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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红尘不渡黄泉无路讲述主角祁玄渡沈辞白的爱恨纠作者“风起桐林”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第一章 · 初遇如梦夜雨如丝州城秦淮河船在静静地橹声断断续如梦中人语灯一盏从河心漂照着水面也照着人沈辞白坐在船披着一件青色长衣衫早已湿却无人知他是否在意手中执一壶壶口未酒香混着雨气散他喝得极慢像一个记得太多的不敢让酒太快让他身后船娘低声哼着《夜泊秦淮》旧声音柔、慢、几近低泣调子仿佛江南三月的轻轻拍打着...
主角:祁玄渡,沈辞白 更新:2025-11-07 01: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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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 初遇如梦夜雨如丝。 扬州城外,秦淮河畔。船在静静地行,橹声断断续续,
如梦中人语。 水灯一盏盏,从河心漂过,照着水面也照着人心。沈辞白坐在船头,
披着一件青色长衫。衣衫早已湿透,却无人知他是否在意。 他手中执一壶酒,壶口未封,
酒香混着雨气散开。他喝得极慢。 就像一个记得太多的人,不敢让酒太快让他忘。
身后船娘低声哼着《夜泊秦淮》旧调,声音柔、慢、几近低泣。 那调子仿佛江南三月的雨,
轻轻拍打着心头的灰尘。沈辞白闭上眼。 他在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不是坐在船上,
而是漂在时间的河上。 那河流没有尽头,只有无声的遗忘。秦淮河的灯火,终于亮起来。
夜色像一匹湿润的绸,慢慢地、温柔地裹住整个城。“听雨楼。” 船娘轻轻一指。
那楼的檐角挑起三尺红灯,灯下纱影晃动,传来琴声。琴音并不华丽,却带着一丝冷意,
像秋夜里的月光。 那种冷,不是拒人千里,而是令人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
沈辞白忽然笑了。 “原来这世上,连琴也会哭。”听雨楼今日有宴。
江南士子、北地武人、京师商贾,皆云集于此。有人为花,有人为酒。 也有人,
只为一个名字。柳怜烟。扬州花魁。 能吟诗,能作词,能抚琴。
有人说她的一曲《临江仙》,能让醉鬼醒; 也有人说,她的笑,能让和尚破戒。
但见她那夜一袭淡青罗裳,鬓边点一朵白梅。 梅香清冷,她却在笑。 笑里有疏离,
也有温柔。她的眼睛很静。 像看尽千帆,也像从未看过人间。沈辞白第一次看到她,
就在那盏红灯下。他本不该停步。 他是个不该多看女人的男人。 可他还是停了。雨正大,
灯影摇。 那一瞬间,风吹起她鬓边白梅的一瓣,落在她唇边。她抬头,看见了他。
眼波如水。 他却忽然觉得,这水能溺死人。“这位公子,进来避雨么?” 声音轻,
带着几分笑意,像一缕烟。沈辞白没有答。 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灯。
“听雨楼……的确适合听雨。”她微微一怔。 许久,才轻声道:“听雨的人多,
懂雨的人少。”沈辞白轻轻一笑。 “那你呢?”“我?”她低头抚琴,“我只是借雨声,
听自己心里下的雨。”琴声复起。 那一刻,他忽然明白,自己已经无法转身。
楼上有客大笑。 “柳姑娘,今夜可要为我作一曲!” “且慢,”另一人起身拱手,
“听说柳姑娘的《离殇》,只为亡人弹,不为生人奏,是否?
