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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阿文(林静阿文)小说目录列表阅读-林静阿文最新阅读

无情滴龙虾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他们说的妈宝,是我懂妈》“无情滴龙虾”的作品之一,林静阿文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他们说的妈宝,是我懂妈》的男女主角是阿文,林静,阿武,这是一本婚姻家庭,养崽文,家庭小说,由新锐作家“无情滴龙虾”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57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7 03:57:3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们说的妈宝,是我懂妈

主角:林静,阿文   更新:2025-09-27 06: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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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沉默的缝纫机2002年南方梅雨季的雨,不像雨,倒像老天拧开的水龙头,

淅淅沥沥缠了半个月,把小镇的青石板路泡得发涨,连空气里都飘着股潮乎乎的霉味。

林静家那间十来平米的裁缝铺,窗户玻璃蒙着层薄雾,她坐在旧缝纫机前,背挺得笔直,

右手握着布料,左手轻轻推着,缝纫机“咔嗒咔嗒”的声响,

在潮湿的空气里撞出细碎的回音,倒成了这沉闷雨天里唯一鲜活的动静。

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林静“嘶”了声,低头看见指腹冒出个小红点,血珠刚渗出来,

就被她下意识地蹭到了蓝布围裙上——那围裙还是丈夫在世时给她买的,边角磨得发毛,

她却洗得干干净净,穿了五年多。她抬头揉了揉眼睛,透过蒙着雾的玻璃,

看见校门口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十三岁的阿文背着洗得发白的帆布书包,书包带断过一次,

是她用同色线缝补的,针脚藏在背带内侧,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十岁的阿武攥着哥哥的衣角,小脑袋微微低着,

校服裤腿上沾着两块显眼的泥渍,像在干净的布面上泼了两团墨。“妈。

”阿文把书包往缝纫机旁的木凳上一放,声音比平时低了些,眼神闪躲着,

没敢看林静的眼睛。阿武更怯,躲在哥哥身后,只露出半张脸,

颧骨上还留着道淡红色的印子,像是被人推搡时蹭到了墙角。林静的心像被针尖轻轻扎了下,

细细密密的疼。早上出门前,她特意把兄弟俩的校服熨得平平整整,阿文的校服领口有点松,

她还连夜缝了圈暗扣;阿武的袖口磨破了边,她找了块同色的布,细细地滚了道边。可现在,

新添的泥渍和红印子,就像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晃得她眼睛发涩。她张了张嘴,

想问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他们了——前阵子就听阿文提过,班里有个叫张强的男生,

总笑话他们穿旧衣服,还抢阿武的橡皮。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饿不饿?我留了红薯粥,

还温在锅里呢。”厨房里的煤炉没熄,粥锅坐在上面,掀开盖子,

热气裹着红薯的甜香飘出来。林静盛粥的手有点抖,瓷勺碰到碗沿,发出“叮叮”的轻响。

她听见院门外传来邻居张婶的声音,压得低,却足够清晰,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静啊,

