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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咒我家供着鬼祖宗(王老倌祠堂)全本免费小说阅读_全文免费阅读饿咒我家供着鬼祖宗王老倌祠堂

时光磨盘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悬疑灵异《饿咒我家供着鬼祖宗》,男女主角王老倌祠堂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时光磨盘”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祠堂,王老倌的悬疑灵异小说《饿咒:我家供着鬼祖宗》,由新锐作家“时光磨盘”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231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7 03:56:1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饿咒:我家供着鬼祖宗

主角:王老倌,祠堂   更新:2025-09-27 06: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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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闹饥荒,奶奶临终前叮嘱我千万别去后山祠堂。 可我还是偷偷去了,

只因饿得实在受不了。 祠堂里没有祖宗牌位,只有一口被铁链锁住的黑色棺材。

每晚都有快饿死的村民爬进来,对着棺材磕头乞食。 “求食赐饭...”他们边磕边念,

额头鲜血直流。 第二天,这些人的米缸果然满了,可他们也变得异常肥胖,眼球全黑。

我躲在神龛后,看见棺材盖缓缓移开一条缝。 一只干枯的手伸出来,递出一碗白米饭。

“最后一个...”棺材里传来嘶哑的声音,“吃下它,你就能永远不饿。

” 我颤抖着接过碗,却发现米饭里掺着奶奶的指甲。---饥荒第三年,

村子已经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田埂裂着小孩嘴似的口子,里头别说庄稼,

连点枯草根都被人抠干净了。河床早见了底,曝晒出干硬的泥壳,一块一块翻卷着,

像烧糊的锅巴。风一过,卷起黄扑扑的尘土,打在脸上,又干又疼。村子里静得吓人,

听不见狗叫,听不见鸡鸣,连人声都稀罕,只有偶尔从哪户人家里传出的、有气无力的哭声,

或者饿急了的孩子细蚊子似的哼哼,才证明这片死寂里还熬着几口活气。我家那点能下肚的,

早就搜刮得一干二净。树皮剥光了,观音土也快掏完了,肚子像个无底洞,火烧火燎地疼。

奶奶躺在床上,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包着骨头,眼窝深陷,进气少出气多。

她枯柴似的手死死攥着我的手,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囡囡……”她声音哑得像是破风箱,

“记住……后山……祠堂……千万……千万不能去……”她眼睛瞪得老大,

浑浊的眼珠里透着一股极深的恐惧,死死盯着我,好像我不答应,她就不肯闭眼。

不来了……那不是祖宗……是……是饿鬼道里爬出来的东西……要人顶替的……”我含着泪,

拼命点头。奶奶的手这才慢慢松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奶奶走了,

家里最后一点能称得上“活气”的东西也没了。我守着奶奶冰凉的身子,

饿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胃里像有无数只手在抓挠。外头天色暗下来,墨一样的黑,

村子里连哭声都听不见了,死沉死沉的。后山祠堂……奶奶的话在耳边响,

可肚子里的火烧得更旺了。为什么不能去?村里最近是有些怪事,几个眼看要饿死的人,

不知怎么又缓过来了,家里好像还有了粮,但人都变得……木木的,胖得有些不正常,

眼神也呆滞,见人也不打招呼,黑眼珠仁占满了整个眼眶,看着疹人。有人私下嘀咕,

说他们半夜去过祠堂。饿鬼……顶替……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咙里全是铁锈味。

不去是饿死,去了……万一呢?万一真有吃的呢?奶奶怕是饿糊涂了,说的是胡话吧?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长。对食物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连带着对奶奶叮嘱的恐惧,也被求生的本能挤到了角落里。我最终还是没忍住。

趁着夜色最深的时候,我拖着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腿,一步一步挪出了家门,朝着后山摸去。

山路崎岖,被荒草淹没大半。夜风凉飕飕的,吹在身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四周黑黢黢的,

树影摇晃,像无数张牙舞爪的鬼影。我心里怕得要命,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虚又软,

但一想到可能有的吃的,脚就不听使唤地往前迈。祠堂孤零零地立在半山腰一片荒地上,

黑瓦白墙,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破败得厉害,墙皮大块大块地脱落,

露出里头暗沉的砖石。两扇木门歪歪斜斜地开着一条缝,里面黑洞洞的,

像一张等着吞噬什么的嘴。我壮着胆子,蹑手蹑脚地靠近,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一股混合着陈年灰尘、霉菌和某种难以形容的、淡淡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呛得我差点咳嗽,

