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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婚书,我成了少帅的秘密武器王鹏纪淮安新热门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一纸婚书,我成了少帅的秘密武器(王鹏纪淮安)

Allen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一纸婚书,我成了少帅的秘密武器》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Allen李”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王鹏纪淮安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一纸婚书,我成了少帅的秘密武器》内容介绍: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一纸婚书,我成了少帅的秘密武器》主要是描写纪淮安,王鹏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Allen李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一纸婚书,我成了少帅的秘密武器

主角:王鹏,纪淮安   更新:2025-09-27 06: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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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禁脔之约“做你的人?什么意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发问。

纪淮安的手指停在我的下颌,轻轻一抬,强迫我与他对视。

他的营帐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马灯,光影落在他清冷的眉眼上,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那双总是淡漠疏离的眸子,此刻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字面意思。”他开口,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从今天起,你睡在这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浑身一僵,血液冲上头顶。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当他的……禁脔?

屈辱和愤怒瞬间淹没了我。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反驳:“少帅,我是兵,不是玩意儿!

我凭军功进的亲卫队,我……”“你的军功?”他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林默,

你以为你的那点小聪明,能瞒过所有人?”他的指尖顺着我的脖颈下滑,

停在我还在渗血的伤口边缘。我疼得一哆嗦。“你告诉我,一个女人,混入军营,是何居心?

敌军的奸细?”他的声音陡然转冷。“我不是!”我急忙辩解,“我哥哥病重,需要钱,

我……”“你的理由,我不关心。”他打断我,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我只给你两个选择。

一是现在就跟我去军法处,当着全军的面,被扒光衣服验明正身,然后斩首示众。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想象那个画面,比死还难受。“二是,留下来。”他凑得更近,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带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做我的‘林默’,也做我的林楚。

”他知道我的真名!这个认知让我如坠冰窟。他早就知道了,他一直在看我的笑话!

那些所谓的“关照”,那些多出来的牛肉罐头,那些训练时的额外指点,

都成了明晃晃的羞辱。他看着我,一个在他眼皮子底下挣扎求生的小丑。“你……无耻!

”我气得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骂吧。”他松开我,直起身子,

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恢复了那个矜贵清冷的少帅模样,“选择想好了,告诉我。

”营帐外传来巡逻士兵整齐的脚步声,提醒着我这里是军营,是他的地盘。我能怎么选?

去军法处,死。留下来,生不如死。哥哥还在医院里等着我的钱救命。我闭上眼,

一行清泪滑落。“我……我选第二个。”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血。

“很好。”纪淮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他走到桌边,拿起一卷新的纱布和药瓶,

扔到我面前的地上。“伤口自己处理好。我不喜欢血腥味。

”他的目光落在我被子弹划破、敞开着领口的军装上,眼神深了深。“还有,

把这身湿衣服换了。”他随手从自己的衣箱里扔出一件白色的寝衣,质地是上好的丝绸。

“从今晚起,你就睡在外间的软榻上。”他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安排一件物品的归属,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营帐一步。明白吗?”我跪在地上,捡起那件柔软的寝衣,

布料的丝滑触感却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我攥着它,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明白。

”我低着头,声音闷在喉咙里。他不再看我,径自走到内帐的书桌前,坐下,开始处理军务,

把我当成了一团空气。我不敢耽搁,背过身去,飞快地解开胸前湿透的束带,

那块布料因为吸了血,变得又冷又硬。伤口火辣辣地疼,可远不及心里的屈辱和绝望。

我快速地给自己上药,缠上新的纱布,然后套上那件属于他的宽大寝衣。衣服上,

全是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松木香气,无孔不入地包裹着我,让我感到一阵窒息。我抱着膝盖,

蜷缩在冰冷的软榻上,听着内帐传来的翻动纸张的沙沙声。就在我以为今夜就将这样度过时,

内帐的帘子被掀开了。纪淮安走了出来,他已经换上了睡袍,手里端着一杯水。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张嘴。”他命令道。我不明所以,

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一颗药丸被塞了进来,带着苦涩的味道。“这是什么?

