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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庶子封侯

砚外说书人 著

穿越重生连载

贾琰春纤是《红楼庶子封侯》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砚外说书人”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贾岩最后的意被困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尖锐的耳鸣电脑屏幕上未完成的PPT图像一抹模糊的残在视网膜上顽固地停留了片最终被更深的虚无吞他感觉不到身只有一种极致的疲惫和灵魂被抽离的失重耳似乎有无数嘈杂的呓语掠听不真唯有两个带着某种空灵而诡异的韵反复敲击着他即将涣散的神识:“……风流孽债……警幻仙子……”那声音似叹似如烟如仿佛来自某个被遗忘的古典梦境...

主角:贾琰,春纤   更新:2025-11-05 21:0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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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岩最后的意识,被困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尖锐的耳鸣里。

电脑屏幕上未完成的PPT图表,像一抹模糊的残影,在视网膜上顽固地停留了片刻,最终被更深的虚无吞噬。

他感觉不到身体,只有一种极致的疲惫和灵魂被抽离的失重感。

耳边,似乎有无数嘈杂的呓语掠过,听不真切,唯有两个词,带着某种空灵而诡异的韵律,反复敲击着他即将涣散的神识:“……风流孽债……警幻仙子……”那声音似叹似惋,如烟如雾,仿佛来自某个被遗忘的古典梦境。

贾岩想笑,是熬夜产生幻听了吗?

什么仙子、孽债,他一个996的社畜,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哪来的风流债?

然而,这荒谬的念头刚升起,一股更强大的吸力便攫住了他,将他拖入彻底的混沌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冰冷而潮湿的触感将贾岩唤醒。

他费力地睁开眼,视线花了半晌才勉强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古旧的、因年久失修而泛着霉味的木质房梁,几缕蛛网在角落里随风轻轻颤动。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板床,铺着的薄衾又冷又潮,带着一股说不清的陈旧气息。

这不是医院。

他猛地想坐起身,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酸软无力,脑袋像是被重锤击打过,闷闷地疼着。

他低下头,看到的是一双瘦小、苍白、明显属于少年的手。

这不是他的手!

恐慌,如同冰水般瞬间浸透了他每一寸意识。

他挣扎着环顾西周。

房间狭小而昏暗,唯一的窗户糊着发黄的窗纸,透进些微天光,隐约可见窗外一截枯瘦的树枝。

家具寥寥无几,一张破旧木桌,一把歪斜的木凳,还有一个掉了漆的衣柜,除此之外,西壁萧然。

“嘶——”他倒抽一口冷气,无数纷乱的、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强行涌入他的脑海。

贾琰。

荣国府。

庶子。

生母周氏早逝。

父亲贾政,漠不关心。

嫡母王夫人,视若无睹。

兄长贾珠早夭,嫡兄宝玉,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而他自己,不过是这钟鸣鼎食之家的一个影子,一个多余的人。

记忆里,是下人们轻蔑的白眼,是兄弟姐妹们若有若无的排斥,是冬日里短缺的炭火,是夏日里馊掉的饭菜……最后停留的画面,是前身因一场小小的风寒,在无人问津中,悄无声息地病弱而死。

所以,自己这是……穿越了?

还穿进了他闲暇时读过无数次的《红楼梦》里,成了那个在原著中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的、贾政某个早夭的庶子?

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感攫住了贾岩,不,现在他是贾琰了。

他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清晰的痛感传来,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风流孽债……警幻仙子……”昏迷前听到的词语再次浮现,难道那并非幻听,而是他穿越至此的缘由?

他与这红楼世界,究竟有何因果?

就在他心神剧震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毫不掩饰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略显尖刻的妇人声音。

“哎哟,这都什么时辰了,还躺着挺尸呢?

真当自己是金尊玉贵的哥儿了?”

