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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言宛言

海梅池泛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婉言宛言》本书主角有裴原青阿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海梅池泛”之本书精彩章节:裴府上来了个表小听闻她姿容昳才貌双我故作生朝裴原青瞪圆了眼“你说她才貌双那比之我又如何?”“那自然是阿颜更胜一”裴原青笑眯眯地捏捏我的直到那日中裴原青抱起落水的白舒将我独留在这浮桥之头也不回地离我撕碎手中的纸望着水面上碎成一片的月亮喃“若是阿她怕是真会肝肠寸”“只可我不是阿”1“阿颜姐对不手滑”白舒玉垂着似是十...

主角:裴原青,阿颜   更新:2025-11-10 01: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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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府上来了个表小姐。听闻她姿容昳丽,才貌双绝。我故作生气,朝裴原青瞪圆了眼睛。

“你说她才貌双绝,那比之我又如何?”“那自然是阿颜更胜一筹。

”裴原青笑眯眯地捏捏我的脸。直到那日中秋,裴原青抱起落水的白舒玉,

将我独留在这浮桥之上,头也不回地离开。我撕碎手中的纸笺,

望着水面上碎成一片的月亮喃喃,“若是阿颜,她怕是真会肝肠寸断。”“只可惜,

我不是阿颜。”1“阿颜姐姐,对不住,手滑了。”白舒玉垂着眸,似是十分委屈。

我眼睁睁看着那支珍珠蝴蝶簪直直坠入河中,心也跟着沉了下去。那是阿颜的簪子。

是她临死前攥在手里,说要戴着见裴原青的簪子。也是阿颜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忍不住朝白舒玉吼了一声。“不过一支簪子,丢了再打便是。

”裴原青上前将她挡在身后。“这不是普通的簪子!”我激动地说,

“这是阿颜……”我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白舒玉突然往河里跳,嘴里喊着,

“阿颜姐姐别担心,我帮你把簪子捞上来!”我和裴原青都愣住了,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

白舒玉已经跳进了河里。“舒玉!”裴原青焦急大喊,立刻跳进河里,把白舒玉抱了上来。

白舒玉浑身湿透,嘴唇冻得发紫,不停地咳嗽着,“表哥,我没事,

就是……就是没帮阿颜姐姐把簪子捞上来。”裴原青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裹在白舒玉身上,

眼里满是心疼,“傻丫头,簪子丢了就丢了,你怎么这么傻,还去捞?”他抬头看向我,

眼神里满是失望和难过,“阿颜,你何必这般咄咄逼人?舒玉只是不小心把簪子掉下去,

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这么凶吗?”“我没有……”我想解释,可话到嘴边,

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裴原青抱着白舒玉,脚步匆匆地往马车赶。自始至终,

没再回头看我一眼。我看着他的背影,四肢百骸泛起悲凉。阿颜,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少年?

我站在浮桥上,风卷着河水的凉意往衣领里钻。冷得让我想起去年冬天的那场雨。

2我叫阿言。言语的言,并非颜色的颜。而真正的阿颜,早在我们动身前往京城的那一天,

就永远留在了那场雨里。那日天色阴沉,雨丝不断,天地被灰蒙蒙的湿润包裹,

马车顶被雨点敲打得噼啪作响。

阿颜正第一千三百二十一次跟我提起她那远在京城的原青哥哥。

她从随身的妆匣里拿出一支珍珠蝴蝶簪,比在发间。“阿言你瞧,

这支簪子配上那件青绿色的袄裙,是不是刚好衬得出江南的春色?

”那是她攒了三个月的月钱订做的簪子,说要在见到裴原青那日戴上。每颗珍珠上蝴蝶翩飞,

似她一般灵动。看着阿颜熠熠生辉的眸子,我正要点头,马车猛地一震,车轮像是撞到什么,

车身一阵倾斜。手里的发簪“当啷”一声掉在脚边。马车倒塌的一瞬间,

阿颜一把将我往马车角落里推,“阿言,躲好!”话音未落,车帘被一刀划破,

三个劫匪拎着刀窜进车厢。“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为首的劫匪。阿颜紧紧抱着妆匣,

