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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韦小宝会武功的

云胡不喜欢呢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徐宝昌张宗昌是《穿越之我是韦小宝会武功的》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云胡不喜欢呢”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徐宝昌是被吵醒不是他那七位夫人叽叽喳喳的吵而是另一种更尖锐、更刺耳的声音——枪还夹杂着男人粗野的怒骂和哭“搞什么飞机……”他迷迷糊糊地嘟习惯性地想伸手去搂身边的苏荃或者双却摸了个入手是一片冰凉滑腻的绸不对他猛地睁开映入眼帘的不是通吃岛上那顶熟悉的蚊而是雕刻着繁复西洋花纹的天花中央挂着一盏亮得晃眼、层层叠叠水晶吊坠的电“电……电灯?”韦小现...

主角:徐宝昌,张宗昌   更新:2025-11-06 16: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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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宝昌是被吵醒的。

不是他那七位夫人叽叽喳喳的吵闹,而是另一种更尖锐、更刺耳的声音——枪声,还夹杂着男人粗野的怒骂和哭喊。

“搞什么飞机……”他迷迷糊糊地嘟囔,习惯性地想伸手去搂身边的苏荃或者双儿,却摸了个空。

入手是一片冰凉滑腻的绸缎。

不对劲。

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通吃岛上那顶熟悉的蚊帐,而是雕刻着繁复西洋花纹的天花板,中央挂着一盏亮得晃眼、层层叠叠水晶吊坠的电灯。

“电……电灯?”

韦小宝,不,现在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还没搞清楚状况。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只觉得浑身不得劲,低头一看——“妈呀!”

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从他喉咙里迸发出来。

这胳膊,这腿,这肚皮!

怎么变得如此粗壮?

再往下一摸,脸上胡子拉碴,胸口毛茸茸一片!

他连滚带爬地翻下那张能睡下五六个人的雕花大床,踉踉跄跄扑到墙边一人多高的水银玻璃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个穿着丝绸睡袍的魁梧汉子,三十多岁年纪,满脸横肉,皮肤黝黑,一双眼睛因为惊骇瞪得溜圆,透着一股子彪悍又迷茫的蠢气。

“这……这他娘的是谁?!”

韦小宝指着镜子,手指头都在发抖,“老子那张帅脸呢?!

建宁公主见了都要流口水的俊模样哪儿去了?!”

他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龇牙咧嘴。

不是梦。

就在这时,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蛮横地冲进了他的脑海——张宗昌,字效坤,山东掖县人,现任什么什么督办,手里有兵,人称“狗肉将军”……姨太太多得自己都数不清……外号“三不知”:不知兵多少,不知钱多少,不知姨太太多少……混乱的记忆碎片夹杂着这个身体原主的感官残留:烈酒的辛辣,烟土的迷幻,女人浓烈的脂粉香气,还有……血腥味。

“砰!”

房门被猛地撞开。

一个穿着灰布军装、戴着大盖帽的副官连滚爬爬地冲进来,脸色煞白,带着哭腔喊道:“大帅!

不好了!

不好了!

下面……下面的兄弟们……哗变了!”

韦小宝,不,从现在起,他就是徐宝昌了。

他心头猛地一跳,当年在皇宫里应对侍卫、在神龙教应付胖头陀的急智瞬间回来了。

他强压住心里的惊涛骇浪,学着记忆中张宗昌那粗豪的做派,把眼一瞪,粗声粗气地骂道:“嚎什么丧!

老子还没死呢!”

他这一嗓子中气十足,配上这副凶悍的尊容,倒把那副官镇住了。

“咋回事?

说清楚!”

徐宝昌一边说,一边飞快地套上床边那双柔软的牛皮拖鞋,眼睛滴溜溜地扫视着房间。

好家伙,这房间比他在北京的伯爵府还阔气,西洋玩意不少,但透着股暴发户的土鳖气息。

“是……是王团座手下那帮人,嚷嚷着三个月没关饷了,要……要见大帅!

把帅府都给围了!”

副官哆哆嗦嗦地报告。

关饷?

哦,发军饷。

徐宝昌明白了,这是手下马仔没钱花,要砍老大啊!

这戏码他熟!

当年在天地会,下面兄弟闹腾起来,不也是这套路?

他心里飞快盘算:跑?

这副身子骨沉得很,他那“神行百变”的功夫不知道还剩下几成,外面乱哄哄的,肯定跑不掉。

打?

就凭他现在光杆司令一个?

那是茅坑里点灯——找屎(死)。

看来,只剩下老本行——忽悠了!

“妈的,反了他们了!”

徐宝昌把睡袍腰带一紧,努力摆出几分威严,“走!

带老子去看看!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瘪犊子敢在我张……在我徐宝昌的地盘上撒野!”

他临时给自己改了个姓,韦小宝是不能用了,张宗昌这名儿听着也膈应,干脆各取一半,叫徐宝昌,听着就吉利!

副官一愣,大帅什么时候改姓了?

但此刻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在前引路。

走出卧室,穿过铺着猩红地毯的长长走廊,徐宝昌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帅府”。

好家伙,真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啥都新鲜。

电灯电话不说,墙上还挂着不少西洋油画,画上的人光着屁股,看得他老脸一红。

角落里摆着的留声机,亮晶晶的大喇叭,让他忍不住想凑上去喊两声。

刚到二楼楼梯口,就听到下面大厅里传来震天的喧哗。

“叫张宗昌出来!”

“再不发饷,老子们就自己动手抢了!”

“对!

抢他娘的!”

