我手洗的工每件衬衫的第二颗纽扣都藏着微型录音手机震一条新消息:“明天查准”发信人是陈国市税务局稽查科科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直到屏幕暗下早晨六我...

主角:陈国栋,沐刚   更新:2025-10-29 15:5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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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玲玲,是沐刚装修公司的财务秘书。今天是我二十四岁生日,

也是我潜入这家公司的第四百天。凌晨三点,我坐在城中村出租屋的阁楼里,

面前摊着两本账册。左手边是沐刚公司的真实流水,右手边是准备交给税务局的假账。

窗外的晾衣绳上挂着我手洗的工装,每件衬衫的第二颗纽扣都藏着微型录音器。手机震动,

一条新消息:“明天查账,准备。”发信人是陈国栋,市税务局稽查科科长。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直到屏幕暗下去。早晨六点,我准时出现在公司。

沐刚的办公室还黑着,我像往常一样先给自己泡了杯速溶咖啡。茶水间的镜子映出我的脸,

苍白,疲惫,但眼神很静。我整理好衬衫领口,确保第二颗纽扣端正地扣着。七点整,

沐刚来了。他今天穿了新的西装,头发精心打理过,身上有古龙水的味道。经过我工位时,

他随手放下一个丝绒盒子。“生日礼物。”他说着,手指在我肩上停留了片刻。

盒子里是条珍珠项链。我道了谢,把它收进抽屉最底层。那里已经堆了七八件他送的首饰,

我一次都没戴过。八点半,公司刚开门,陈国栋就带着稽查组到了。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税务制服,袖口露出价值六位数的瑞士腕表。三个稽查员跟在他身后,

抱着笔记本电脑和文件箱。“例行检查。”陈国栋出示证件,目光直接落在我身上。

我起身带他们去财务室。沐刚闻声从办公室出来,脸上堆着笑,伸手想跟陈国栋握手。

陈国栋视而不见,径直走向保险柜。“打开。”他说。我输入密码,保险柜门应声而开。

里面整齐码放着近三年的账本,最上面是那本我熬夜修改的假账。陈国栋抽出最厚的一本,

手指在封皮上慢慢划过。稽查员开始搬资料,办公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声音。

沐刚站在门口,额头渗出汗珠。我安静地坐在角落,看着陈国栋一页页翻看账本。突然,

他的手指停在一页转账记录上。“这笔五十万的工程款,”他抬头看我,

“对方账户是境外公司?”沐刚抢着回答:“那是材料进口商的定金,正规贸易。

”陈国栋不理他,继续盯着我:“李小姐,这笔账是你经手的?”我点头。

这笔钱实际流进了沐刚在维京群岛的空壳公司,假账上做了伪装。陈国栋合上账本,

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走到我面前,很近,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李小姐,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你母亲去世那天,

也穿着这种珍珠纽扣的衬衫。”我的手指瞬间冰凉。沐刚困惑地看着我们。

他不知道我母亲的事,我入职时填的资料是伪造的。

陈国栋转身对稽查员说:“把这些账本全部封箱带走。”然后又对沐刚说,“明天上午九点,

到我办公室做笔录。”稽查员开始装箱,胶带撕裂的声音刺耳极了。沐刚跟着他们出去,

不停地解释着什么。财务室里只剩下我和陈国栋。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

“这是搜查令的副本。”他说着,手指在信封上敲了敲,“还有,你伪造学历的事,

我已经知道了。”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靠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你母亲的遗物里,

有盒没拆封的生日蜡烛。想知道她最后许了什么愿吗?”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监控软件发来的警报。昨晚沐刚在我办公室拥抱我时,窗帘缝隙有可疑的反光闪烁。

有人偷拍了我们。陈国栋看到了我手机屏幕上的警报信息,笑了。“三十天。”他说,

“要么交出沐刚跨境洗钱的证据,要么我送你回戒毒所。那里的铁床,你应该还记得。

”他转身离开,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我走到窗前,看着稽查队的车驶离大楼。

沐刚站在大门口,正焦躁地打着电话。阳光照在他新买的西服上,反光刺眼。回到工位,

我撕下今天的日历页。用红色记号笔,在三十天后的日期上画了一个圈。

那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抽屉里的珍珠项链闪着温润的光,我把它拿出来,用力扯断。