声音忍不住发颤却又坚定。“东西可以给你们,别伤人!”蒙面人狞笑着挥刀而来,

阿颜没躲开,刀尖划破她的胸口,月白色的衣裙瞬间被鲜血染红。“阿颜!”我捂住嘴,

努力屏住呼吸,不漏出半点声音。等到蒙面人翻找完车厢离开,我赶忙爬过去抱住阿颜。

她的身体越来越冷,胸口的血还在汩汩往外流。我死死按住她的伤口,手却抖得厉害。

“阿言……”她握紧我的手。“信……在车厢下……”我往车厢下摸去,果然摸到一个木盒。

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三十六封信,每一封上都写着“原青哥哥”。

字迹是阿颜最拿手的簪花小楷,柔美又清丽。“从今日起,你就是林晚颜。

”她的呼吸越来越弱,眼睛却还在发亮。“阿言,替我陪着他。”她最后一句话很轻,

快要被风吹散。“告诉他……我很想他……”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再也没了动静。

马车外的雨还在下,雨点噼里啪啦砸在马车顶上。破损的车窗涌进冰冷的空气,

灌进我的肺里。我抱着她冰冷的身体,手里攥着那叠整整齐齐的信。

断断续续的哭声混进雨里,什么也听不清。那天我烧掉了阿颜的衣物,

换上她心心念念的那件青绿色袄裙,把那只珍珠蝴蝶簪插在发间。

镜子里的人眉眼只有三分像阿颜。我闭上眼,学着阿颜往日的样子,

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眉眼弯弯的笑容。有七分了。十年未见,加上这身装扮,足够以假乱真了。

只是我知道,我不是林晚颜。我只是个孤女,一个披着林晚颜的名字,替她活下去的孤女。

3裴原青来接我的时候,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他站在马车旁,眉眼温和,

就和阿颜和我无数次说的那样。“阿颜。”他向我走来,朝我伸出手,

面上是久别重逢的喜悦。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我的手停在半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阿颜,怎么了?”“没什么。”我赶紧调整好表情,学着阿颜平常那样,

对他露出一个笑容。“只是好久没见,有点紧张。”他笑了,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都十年了,你还跟我紧张什么?”他的指尖温热,触到我脸颊时,我像被烫到一样,

身体僵硬了一瞬。他没察觉我的异常,非常自然地接过我的包袱。“走,带你回府,

母亲准备了你最喜欢的桂花糕。”裴原青朝我伸出手,我握住,稳稳上了马车。他的手很大,

掌心有常年练字磨出来的薄茧。我突然想起阿颜曾说过的话,“原青哥哥的手很温暖,

握着他的手,会让我觉得安心。”可此刻,我只觉得心慌。我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就暴露了身份。只得谨慎再谨慎。裴府很大,比阿颜说过的更气派。

裴夫人是一个和蔼的妇人,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给我送了很多衣物首饰。我一一收下,

学着阿颜的样子道谢。见过裴夫人后,裴原青送我回房。房间里的陈设按照江南的风格布置,

窗台上摆着阿颜最爱的新梅,书桌上是她惯用的狼毫笔。“怕你住不惯,

特意让下人按林府旧时的风格布置的。”他拿起那只狼豪,递给我,朝我笑笑,“试试看,

应当不比你常用的差。”我接过笔,指尖触碰到微凉的笔杆,突然想起阿颜教我写字的场景。

“阿言,字如其人,你要是练的不好看,可白瞎这张美人脸了。”她拿起笔戳了戳我的额头,

又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地教我写下“原青”。“这是什么字?”我问。“原青。

”阿颜又念了一遍,神情更加温柔,“这是天底下最温柔的两个字。”我深吸一口气,

蘸了点墨,提笔在纸上写下她无数次教我的“原青”。字迹有八分像,

却少了阿颜笔下的温柔与情意。裴原青站在我身后,看着纸上的字,轻声说,

“还是你的字最好,比京城这里大家闺秀的字都要有温度。我喜欢。”我心里一酸,

差点落下泪来。他说他喜欢。喜欢那个眉眼弯弯,会说俏皮话的林晚颜。

可他却认不出你真正的字。那天晚上,我重又将阿颜的三十六封信重读了一遍。

信里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对裴原青的喜欢与思念,还有对即将见面的期待。

而那个从来只存在于阿颜口中的裴原青,也逐渐与今日我见到的裴原青重合。

可我的内心却是满满的悲哀。为何命运从不眷顾赤诚之人?偏要将阿颜这般美好的人,

拦在她满心期待的那一天。我想,我一定要替阿颜好好活着,替她守住这份感情。

只是我没料到,这份坚持,会在白舒玉出现后,变得摇摇欲坠。3白舒玉是裴夫人的侄女,

上个月来京城省亲,正好被接进裴府。裴夫人拉着白舒玉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白舒玉身着一身鹅黄袄裙,怯生生躲在裴夫人后,只露出一双圆圆的鹿眼,

