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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情感《落日赊情》是大神“冰块柠檬”的代表作,林羡沈砚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小说《落日赊情》的主角是沈砚,林羡,这是一本现实情感小说,由才华横溢的“冰块柠檬”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78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7 03:57:2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落日赊情
主角:林羡,沈砚 更新:2025-09-27 06: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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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碎尽,爱已两清。第1章
浮光雨声先于脚步声闯进来。三层老楼的木门被风拍得吱呀作响,沈砚收伞时,水珠顺着他的西装袖口滚到指尖,再砸在地板上——像一种仓促的倒计时。屋里只亮着一盏工作灯,灯泡蒙了灰尘,光晕里漂浮着细小的颜料颗粒。林羡蹲在画架前,右手攥着一支大号排笔,左手托着调色盘,盘里的茜红和钴蓝正缓慢地交融成深紫。她没回头,却知道是他来了。整个画室弥漫着松节油与潮湿雨味,混合成一种略带侵略性的气息。沈砚每次出现,都会把这种气息带进来。“关门。”她轻声说,声音被雨声削得薄而脆,“画还没干。”沈砚反手扣上门闩,金属与木头相撞,发出短促的“咔哒”。那声音像把锁,把外面的黑夜与流言一并锁在屋外。他走近两步,目光掠过画架——那是一幅将近完成的水彩,落日坠入海湾,水面被余烬般的橘色点燃,天与海之间,只有一条颤抖的金线。画面右下角,两枚新鲜的指纹重叠,像两枚不规则的印章。“林羡。”他开口,声音低哑,带着连夜奔波后的颗粒感,“我来晚了。”“不晚。”她终于回头,眼睛在灯下显出湿润的琥珀色,“颜料还没干透,一切都来得及。”沈砚的西装外套被雨浸透,颜色由深灰变成墨黑。他随手把它丢在地毯上,昂贵的面料与斑驳的颜料直接接触,他却并不在意。下一秒,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像雨点一样落下。林羡的画笔掉在地上,发出细微一声“啪”,颜料溅上他的白衬衫,像血,又像落日余晖。她被他压在画架上,后背紧贴未干的纸面,湿冷与滚烫在同一秒钟抵达。画纸发出脆弱的呻吟,仿佛随时会破裂。“会毁掉的……”她喘息着说。“那就再画一幅。”沈砚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潮湿的震颤,“以后我们的卧室,挂满你的日落。”林羡笑出声,声音里带着颤抖。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尖沾到的钴蓝蹭上他的颈侧,留下一道冰冷的蓝痕。两人之间,那幅水彩的右下角被挤压出更深的褶皱,指纹被颜料重新覆盖,形成新的纹理——像命运被强行改写,却留下无法抹去的旧痕。灯光晃了一下,雨声忽然远去。世界缩小成这间画室,缩小成他们交叠的呼吸与心跳。林羡闭上眼睛,听见沈砚在她耳边说:“一辈子。”她信以为真。……三年后,同样的指纹出现在一张血检报告上。医院走廊的日光灯惨白,照得纸张几乎透明。林羡把报告对折,对折,再对折,直到它变成掌心大小的一块硬片。纸张边缘锋利,划破她的指腹,血珠渗出来,比报告单上的“急性髓系白血病”六个字更红。电子屏在头顶滚动科普:“……早期发现,骨髓移植成功率可达60%……”她盯着那行字,直到视线模糊。她掏出手机,点开置顶聊天框。最后一次对话停留在三天前,沈砚说:“等我回家。”她回复:“好。”现在,她在输入框里打了六个点,又一个个删掉,最终只留下一个省略号——“……”发送,拉黑,一气呵成。刚刚没去管的血珠落在手机屏幕上,正好覆盖住那个未说出口的“好”。走出医院时,雨又下了起来。林羡没打伞,把渔夫帽压得很低。雨水顺着帽檐滴落,像三年前那场雨,只是再没有人替她收伞。而此刻,沈砚正在城市另一端的发布会上,举杯庆祝新一轮融资成功。他低头看表,指针永远**分钟——那是林羡调的,她说“这样你就不会错过任何日落”。灯光璀璨,他却忽然觉得手腕发冷,仿佛有人在那金属表带上,留下了一个再也无法校准的指纹。第2章