”我含糊地问。“预防伤口发炎的西药。”他把水杯递给我,语气依旧是命令式的,

“咽下去。”我接过水杯,仰头将药吞下。他没有离开,而是俯下身,一只手撑在我的身侧,

将我困在他的臂弯和墙壁之间。“林楚,”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而危险,

“记住你的身份。在我腻了之前,别耍花样。”说完,他伸出手,

动作粗暴地扯开了我刚刚系好的衣带。丝绸寝衣的衣襟敞开,

露出我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和胸前的轮廓。夜风从帐篷的缝隙钻进来,我冷得打了个哆嗦。

“少帅!”我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腕,试图阻止他更进一步的动作,“你……”“嘘。

”纪淮安的手指按在我的唇上,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

“我只是检查一下你的伤口包扎得怎么样。”他的目光从我的脸,缓缓下移,

最终落在那道缠着纱布的伤口上。那眼神,不像医生检查病人,

更像一头野兽在审视自己的猎物。我感到一阵难堪和羞耻,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包得不错。”他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看来你很会照顾自己。”说完,

他松开了我,退后一步,仿佛刚才那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觉。他转身回到内帐,

帘子落下,隔绝了他的身影。我僵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手,重新系好衣带。

2 囚笼之困这一夜,我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被外面的号角声惊醒。

我慌忙起身,想要像往常一样去操练,却被纪淮安冷冷的声音叫住。“谁让你起来的?

”他已经穿戴整齐,正在镜子前系着领带。“少帅,到操练时间了。”我低声回答。

“从今天起,你不用去了。”他头也不回地说,“你的任务,就是待在这里,伺候我。

”“伺候?”我愣住了。“端茶倒水,整理内务。听不懂?”他转过身,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这是要彻底把我变成一个见不得光的仆人。

“怎么?不愿意?”他挑眉。我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咽回肚子里。“……是,

少帅。”我的“新工作”就此开始。每天,当亲卫队的其他兄弟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时,

我就被困在这方小小的营帐里。为他备好洗漱的热水,整理被他弄乱的床铺,

把他换下的军装送去浆洗。他看军报时,我必须在一旁安静地研墨;他用餐时,我得布菜。

他甚至会找各种由头把我叫到身边。“林默,过来,给我捏捏肩。”“林"默",

这公文上的字太小,你念给我听。”他故意加重“林默”两个字的发音,仿佛在时刻提醒我,

我现在的处境有多荒唐。军营里没有秘密,很快,

关于少帅身边多了一个“特殊”亲卫的流言就传开了。他们不再叫我“林默”,

而是背地里用各种难听的绰号称呼我。“看,少帅的‘小跟班’。”“什么跟班,

我看是‘男宠’吧!不然怎么连训练都不用去了?”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曾经用命换来的尊重和认可,一夜之间荡然无存。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纪淮安,却置若罔闻。他甚至变本加厉。一次,

亲卫队的副队长王鹏来向他汇报工作,正撞见我跪在地上给他擦军靴。

王鹏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他一直就看我不顺眼,觉得我一个新兵蛋子,

凭什么能进亲卫队,还得到少帅的“青睐”。“少帅,”王鹏的声音带着一丝讥讽,

“这种粗活,让下人做就行了,何必让林兄弟动手。他可是您的亲卫,不是勤杂兵。

”纪淮安放下手中的报纸,抬眼看向王鹏。“我的人,我乐意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淡淡地说,“王副队,你是有意见?”“不敢。”王鹏立刻低下头,“只是觉得,