含情脉脉地望着裴原青。那样的眼神我知道,阿颜每次说起裴原青都是那样的神情。

那是爱慕。白舒玉轻轻软软的开口,带着些江南口音,有些像阿颜,却又更多了几分柔弱,

“表哥,好久不见。舒玉有礼了。”裴原青唇角温温。“舒玉表妹,确实许久未见了。

”我坐在一边,看着他们相谈甚欢。阿颜从未说起白舒玉,我也对她全无了解。

只是每每对上她含笑的眼神,我却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寒意。也许只是错觉,

我一遍一遍安慰自己。可我错了。自从白舒玉住进裴府,她与裴原青便日日形影不离。

裴原青在书房练字,她就端着茶进去,为他铺案,为他磨墨。裴原青在花园散步,

她会蹦跳着追上他,像一只纷飞的蝴蝶围着他叽叽喳喳,说些俏皮话。裴原青出门作画,

她会提前备好纸墨,撒娇央求裴原青画些她从未见过的山川湖景。

裴原青从来没有拒绝她的要求。就像阿颜信中所写“原青哥哥是个极好的人,

他从来不会就拒绝我的要求”一样。裴原青说,“舒玉初来京城,一个人也不熟悉,

多照拂些是应该的。”他陪着白舒玉去逛庙会,给她买各种各样的小食,还与她放河灯。

阿颜也曾与我说,若是能到京城,定要与原青哥哥一起看京城的庙会。

“若是能与原青哥哥一起,两个人吃着一串糖葫芦就好了。”阿颜捧着脸,闭上眼,

似乎这样就真的能和裴原青一起逛庙会。可这个愿望终究没能实现。

白舒玉说喜欢裴原青书房里那副他的绣像。我看他无半点犹豫,便将那副绣像送给了她。

可这是阿颜当年耗费无数日夜绣给他的生辰礼,他一直视若珍宝,从不与人碰触,

而如今却轻易就转手他人。我尝试与他说,“原青哥哥,那幅绣像需绣三个月,

是阿颜……”“舒玉喜欢,就送她了。”他漫不经心打断我,“你要是喜欢,

我让绣娘再给你绣十幅。”原来,他连这幅绣像的来处都忘了。没来由的恐慌侵袭了我。

我开始忍不住拿白舒玉和阿颜比较。我怕裴原青会喜欢上白舒玉,我更怕他忘记曾经的阿颜,

4那日,裴原青带着白舒玉出门,回来时,给我带了一只花色的小狸奴。“阿颜,

你瞧这只小狸奴,你喜欢吗?”他怀中的小狸奴蜷成一团毛球,吐着舌头,

慢条斯理梳着身上的毛发。裴原青声音里裹着笑意。“这段时间总是见你闷着,

想着它能陪你解解闷。”我的指尖刚向前伸,却像被什么烫到似的迅速缩了回来。

他逗弄着怀中的小毛球,未曾察觉我望向他指尖的眼神发紧。那里有一道细疤,

是小时候为了帮阿颜赶走野狸时被爪子划伤的。“从那时起,我最怕的就是狸奴了。

”阿颜嘟着嘴和我撒着娇。“每每遇上野狸或是狸奴,原青哥哥总是会护着我。

”“他就是这样好,记得我所有的讨厌和喜欢。”可你钟爱的少年现在却忘了。

我自是不怕狸奴,可此刻的我是阿颜。裴原青还在说着这一路上的趣事。我装作不敢离太近,

只远远扯了扯他的衣袖。“原青哥哥,我怕这个,想起你从前为我挡的那只,

就再也不敢碰了。”裴原青愣了一下,语气里多了些歉然。“倒是我糊涂了,

竟忘了你怕这个了。”他虽然这么说,可我能感觉到,他的语气里少了几分往日的热情。

他不再多说,只朝我道了声安便离开了。不一会儿,我听到隔壁的院子传来白舒玉的笑声。

那笑声像细小的针,扎的我心口细细密密地疼。我趴在窗棂,

看见裴原青站在白舒玉的院门前,手里还抱着那只狸奴。白舒玉笑盈盈地伸出手,

他便将狸奴放进了她的怀里。“原是给你的,瞧你喜欢便好。

”裴原青的声音隔着一堵墙传来,依旧温和,只是与方才不同了。我攥紧了窗沿的木棱,

只听见那狸奴在白舒玉的怀中发出满足的呼噜声。我慢慢蹲下身,把脸埋进膝间,

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像是石头落进了深潭。等暮色漫进院子,我才缓缓起身,

却在廊下撞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是去而复返的裴原青。他手中拿着一包东西,

发出诱人的甜香。见了我,他停住了脚步,“阿颜,方才……”“原青哥哥无需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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