裂缝沈砚的办公室在三十六层,三面落地窗,把整座城市压进一块冷光屏幕里。夜里十点,雨还没停,霓虹像被水泡过的颜料,晕得模糊不清。他站在桌前,指节抵着一份刚打印的对赌协议——最后一页,“配偶知情同意”栏空白。唐芷倚在桌角,红指甲一下一下敲着钢笔帽,声音清脆得像倒计时。“签吧。”她笑,“三个月内解除婚约,你拿到资金,我拿到股份,皆大欢喜。”沈砚没抬眼,只把钢笔旋开又合上。金属碰撞声在玻璃房里回荡,像某种警告。手机震动。推送弹窗跳出一条财经快讯:沈氏少东夜会唐氏千金,疑似政治联姻配图是他今晚与唐芷并肩走进酒店的照片,拍摄角度刁钻,唐芷侧头看他,唇几乎贴上他耳廓。沈砚喉咙发紧,拇指悬在屏幕上方,最终按下锁屏。黑屏里映出他疲惫的眼睛——像被雨水泡过的灰烬。“林羡不会喜欢。”唐芷轻声补刀。“她知道轻重。”沈砚声音低哑,像在说服自己。他抓起西装外套,大步离开。……凌晨一点,公寓的门锁转动。客厅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灯泡蒙尘,光线昏黄。林羡坐在地毯中央,身边摊着那幅《落日海湾》——如今画布被折出两道深痕,像被折断的脊椎。她听到了声音,知道是他,但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头。手里握着一把裁纸刀,刀尖沿着画框背面缓慢游走,发出细碎的撕裂声。沈砚停在玄关,雨水顺着发梢滴落,砸在地板上。他看见了地上的画,也看见了她手腕上因用力而凸起的青筋。“可以解释。”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玻璃,“三个月,最长四个月。融资到账,唐芷出局,一切回到原点。”“回到原点?”林羡轻声重复,刀尖停在画布中央,“沈砚,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抵押品,还是附赠的利息?”她手腕一送,裁纸刀划开画布最后一寸。落日被拦腰切断,海湾的橘色碎成两半。她起身,把画对折,再对折,像折一张废纸。沈砚伸手去夺,指尖只碰到她冰凉的手背——那里有一道新鲜的划痕,血珠渗出来,像画布上未干的颜料。“林羡——”“别碰我。”她声音很轻,却像刀锋,“我怕弄脏你的手。”她转身进卧室,行李箱摊开在地板上,衣服卷成一个个旋涡。沈砚跟进去,看见她把那枚三年前合影从画框背面抽出来——照片里,他们站在画室门口,落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林羡把照片对折,再对折,直到它变成掌心大小的一块硬片。然后她松手,照片落在垃圾桶里,发出极轻的“啪”。“你疯了?”沈砚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疯的是你。”她抬眼,琥珀色瞳孔里第一次没有光,“你以为爱情也能IPO?路演、估值、锁定期——可我不是项目,是人。”她甩开他,继续往箱子里塞东西。毛衣、速写本、半管青金石颜料,最后是一盒止痛药。沈砚站在原地,胸口起伏,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攥住心脏。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她第一次把《落日海湾》拿给他看时说的话——“这幅画不卖,只送。”“送谁?”“送我以后的家。”现在,她把“家”折成四方形,塞进24寸行李箱,拉上拉链。金属咬合声在深夜格外清脆,像锁扣合上,也像某种宣判。沈砚伸手去拦,却只抓住空气。林羡拉着箱子经过他身边,脚步不停。门打开,走廊的冷风灌进来,吹乱她额前的碎发。她没回头,声音散在风里:“三个月后,记得把离婚协议寄给我。”门关上,发出极轻的“咔哒”。沈砚站在原地,盯着地板上那道被裁纸刀划开的裂缝——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横亘在他们之间。第3章