不是我说你,你也太软弱了。孩子在学校让人欺负,你倒好,连去学校问一句都不敢,

将来这俩娃怕是也成不了气候,跟你一样没主见,让人欺负到头上都不敢吭声。

”这话像根细刺,顺着门缝飘进来,扎在林静心上。她没法反驳,丈夫三年前走了,

急性阑尾炎,没来得及送医就没了气,留下她和两个半大的孩子,还有一屁股治病欠下的债。

她没别的手艺,只能靠这台旧缝纫机养家,接些缝缝补补的活计,一件衣服挣五毛、一块,

房租要掐着日子算,兄弟俩的学费要提前跟老师说好“分期交”,

就连买线都要挑最便宜的粗线,哪有底气去跟别人家争执?万一闹僵了,

人家再也不找她做活,一家人连红薯粥都喝不上。她把粥碗往兄弟俩面前推了推,

声音放得更柔:“快吃,粥要凉了。吃完妈给你们补裤子,补完跟新的一样。”阿文没说话,

拿起勺子小口喝着粥,阿武也跟着低头,兄弟俩的肩膀微微垮着,像两只受了委屈的小兽。

那天夜里,小镇的灯一盏盏熄灭,只有林静家的裁缝铺还亮着灯,

缝纫机“咔嗒咔嗒”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她把兄弟俩的校服裤子摊在工作台上,

台灯的光落在布料上,能清楚地看见泥渍蹭过的痕迹,还有阿武裤腿上被扯破的小口子。

她从衣柜最底层翻出个旧木盒,打开来,

里面放着一块浅灰色的细棉布——那是前两年帮镇上供销社主任做旗袍时,主任看她手艺好,

多给的料子,摸起来软乎乎的,她舍不得用,一直藏着,想着等兄弟俩过年时做件新衣服。

台灯下,林静的眼睛红红的,眼眶还肿着——傍晚去粮店买米,

老板说“上次赊的米钱还没给,这次不能再赊了”,她攥着空米袋站在粮店门口,

雨丝飘在脸上,冷得她打哆嗦,最后还是跟隔壁李奶奶借了半袋红薯,

才勉强够今晚和明天的饭。可手里的针线却走得极稳,她把阿文裤子上的破洞拆开,

剪了块比破洞大一圈的细棉布,铺在里面,一针一线地缝,针脚密得几乎看不见痕迹,

像是要把所有的心思都缝进布里。给阿武缝裤子时,她犹豫了会儿,

从抽屉里翻出一小卷白色的线——这线是她上次帮人缝嫁衣时剩下的,比平时用的线细,

颜色也干净。她捏着针,在阿武裤脚内侧绣了个小小的月亮,月亮的边缝得圆圆的,

像个笑脸。阿武总说怕黑,晚上睡觉要开着小灯,她想着,有月亮陪着,孩子或许能安心些,

就算在学校受了委屈,摸到裤脚里的月亮,也能知道妈在陪着他。缝纫机的声音停时,

天快亮了,窗玻璃外泛起一层淡淡的鱼肚白。林静把缝好的裤子叠得整整齐齐,

放在兄弟俩的床头,指尖轻轻拂过细密的针脚,像是在抚摸孩子的脸。她没告诉孩子,

白天去买线时,在杂货店门口听见张强的妈妈跟人聊天,说“穷人家的孩子,穿破衣服活该,

跟他妈一样,没本事还硬撑”;也没说,昨天去镇上的信用社借钱,

想凑齐兄弟俩下学期的学费,柜台职员冷着脸说“你这种情况,借了也还不上,

别浪费时间了”,把她推出了门。她只希望,明天兄弟俩穿上新补的裤子,

那些欺负他们的人能少些闲话,孩子们能少受点委屈。清晨,阿文先醒了,窗外的雨停了,

阳光透过木窗的缝隙,照在床头的裤子上。他伸手摸了摸裤脚,布料比平时软了不少,

指尖蹭过内侧的针脚,密得让人心头发酸。他转头看了眼隔壁房间,母亲躺在床上,

眉头还微微皱着,眼角带着红,鬓角又多了两根白发,

在阳光下看得格外清楚——母亲才三十五岁,可看起来比镇上四十多岁的阿姨还要显老。

阿文悄悄叫醒阿武,兄弟俩蹲在床头,看着叠得整齐的裤子,谁都没说话。

阿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裤脚,突然“呀”了声,小声说:“哥,这里有个月亮!

”阿文凑过去看,白色的月亮绣在深色的布料上,不仔细摸根本发现不了。兄弟俩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样的东西:早上出门时,绝不能提裤子的事,

也绝不能再让妈为他们担心。“哥,以后我再也不跟人吵架了,也不跟张强争了,

省得妈难过。”阿武攥着阿文的手,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哭腔。阿文点点头,

把弟弟的手攥得更紧,指节都泛了白:“咱们好好读书,将来考去城里,

让妈不用再踩缝纫机,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阳光慢慢爬进房间,落在那台旧缝纫机上,

机身上的漆掉了不少,露出里面的铁皮,却在阳光下闪着光。林静还在睡,她不知道,

她夜里缝进裤子里的不只是针脚,

还有兄弟俩藏在心里的约定——那些外人眼里的“没主见”“软弱”,从这一刻起,

成了他们守护母亲的秘密,像细棉布上的针脚,看不见,却扎得很深。

第二章:“听话”背后的真相日子像缝纫机上的线,一圈圈绕着,不知不觉就过了半年。

梅雨季的潮味刚散,秋天的凉意就漫了过来,林静把兄弟俩的薄外套找出来,翻到内侧,

去年缝的补丁还好好的,针脚没松,她又在阿文的外套袖口加了圈松紧带——孩子长得快,

去年的衣服今年就短了些,加圈松紧带,还能再穿一年。阿文升了初中,

要去镇东头的中学上学,每天要走四十多分钟的路。林静担心他路上冷,

连夜用自己旧毛衣拆的线,织了条围巾,灰色的,有点显旧,却是她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

