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初星便也接受了事实平时cos一下诺顿·坎贝尔(不知道的宝宝这里写一下,这是第五人格的角色,是一个勘探员,原本是一个旷工,很出圈的狙击手gogogo和父亲是旷工儿子也会是旷工也都是他)没事看看书,有事和矿场监督来一把游击战,生活还算过得去。
这儿的工友没有铜-9那么友善,但还是很好吃(不是)热情的。
暂时还不打算把自己的身份抖出来,能力藏着掖着是最好的,不然等大战打响,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能力是啥不是傻眼了吗。
虽然最初作为人类为基础化为的工人机即使获得了绝对求解器也不怕阳光,但人还是怕火,会被烧死的。
所以听话,别浪。
工人机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它是为了工作的,所以成为工人机很长一段时间的初星工作能力是不错滴,尤其是挖矿这种几乎老本行的工作。
也正是因为这样每一个和她合作过的机子对她的评价都很高,最重要的是她不会吝啬分享劳动成果,几下子初星就成了这些劳苦矿工的香饽饽。
某次,一天劳动结束,总算迎来短暂喘息时间,D-16坐到初星身边胳膊肘碰了碰在吃能量块的初星,初星抬头看向银色的机子,银色的机子神色有些严肃,蓝色的光学镜里是显而易见是关心之色。
“你这么做真的没关系吗,你要知道这里的机不一定都会感谢你的”D-16声音严肃,皱着眉看着眼前还在干饭的机忍不住担心,毕竟对方是个长得好看的女机,在这种地方这一些因素都只会变成引火烧身的导火索。
初星用手指抹下粘到嘴角的能量液,舌头灵巧的舔掉手指上的能量液,笑着说“没事的,我不在乎那点损失但那可能让你万劫不复”D-16有些着急并不希望这个新朋友出事。
“天空会在乎少一颗星星吗……不,不会那不就是,我不在乎分享那点我不在乎的东西,但如果有人要动我的利益,我也不会束手就擒”现在的初星才第一次展露出自己锋芒的一面在这个世界。
薄荷绿的光学镜不再是清凉的薄荷冰淇淋,而是刺透人心寒凉。
“额……嗯……”D-16有点被吓到了,他虽然是个大型机,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猎物,随时会被眼前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随和善良的女机吃掉,殊不知自己真相了。
初星重新恢复原本温润的模样“对了,D要吃点吗”她白色而圆润的手伸出里面是一块能量块,D-16回过神,有些呆的接过无意识的啃了口“初星,你还可以让我看一下你刚才的样子吗”初星眨眨光学镜“什么?”
果然是幻觉了吗,这么可爱的女机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一定是错觉,晚些就跑出去检查一下……D-16那般想道。
“如果有人找麻烦你打算怎么办”D-16还是有些不放心。
初星笑了“放心吧,不会有的”他们最后都会成为我的动力……最后的话她没有说出来。
——————你问那些杂种赛博坦话叫做炉渣的垃圾会经历什么?
现在你就会知道。
辛苦的一天总算结束现在是这个矿工的休息时间,刚下线就因为一种不妙的感觉推搡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漆黑,这是不正常的,矿工宿舍永远会亮着昏暗却刺眼的光,现在什么都看不到的情况有问题,这是无疑的,只是问题在哪里呢。
或许他少有的做梦了,赛博坦人并不经常做梦,这段时期每个赛博坦人都知道的常识了。
忽然头顶的天花板上亮起一盏无色的白炽灯,照亮了眼前一小片地方。
“H-36,W-79?”
她试探性的呼唤平时和自己比较熟的机子编号,灯光闪烁,等灯光稳定下来,面前正是他熟悉的机子,快步走过去“我就知道我会梦到你们毕竟你们是我最忠诚的跟班了”正打算用胳膊撞一下两个比自己小一点的机子,就在这时两个机子来了个180度的扭头活动,面甲也不是熟悉的小跟班模样而是……那个被他侮辱过的一个机子。
两个初星一个笑着一个撇着嘴,就像月牙的两个方向,眼睛变成了如同大写D的模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在这个空间空灵而诡异的回荡着。
“哈!
怪,怪物!
怪物!!
啊啊啊啊救命啊”背后操控一切的初星冷漠看着这出闹剧,吃了口电池爆米花,这其实是一片空地,在这个机子睡着后,她把这个家伙偷偷挪了出来唤醒,框定好范围就可以控制投影以及触手让这场演出抵达高潮的时刻。
这一场戏其实是独角戏,罪过之徒用别样的方法赎罪,现在是时候开始“审判”的剧情了。
飞身一跃,落到地上,矿工早就被吓疯,立刻逃窜起来,黑色的触手比跑了几个小时的矿工快多了,迅速刺穿猎物的肩甲,为了活下去,矿工一狠心扯掉了自己的臂甲,疼痛刺激着麻木的脑模块……前面似乎有光……难道……!!
“噗嗤——”一条腿被扯下来,活下来的愿望让疼痛不那么重要了,奋力的爬呀爬爬呀爬……“啊啊啊啊”腰腹被贯穿,还更用力的深入了些,眼前逆着光那个被他羞辱为站街机的好看机子走了过来,一只手拿着他的腿,嘴里咀嚼着自己的手臂。
这一幕对于人类来说就等于看到汉尼拔拿着你的一条腿,啃了一口你的手臂还说不新鲜肉质不鲜嫩一样掉san。
“啊啊啊啊——”矿工发出了机生最后的悲鸣。
“这样的炉渣味道意外的美味呢~”——————————一切处理干净,看了看自己的经验商店,找到要买的空白傀儡,点击下单,现实里一个小球带着有力的脉搏跳动着出现在初星手中,真女人从不正脸看爆炸,不是。
随手一丢,小球触碰到初星特地留下的原装外甲和一些进出信息迅速膨胀扭曲链接,在那里的不再是堆“皮”,光学镜无神的亮着,木讷的往“自己”的充电床走去。
这位矿工还活着,但也死了,被大部分机畏惧厌恶的他不会有人关心,更不会有人在乎曾发生在这个恶棍身上的事。
“有人穿着皮~变成了他~谁能发现表面之下的真相~”留下的仅剩无名旋律飘荡于空旷的场地。
“谁能发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