灰烬林羡把公寓钥匙留在门垫底下,像归还一段过期租约。电梯下到负二层时,她才发现自己忘了带伞。雨线密集得像拉直的银针,车灯扫过,溅起的水花带着铁锈味。她拖着24寸行李箱,轮子发出干涩的“咔啦”声——和三年前第一次搬进这里时轻快的咕噜声完全不同。她先去了闺蜜程杳的空房子。程杳在国外拍纪录片,钥匙藏在消防栓后的小铁盒里。屋里全是灰,窗台上那盆多肉早已干瘪成褐色标本。林羡把行李箱靠墙,打开——《落日海湾》被折成四方形,安静地躺在最上层。她盯着那道裂缝,指腹抚过,颜料碎屑簌簌落下,像灰烬。她把画拿出来,想重新铺平,却只让裂痕更狰狞。于是作罢,随手塞进衣柜深处,连同那张被对折的合影一起。夜里十二点,她坐在厨房地板,对着手机通讯录。置顶联系人已拉黑,只剩一个灰色头像。她点开,又关掉,最后给程杳发了条语音:“你的房子借我住几天。”声音沙哑,像被雨水泡过。第二天清晨,她去地铁站。早高峰的人潮像一张巨口,吞没所有迟疑。林羡把渔夫帽压得很低,耳机里循环着《Sally’s Song》,音量开到最大,却盖不住耳膜里的嗡鸣。列车进站时,她突然眼前发黑,鼻腔涌上一股热流——血滴在歌词界面,正好盖住“together”。世界倾斜。她听见行李箱倒地的闷响,听见有人惊呼,听见自己的心跳从急促到迟缓。最后一丝意识里,有人冲过来抱住她——不是沈砚,是许纵。他的白色风衣被风吹得鼓起,像一面迟到的帆。……再睁眼,是医院急诊的苍白天花板。许纵站在床边,口罩拉到下巴,眼下有淡淡的青。他手里捏着一份病历,声音低而稳:“急性髓系白血病,确诊。”林羡眨眨眼,她知道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还有多久?”“化疗还能拖,但移植窗口期……已经错过最佳。”他顿了顿,喉结滚动,“半相合,你愿意试试吗?”林羡笑了,笑得眼角弯起,像从前在画室里调出了最满意的颜色:“不试了。”许纵皱眉:“你疯了?”“我只是累了。”她轻声说,“让我再画几幅画吧。”……沈砚在同一时间收到助理的消息——“林小姐退租,去向不明。”他站在36层办公室的落地窗前,雨还在下。霓虹灯在玻璃上晕开,像被水冲过的颜料。他打开手机,微信置顶只剩一个灰色头像,聊天记录停在三天前那句“等我回家”。他点进她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三个月前:一张未完成的落日海湾,配文“想去看海”。沈砚忽然觉得胸口发紧,像有人用钝器敲击他的肋骨。第4章
余温庆功宴定在夜里九点。金融中心的宴会厅悬着三层水晶吊灯,灯光碎成万片冰凌。沈砚站在台上,高定西装贴身,袖口露出那枚永远**分钟的腕表。台下闪光灯此起彼伏,像无声炮火。“感谢各位对沈氏的信任。”他举杯,声音在麦克风中回荡,却听不出半分喜悦。香槟塔在身后叠出危险的透明高度。唐芷挽着他的臂弯,指甲上的正红色像新鲜的伤口。司仪笑着宣布:“接下来,请沈先生与唐小姐共同开香槟——”沈砚忽然侧过身,声音极轻,却足够让唐芷听见:“戒指在盒里,我不戴。”唐芷的笑僵在嘴角。下一秒,沈砚把戒指抛向香槟塔。金属与水晶相撞,“叮”一声脆响,戒指坠入酒液,塔身轰然倒塌。琥珀色液体漫过地毯,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全场死寂。沈砚转身离场,背影在闪光灯里碎成无数片。凌晨一点,他回到公寓。指纹锁“滴”一声,门开。玄关灯自动亮起,却只照出满室空荡。客厅中央,原本挂《落日海湾》的地方剩下一枚钉子,孤零零地悬着。沈砚站在钉前,抬手去碰,指腹被钉尖刺破,血珠冒出,他却像感觉不到疼。厨房传来滴水声。他走过去,灶台上摆着一口奶锅,锅底结了一层焦黑的糊。锅盖缝隙里,隐约可见早已发霉的米粒。冰箱门上的便签还在——“晚餐在锅里,早点回。——羡”字迹被蒸汽氤得模糊,像被泪水泡过。沈砚伸手撕下便签,纸背粘着一枚干掉的米粒。他把便签攥进掌心,纸屑碎成粉末,却怎么也揉不掉那行字。冰箱门合上,发出沉闷的“砰”。他忽然想起三个月前,林羡在厨房踮脚拿调味罐,回头冲他笑:“沈老板,尝尝我新学的鱼汤。”那时锅里热气蒸腾,她的梨涡盛着光。如今锅里只剩霉斑,像一块无法清洗的污迹。凌晨三点,助理电话进来。“沈总,林小姐的航班记录是伪造的,真实去向……还没查到。”沈砚站在落地窗前,雨还在下。霓虹灯在玻璃上晕开,像被水冲过的颜料。他挂断电话,拎起车钥匙。地下车库灯光惨白,他拉开车门,手机再次震动——唐芷发来语音,声音带着笑:“合作愉快,沈先生。别忘了,明天董事会见。”沈砚关掉手机,踩下油门。雨水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刮器疯狂摆动,却怎么也刷不净那道折痕——像画布上无法愈合的裂缝。车轮碾过积水,溅起黑色浪花。城市灯火在他身后迅速后退,像一场来不及回头的梦。第5章
