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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冷面将军的心头宠肉

悦柒柒呀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长篇穿越重生《重生成冷面将军的心头宠肉男女主角黎月厉朝阳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悦柒柒呀”所主要讲述的是:京城皆厉朝阳是活阎杀人不眨重生后的黎月却记得——他是上辈子为她收尸的哑巴奴她端着鸡汤闯军他冷眼睨她:“”她却踮脚咬他喉结:“将军若敢我明日就嫁你仇”当夜全军惊骇:主帅帐里有个披头散发砸锁链的姑铁链另一铐着将军的腕---卯时三京郊大寒气凝成白挂在灰褐色的营帐檐天色是一种将明未明的死鱼肚点将台黑压压的兵士按刀而寂然无只有校场中...

主角:黎月,厉朝阳   更新:2025-11-09 12:3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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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皆知,厉朝阳是活阎王,杀人不眨眼。

重生后的黎月却记得——他是上辈子为她收尸的哑巴奴隶。她端着鸡汤闯军营,

他冷眼睨她:“滚。”她却踮脚咬他喉结:“将军若敢逃,我明日就嫁你仇家。

”当夜全军惊骇:主帅帐里有个披头散发砸锁链的姑娘。铁链另一端,铐着将军的腕骨。

---卯时三刻,京郊大营。寒气凝成白霜,挂在灰褐色的营帐檐角,

天色是一种将明未明的死鱼肚白。点将台下,黑压压的兵士按刀而立,寂然无声,

只有校场中央那杆绣着狰狞“厉”字的大纛在朔风里猎猎作响。厉朝阳一身玄色铁甲,

未戴头盔,墨发高束,正站在台上,目光比这清晨的霜色更冷。

他手中马鞭虚点着台下演武的阵型,身旁几名副将屏息凝神,不敢错漏他任何一个指令。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被强行压抑的铁锈味,混合着泥土和汗水的咸腥。

就在这落针可闻的肃杀之中,一阵突兀的、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所有士兵的眼角余光都忍不住瞥了过去。是个姑娘。一个绝不该出现在此地的姑娘。

穿着一身水碧色的罗裙,外罩着月白的斗篷,手里还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食盒,

在这片钢铁与泥土构成的灰暗世界里,鲜亮得扎眼。她走得有些急,

裙裾拂过带着冰碴的地面,留下浅浅的湿痕。守卫的兵士愣了一瞬,立刻横戈阻拦,

低喝:“军营重地,不得擅闯!”那姑娘抬起头,露出一张清丽绝伦的脸,

眉眼间却有一股与这柔弱外表不符的执拗。她没看守卫,

目光直直地望向点将台上那个玄甲的身影,声音清凌凌的,不大,

却奇异地穿透了寒风:“我找厉将军。”高台之上,厉朝阳甚至没有回头。

他身侧的一名亲卫已然会意,快步下台,行至黎月面前,

语气是公事公办的冷硬:“这位小姐,军营不是游玩之地,请速速离开。

”黎月攥紧了食盒的提梁,指节有些发白,声音却更提高了几分,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

不是怕,更像是某种压抑已久的激动:“厉朝阳!我亲手熬了鸡汤!”这一声,几乎破了音。

点将台周围死寂一片。兵士们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出声,心里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是哪家不知死活的小姐?竟敢直呼将军名讳,还……还送鸡汤?厉朝阳终于动了。

他缓缓转过身,那双眸子像是浸了寒冰的墨玉,没有任何温度地落在黎月身上。

他的视线扫过她精心描画过的眉眼,扫过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最后定格在她手中那个格格不入的食盒上。然后,他开口,只有一个字。“滚。”声音不高,

却带着千军万马踏碎尸骸般的血腥戾气,瞬间席卷开来。

离得近的几个士兵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黎月却笑了。那笑容极浅,在她唇边一闪而逝,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她没有如众人预料的那般花容失色,仓皇退走,

反而迎着那道能冻裂魂魄的目光,一步一步,走上了点将台。靴底敲击着木质台面,

发出笃笃的轻响,在这寂静中惊心动魄。她一直走到他面前,

距离近得能看清他玄甲上冰冷的纹路,

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混合着硝烟和鲜血的铁腥气。厉朝阳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