送阿文出门时,她反复叮嘱:“路上小心,别跟人吵架,有事就跟老师说,别自己扛着。

”阿文点点头,把围巾绕在脖子上,说了句“妈你回去吧”,就转身走了,

没敢回头——他怕看见母亲站在门口的身影,会忍不住掉眼泪。初中的功课比小学难,

阿文每天放学回家,都要在煤油灯下写作业到深夜。林静坐在缝纫机前做活,

缝纫机的声音放得很轻,怕吵到他。有天晚上,阿文写着作业,突然听见缝纫机的声音停了,

他抬头看见母亲捂着肚子,脸色发白,额头上冒冷汗。他赶紧跑过去,扶住母亲:“妈,

你怎么了?”林静摆了摆手,勉强笑了笑:“没事,老毛病了,过会儿就好。”可阿文知道,

母亲是饿的——昨天粮店老板终于同意赊米了,可家里的钱只够买米,

母亲这两天只喝了两碗红薯粥,把省下来的饭留给他们兄弟俩。阿文没说破,

只是转身去厨房,把锅里剩下的一点粥热了热,端到母亲面前:“妈,你喝了吧,我不饿。

”林静看着儿子眼里的红血丝,心里又酸又暖,她接过粥碗,小口喝着,

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落在粥碗里,溅起小小的涟漪。日子再难,

兄弟俩却没让林静操过心。阿文在学校成绩一直是班里前几名,

老师常夸他“懂事、刻苦”;阿武也乖,再也没跟人吵过架,就算张强还偶尔笑话他,

他也只是低着头走开。林静偶尔会听见邻居说“你家俩娃真听话,一点都不让你费心”,

她听了,心里既欣慰又难受——她知道,孩子的“听话”,是藏着委屈的。转眼到了冬天,

雪下得特别大,小镇的路被雪盖得严严实实。阿文放学回家时,鞋子全湿了,冻得脚趾发红。

林静看着心疼,连夜把自己的旧棉鞋找出来,改了改,给阿文穿上——棉鞋有点大,

她在鞋里塞了些棉花,刚好合脚。那天夜里,阿文起夜,看见母亲坐在缝纫机前,

手里拿着一双新的棉鞋帮子,正在纳鞋底,手指被针扎破了,她只是往嘴里含了含,

又继续缝。阿文站在门口,眼泪无声地掉下来。他想起去年冬天,

母亲冒雨去镇上给他们借学费的事——那天雨下得特别大,母亲凌晨就出门了,

走了两个多小时的路,去镇上的亲戚家借钱,亲戚没借,还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母亲回来时,

浑身湿透了,发着高烧,却还惦记着“明天要给阿文买支新钢笔,他的钢笔尖坏了”。

那天的事,是邻居李奶奶偷偷告诉他的,李奶奶说“你妈为了你们,真是把心都掏出来了”。

从那天起,阿文在心里跟自己约定: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再也不用这么辛苦。他把这个约定告诉了阿武,阿武攥着拳头说:“哥,我跟你一起,

将来咱们挣好多钱,让妈住大房子,不用再踩缝纫机。”兄弟俩的“听话”,

就这么持续了很多年。阿文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又考上了省城的大学,

学的是服装设计——他记得母亲缝衣服时的样子,记得那些细密的针脚,

想着将来能设计出好看的衣服,让母亲也能穿上新衣服。阿武也不差,考上了商学院,

毕业后进了一家外企,做得风生水起。结婚那天,阿文牵着妻子小雅的手,给母亲敬茶。

小雅看着婆婆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心里有点不解——阿文的收入不低,

怎么不让婆婆穿好点?后来跟阿文相处久了,她更不解了:阿文凡事都要跟婆婆商量,

买房子要问“妈觉得哪个地段好”,换工作要问“妈觉得这个工作稳定吗”,

就连家里买什么牌子的米,都要听婆婆的意见。

小雅忍不住跟阿文说:“你怎么什么都听妈的?你都这么大了,该有自己的主见了。

”阿文没生气,只是拉着小雅的手,带她去了书房,

从书柜里翻出一个旧木盒——就是当年母亲装细棉布的那个木盒。里面放着两件旧校服裤子,

一件是阿文的,一件是阿武的,裤子上的补丁还好好的,阿武那条裤子内侧的月亮,

虽然有点褪色,却依然清晰。“你看这个补丁,”阿文指着裤子上的针脚,声音放得很柔,

“这是我妈当年用她最宝贝的细棉布缝的,那时候我们家穷,我妈连买线都要省,

却把最好的料子给我们补裤子。还有这个月亮,是我妈绣的,因为我弟怕黑,

她想让月亮陪着我弟。”他顿了顿,眼眶红了,“我妈这辈子太苦了,她不是要控制我,

她只是怕我走弯路,怕我受委屈。我听她的话,不是没主见,是因为我知道,

她所有的‘要求’,都是希望我过得好。”小雅看着那些细密的针脚,

又看了看阿文眼里的认真,突然懂了。她想起上次跟婆婆一起逛街,她想买一件很贵的大衣,

婆婆没反对,只是说“衣服要合身才好,不用追求贵的”,后来她才知道,

婆婆年轻时最喜欢一件呢子大衣,却因为要给兄弟俩交学费,一直没舍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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