暗潮南方小镇的清晨,海雾像一层被揉皱的纱,把废弃教堂的尖顶裹得只剩轮廓。林羡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潮气扑面而来,混着蜡油与霉斑的味道。阳光透过彩窗,把她的影子切成蓝、金、红三色,铺在斑驳的水泥地上。她戴一顶米色渔夫帽,帽檐下露出几缕因为化疗褪色的栗发。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留置针的青色淤痕。今天只有六个孩子来学画。她发蜡笔,声音轻却稳:“先画一条海平线,再画太阳。”孩子们埋头,沙沙声像潮水。她弯腰替一个小女孩扶正画纸,帽檐滑落,头皮上的稀疏发旋一闪即逝。小女孩抬头,奶声奶气:“老师,你的帽子掉了。”林羡笑了笑,把帽子重新扣好,指尖在发抖——血小板太低,一个轻微碰撞都会淤青。中午十二点,许纵骑着一辆旧单车进院子,车把上挂着保温桶。白大褂被海风吹得鼓起,像一面干净的帆。他把听诊器往脖子上一挂,抬眼先找林羡——她坐在教堂台阶上,正用左手压着右手腕止血,指缝里渗出一点鲜红。“又流了?”他蹲下去,声音低,却不责备。“针眼不听话。”她耸耸肩。许纵拆开创可贴,动作比护士还轻。贴好后,他把保温桶递过去:“猪肝菠菜粥,补血。”林羡接过,勺子碰在桶壁,叮一声。她尝一口,皱鼻子:“没盐。”“医生不让你吃太咸。”她抬眼,眼底有笑,也有淡青的疲惫:“许纵,你越来越像我外婆。”许纵没接话,只把一张骨髓库报告折成四方形,塞进她掌心。“半相合,窗口期还剩两周。”林羡把纸团放进兜里,没看。傍晚六点,海雾散去,教堂外的木香树下停了一辆黑色迈巴赫。车灯熄灭,沈砚坐在驾驶座,指节因长时间握紧方向盘而发白。透过彩窗,他看见林羡半蹲在地上,替一个孩子擦去脸上的颜料。许纵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那顶渔夫帽,俯身替她别在发间。指尖擦过她耳后,像一片无意飘落的树叶。沈砚降下车窗,潮热空气涌进来,带着木香花的腥甜。他掏出烟,打火机“啪”地一声,火光却只亮了一瞬就被海风吹灭。他第三次尝试点燃时,手指被烫了一下。那点疼终于让他确认:这不是幻觉。教堂里,孩子们已经散场。林羡在收拾画具,动作很慢,像电影里的慢镜头。沈砚下车,皮鞋踩进湿软的沙土,留下一串深坑。他走到铁栅栏外,距离那扇木门还有三米,却忽然停住——许纵把林羡的轮椅推出来,她坐在上面,怀里抱着一束孩子们送的野花。两人谁也没说话,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到沈砚踩不上去。夜里十点,木香花瓣被风吹得簌簌落下,像一场无声的雪。沈砚倚在教堂外墙,指间夹的烟早已燃尽,烫到皮肤才惊觉。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许纵走出来,手里拎着垃圾袋。两个男人隔着半臂距离,潮声在远处起伏。“她睡了?”沈砚问。“嗯。”许纵把垃圾袋丢进桶里,声音冷淡,“你该回去了。”沈砚没动,目光穿过门缝,落在教堂深处的长椅上——林羡的渔夫帽挂在椅背,像一面投降的白旗。“她还有多少时间?”许纵抬眼,金丝镜片后的目光像手术刀:“与你无关。”沈砚喉结滚了滚,最终什么也没说。凌晨两点,海浪声变得清晰。沈砚坐在车里,车灯熄灭,只有仪表盘发出幽蓝的光。他打开手机,屏幕上是三年前的旧照——林羡在画室门口回头,落日把她的发梢染成金色。他把照片放大,再放大,直到像素模糊成一片噪点。窗外,一朵木香花被风卷落,轻轻砸在挡风玻璃上,发出极轻的“啪”。像一声听不见的告别。第6章
复燃凌晨四点
海边教堂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海风卷着潮腥味灌进来。沈砚一身黑色风衣,领口被露水打湿。他放轻脚步,却还是踩碎了一枚干枯的木香花。教堂长椅旁,林羡蜷缩在薄毯里,枕边放着半管止痛贴。她睡得很浅,呼吸断续,像随时会被黑暗掐断的线。沈砚蹲下去,手指悬在她脸侧——苍白、透明,能看见淡青血管。他低声:“回家。”声音轻得像怕惊碎她。林羡睁眼,目光先是一瞬的茫然,随后清醒得近乎锋利:“这里才是我的家。”沈砚不由分说,将她连人带毯抱起。她挣扎,留置针滑脱,血珠渗出,在白色毛毯上晕开一点猩红。许纵闻声赶来,挡在门口:“她受不住长途。”沈砚只说一句:“我准备了医疗专机和随车血库。”许纵攥紧拳头,最终侧身——他知道,法律上,沈砚仍是她紧急联系人。上午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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