赶紧死死捂住嘴。借着从破窗棂漏进来的微弱月光,我勉强看清了祠堂里的情形。

没有想象中的祖宗牌位,没有香案供桌。祠堂空旷得吓人,只有正中央,

摆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棺材是黑色的,比寻常棺材大上一圈不止,黑沉沉的木头,

看不出材质,表面似乎刻着一些模糊扭曲的花纹,在月光下看不真切。最诡异的是,

棺材被儿臂粗的黑色铁链横七竖八地捆得结结实实,那铁链黑得发亮,

上面好像也刻着什么东西。整个祠堂,都透着一股冰冷的邪气。我吓得魂飞魄散,

奶奶没说错!这地方太邪门了!我转身就想跑,可就在这时,

祠堂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还有压抑的、痛苦的喘息声。我慌了神,四下张望,

瞧见角落里有一个废弃的、落满灰尘的神龛,龛里的神像早就不知去向。

我连滚带爬地钻到神龛后面,缩成一团,大气不敢出。一个人影踉踉跄跄地挪了进来。

是村西头的王老倌,我认得他。之前已经饿得脱了形,躺在床上等死。可现在,

他居然能走到这里来!但他那样子更吓人,眼窝深陷,颧骨高耸,皮肤灰败,走路打着晃,

完全是凭着一股意念在支撑。他扑到那口黑棺材前,直接跪倒在地,用尽全身力气,

“咚、咚、咚”地磕起头来。额头撞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没几下就见了血,暗红色的血顺着他的鼻梁流下来,他却浑然不觉。一边磕头,

他一边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极度渴望的语调,

…祖宗赏口吃的吧……求食赐饭……饿啊……饿死了……”那声音在空旷诡异的祠堂里回荡,

混合着磕头的闷响,令人毛骨悚然。他磕了不知道多久,念了不知道多少遍,

直到额头一片血肉模糊,力气似乎也耗尽了,才瘫软在地,只剩下胸口微弱的起伏。然后,

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那口被铁链死死锁住的黑色棺材,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嘎吱”声。

我躲在神龛后,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死死捂住嘴,指甲掐进了手心。棺材盖,

缓缓地,移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那缝隙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漆黑。紧接着,

一只干枯得如同老树枝、皮肤紧贴着骨头、颜色青黑的手,从那条缝里慢慢伸了出来。

那只手的指甲又长又弯,也是青黑色的,看着就不是活人的手。那只鬼手里,

端着一只粗陶碗。碗里,是满满一碗白花花、粒粒分明的米饭!在那死寂的饥荒年月,

这样一碗白米饭,散发着无法抗拒的、致命的诱惑力。热气腾腾,米香扑鼻——不对,

这地方,这棺材,怎么可能有热饭?那香味直往我鼻子里钻,勾得我肚子里的饿鬼疯狂叫嚣,

几乎要挣脱理智冲出去。王老倌像是回光返照,猛地抬起头,看到那碗饭,

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骇人的绿光,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声,一把抢过碗,也顾不上磕头了,

直接用手抓起米饭就往嘴里塞,狼吞虎咽,噎得直翻白眼也停不下。

棺材里那只干枯的手慢慢缩了回去,棺材盖又“嘎吱”一声,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王老倌吃完最后一口米,连碗底都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像一滩烂泥似的倒在地上,不动了。

我缩在神龛后,浑身冰凉,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快蒙蒙亮时,

王老倌才悠悠醒转,他爬起来,动作有些僵硬,看也没看四周,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我躲在原地,直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才连滚爬爬地逃出了祠堂,一路跑回家,关上门,

心还在“砰砰”狂跳。接下来几天,我留了心。果然,王老倌家不一样了。

他家那个早就空了米缸,据说又有了米。王老倌本人,也不再是那副饿死鬼的模样,

反而像吹气球一样,一天天胖起来,胖得速度惊人,脸上的肉堆起来,

把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但他脸色是一种不正常的、油腻腻的白,走路迟缓,见人也不说话,

那双眼睛,透过肿起的眼缝看人,黑眼珠仁大得吓人,占满了整个眼眶,没有一点光彩,

死气沉沉。村里其他几家之前快饿死的人,情形也和王老倌一模一样。见了面,

彼此也不打招呼,就那么直勾勾地,偶尔“对视”一下,眼神空洞得让人发毛。

饥饿像一把钝刀子,还在一下一下割着我的肠胃。

奶奶藏起来的那点最后的、又苦又涩的干菜根也吃完了。死亡的阴影越来越浓。

祠堂的恐怖景象和王老倌他们诡异的变化在我脑子里交替出现,但最终,对食物的渴望,

又一次战胜了恐惧。也许……也许我只求一次?求完就躲起来?我只想要一碗饭,

活命就好……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再也无法遏制。第二个晚上,我又偷偷去了祠堂。这次,

