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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言甜宠《藏在星辰里的你》是大神“学子小熊”的代表作,陆星遥林晚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林晚,陆星遥,星子的现言甜宠,大女主,甜宠小说《藏在星辰里的你》,由实力作家“学子小熊”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014字,5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7 03:52:0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藏在星辰里的你
主角:陆星遥,林晚 更新:2025-09-27 06: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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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风裹着最后一丝桂香钻进巷口时,林晚正蹲在拾光书店的旧书区翻找。木楼梯的吱呀声从头顶落下来,混着彩玻璃透进来的金红色光斑,落在她膝头的绘本草稿上——画里的小女巫正骑在扫帚上追流星,流星的尾巴是淡紫色的,像她昨天在便利店买的葡萄汽水。
"找天文学的书?"陈老板的声音从柜台后面飘过来,圆框眼镜片上蒙着层薄灰,他正用旧绒布擦一本《万有引力之虹》,指尖沾着书脊的铜绿。
林晚抬头,发梢蹭过书架上的铜书签,叮的一声。"对,新绘本要写星星的故事,想找本老书参考,最好是有手写批注的。"她的声音像浸了温温的蜜,带着插画师特有的软,尾音沾着点翻书翻出来的纸灰味。
陈老板点头,指了指最里面的角落:"第三排左数第五本,深蓝色封皮,烫金书名掉得差不多了,上周刚整理出来的。"
林晚走过去,指尖碰到书脊的瞬间顿了顿——《星骸漫游》,四个字的烫金只剩"星"和"漫"还清晰,像被揉碎的星光。书皮上有几道浅划痕,像是被望远镜的金属镜筒蹭过。她翻开第一页,内页泛黄得像老照片,扉页上有行手写小字:"给阿昭,宇宙是本摊开的书,每颗星星都是未寄的信。"字迹清俊,墨色发旧,末端的"昭"字收笔轻颤,像片落在纸上的星子。
翻到第三十七页时,一张米白色信笺掉了出来。林晚弯腰去捡,指腹碰到信笺边缘的毛糙——是用手撕的,边角带着不规则齿痕。信纸上的钢笔字和扉页一致,清俊中藏着点刚硬,像冬天冻硬的树枝:
阿昭:
今天是你走后的第三百六十七天,我在实验室熬了整夜,窗外的参宿四正亮着,像你从前举着望远镜指给我看的那样。哈气模糊了电脑屏幕,我想起那年冬夜你裹着我的藏青风衣,站在天台风里,望远镜镜片结了层薄霜,你用指尖擦了擦,笑说"你看,星星在哭"。可我当时满脑子都是要赶的论文,敷衍地"嗯"了一声,你就把望远镜塞给我,自己蹲在旁边搓手,哈气飘成小云朵,落在你发顶的银饰发带上——那是你去云南支教时买的,你说像星星的眼泪。
后来你说要去山区教孩子们天文,我骂你疯了,放着北京的研究生不念,跑去连电都不稳的地方。你说"星星不会因为山高就不亮,孩子们的眼睛比望远镜还清楚"。我摔门走的那天,你追出来递我一个玻璃罐,里面装着晒干的星星草,说"想我的时候就看,像我在陪你"。可我把罐子塞进行李箱时,嫌它占地方,后来在纽约公寓碰倒了,星星草撒了一地,我蹲在地上捡,捡着捡着就哭了——原来我连想你的勇气都没有。
你走的那天,我在休斯顿的实验室做模拟实验,手机在抽屉里震得发烫。等我赶到医院,你床头的星星灯还亮着,暖黄光斑落在你发顶,像你从前扎的珍珠发带。护士说你走得很安静,最后一句话是"帮我把望远镜收起来,别让灰尘落上去"。我抱着望远镜坐在走廊里,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镜筒上,反射出我满脸的胡茬——我才发现,我已经三年没见过星星了,除了实验室里的模拟星图。
昨天我回了趟临江,去了我们从前常去的天台。那里盖了新楼,天台门锁着,我翻栏杆上去,风把风衣吹得鼓起来,像你从前穿的白毛衣。我举着你留下的望远镜看参宿四,镜片蒙了层灰,用袖子擦的时候,突然想起你说的"星辰是宇宙的邮戳,没寄出去的信,就投给星星"。所以我写了这封信,寄给星辰巷117号——那是你从前住的地方,我知道现在拆成了CBD,但我还是写了,就像你说的,"地址是给心看的,不是给邮差"。
昨天在旧书店看到这本书,老板说原主人是个天文学家,去世了。我翻到扉页,看见你写的字,突然就哭了。你说宇宙是本摊开的书,可我翻到最后一页,才发现漏看了最珍贵的章节。
今天的参宿四很亮,像你笑起来的眼睛。我把望远镜对准它,看见它在动——其实是地球在转,可我宁愿相信是你在回应我。