珍珠滚落一地,像谁的眼泪。沐刚推门进来,脸色铁青。“怎么回事?”他质问,

“为什么税务局突然来查账?”我蹲下身,一颗颗捡起地上的珍珠。“可能是有人举报。

”我说。“谁?”他暴怒,“哪个王八蛋敢举报我?”我把捡起的珍珠放进垃圾桶,

抬头看他:“也许是竞争对手,也许是......”“也许是什么?”我站起身,

平静地整理衬衫纽扣。“也许是内部的人。”沐刚愣住了。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眼神从愤怒变成怀疑,最后停在恐惧上。“你......”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完。

电话铃响了,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接起来。“什么?工地被查封了?”他对着话筒大吼,

“为什么?”我走到保险柜前,重新设置密码。液晶屏映出我的脸,苍白,但异常平静。

沐刚摔了电话,开始在办公室里踱步。“税务局查账,工地被封,这一定是有人搞我!

”他猛地转身看我,“玲玲,你会帮我的,对吧?”我没有回答,只是锁好了保险柜。

“你当然会帮我。”他自问自答,走过来想抱我。我侧身避开,拿起桌上的茶杯。

“我去给您泡茶。”茶水间里,我盯着饮水机上升的热气,

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这里面藏着的录音器,

已经录下了沐刚至少二十次偷税漏税的证据。但现在,陈国栋的出现打乱了一切。

回到办公室时,沐刚正在翻看我的抽屉。听到脚步声,他慌忙关上抽屉,假装在找文件。

“玲玲,”他强装镇定,“今晚陪我去见个客户吧,在皇朝酒店。

”皇朝酒店是他长期包房的地方。我放下茶杯,茶水溅出来几滴。“抱歉沐总,”我说,

“今晚我约了牙医。”他的脸色又难看起来。这时秘书台打电话进来,

说税务局要求送一份补充材料过去。“我去送吧。”我主动说。沐刚犹豫了一下,

还是点头同意了。我拿着材料下楼,打车去税务局。车上,我检查了那份材料,

是去年一个装修项目的成本明细。其中一笔八十万的灯具采购款,实际只花了二十万,

差价流进了沐刚表弟的公司。这份材料足以让他坐牢。税务局大楼很气派,我在前台登记后,

被带到陈国栋的办公室。他正在看文件,头也不抬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坐下,

把材料放在桌上。“这是沐刚要你送来的?”他终于抬头,眼神锐利。我点头。

他翻开看了几眼,冷笑一声:“这种低级的造假也敢拿来糊弄我。”窗外阳光很好,

照在他身后的国旗上。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他翻动纸张的声音。“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突然问。“什么?”“三十天的期限。”他合上材料,“是交出证据,还是回戒毒所?

”我握紧了手包,里面放着我的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是李玲。这是我母亲给我取的名字,

她死的时候,我才四岁。“我需要时间。”我说。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我。

“你母亲死的时候,身上只有一包烟和一张照片。”他说,“照片上是你,穿着小花裙子,

笑得特别甜。”我的指甲陷进掌心。“她临终前说,希望玲玲永远不要像她一样。

”陈国栋转身,直视我的眼睛,“但你看看你现在,和当年的她有什么区别?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响声。“你没资格提她。”他笑了,走回桌前,

拿起那份材料。“告诉沐刚,这份材料不合格,重做。”他把材料扔给我,“还有,

明天上午九点,他最好准时到。”我拿起材料,转身就走。在门口,

我听见他说:“生日蜡烛的愿望是,希望玲玲长大做个好人。”我停顿了一秒,

然后用力拉开门。回到公司时,已经快到下班时间。沐刚不在办公室,

秘书说他去工地处理查封的事了。我坐在工位上,打开电脑。监控软件显示,

今天上午有人试图入侵公司系统,但被防火墙挡住了。我调出大厅监控,

发现在稽查队到来前,有个戴帽子的男人在接待区坐了很长时间。他低头玩手机,

但摄像头拍到了他手机屏幕的反光——那是在偷拍财务室的方向。放大图片,

我认出他是陈国栋的手下,去年税务培训时见过。原来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下班后,