我亲眼看到邻村的张寡妇也来了,她磕头磕得更狠,乞求的声音更凄厉。

同样的场景再次上演,棺材缝里伸出那只鬼手,递出一碗救命的,也是索命的饭。

我快要崩溃了。饿,太饿了。看着别人用那种方式换来活路,哪怕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可他们至少还“活着”。我心底那点坚持在生理极限的折磨下,摇摇欲坠。第三个晚上,

月黑风高。我几乎是凭着本能,拖着快要失去意识的身体,再次走进了那座阴森恐怖的祠堂。

祠堂里依旧冰冷死寂,只有我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之前求食者留下的淡淡血腥味。我学着王老倌他们的样子,

跪倒在那口冰冷的黑棺材前。地面冰得我膝盖生疼。我看着棺材上那些扭曲的纹路,

仿佛能看到里面有什么东西正透过木板盯着我。

“求……求食赐饭……”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发抖,带着哭腔。我弯下腰,

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咚!”一下。心里满是屈辱和恐惧。“咚!”两下。

额头开始发麻,有点晕。“咚!”三下。疼痛感传来,温热的血渗了出来。我停不下来,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我的虔诚,才能换来那碗救命的饭。我一边磕头,

地重复着那句可怕的话:“求食赐饭……祖宗赏口吃的吧……饿啊……”我不知道磕了多久,

额头已经一片黏腻,血糊住了眼睛。意识开始模糊,

只剩下求生的本能还在支撑着我重复动作。就在我快要虚脱昏厥过去的时候。

“嘎吱——”那熟悉又恐怖的声音响起了。棺材盖,再一次,缓缓移开了一条缝。

那股冰冷的、带着腐朽气息的寒意更重了。浓黑的缝隙里,什么也看不见。然后,

那只干枯、青黑、长着长长指甲的鬼手,又一次伸了出来。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

那只手似乎……更干瘪了一些,皮肤上的黑色仿佛更深沉。鬼手里,依旧端着一只粗陶碗。

碗里,是满满一碗白米饭。米饭冒着热气,散发出诱人的米香,在这饿殍遍野的地方,

这香味足以让任何理智崩溃。我死死盯着那碗饭,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

混合着额头上流下的血,味道咸腥。就在我颤抖着,几乎要伸手去接的时候,

一个极其嘶哑、缓慢,像是两块干木头摩擦发出的声音,从棺材那浓黑的缝隙里,

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最后……一个……”那声音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恶意和贪婪,

直接钻进我的脑海。“吃下它……你……就能……永远……不饿……”永远不饿!

这四个字像是有魔力,瞬间击溃了我最后的心防。饥饿吞噬了所有的恐惧和疑虑。

我像是被操控的木偶,伸出颤抖的、脏兮兮的手,朝着那只鬼手捧着的碗伸去。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粗陶碗壁的瞬间,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了碗里的米饭。

借着朦胧的月光,我看得真切——那白花花的米饭里,

赫然混杂着几片微小的、月牙形的、带着细微纹路的……指甲!而且,

那指甲的颜色、那形状……我太熟悉了!是奶奶的指甲!奶奶临终前,我还帮她剪过指甲!

我不会认错!轰隆一声,仿佛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

”……王老倌他们诡异的肥胖和黑眼珠……“最后一个”……原来……原来所谓的“赐饭”,

所谓的“永远不饿”,是这么回事!这不是恩赐,这是一个恶毒的诅咒!一个寻找替身,

让自己解脱的阴谋!奶奶她……她是不是也……无边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

比祠堂里的阴冷还要刺骨千百倍。我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血液仿佛都凝固了。那只鬼手,

青黑,干枯,指甲长而弯曲,稳稳地托着那只粗陶碗。碗里的白米饭,热气袅袅,

米香混合着一种陈年棺木的腐朽气息,直冲我的鼻腔。而更刺眼的,是混杂在雪白米粒间,

那几片小小的、月牙形的、带着我再熟悉不过的细微纹路的——奶奶的指甲。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祠堂里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到我自己心脏疯狂擂鼓般的声音,

咚咚咚,震得耳膜发疼。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去,留下彻骨的冰寒。

额头上磕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但这疼痛远远比不上眼前景象带来的惊悚。

奶奶临终前那双充满极致恐惧的眼睛,她枯瘦的手死死攥着我的触感,

那句“去了就回不来了……要人顶替的……”嘶哑警告,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

顶替……王老倌、张寡妇他们诡异的肥胖,占满眼眶的纯黑眼珠,

“最后一个……”棺材里那嘶哑声音带着的贪婪和如释重负……一切线索在这一刻串联起来,

指向一个令人灵魂战栗的真相:这根本不是什么祖宗的恩赐,而是一个恶毒的循环!