耐心显然已经告罄。就在他抬手,

准备让亲卫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丢出去的那一刻——黎月突然踮起了脚尖。

她身量只到他胸口,这个动作做得有些吃力,却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绝。

在台下无数道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她仰起脸,张开檀口,

对着男人那上下滚动的、凌厉凸出的喉结,不轻不重地咬了上去。不是亲吻。

是带着齿尖力道的啃咬,像一只被逼急了的小兽,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风停了,旗也不动了,连呼吸声都消失了。所有人都僵在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碧衣姑娘挂在自家将军身上,

做出了这等……这等骇人听闻、足以抄家灭族的举动。厉朝阳的身体骤然绷紧,

那一瞬间迸发出的杀意几乎化为实质,让他周身的空气都扭曲了一下。

他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骨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黎月却在这时松开了口,

迅速后退了半步。她仰视着他骤然幽深、翻涌着暴戾惊涛的眼眸,抬手用指尖抹了一下唇瓣,

那里还残留着他皮肤上冷硬的气息。然后,她一字一句,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砸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厉朝阳,你若是敢逃,”她顿了顿,

眼底掠过一丝近乎残忍的亮光,“我明日就敲锣打鼓,嫁给你那不死不休的死对头,

靖安侯世子,沈知秋。”说完,她不等任何人反应,将手中的食盒往他脚边一放,转身,

沿着来路,依旧那样一步一步,稳稳地走下点将台,穿过石化了的兵阵,

碧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营门之外。只留下整个校场死一般的寂静,和点将台上,

那个玄甲将军周身几乎要凝成风暴的恐怖低气压。他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成了拳。喉结处,

那个清晰的、带着细微刺痛的齿痕,正在灼灼发热。---是夜,主帅大帐。烛火摇曳,

将厉朝阳挺拔的身影投在帐壁上,扭曲晃动。他面前摊着一张北境舆图,

朱砂笔在上面勾勒出敌我态势,可他盯着那蜿蜒的红线,眼前晃动的,

却是白天那个碧色的身影,以及那双看着他时,

带着某种他无法理解的、深重到近乎悲怆的执拗的眼睛。

还有喉结上那挥之不去的、细微却鲜明的刺痛感。“滚。”他当时说。她却咬了上来。

“我明日就嫁给你那不死不休的死对头,沈知秋。”厉朝阳的指尖猛地收紧,

朱砂笔“啪”一声,从中断裂。赤红的墨汁溅在舆图上,像一滩污血。

帐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三长一短,已是子时。他豁然起身,走到帐中一侧的兵器架旁,

架上横着一柄乌沉沉的九环大刀,刀柄上缠着的皮革已经被摩挲得油亮。他伸出手,

指尖拂过冰冷的刀锋,试图用这熟悉的触感压下心头那股陌生的、躁动不安的火。就在这时,

一阵极其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响,从大帐后方传来。不是风声。厉朝阳眼神一厉,

身形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向声音来源处。那是大帐的背面,靠近他休憩的卧榻区域,

与主营区以厚重的牛皮隔开。声音是从隔断后面传来的。

他猛地掀开牛皮隔断——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那双看惯了尸山血海的眸子,也骤然凝固。

只见黎月穿着一身夜行的黑色劲装,长发未束,泼墨般散在身后,正蹲在地上,

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闪着金属幽光的物件,

专注地捣鼓着他平时用来悬挂甲胄的一副精钢锁链。那锁链一头固定在厚重的帐柱上,

另一头……她似乎正在试图打开。听到动静,黎月抬起头,脸上没有丝毫被撞破的惊慌,

反而像是松了口气,抱怨道:“你这锁怎么这么难开?

”语气自然得仿佛她只是在他书房里找一本看了一半的话本子。

厉朝阳胸口那股无名火“噌”地烧了起来,几乎要冲破天灵盖。他一步踏前,

铁钳般的大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猛地提起,声音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带着血腥气:“你、怎、么、进、来、的?”军营守卫森严,他的主帅大帐更是重中之重,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官家小姐,是如何避开所有明哨暗岗,悄无声息地摸到这里来的?