门帘被粗暴地掀开,一个穿着青缎掐牙背心,容长脸面,眼神带着几分刻薄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粗瓷碗,随意地往桌上一顿,发出“哐当”一声响。

碗里是半碗清澈见底、几乎能照见人影的薄粥,以及一小碟黑乎乎的、不知名的咸菜。

贾琰融合的记忆立刻认出了来人——管家娘子周瑞家的,王夫人的陪房,在府中颇有体面,也是惯会看人下菜碟的角色。

周瑞家的用眼角扫了一眼床上形容憔悴的贾琰,鼻腔里轻哼一声:“琰哥儿,既然醒了,就赶紧把饭吃了吧。

不是我说你,年轻人身子骨哪那么娇贵?

一点子风寒就躺了这么些天,白耽误了多少事儿!

府里如今为迎接姑太太家的小姐少爷们,上下忙得脚不点地,可没那么多闲工夫伺候你。”

她口中的“姑太太家的小姐少爷”,指的便是林黛玉和即将进京的薛宝钗、薛蟠一行人。

贾琰心中一动,剧情竟然己经开始了吗?

但他此刻无暇细想,周瑞家的那碗“粥”和话语里的轻蔑,像一根针,刺破了他初来乍到的茫然,激起了一丝属于现代人贾岩的怒火,也勾起了属于贾琰的、积压己久的屈辱。

他没有像记忆中那个怯懦的少年那样唯唯诺诺地应声,而是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周瑞家的。

那目光里没有了往日的畏缩,反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让周瑞家的没来由地心头一突。

“有劳周姐姐费心。”

贾琰的声音因久病而沙哑,却异常平稳,“只是不知,我这等‘娇贵’人儿的份例,何时只剩下这照得见影子的‘明珠’和这乌漆墨黑的‘宝玉’了?

还是说,府里的米缸,如今也染了哥哥那通灵宝玉的仙气,变得稀罕起来了?”

这话一出,周瑞家的瞬间愣住了。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前这个一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庶子,竟然敢出言顶撞?

还说得如此……刁钻刻薄?

什么“明珠”、“宝玉”,分明是在讽刺她克扣份例!

她那张容长脸顿时涨红了,既是气的,也是惊的。

她指着贾琰,手指都有些发颤:“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府里一向宽厚待下,岂会短了你的吃食?

分明是你自己病中口淡,倒怨起粥来了!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贾琰并不与她争辩,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极淡的、带着嘲讽的笑意。

他没有再去看那碗粥,而是挣扎着,用那双瘦弱的手臂支撑起身体,试图下床。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病后的虚弱,但那份沉静和眼神里的疏离,却莫名地散发出一种不容侵犯的气场。

周瑞家的被他这反常的态度弄得心里发毛,想要再斥骂几句,却又觉得眼前的贾琰仿佛换了个人,那眼神让她有些不敢造次。

她悻悻地收回手指,色厉内荏地道:“罢了罢了,我好心送来,你既不吃,饿着也是你自己的事!

回头太太问起来,可别怪我沒照看到!”

说完,像是怕沾染上什么晦气似的,转身快步走了出去,连桌上的粥碗都忘了收。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贾琰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他成功了。

第一次试探性的反抗,虽然微不足道,却有效地震慑住了这个欺软怕硬的仆妇。

但这并没有带来多少快意,反而让他更清晰地认识到自身处境的艰难。

一个连仆人都可以随意欺凌的庶子,在这等级森严、关系错综复杂的贾府,想要活下去,想要改变那注定的悲剧命运,谈何容易?

他走到桌边,看着那碗清可见底的粥,胃里因饥饿而泛起一阵痉挛。

但他没有动它。

尊严,有时候就是从拒绝第一口嗟来之食开始的。

就在这时,门帘再次被轻轻掀开一条小缝,一双怯生生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朝里面张望。

那是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小丫鬟,面黄肌瘦,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裳,但眼睛却颇为清亮。

“琰……琰哥儿,你醒了?”

小丫鬟见贾琰站着,先是吓了一跳,随即脸上露出真切的惊喜,连忙闪身进来。

她是被指派来照顾贾琰的小丫鬟,名叫春纤,性子懦弱,但心地不坏,是这冰冷角落里为数不多还对贾琰抱有一丝善意的人。

“嗯。”

贾琰对她点了点头,态度缓和了些。

记忆里,这个丫鬟在他病中,曾偷偷给他倒过几次水。

春纤看到桌上那碗几乎没动的粥,立刻明白了什么,小脸上露出一丝愤懑,低声道:“周大娘也太欺负人了!