棺材里的“东西”通过这种方式寻找替身,当它找到“最后一个”替死鬼,它就能解脱,

而接过那碗饭的人,将变成新的它,被永远锁在这口黑棺材里,等待着下一个饿死的可怜人!

而奶奶的指甲在这里,意味着什么?奶奶她……她是不是也曾经跪在这里,磕头乞食?

她是不是……也差点成了“它”?或者,她以某种方式逃脱了,但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所以她才会那样恐惧地警告我?无数的念头和极度的恐惧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撕碎。

胃里因为剧烈的饥饿感而痉挛抽痛,那碗近在咫尺的白米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的喉咙干得冒火,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望。接过来!吃下去!就能活!

可活下来的代价是什么?变成王老倌那样不人不鬼的怪物?

还是……直接变成棺材里新的“饿鬼”?那只鬼手依旧伸着,一动不动,

带着一种残忍的耐心。棺材缝隙里的浓黑仿佛更深了,

那两点若有若无的幽光似乎牢牢锁定在我身上,冰冷,戏谑,仿佛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

我僵在半空的手开始剧烈颤抖,指尖离那粗糙的碗壁只有寸许之遥。

冷汗浸透了我破烂的衣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不能接!

一个声音在我心底疯狂呐喊!接了,就万劫不复!可是……不接……我现在就会饿死!

像野狗一样悄无声息地饿死在这荒年里!我还能撑多久?一天?两天?

求生欲和恐惧感在我体内激烈交战,几乎要将我撕裂。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额头的血和冷汗混在一起,流进眼睛,一片刺痛。就在这时,祠堂外面,

隐约传来了一些声音。不是风声,也不是夜虫的鸣叫。是……脚步声?很多,很沉重,

拖沓着,正朝着祠堂这边而来。棺材缝隙里的那两点幽光似乎闪烁了一下,

那只一直稳稳端着的鬼手,几不可查地向我这边又递近了一点点,带着一种催促的意味。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一种低沉的、仿佛喉咙被堵住的呜咽声。我猛地一个激灵,

一种比面对棺材里的东西更强烈的危机感瞬间攫住了我!是王老倌他们!

那些已经“吃过饭”的人!他们来了!是因为我成了“最后一个”,所以他们被召唤来了?

还是说,他们一直就在附近游荡,等待着“新成员”的加入?

我几乎能想象出他们此刻的样子:肥胖臃肿的身躯,呆滞无神的黑眼珠,

面无表情地围拢过来……不能再犹豫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我猛地缩回手,

不是去接那碗饭,而是手脚并用地向后急退!因为极度恐惧和虚弱,我的动作狼狈不堪,

差点摔倒在地。几乎在我后退的同时,那只一直伸着的鬼手,似乎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地,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失望或者说是愤怒?,缩回了棺材缝隙里。

“嘎吱——”棺材盖猛地合拢,严丝合缝,仿佛从未打开过。那碗白米饭,

连同里面奶奶的指甲,随着鬼手的消失也不见了踪影。祠堂里恢复了死寂,

只剩下我粗重惊恐的喘息声。但外面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我连滚带爬,几乎是凭着本能,

再次缩回了那个废弃的神龛后面,紧紧捂住嘴巴,连呼吸都恨不得停止。

“吱呀——”破旧的木门被完全推开了。月光惨白,勾勒出几个异常肥胖、动作僵硬的身影。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挪了进来,正是王老倌、张寡妇,

还有另外两个我不太熟悉的、但同样肥胖诡异的村民。他们排成一排,

沉默地站在那口黑棺材前,黑黢黢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棺材,没有任何表情,

就像……就像在等待着什么仪式的完成。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

他们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类似米粥放馊了混合着泥土的气息。我躲在神龛后,

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他们发现我了吗?他们是不是来抓我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那几个肥胖的身影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如同没有生命的雕像。棺材也毫无动静。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死寂的恐惧逼疯时,站在最前面的王老倌,

那颗肥胖得几乎看不出脖子的头颅,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转向了我藏身的神龛方向。

他那双占满眼眶的、纯黑的眼珠,穿透黑暗,准确无误地“看”向了我。没有焦点,

没有情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但他确确实实,是“看”向了我!我被发现了!

巨大的惊恐让我浑身血液倒流!我再也顾不得隐藏,尖叫一声,从神龛后猛地窜出,

不顾一切地朝着祠堂大门冲去!我的动作惊动了那些静止的“人”。

他们同时发出了低沉的、不似人声的嗬嗬声,僵硬地转过身,迈着沉重而迟缓的步伐,

向我围拢过来!他们的动作不算快,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和邪异的气息让我几乎窒息。

我像没头苍蝇一样冲向门口,却被门槛绊了一下,重重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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