林兄弟枪法好,待在营帐里擦靴子,实在是……屈才了。”“屈才?”纪淮安笑了,

“我觉得正好。他的手,用来擦靴子,总比用来握枪要安全得多。”他的话意有所指,

我的心一沉。王鹏走后,纪淮安把我叫到跟前。“知道王鹏为什么看你不顺眼吗?”他问。

我低头不语。“因为你挡了他的路。”纪淮安的声音很平静,“也因为,他觉得你是个威胁。

”我还是不明白。“他怀疑你。”纪淮安一针见血,“他觉得你来历不明,身手又太好,

不像个普通的新兵。”我的手心开始冒汗。“少帅……”“别怕。”他突然伸出手,

拍了拍我的脸,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安抚,“只要你乖乖听话,没人能动你。

”他的触碰让我感到一阵恶寒。我开始躲着他,只要他没有吩咐,我就缩在软榻上,

把自己当成透明人。可他总有办法把我揪出来。这天晚上,他喝了些酒,

回来时脚步有些不稳。我扶他坐下,想去给他倒杯醒酒茶。他却一把拉住我的手,

将我拽进他怀里。“跑什么?”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我身上有鬼吗?”“少帅,

您喝多了。”我挣扎着想起来。“我没喝多。”他收紧手臂,将我牢牢禁锢住,“林楚,

我问你,你哥哥的病,还想不想治了?”我浑身一震,停止了挣扎。

“我前几天派人去北平的医院打听了一下,”他慢悠悠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醉意,

“你哥哥得的是肺痨,要治好,得用美国人最新的药,那药,比金子还贵。

”“我……”我的声音干涩。“我可以给他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医生。”他贴着我的耳朵,

一字一句地说,“只要你,让我满意。”他的手,顺着我的衣摆,探了进去。他的手掌滚烫,

带着薄茧,所到之处,激起我一阵战栗。“不……不要!”我猛地推开他,

连滚带爬地退到角落,惊恐地看着他。纪淮安被我推得一个趔趄,脸上的醉意似乎消散了些,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你敢推我?”他的声音冷得掉渣。“少帅,

我只是……我只是给你当亲卫,我们没说要……”我语无伦次,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没说要什么?”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逼近,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没说要陪我睡觉?”他每走一步,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林楚,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他在我面前站定,弯下腰,捏住我的下巴,“你以为‘我的人’是什么意思?

是让你在这里当个摆设吗?”下巴上传来的力道很重,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给你治伤,让你住进我的营帐,容忍你欺君的死罪,你以为我是做慈善?”他冷笑,

“我纪淮安,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我的心彻底凉了。是啊,我怎么会天真地以为,

他会那么好心。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可以用钱和权势拿捏的玩物。

我的沉默似乎取悦了他。他松开我的下巴,转而抚上我的脸颊。“这就对了。乖一点,对你,

对你哥哥,都有好处。”他的声音放柔了些,却更让我毛骨悚然。这时,

帐外突然传来王鹏的声音。“少帅!紧急军情!”纪淮安的动作一顿,眉头皱了起来。

“进来。”他不耐烦地喝道。帘子被掀开,王鹏大步走了进来。

他看到我衣衫不整地缩在角落,而纪淮安正站在我面前,姿势暧昧。

王鹏的眼神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轻蔑,但很快掩饰过去。“少帅,

城西的军火库遭到一小股敌军偷袭,我们的人正在交火!”纪淮安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

“伤亡如何?”“对方火力很猛,我们损失了七八个弟兄,张副官也中枪了!”“备马!

”纪淮安立刻下令,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军装外套就往外走。他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有警告,有不悦,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他走后,

我才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自己要完了。

我蜷缩在角落里,直到天亮。3 暗流涌动纪淮安一夜未归。第二天,

军营里的气氛明显紧张了起来。我从送饭的勤务兵口中得知,昨晚的偷袭很蹊跷,

军火库没丢什么东西,但我们这边却折损了不少人。更奇怪的是,那些偷袭者撤退时,

留下了一些我们自己军队才有的弹壳。军中出了内奸。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人心惶惶。

纪淮安开始大力整肃军纪,排查可疑人员。王鹏作为副队长,成了这次排查的主要负责人。

他借着这个机会,开始处处针对我。“林默,你的入伍档案为什么这么简单?

籍贯只写了辽宁,具体地址都没有。”“林默,

有人看到你晚上偷偷在河边洗一些带血的布条,是什么东西?”“林默,

你的枪法是跟谁学的?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枪法比我们这些老兵还好,你不觉得奇怪吗?