要是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让你等。我会放下论文,陪你看一整夜星星,听你说山里的孩子、你种的星星草、你想养的猫。我会告诉你,我早买了星星形状的银戒指,藏在实验室抽屉里,刻着"宇宙里最亮的星"。
可没有重来。
阿昭,我很想你。
宇宙很大,我找不到你。
但星星知道。
信末没有署名,只有个歪歪扭扭的星星印章——是用橡皮刻的,齿痕还带着孩子气。林晚的手指发抖,鼻尖发酸,信笺上某几行字的墨色有点晕开,像被眼泪浸过。她突然想起母亲去世的那天,也是这样的深秋,母亲躺在病床上,手里攥着她小学画的星星图,说"星星是没寄出去的信,落在眼里就是眼泪"。那时候她刚接了绘本订单,在工作室熬了两夜,等赶到医院,母亲已经走了,床头的星星灯还亮着,光斑落在她发顶,像母亲从前扎的珍珠发带。
"陈叔,这本书是谁送过来的?"林晚走到柜台前,声音哑哑的。
陈老板放下擦书的绒布,推了推眼镜:"去年收的,原主人是姓顾的天文学家,住在滨江路老房子里,去世快一年了,家人清理东西送过来的。"他顿了顿,又说,"那封信?之前也有人问过——穿藏青风衣的男人,上个月来的,翻了翻就放下了,没说什么。"
林晚的瞳孔缩了缩:"藏青风衣?"
"高高瘦瘦的,戴银边眼镜,手里挂着个铜制望远镜坠子。"陈老板回忆,"他翻书时,手指在信笺上停了很久,后来叹了口气,把书放回去就走了。"
林晚低头抚过扉页的"阿昭",突然想起母亲的话。她掏出手机拍了信,翻开绘本草稿——原本画的小女巫追流星,现在改成了穿白毛衣的女孩举望远镜,旁边站着戴眼镜的男孩,背景是参宿四的光斑:女孩发顶有银饰发带,男孩手里攥着玻璃罐,里面装着星星草。
离开书店时,风卷着梧桐叶吹过来,林晚接住一片,叶脉像星星的纹路。她把书抱在怀里,书脊的裂纹硌着胸口,像某种温热的心跳。远处CBD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夕阳,像碎掉的星空。
身后传来脚步声。林晚回头,看见穿藏青风衣的男人站在巷口——颀长身材,银边眼镜,手里拿着本《星骸漫游》,封皮和她怀里的一模一样。男人的目光落在书上,瞳孔缩了缩,随后笑了笑,声音像浸了松脂的木头:"你也喜欢这本书?"
林晚点头,怀里的信笺被风掀起一角。男人的目光扫过信,手指微微发抖,他伸手碰了碰信笺边缘,像碰易碎的星子:"这封信......是我写的。"
风突然大了,梧桐叶纷纷落下,落在男人的风衣上,落在林晚的绘本上,落在两本《星骸漫游》的封皮上。远处的参宿四缓缓升起,像一颗没寄出去的信,落在两个人眼里,变成了眼泪。
林晚看着男人,他的眼镜片上蒙了层薄灰,像当年望远镜的镜片。她突然想起信里的话——"星星是宇宙的邮戳,没寄出去的信,就投给星星"。而此刻,两颗未寄的信,终于落在了彼此的眼里。
男人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怀里的书:"我叫顾明远。"他顿了顿,"阿昭是我未婚妻,她......是去年冬天走的。"
林晚低头看着信上的"阿昭",又看看顾明远——他风衣口袋里露着个铜制望远镜坠子,和陈老板说的一样。风里飘来桂香的余味,混着旧书的油墨味,像某种跨越时空的呼应。
"我在找星辰巷117号。"林晚说,"临江没有这条巷,但老地图说几十年前有,后来拆了。"
顾明远笑了,眼角有细纹:"我知道,那是阿昭从前的家。"他指了指远处的CBD,"现在变成了写字楼,楼下有家便利店,卖葡萄汽水——阿昭从前最爱喝。"
林晚掏出绘本草稿,翻到那页画:"我把信里的场景画下来了。"
顾明远凑过去看,手指抚过画里的银饰发带:"像她。"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是枚星星银戒,"这是我买给她的,没来得及送。"戒指内侧刻着"宇宙里最亮的星",和信里写的一样。
风卷着梧桐叶掠过两人的手背,顾明远突然指着天空:"你看,参宿四升起来了。"
林晚抬头,看见那颗星正悬在CBD的玻璃幕墙上方,像一颗被揉碎的光斑。顾明远从包里掏出望远镜,调整焦距时,哈气模糊了镜片,他笑着擦了擦:"像星星在哭。"
这句话像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门——信里的"星星在哭",母亲的"没寄出去的信",还有阿昭从前的笑,都涌了上来。林晚接过望远镜,看见参宿四的光斑里,似乎有个穿白毛衣的女孩,正举着玻璃罐,里面的星星草在风里飘着,像撒了一把星光。
"阿昭说,星星是没寄出去的信。"顾明远轻声说,"现在我知道了,有些信不用寄,落在对的人眼里,就是回应。"
林晚低头看着手里的信笺,阳光正好落在"阿昭"两个字上,像撒了层金粉。她想起母亲的话,想起绘本里的星星,想起顾明远眼里的光——原来那些没寄出去的信,从来都没有消失,它们变成星星,落在每个懂的人眼里,变成温暖的、带着桂香的风。
远处的参宿四更亮了,像一颗终于寄出去的信,穿过宇宙的尘埃,落在两个人的心里。风里传来便利店的音乐声,是首老掉牙的情歌,歌词里唱"星星是我寄给你的信,落在你眼里,变成我想你"。
林晚把信笺轻轻夹回书里,抬头对顾明远笑:"要不要一起去看星星?"