徐宝昌扒着栏杆往下一瞧,好嘛!

大厅里黑压压挤满了穿着破旧军装的士兵,一个个面黄肌瘦,但眼神里都冒着饿狼般的凶光。

为首的几个军官,叉着腰,唾沫横飞,正在鼓动人心。

几个穿着绸缎旗袍、描眉画眼的姨太太吓得缩在角落,哭哭啼啼,像一群受惊的鹌鹑。

徐宝昌扫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乖乖,这质量……参差不齐啊!

有几位那身段模样,比丽春院的头牌也不遑多让,可还有几位……唉,这张宗昌口味也忒杂了!

现在不是品评女人的时候。

徐宝昌深吸一口气,知道戏肉来了。

他整理了一下睡袍,努力让脸上横肉挤出一个看似豪爽的笑容,迈着西方步,噔噔噔走下楼梯。

“都吵吵啥?!

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一声吼,声音洪亮,暂时压住了现场的嘈杂。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他身上。

士兵们看到他,喧哗声小了些,但眼神里的不满和怀疑丝毫未减。

一个络腮胡军官上前一步,硬邦邦地说:“大帅!

弟兄们都快揭不开锅了!

家里老小等着米下锅!

今天要是再见不到饷银,别怪弟兄们不讲情面!”

“哦?”

徐宝昌心里骂娘,脸上却笑眯眯,走到那军官面前,抬手就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动作自然得像多年老友,“我当是多大事呢!

就为这点饷银?”

他环视一圈,目光在那些或愤怒或麻木的脸上扫过,心里迅速有了计较。

这套路,跟他当年在扬州街面上混,安抚那些饿红了眼的乞丐泼皮差不多。

“兄弟们!”

他清了清嗓子,运起当年说书先生教的内息法门,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跟着我徐宝昌……呃,跟着我老张混的,都是自家兄弟!

我老张是那种亏待自家兄弟的人吗?”

下面一片寂静,显然没人信他的鬼话。

徐宝昌话锋一转,开始画饼:“你们知道为啥这饷银晚发了几天不?”

他故意顿了顿,吊足胃口,然后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老子是给你们搞大买卖去了!”

“看见外面那几辆洋汽车没?

老子刚跟洋人谈妥了一笔生意!

倒腾一批紧俏货!

知道能赚多少吗?”

他伸出两根手指头,“这个数!

够咱们兄弟吃香喝辣大半年的!”

士兵们将信将疑。

徐宝昌趁热打铁,脸上露出悲愤的表情:“可偏偏有那起子小人,见不得咱们好!

就在这节骨眼上,在背后捅老子刀子,想断了咱们的财路!

想饿死咱们兄弟!”

他指着外面,唾沫横飞:“你们说,这能忍吗?!”

一部分士兵被他带动了情绪,下意识地喊道:“不能!”

“对!

不能忍!”

徐宝昌一拍大腿,“所以,这饷银,不是不发!

是暂时押着,当本钱!

等这笔买卖做成了,老子给你们发双饷!

不!

三饷!”

“三饷?”

下面一阵骚动。

这饼画得有点大。

“我徐宝昌说话算话!”

他拍着胸脯,砰砰响,“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到时候人人有份!

不仅发饷,老子还在北京城最好的‘东兴楼’摆流水席,请兄弟们敞开了吃!

红烧肉管够!

二锅头管饱!”

红烧肉!

二锅头!

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比什么空头支票都来得有吸引力。

士兵们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眼中的凶光渐渐被渴望取代。

徐宝昌看在眼里,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脸色一沉,目光扫过那几个带头闹事的军官,声音冷了下来:“但是!

谁要是现在不给老子面子,想砸了兄弟们的饭碗……”他没说完,但那股子混世魔王般的狠厉气势,配合着张宗昌这副天生的凶恶面相,顿时让那几个军官心里发毛。

“现在,愿意信我徐宝昌,等着跟我吃香喝辣的,把家伙都给老子收起来,回营房睡觉去!”

徐宝昌大手一挥,“不愿意的,尽管站出来,咱们好好‘聊聊’!”

沉默了几秒钟。

不知谁先带的头,士兵们开始慢慢收起枪,窃窃私语着,脸上带着将信将疑却又充满希望的复杂表情,陆续退出了帅府。

一场眼看就要爆发的兵变,竟然被他一番连哄带吓、虚虚实实的操作,暂时平息了下去。

看着空荡下来的大厅,徐宝昌暗暗抹了把冷汗。

乖乖龙地咚,比忽悠小皇帝还累!

这时,那个副官凑上来,满脸敬佩(或者说惊魂未定):“大……大帅,您真是这个!”

他翘起大拇指,“三言两语就把这群丘八镇住了!

不过……那三饷和东兴楼……”徐宝昌白了他一眼,用扬州话低声骂道:“瓜怂!

不画个大饼,今天你我都要变肉饼!

快去,让厨房给老子弄点吃的,饿死了!

豆汁儿焦圈有没有?

没有就来碗馄饨,多放虾皮紫菜!”

副官:“……啊?”

大帅的口味怎么变得这么……接地气了?

徐宝昌没理他,转身看向角落里那群还在抽泣的姨太太们,顿感一个头两个大。

几十双眼睛,哀怨的、害怕的、期待的、甚至还有几分跃跃欲试的,齐刷刷落在他身上。

徐宝昌心里哀叹一声:“老子这是才出虎口,又进狼窝啊!

这他妈比对付天地会和神龙教加起来还麻烦!”

他知道,帅府内部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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