”他一次次地把我叫去盘问,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我只能用早就编好的谎话搪塞,

说自己从小跟着村里的猎户学的打枪,档案不全是当时登记的人疏忽了。

这些借口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王鹏显然不信,但他没有证据,又碍于纪淮安,

不敢对我用刑。这天,他又把我叫到他的营帐。他没有盘问,只是绕着我走了一圈,

用审视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林默,你这身板,也太瘦弱了点。”他突然开口,

“跟个娘们似的。”我的心一紧。“男人嘛,就该有男人的样子。”他笑着,

拍了拍我的肩膀,手却不老实地往我胸口滑。“王副队!”我立刻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

“躲什么?”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猥琐,“都是大老爷们,碰一下怎么了?还是说,

你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他的眼神充满了暗示和恶意。我明白了他的意图。

他想用这种方式逼我露出马脚。“我听说,军营里有些旱得厉害的兵,

会找些长得俊俏的小兵解决一下。”他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林默,我看你就不错。

你要是肯陪我玩玩,我就不再查你,怎么样?”“你做梦!”我怒视着他。“别给脸不要脸!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你以为有少帅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我告诉你,

少帅也就是图个新鲜,等他玩腻了,你就是个屁!到时候,我想怎么捏死你,就怎么捏死你!

”“你无耻!”“我就无耻了,你能怎么样?”他冷笑着,突然伸手朝我的胸口抓来,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我惊叫一声,拼命反抗。就在这时,

营帐的帘子被猛地掀开。纪淮安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王鹏,

”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你的手,不想要了?”王鹏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少……少帅!”他结结巴巴地开口,立刻缩回了手,

“我……我是在跟林默兄弟切磋一下……”“切磋?”纪淮安迈步走进营帐,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王鹏的心尖上,“需要脱衣服的切磋?”他的目光扫过我被撕扯开的领口,

眼底的寒意更重了。“我不是……我只是看他身子单薄,想帮他练练筋骨!”王鹏还在狡辩。

“是吗?”纪淮-安走到他面前,身高上的优势让他带着一种天然的压迫感,

“那我也来帮你练练筋骨,如何?”话音未落,纪淮安一脚踹在王鹏的膝盖上。

王鹏惨叫一声,扑通跪倒在地。“少帅饶命!我再也不敢了!”他抱着腿,疼得冷汗直流。

“我的人,也是你能动的?”纪淮安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微微用力,王鹏的脸就啃了一嘴泥。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纪淮安没有再理会他的求饶,他转头看向我,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过来。”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他伸手,

替我整理好被扯乱的衣领,动作称得上轻柔。但在王鹏看来,

这无疑是坐实了我和纪淮安之间不清不白的关系。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滚出去。

”纪淮安对王-鹏说。王鹏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营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碰你哪了?”纪淮安突然问。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您来得及时。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才移开视D线。“以后离他远点。”他丢下这么一句,就走到书桌前,

拿起一份公文看了起来,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他是在保护我吗?

不,他只是在维护自己的所有物。就像一只狗,护着自己嘴里的骨头,不允许别的狗觊觎。

从那天起,王鹏果然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找我麻烦。但他看我的眼神,却越发阴狠。

4 真相大白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我致命一击。而我,

则被纪淮安看得更紧了。他甚至不允许我一个人去打水,必须有他指定的亲卫跟着。

我彻底成了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唯一的慰藉,是哥哥的病情有了好转。

纪淮安没有食言,他真的派人从美国弄来了特效药,

还安排了北平协和医院的专家给我哥哥会诊。我爹在信里说,哥哥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医生说只要坚持用药,痊愈的可能性很大。信的末尾,他小心翼翼地问我,