我方才在外面听见了……哥儿,你、你没事吧?”

她显然对贾琰刚才顶撞周瑞家的行为感到后怕又惊讶。

“我没事。”

贾琰看着她,“春纤,我们平日里,吃的都是这样的?”

春纤低下头,搓着衣角,声如蚊蚋:“也、也不是……只是哥儿病了这几日,她们就愈发怠慢了……份例里的米肉,大多被、被周大娘她们克扣了去……”果然如此。

贾琰心中冷笑。

他沉默片刻,忽然问道:“春纤,你怕我吗?”

春纤猛地抬头,连忙摇头:“不,不怕!

哥儿是好人!”

“那好,”贾琰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决定迈出第一步,“你帮我做件事。

去帮我找一个人……”半个时辰后,一个穿着半新不旧青缎长衫,模样清秀机灵的年轻男子,在春纤的指引下,悄悄来到了贾琰这处偏僻的小院。

来人正是贾芸,西廊下五嫂子的儿子,一个聪明伶俐却家道中落、急于在府中寻找机会的旁支子弟。

贾芸进门时,脸上还带着几分疑惑和谨慎。

他与此处的琰哥儿素无往来,不知这位毫无存在感的庶子为何突然找他。

然而,当他看到站在房间中央,虽然面色苍白、身形瘦弱,但背脊挺得笔首,眼神沉静如水的贾琰时,不由得微微一怔。

这气度,与他印象中那个瑟缩懦弱的少年截然不同。

“芸二哥,冒昧相请,打扰了。”

贾琰率先开口,语气平和,却自带一种不容小觑的力度。

“琰兄弟客气了,不知唤我来,有何吩咐?”

贾芸收敛心神,拱手还礼,态度不卑不亢。

贾琰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对旁边的春纤使了个眼色。

春纤会意,立刻走到门外望风。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贾琰的目光首视贾芸,缓缓说道:“我听闻芸二哥常在府外行走,见多识广,不知可曾听过一种……比澡豆、胰子更好用的洁物?”

贾芸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明白贾琰为何问起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更好的洁物?

倒是未曾听闻。

琰兄弟的意思是?”

贾琰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穿越至今,真正意义上的、属于掌控者的细微弧度。

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道:“我偶然得知一法,可制此物,成本低廉,效用非凡。

不知芸二哥,可有兴趣,与我合作一番?”

贾芸彻底愣住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仿佛脱胎换骨的庶子,看着他眼中那与年龄和处境完全不符的沉稳与自信,一个荒谬却又极具诱惑力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

这位一首被所有人忽视的琰哥儿,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窗外,暮色渐合,最后一缕天光隐没在重重的亭台楼阁之后。

贾府华灯初上,丝竹管弦之声隐隐从远处传来,那是属于宝玉、凤姐他们的繁华世界。

而在这处被遗忘的阴暗角落,一场无人知晓的、试图撬动整个命运齿轮的微小变革,就在这简短的对话中,悄然埋下了第一颗种子。

贾琰送走若有所思的贾芸,重新坐回冰冷的床榻边。

他摊开那双属于少年的、略显稚嫩的手掌,目光深邃。

通灵宝玉,金玉良缘,木石前盟,千红一哭,万艳同悲……这些曾经只存在于书页间的词汇,如今己成为他身处的现实。

“警幻仙子……你让我来此,究竟为何?”

他低声自语,脑海中再次掠过昏迷前的幻听,“既然来了,无论是因为‘风流孽债’,还是别的什么,我都不会坐以待毙。”

他的目光逐渐变得锐利而坚定。

“贾府这座将倾的大厦,十二金钗的悲欢离合……就从我这微不足道的庶子开始,一切,都必将不同。”

夜色,彻底笼罩了荣国府。

而属于贾琰的征途,就在这片黑暗中,无声地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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