顾明远点头,伸手接过她怀里的书,两本《星骸漫游》的封皮贴在一起,像两颗靠得很近的星星。风卷着梧桐叶吹过来,裹着他们的衣角,裹着旧书的油墨味,裹着参宿四的光斑,往巷口走去——那里有片老梧桐树,树下有张石凳,像阿昭从前蹲过的天台,像母亲从前带她看流星的阳台,像所有未寄出去的信,终于找到了收件人。
夜慢慢深了,参宿四悬在头顶,像一盏不会灭的灯。林晚靠在石凳上,听顾明远讲阿昭的故事:讲她在山区给孩子们做星星灯,讲她用罐头瓶种星星草,讲她走的那天,天空飘着细雪,她床头的星星灯还亮着,光斑落在她发顶,像她从前的银饰发带。
林晚翻开绘本,在最后一页画了个新场景:穿藏青风衣的男人和穿米白针织衫的女孩,坐在梧桐树下看星星,旁边放着两本《星骸漫游》,信笺飘在风里,变成了星星。她在画旁写:"有些信不用地址,有些星星不用寻找,它们藏在风里,藏在旧书里,藏在每一个想你的瞬间里。"
风里传来桂香的余味,混着星星的光,落在画纸上,落在两个人的肩头,落在未寄出去的信里,变成了最温暖的回应。
林晚的姜黄色围巾被风卷成小旗时,她终于看见临江市天文台的红砖墙。墙头上的瓦松结着薄霜,像给老建筑戴了顶白绒帽,墙根的侧柏漏下几缕碎光,刚好落在她攥得发皱的信笺上——米白色的信纸上,用银粉墨水画着歪歪扭扭的星图,右下角一行小字:“木卫三掩食的晚上,星子会把话写在光里。”
风里裹着松针的苦香,林晚把信笺塞进大衣内袋,指尖触到胸口的温热,才想起自己没吃早饭。她踩着砖缝里的碎冰往大门走,门卫室的老大爷探出头:“姑娘找哪位?”
“我找……”林晚顿了顿,把“写信的人”咽回去,“找观测室的老师,关于木卫三的掩食周期。”
老大爷指了指西边的圆顶建筑:“三楼有科普讲座,刚好讲木星卫星,你凑凑热闹?”
林晚抱着胳膊往上跑,楼梯转角的窗户漏进冷光,把她的影子贴在墙上,像片被风揉皱的星图。三楼的报告厅门没关,投影仪的蓝光漫出来,裹着个清冽的声音:“1610年伽利略用自制望远镜看到木星的四个孩子时,肯定没想到,木卫三的冰壳下藏着比地球还深的海洋——就像你以为星子只是发光的石头,其实它们在引力里写了四百年的信。”
林晚站在门口,看见讲台前的男人。他穿深灰毛衣,袖口卷到肘部,露出的手腕上有道淡白色的疤,像被星子划了一下。投影仪的光落在他眼睛里,是比木星更沉的棕,睫毛投下的阴影,刚好覆盖住眼角的一颗小痣——像星图上被标记的暗星。
“昨天有人问我,‘星子会写信吗?’”男人转身指向幕布上的星图,木卫三的轮廓在木星边上,像颗被揉碎的珍珠,“上周四凌晨两点,我在观测室拍木卫三掩食,镜头里突然出现一串光斑——不是陨石,是木卫三的引力把背景星的光掰弯了,像用透镜把字印在光里。”
林晚的呼吸顿住。她攥着内袋里的信笺,指节发白——信里的附言, exactly完全就是这句话:“上周四我看见木卫三掰弯了星子的光,像你上次给我写的便签,歪歪扭扭但烫着温度。”
“那不是写信!”前排的小男孩举着手喊,“是引力透镜效应!”