”柳怜烟淡淡一笑:“亡人与生人,何异? 有人活着,却早死了;有人死了,
却还在梦里活。”众人静默。沈辞白抬头看她。 那一瞬,
他忽然有种荒唐的感觉—— 她似曾见过他。 像前生。 像梦里。夜更深。
沈辞白离开听雨楼时,雨已经停。 他走出门口,脚步却极慢。那楼后有一小院。
院中种了两株桂花。 花香淡极,却能钻进人心。柳怜烟站在檐下。 她不再笑,
只安静地看着他。“你叫什么名字?”她问。“沈辞白。
”她轻轻念了一遍:“辞白……好名字。” 然后转身离去。那一夜,
秦淮的水声比任何一夜都深。 沈辞白忽然觉得,自己这一生,也许就此被改变。
诗一首夜半秦淮灯似梦, 烟波不语冷秋声。 一曲离殇谁听懂, 相逢皆是未归人。
第二章 · 欲海沉浮雨停了三日。 秦淮河的水,却仍旧混着酒气与花粉。
沈辞白再未去听雨楼。 他住在城西一处破旧的书舍,屋檐滴水,院中栽着两株芭蕉。
风一来,蕉叶拍着墙,声音像叹息。他每日读书,却不记得书中一句。 他写诗,
却写不出一个字。 他甚至忘了自己为何在扬州。直到那夜。那夜,月光淡得如烟。
有人敲门。他打开门,看见她。 仍是那身淡青衣裳,鬓边一朵白梅,
眉目如前夜梦中所见。“柳姑娘。” “你还记得我?”“自然。”她微笑:“许多人都说,
沈公子心冷如雪,原来雪也会记人。”沈辞白没有答,只侧身让她进门。 屋中极静,
只有烛火的跳动声。她环顾四周,笑道:“这屋子空得很。” “世间的热闹多半虚假。
” “那你呢?” “我也虚假。”她忽然沉默了。良久,她走到书案前,
指尖拂过那一页未写完的诗。 墨迹半干。上书:“梦中一曲水云间,醒后无人识旧颜。
”柳怜烟轻轻念出,声音柔得像叹息。 “你是在写谁?” 沈辞白淡淡道:“写梦。
” “那梦里,可有我?”烛火一颤。 沈辞白的手指微动,却未答。她笑了:“看来是有。
”夜深。 屋外的风穿过竹篱,带着桂花香。柳怜烟靠在窗边,看月色落在指尖。
“我常想,”她轻声道,“人这一生,总要被谁误一次,才懂得什么是情。
” “你被谁误过?” 她笑了:“我被一个名字误过,被一个眼神误过,也被自己误过。
”她的声音低缓而真切,像一条暗河在心底流动。沈辞白看着她,不知为何,
心中忽然起了一阵疼。 他想起战火、想起流亡、想起那一夜大火中失散的妻子。 那一刻,
他分不清面前这个女子是梦还是替身。他忽然起身,为她斟了一盏茶。 “你冷么?
” 她摇头。 “只是困。”她喝了茶,指尖在杯沿划了一圈,又一圈。
那动作纤细、轻柔,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 不是情欲的,而是寂寞的。
一种深得近乎空的寂寞。“沈公子,”她忽然抬头,“若我不是青楼女子,
你是否会喜欢我?”他静默了很久。 “你本就不是。”她怔住。 “你不是青楼女子,
也不是红尘人。”他缓缓道,“你只是世间的一场雨。”她笑了,眼角微湿。 “那你呢?
若我是雨,你是什么?” “我是风。风过处,雨自无痕。
”她轻轻摇头:“可是风若动了情,雨就停不下来了。”那一夜,风起烛暗。
她在烛影中抚琴,曲名《断梦》。 琴声起时,似有无数记忆与欲念交织——不是欢愉,
而是挣扎。沈辞白听着,仿佛看见自己的一生都被这琴声剖开。 每一弦都是回忆,
每一音都是梦。当最后一音落下,她忽然伏在琴上。 泪滑过她的颊,落在弦上,
化作一声清脆。“人心太苦。”她低声道。 “情,是毒,也是药。”沈辞白走过去,
为她拭去泪。 手指触到她的面颊,微凉。那一刻,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烛火摇曳,
影子交叠。 像两片漂浮在命运里的叶,碰撞,缠绕,又彼此推开。天亮。 柳怜烟已去。
桌上留着一张纸笺,字迹清秀:“昨夜梦中有风声,今朝心上无归处。
”沈辞白看着那句诗,心中忽有莫名的空。他走出门,晨雾未散。 秦淮河的水在流,
河面飘着几瓣白梅。他忽然意识到—— 自己再也无法平静。诗一首一夜琴声梦未醒,
风吹残烛泪如星。 若问红尘谁解语, 只应有雨懂多情。
第三章 · 浮生三劫风自北来,秦淮的水色因此变冷。
柳怜烟披着一件浅紫纱衣立在楼头,看那水面被风掀出皱纹。 那一刻她想起沈辞白,
也想起另一个人。那人骑马而来,青衣、长剑,眉目如旧梦中走出的风。 他叫祁玄渡。
一 · 旧人重来祁玄渡离开扬州三年。 三年前他奉密令北行,
留下柳怜烟一句“若你归来,我已不在”。 他未料,她仍在。而她未料,
他带着命令归来—— 命令要他找回沈辞白。沈辞白早知祁玄渡来。 他在城外酒肆中等他,
像等一个终将要来的冬天。两人相对无言。 酒入喉,似铁。 沈辞白淡淡道:“你我之间,
从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 祁玄渡笑:“那是什么?” “是过去。
”祁玄渡放下酒杯:“过去不会死。”他们都懂那话。 那是关于国与乱,也是关于人心。
二 · 听雨楼再会那夜,柳怜烟在听雨楼抚琴。 曲名《长梦》。 沈辞白立于楼外,
祁玄渡坐于楼中。琴声起时,两人皆动。 一个眉紧,一个眼湿。曲终,柳怜烟缓缓抬头。
她的眼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最后停在沈辞白身上。 “你们来晚了,”她轻声说,
“我弹给往事听的曲,已经弹完。”祁玄渡叹息:“怜烟,你怨我?” “我怨风。
”她微微一笑,“风把人吹散了。”沈辞白没有说话,只看着那盏红灯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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