黎月被他攥得手腕生疼,却倔强地仰着头,直视着他燃烧着怒火的眼眸:“走进来的。

”她甚至还有空晃了晃手里那根奇怪的金屑,“这个?小玩意儿,以前跟一个老锁匠学的,

没想到真用上了。”她看着他眼底翻涌的、几乎要将她撕碎的风暴,忽然弯起眼睛笑了,

那笑容在跳动的烛光下,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又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厉朝阳,

”她轻声说,声音像带着钩子,“我说过,你逃不掉。”话音未落,她手腕不知怎么一翻,

竟像游鱼般从他禁锢中脱出,同时另一只手抓住那根她刚刚捣鼓过的锁链,

“咔哒”一声轻响——厉朝阳只觉脚踝一紧,一股冰凉的触感瞬间缠了上来。他低头,

只见那副精钢锁链的一端,已经牢牢锁在了他的右脚踝上。

而锁链的另一端……黎月抬起自己的左手,腕骨纤细白皙,上面赫然扣着另一只锁环。

她用力一扯锁链中间的部分,那锁链发出“铮”的一声脆响,瞬间绷直,

将两人的手腕和脚踝以一种极其荒谬的方式连接在了一起。“你——!”厉朝阳暴怒,

内力瞬间灌注右腿,猛地一挣!那精钢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却纹丝不动,

甚至连个白印都没留下。黎月被他的力道带得一个趔趄,差点扑进他怀里,

却顺势抱住了他的腰,仰头看着他因震惊和暴怒而扭曲的俊脸,

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别费劲了,将军。这是西域寒铁所铸,陛下亲赐,

据说能锁住千斤巨象,你内力再深厚,挣得断么?”她顿了顿,

指尖在他坚硬的腹肌上划了划,语气带着点狡黠的得意:“本来是想锁你手腕的,

可惜你太高了,我够不着。脚踝也将就了。”就在这时,帐外传来巡逻士兵整齐的脚步声,

以及铠甲摩擦的铿锵之声,显然是被刚才厉朝阳那一下挣扎的动静惊动了。

亲卫队长谨慎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将军?可是有何异常?”帐内,厉朝阳浑身僵硬,

感受着怀里温软的触感和脚踝上冰冷的禁锢,额角青筋狂跳。

他死死盯着怀里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杀意和一种从未有过的、完全失控的躁动在胸腔里疯狂冲撞。他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声音,

带着濒临失控的沙哑:“没、事。滚远点守着的!”帐外的亲卫队长愣了一下,

将军的声音……似乎有些异样?但他不敢多问,立刻应了声“是”,带着巡逻队快步远离。

听着脚步声远去,黎月松了口气,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搂着的这具身体有多么紧绷,

肌肉硬得像铁块,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几乎让她窒息。她小心翼翼地松开抱着他腰的手,

想往后退开一点距离。却被厉朝阳反手一把扣住了肩膀。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黎、月。

”他叫她的名字,每个字都裹着冰碴,“你究竟,想做什么?”黎月迎着他的目光,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出来。她强迫自己不要移开视线,不要露怯。她想做什么?

她想起前世。想起自己作为政治联姻的棋子,嫁入皇子府,在那金碧辉煌的牢笼里耗尽青春,

最后在权力的倾轧中,被一杯毒酒了结性命,草席一卷,丢到了乱葬岗。那个雨夜,

阴冷刺骨。野狗的吠叫由远及近,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烁。她以为自己会尸骨无存。

却有一个身影,踏着泥泞和血腥,沉默地拨开那些贪婪的畜生,

找到了她已经开始僵冷的身体。是他,厉朝阳。那时他还不是威震天下的冷面将军,

只是她黎家一个身份卑微、甚至不能言语的哑巴奴隶。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求来了一个薄棺,

亲手为她收殓了那具破败的尸身,一点一点擦去她脸上的污秽,为她换上干净的衣物。

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顺着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滴落,混着泥浆。他跪在泥地里,用手挖着坑,

十指鲜血淋漓,却固执地不肯停下。最后,他将那具薄棺放入土中,填平,

立了一块无字的木牌。他就在那坟前,站了整整一夜,像一尊沉默的石像。直到天光微亮,

他才转身离开,背影孤绝,一步步踏入黎明前的黑暗里。那是她魂魄飘荡在世间,

看到的最后景象。重生回及笄这一年,她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闺房纱帐,

听到的是丫鬟担忧的呼唤。巨大的狂喜和茫然过后,第一个闯入她脑海的,

就是那个雨夜中沉默如山的背影。厉朝阳。这一世,她不要再做什么贤良淑德的世家女,

不要再踏入那吃人的皇家半步。她只要他。

这个前世为她收尸、给她最后一点体面的哑巴奴隶,这一世,

成了战功赫赫、却也冷酷得不近人情的活阎王。没关系。他不来找她,她就来找他。他躲,

她就追。他冷,她就焐。就算他是块万年不化的寒冰,她也要把他捂热了。

就算他是柄杀人无数的凶刃,她也要把他抢到手,藏起来。锁链另一端,铐着将军的腕骨。

不,是脚踝。但这没什么区别。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写满暴戾和不解的眼睛,深吸一口气,