男人笑了,声音像星子落进温水里:“对,但如果我们把‘写信’定义为‘传递信息’,那引力透镜就是宇宙最古老的邮差——它把十亿光年外的星语,翻译成地球能懂的光。”
林晚突然开口:“那如果……有人收到星子写的信呢?”
全场的目光都转过来。男人看向她,眉峰轻挑:“比如?”
林晚从内袋掏出信笺,走上讲台。投影仪的光把信笺照得透明,银粉墨水在光里闪着碎星:“这是我三个月前收到的,没有寄件人,信封上有松脂印。里面写‘木卫三掩食的晚上,去临江市天文台的观测台,你会看见星子的信’。”
男人接过信笺,指尖碰到林晚的手背——像碰了下刚从望远镜里拿出来的镜片,冷得发颤。他垂眸看信,睫毛在信纸上投下细碎的影,林晚看见他的喉结动了动,像吞咽了一颗星子。
“信里的坐标,是去年十一月十七号的木卫三掩食带。”男人把信笺还给她,指腹蹭过信角的银粉,“那天我在观测室,拍了二十张光变曲线,其中一张的光斑排列……”他顿了顿,抬眼时眼睛里的星子暗了暗,“和你信里的星图一模一样。”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抓住男人的手腕——手腕上的疤还带着她的体温,像星子在皮肤下烧:“你是说,写这封信的人,那天和你一起在观测室?”
“或者,”男人掰开她的手,动作轻得像放下一颗星子,“是我写的?”
报告厅里的笑声像被风刮走的云,林晚的脸烧起来。她后退一步,撞在后排的椅子上,椅腿擦过地板,发出细碎的响。男人走下来,捡起她掉在地上的围巾——姜黄色的毛线绕着他的手腕,像给星子系了条腰带。
“我叫陆星遥。”他把围巾递过去,指尖碰了碰林晚冻红的耳尖,“天体物理所的博士,今天替同事代科普课。”
林晚接过围巾,闻到他毛衣上的雪松味——和信笺里夹的松针味,像从同一棵树上落下来的。她把围巾绕在脖子上,姜黄色的毛线裹住下巴,声音还是抖的:“你刚才说,那天你在观测室……”
“我带的本科生团队,做木卫三掩食的光变分析。”陆星遥指了指窗外的圆顶观测室,“观测日志还在我电脑里,要去看吗?”
林晚跟着他往观测室走。走廊的墙上挂着历年的星图,1977年的旅行者号拍的木星大红斑,1994年彗木相撞的碎片轨迹,还有2022年的木卫三掩食——照片里的光斑,和信里的星图一模一样,像有人用针把星子挑下来,粘在纸上。
陆星遥打开观测室的门,暖风机的热气裹着仪器的金属味涌出来。他坐在电脑前,指尖敲了敲键盘,屏幕上弹出一张表格:“去年十一月十七号,2:17:43,木卫三进入木星阴影,我们记录到三次引力透镜效应——看这里。”他指着表格里的一组数据,“光斑的坐标,和你信里的星图,误差不超过0.03角秒。”
林晚凑过去,鼻尖几乎碰到屏幕。表格右下角的签名栏,是陆星遥的字——斜钩像星子的轨迹,和信里的字迹重叠在一起。她突然抓住陆星遥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键盘上:“你写个字看看。”
陆星遥挑了挑眉,在便签纸上写“木卫三”。斜钩的弧度,笔锋里的顿点,和信里的“星子”两个字,像同一片星子落进不同的纸里。林晚的喉咙发紧:“你……是不是认识写信的人?”
陆星遥把便签纸折成星星,放在她手心里:“或者,你希望我是?”
风从观测室的窗户漏进来,吹得便签纸星星转了个圈。林晚看着陆星遥的眼睛,他的瞳孔里有她的影子,像星子落进了另一片星子的怀里。她突然想起信里的最后一句:“当你看见木卫三的影子落在光里,我就在你抬头能看见的星群里。”
“去喝杯热的?”陆星遥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楼下的咖啡馆有热可可,奶泡能拉北斗星。”
咖啡馆在天文台门口的巷子里,红门绿窗,挂着串星星形状的灯。老板看见陆星遥,笑着打招呼:“陆博士又带学生来?”
“不是学生。”陆星遥拉开椅子,让林晚坐,“是……星子的信使。”
林晚接过热可可,杯子上的奶泡画着北斗星,热气模糊了她的眼镜。她擦了擦镜片,看见陆星遥的毛衣领口,露出半截银链子——坠子是颗玻璃做的木卫三,里面封着片松针。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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