我没有回出租屋,而是去了城西的城中村。这里马上就要拆迁了,大部分住户已经搬走,

只剩下几户人家还亮着灯。我走进一栋破旧的筒子楼,在三楼最里面的门前停下。

门框上还贴着我小时候画的粉笔画,已经褪色得看不清原貌。用钥匙打开门,灰尘扑面而来。

这间一室一厅的房子,是我母亲生前住的地方。她死后,这里一直空着。

卧室的衣柜里还挂着她的衣服,那件珍珠纽扣的衬衫就在最中间。我摸了摸纽扣,

冰凉的触感。在床底下的铁盒里,我找到了母亲的遗物:一支口红,半包烟,

还有那盒没拆封的生日蜡烛。蜡烛是粉色的,上面印着小花。铁盒最底下是一张照片,

年轻的母亲抱着刚满月的我,笑得很幸福。那时她还没染上毒瘾,还在纺织厂上班,

每天给我扎漂亮的小辫子。我把蜡烛放回铁盒,突然发现盒底有个夹层。用力撬开,

里面是一张折叠的纸。打开一看,是母亲的字迹:“玲玲,如果你看到这封信,

说明妈妈已经不在了。不要相信陈国栋,他才是害我吸毒的人。也不要报仇,好好活着。

”纸的背面,用血写着几个数字:0714。那是我的生日。我把信折好放回口袋,

在房间里坐了很久。夕阳西下,灰尘在余晖中飞舞。手机响了,是沐刚。“玲玲,你在哪?

”他的声音很急,“工地出大事了,有个工人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了!”“严重吗?

”“昏迷不醒,已经送医院了。”他喘着气,“家属马上要来公司闹事,你快回来帮忙!

”我看着手中的照片,母亲的笑容那么温暖。“好,我马上回来。”挂掉电话,

我把铁盒放回原处,锁好门。下楼时,在楼道里遇见了住在一楼的老太太。“玲玲回来啦?

”她眯着眼认出我,“好久没看见你了。”我点头笑笑,快步离开。走出城中村,

打车回公司。路上,我拿出母亲的信又看了一遍。不要报仇,好好活着。但有些事,

不是想放就能放的。到了公司,门口果然围了一群工人家属。沐刚被围在中间,

满头大汗地解释着什么。看见我来了,他像看到救星一样招手。我深吸一口气,走进人群。

这一刻,我知道,游戏才刚刚开始。工人摔伤的事故让公司乱成一团。

家属堵在门口要求赔偿,沐刚躲在办公室里不敢露面。我出面安抚家属,

承诺公司会承担全部医疗费,另外给五万补偿金。“五万?一条命就值五万?

”工头的妻子揪住我的衣领,“我老公要是醒不过来,我跟你们没完!

”我平静地拨开她的手:“大嫂,治疗费我们全包,补偿金可以再谈。但现在人还在抢救,

我们是不是该先去医院?”救护车把伤者拉到了市人民医院。我跟着去了医院,

垫付了抢救费。医生说是脑震荡加脊椎损伤,可能瘫痪。沐刚打电话来问情况,我如实汇报。

他在电话里骂娘:“肯定是自己操作不当!想讹老子钱!”晚上回到公司,

沐刚还在办公室喝酒。地上扔着空酒瓶,烟灰缸堆满了烟头。“税务局那边怎么样?

”他醉醺醺地问。“陈国栋让我们重做材料,明天上午九点你要去做笔录。

”他摔了酒杯:“妈的,肯定是老王八蛋举报我!抢了碧水湾那个项目,他就怀恨在心!