踮起脚,这次,目标是他紧抿的、线条冷硬的薄唇。在几乎要碰上的距离停住,她吐气如兰,

声音带着一种豁出一切的、轻柔而坚定的颤栗:“我想做什么?”“厉朝阳,我要你。

”“今生今世,你休想再从我身边逃开。”帐外,夜风呼啸,吹得大纛烈烈作响。帐内,

烛火噼啪一声,爆开一朵灯花。厉朝阳僵在原地,脚踝上的寒铁锁链冰冷刺骨,

而怀中女子的身躯柔软温热,她的气息,带着清甜的馨香,

蛮横地入侵了他习惯了血腥和硝烟的领域。他该立刻拧断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的脖子。

他该震断这该死的锁链,哪怕废掉一只脚。他该……可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在那里,

像被一道无形的、比西域寒铁更坚固的枷锁,牢牢地钉在了原地。长夜,似乎才刚刚开始。

帐内的空气凝滞如胶。烛火不安地跳跃,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帐壁上,

随着火焰的晃动扭曲、拉长,那根连接着脚踝与手腕的寒铁锁链,

在光影里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又像是一条诡异的纽带。厉朝阳的呼吸粗重,

胸膛剧烈起伏,铁甲下的肌肉块块贲张,每一寸线条都绷紧到了极致,散发出骇人的戾气。

他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这张清丽绝伦,此刻却写满了疯狂与执拗的脸。

他征战沙场多年,尸山血海里趟过,从未有过此刻这般……失控。

仿佛他赖以生存的、绝对的力量和秩序,都被这纤细的手指和冰冷的铁链轻易击碎。“解开。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低哑,带着血腥味的威胁。黎月的心脏在肋骨后面狂撞,

几乎要震聋她自己。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里蕴藏的、足以瞬间将她撕成碎片的力量,

那是一种源于本能的恐惧。但比恐惧更强烈的,是前世乱葬岗那个雨夜的冰冷,

和眼前这具温热躯体带来的、近乎灼烫的确定感。她非但没有退缩,

反而将扣着锁链的左手往回收了收,铁链铮然作响,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近到她能数清他浓密睫毛投下的阴影。“不解。”她仰着脸,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豁出去的蛮横,“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或者,真废了这只脚闯出去,

让全军都看看,他们战无不胜的厉将军,是怎么被一个弱女子用锁链拴在帐里的。

”她甚至故意晃了晃链条,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帐内格外刺耳。“到时候,

我看你那死对头沈知秋,会不会笑得从马上栽下来。”“黎、月!”厉朝阳眼底的猩红更盛,

扣在她肩膀上的手指猛地收紧,力道之大,让她痛得瞬间蹙起了眉,眼角生理性地泛出泪花。

但她倔强地咬着下唇,没有呼痛,也没有移开视线。

他看着她瞬间苍白了一分的脸色和那强忍痛楚却依旧执拗的眼神,那掐在她肩头的手指,

几不可察地松了一瞬。就是这一瞬的松动,让黎月捕捉到了。她不是不怕。她怕极了。

眼前这个男人是真正的杀神,他的耐心早已告罄,下一刻扭断她的脖子也毫不意外。可她赌,

赌那个雨夜里肯为一个枉死的孤魂收敛尸身、亲手挖坟立碑的哑巴奴隶,

骨子里还残留着一丝……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生命的某种珍视,或者说,

是对“她”的某种特殊。前世他为何会出现在乱葬岗?为何独独为她收尸?她不知道。

这成了她重生后最大的谜团,也是她此刻所有胆大妄为的底气。“将军,”她吸了口气,

忍着肩上的疼痛,声音放软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哄,“这寒铁锁链,没有钥匙,

强行破坏,声响绝不会小。你刚才也试过了,挣不断的。难道你真想闹得人尽皆知?

”她微微偏头,用没被制住的右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掐在自己左肩的大手,

那手背青筋暴起,冰凉如铁。“夜深了,你我这样僵持着,传到陛下耳朵里,怕是不好吧?

我父亲虽是文官,却也最重颜面……”她在威胁他。用她自己的名节,

用可能引发的朝堂风波,用他最不屑却不得不顾忌的东西。厉朝阳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掐着她肩膀的手,终于缓缓地、极其僵硬地松开了。但他周身的低气压并未散去,

反而更加沉郁,像暴风雨前浓得化不开的乌云。他不再看她,猛地别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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