在部队里是不是立了大功,为什么少帅会这么帮我们家。我捏着信纸,不知道该怎么回。

我能告诉他,他的女儿,是用身体和尊严,换来了他儿子的命吗?这天,

我正在给纪淮安洗衣服,不小心被盆里的水溅了一身。营帐里没有换洗的衣服,

我只能趁着四下无人,偷偷跑到后面的杂物间,想找一件勤杂兵的旧衣服换上。

我刚脱下湿透的外衣,还没来得及换上,杂物间的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正对上王鹏那双阴鸷的眼睛。他的视线落在我只穿着单薄里衣的身上,

落在我胸前那道虽然被束带勒平,但依然能看出女性曲线的轮廓上。他的脸上,先是震惊,

随即转为一种扭曲的狂喜。“原来是这样……”他喃喃自语,笑了起来,

“我说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原来你他妈的真是个娘们!”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完了。

“女扮男装,混入军营……”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眼神里满是恶意,“这可是死罪啊,

林、楚、小、姐。”他竟然也知道了我的名字!“你想怎么样?”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一边悄悄后退,一边抓紧了手边的衣服。“我想怎么样?”他笑得更得意了,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们大名鼎鼎的少帅,护在心尖上的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他猛地扑了过来。我尖叫着躲闪,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狠狠掼在地上。

他压在我身上,开始撕扯我胸前的束带。“放开我!救命!”我拼命挣扎,拳打脚踢。

可男女力量悬殊,我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是徒劳。“呲啦”一声,束带被他扯断了。

他看着我,发出一声得意的怪笑。“抓住你了。”他没有再对我做什么,而是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走吧,我的林大小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今天操场上要开全军动员大会,正好,

让弟兄们都来给你捧捧场。”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拽着我的胳膊,像拖一条死狗一样,

把我从杂物间拖了出去。操场上,数千名士兵已经集结完毕,黑压压的一片。

纪淮安正站在高台上,准备讲话。王鹏押着我,穿过人群,径直走向高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充满了疑惑和不解。“报告少帅!”王鹏大声喊道,

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我抓到了一个奸细!”纪淮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眉头瞬间锁紧。王鹏用力一推,把我推到台前。他当着所有人的面,

高高举起那截被他扯断的束带。“大家看清楚了!这个被少帅当成宝的林默,

根本就不是男人!她是个女的!”全场哗然。数千道目光,像利剑一样,齐刷刷地刺向我。

我站在那里,衣衫不整,狼狈不堪,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女扮男装,混进我们东北军,一定是敌方派来的奸细!其心可诛!

”王鹏的声音慷慨激昂,“我恳请少帅下令,将此妖女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对!

杀了她!杀了这个奸细!”“军中混入女人,晦气!按军法当斩!”群情激愤,喊杀声震天。

我绝望地看向高台上的纪淮安。他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眼神深邃得看不到底。他会怎么做?

是把我推出去,平息众怒,保全他自己?还是……我不敢想。王鹏见纪淮安迟迟不语,

以为他是在权衡利弊,于是又加了一把火。“少帅!此女来历不明,却能得您青睐,

独居您的营帐,其中缘由,恐怕不得不让人深思啊!”他这话,

分明是在暗示纪淮安和我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想把纪淮安也拖下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看向纪淮安,等他表态。我感到一阵窒息。我知道,我死定了。

纪淮安沉默地看着台下沸腾的人群,又看了看我惨白的脸。许久,他终于动了。他走下高台,

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他脱下自己的军装外套,披在了我颤抖的身上,将我完全裹住。

然后,他转过身,面对着数千将士,声音清晰而坚定。“都住口。”纪淮安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瞬间压下了操场上所有的嘈杂。数千名士兵都安静下来,

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王鹏的脸色变了变,但随即又换上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少帅!

您这是何意?难道您要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包庇奸细,罔顾军法吗?

”他试图用言语将纪淮安架在火上烤。纪淮安没有理他,只是将我往他身后又拉了拉,

用他高大的身躯将我完全挡住。然后,他抬起眼,目光冷冽地扫过全场。

“谁说她是来路不明的女人?”他的声音掷地有声。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鹏也愣住了:“少帅,她女扮男装是事实,这……”“她叫林楚。”纪淮安打断他,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是我纪淮安的未婚妻。”“轰”的一声,人群彻底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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