”碧水湾是上个月中标的政府工程,竞争对手王老板确实扬言要报复。“不一定是他。

”我说。沐刚瞪着我:“那你说是谁?”我没接话,低头整理被家属扯皱的衬衫。

第二颗纽扣松了,里面的录音器还在正常工作。第二天一早,我陪沐刚去税务局。

陈国栋的办公室很简洁,除了办公桌椅,只有一排档案柜。“沐总,解释一下这笔境外转账。

”陈国栋把账本推到沐刚面前。沐刚额头冒汗:“那是材料款,正规贸易。”“哪家材料商?

”“新马泰建材。”“联系方式?”沐刚支支吾吾报了个电话。陈国栋当场拨打,开了免提。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沐刚脸色惨白。我站在他身后,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

他反应过来,强装镇定:“可能是记错号码了,我回去查查。”陈国栋合上账本:“沐总,

给你三天时间,把所有的境外资金往来说清楚。”从税务局出来,沐刚腿都软了。

我扶他上车,他抓着我的手不放:“玲玲,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怎么帮?

”“你做账厉害,肯定有办法糊弄过去!”我抽回手:“沐总,陈国栋是税务专家,

糊弄不过去。”他瘫在座椅上,眼神绝望。回到公司,秘书说工地又来了一拨家属,

要求增加赔偿金。沐刚暴跳如雷,让我去处理。我去了医院,伤者已经醒了,

但下半身没有知觉。工头妻子哭得死去活来:“我们家就靠他挣钱,这下完了!

”我把补偿金加到十万,先付了五万现金。工头妻子收了钱,情绪稍微稳定了些。

从医院出来,我去了城中村。老房子还保持着那天的样子,母亲的铁盒静静躺在床底。

我重新检查铁盒,在夹层里又找到一张照片。是母亲和陈国栋的合影,两人都很年轻,

穿着九十年代的衣服。照片背面写着:“国栋,谢谢你带我走出阴霾。”阴霾?什么意思?

我把照片收好,开始翻找其他线索。在衣柜顶层,我找到母亲的一本旧相册。

里面全是她年轻时的照片,大多是和姐妹们的合影。有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母亲和一个女孩并肩站着,两人长得特别像,都穿着舞厅的演出服。

照片背面写着:“和姐姐的最后一张合影。”姐姐?母亲是独生女,哪来的姐姐?

我继续翻看,在相册最后一页找到一张剪报。是则社会新闻,报道一个舞女吸毒过量死亡。

死者叫李艳,十八岁。李艳...和母亲李玲的名字只差一个字。我仔细看报道配图,

虽然打了马赛克,但还是能认出就是合影中的另一个女孩。手机突然响了,是沐刚。“玲玲,

你在哪?出大事了!”“怎么了?”“公司的境外账户被冻结了!”我刚回公司,

沐刚正在办公室里砸东西。电脑屏幕碎了,文件撒了一地。“陈国栋这个王八蛋!

”他双眼通红,“他冻结了我所有海外账户!”我默默收拾地上的文件。

其中一份是碧水湾项目的合同,甲方是城建局,乙方是沐氏装修。“沐总,

碧水湾的预付款到了吗?”“到了,但也在被冻结的账户里!”他抓着头发,“材料商催款,

工人要工资,现在账户被冻结,我上哪找钱去!

”我给他倒了杯水:“可以先从个人账户垫付。”“个人账户也没钱了!”他脱口而出,

又马上闭嘴。我明白了。他把个人资金也转到了境外账户,现在全被冻结了。第二天,

材料商纷纷上门讨债。沐刚躲起来不接电话,让我去应付。

我只好用公司剩余的一点现金先支付了最紧急的几笔欠款。下午,

陈国栋亲自带队来公司贴封条。“沐刚涉嫌偷税漏税,公司暂停营业,接受调查。

”沐刚终于出现,他冲上去要打陈国栋,被稽查员拦住。“陈国栋,你公报私仇!

”陈国栋面无表情:“沐总,我是依法办事。”公司被封,员工们围在门口讨要工资。

我出面安抚,承诺三天内结清工资。沐刚把我拉到一边:“你哪来的钱发工资?

”“我有点积蓄。”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玲玲,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没回答。

晚上,我陪沐刚去喝酒。他醉得很厉害,哭着说对不起我。“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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