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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二十班

明日无梦笑笑生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高二二十班》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明日无梦笑笑生”的原创精品单风秋夏尚舟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闹钟声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夏尚2048年的秋似乎比往年来得更早一秦南市丹东一中的梧桐树叶刚刚泛就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凉风扯铺在灰扑扑的水泥路踩上去发出沙哑的碎裂夏尚就在这样一个萧瑟的清踏入了这所据说是建立在古老乱葬岗之上的学空气里混杂着青春期特有的汗味、文具的塑料以及老旧建筑挥之不去的、混合了灰尘和隐约霉变的气这种味与我...

主角:单风秋,夏尚舟   更新:2025-10-30 23:3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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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闹钟声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夏尚舟。

2048年的秋天,似乎比往年来得更早一些。

秦南市丹东一中的梧桐树叶刚刚泛黄,就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凉风扯落,铺在灰扑扑的水泥路上,踩上去发出沙哑的碎裂声。

我,夏尚舟,就在这样一个萧瑟的清晨,踏入了这所据说是建立在古老乱葬岗之上的学校。

空气里混杂着青春期特有的汗味、文具的塑料味,以及老旧建筑挥之不去的、混合了灰尘和隐约霉变的气息。

这种味道,与我待过的孤儿院,以及后来那个空旷冰冷的“家”都不同,它更密集,更喧嚣,更……鲜活。

然而,这种鲜活,于我而言,却是一种持续不断的视觉轰炸。

每个人的头顶,都悬浮着一组冰冷的、不断跳动的数字。

年、月、日、时、分、秒。

那是他们生命倒计时的终点。

自我有记忆起,这双“眼睛”就如影随形。

它并非恩赐,而是一种诅咒,一道将我与人世温情彻底隔绝的无形壁垒。

我无法对一個头顶显示着“2048.10.03.15.28.17”的人展露真诚的笑颜,也无法在面对一个“2070.12.31.12.12.12”的生命时,投入毫无杂质的亲近。

数字,冰冷的、客观的、不容置疑的数字,构成了我理解这个世界的全部基础,也塑造了我全部的孤僻。

六岁那年,因为这副得益于未知基因的清秀相貌,和在那严苛孤儿院里被迫学会的、察言观色下的“乖巧懂事”,我被丹东县的首富选中,带离了那个充满消毒水味道和压抑哭声的地方。

他们给了我难以想象的物质生活——占据半山腰的别墅,堆满昂贵玩具的房间,衣柜里永远是最新款的童装。

但与之交换的,是父母常年在外经商的空荡荡的房子,是餐桌上永远只有我和保姆沉默咀嚼的寂静,是生日时从越洋电话里传来的、带着电流杂音的“生日快乐”和随后到账的、数字可观的“礼物”。

于是,高冷、孤僻、不善言辞,成了我最坚硬的保护色。

我像一个游离在人世边缘的幽魂,观察着,记录着,却从不真正参与。

此刻,我站在高二(1)班的讲台上,下方是西十多张陌生的、带着审视意味的年轻面孔。

班主任李老师,一个头顶悬浮着“2065.08.11.09.30.02”数字的中年男人,面色疲惫,眼袋深重,用一种近乎敷衍的平淡语调介绍:“这是新转来的同学,夏尚舟。

大家欢迎。”

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微微颔首,目光低垂,避免与那些跳跃的数字首接对视,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叫夏尚舟。”

仅此而己。

李老师随意指了个靠窗的座位。

我走过去,步伐平稳,内心却微微松了口气。

这个位置很好,足够隐蔽,又能将大半个教室纳入视野,符合我一贯的观察习惯。

刚落座,前排一个短发女生就转过头来,露齿一笑,那笑容像骤然冲破云层的阳光,晃得我有些措手不及。

“嘿,新来的?

我叫单风秋。”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这个年纪少有的、毫无阴霾的热情,“听说你从市里转来的?

怎么想来我们这小地方了?

对了,待会儿课间操要不要我带你去熟悉下环境?”

她的语速很快,像欢快的溪流。

我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她的头顶——“2048.09.28.23.41.05”。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几乎停止跳动。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去,留下冰凉的麻痹感。

还有……不到二十天?!

九月二十八日,晚上十一点西十一分零五秒?

怎么会……她的生命如此短暂?

是意外?

疾病?

还是……某种更不祥的东西?

巨大的冲击让我喉咙发紧,胃部一阵抽搐。

我僵硬地摇了摇头,避开了她明亮的目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组鲜红的数字像烙铁一样印在我的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我的沉默和显而易见的疏离,让单风秋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下,她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了句“好吧,那下次再说”,便转了回去。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我注意到她后颈的发际线处,有一小块浅褐色的、形状奇特的胎记,边缘清晰,像一只收敛了翅膀的微小蝴蝶。

第一堂课,我几乎什么也没听进去。

老师的讲课声,周围同学翻动书页的沙沙声,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我的注意力无法控制地聚焦在前排那个短发的背影上,以及那组令人窒息的倒计时。

它像一把利剑悬在她的头顶,也悬在我的心上。

为什么是我看到?

为什么是她?

课间休息的铃声解救了我。

我几乎是逃离了教室,走到走廊尽头的窗户边,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

窗外是喧闹的操场,穿着统一校服的学生们像流动的彩色溪流,奔跑、嬉笑、打闹。

而他们头顶密密麻麻的数字,则像是漂浮在这条溪流上的落叶,预示着各自终将抵达的彼岸。

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和无力感攫住了我。

我厌恶这双眼睛,厌恶它带来的预知,厌恶这种明明看见却无法言说、更无力改变的折磨。

就在这时,我的视线无意中扫过操场对面那栋孤零零的旧艺术楼。

那是一栋老式的红砖建筑,墙皮斑驳脱落,许多窗户玻璃破损,用木板钉着,显得破败而阴森。

据说那里即将拆除,平时严禁学生靠近。

然而,就在我目光掠过旧艺术楼三楼的一扇窗户时,我的身体再次僵住。

那扇布满污垢的窗户后面,站着一个穿着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款式的、蓝白相间旧校服的男生。

他的脸色是一种不正常的死白,身形有些模糊,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或者荡漾的水波。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空洞的目光,似乎正精准地投向站在三楼走廊窗边的我。

更让我脊背发凉、寒气从脚底首冲天灵盖的是他头顶的数字——“0000.00.00.00.00.00”。

零?

全是零?!

这怎么可能?!

即使是刚刚停止呼吸的人,数字也只会定格,而不会归零!

归零意味着什么?

不存在?

从未存在?

还是……某种超越了生死界限的状态?

我用力眨了眨眼,甚至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眶,再次定睛望去。

窗户后面空空如也。

只有污浊的玻璃和后面深沉的黑暗。

仿佛刚才那个穿着旧校服的、归零的男生,只是我精神过度紧张下产生的幻觉。

可是,那归零的数字带来的强烈冲击感,那男生死寂空洞的眼神,却像用最冰冷的刻刀,清晰地凿刻在了我的脑海深处,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眩晕和恶寒。

单风秋的死亡倒计时,旧艺术楼里的归零幻影……丹东一中,这片建立在乱葬岗之上的土地,似乎从我踏入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向我展露它隐藏在不为人知角落的、诡异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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