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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冷酷大将军背地里写甜宠(话本萧绝)完整版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表面冷酷大将军背地里写甜宠(话本萧绝)

乖乖不吃葱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乖乖不吃葱”的倾心著作,话本萧绝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主角为萧绝,话本,胭脂的古代言情,甜宠,沙雕搞笑小说《表面冷酷大将军背地里写甜宠小说》,由作家“乖乖不吃葱”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7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7 11:00:1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表面冷酷大将军背地里写甜宠小说

主角:话本,萧绝   更新:2025-09-27 12: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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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无人不晓,镇北大将军萧绝是活阎王。班师回朝那日,他当街劈了我的馄饨摊,

还冷着脸赔我三锭金子。我战战兢兢开胭脂铺,他天天来买最红的胭脂,眼神却黏在我脸上。

直到我在死对头手里发现一本畅销话本——《冷面将军的掌心宠》,主角名字耳熟能详。

翻到最后,竟有将军亲笔批注:“第三章撩鬓发情节不够甜,明日再试。

”我盯着今早被他撩过的鬓角,陷入了沉思。---京城的长安街,

从来都是热闹得能掀翻天的。三教九流,贩夫走卒,吆喝声能串成十里不绝的戏文。

可今儿个,这戏文陡然变了调子,锣鼓家伙什儿全哑了,

只剩下一种声音——铁蹄踏在青石板上的闷响,一下一下,敲得人心口发慌。

人群潮水般退向街道两旁,伸长了脖子,又带着几分畏缩。镇北大将军萧绝凯旋了。

那位传说中能在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止小儿夜啼比拍桌板还管用的活阎王,

回来了。我,沈妙,就在这片诡异的寂静里,

守着我那可怜的、刚支棱起来不到三个月的小馄饨摊。葱花、虾皮、猪油渣的香气,

此刻被凛冽的杀气冲得七零八落。队伍前行不快,但那股子百战浴血的煞气,

已经沉甸甸地压了过来。为首那人,端坐于通体乌黑的骏马之上,玄甲冷硬,

映着秋日惨淡的阳光,泛不出半点暖意。离得远,瞧不真切面容,只觉身形挺拔如山岳,

隔了这么远,依旧能感受到那股生人勿近的冰寒。我心里念叨着“菩萨保佑,赶紧过去”,

手里下意识地搅着锅里翻滚的骨汤。许是太紧张,舀汤的竹笊篱没拿稳,滴溜一转,

竟脱手飞了出去,“啪嗒”一声,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位活阎王马蹄前不到三尺的地方。

乌骓马受了惊,一声长嘶,前蹄扬起!马上之人纹丝未动,只手腕一沉,缰绳勒紧,

马匹便硬生生稳住。可他身后亲兵队伍却一阵轻微骚动,

一匹性子更烈的枣红马大概是以为要冲锋了,猛地往前一窜,马背上的骑士控制不及,

碗口大的铁蹄扬起,落下时——“哐当!”我的馄饨摊,连锅带汤,

外加两张歪歪扭扭的长条板凳,顷刻间四分五裂。滚烫的汤水溅开,

白胖的馄饨混着紫菜虾皮,糊了一地狼藉。世界彻底安静了。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我僵在原地,看着我的心血化作满地污糟,脑子里一片空白。完了,三个月,起早贪黑,

全完了。那双玄色滚着暗金云纹的战靴,停在了我面前一片馄饨皮的残骸上。

我顺着靴子往上瞧,是笔挺的裤腿,冰冷的甲胄,然后是……一张脸。该怎么形容这张脸?

英俊是极英俊的,眉峰如刀,鼻梁高挺,唇线薄而锋利。可那眉眼间的寒气,

比京郊腊月里的冰碴子还冻人。尤其那双眼睛,黑沉沉的,看你的时候,

像是能把你的魂魄都吸进去,再冻成冰渣子。这就是萧绝。京城无人不晓的活阎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仿佛刚才踩碎的不是一个活生生小贩的营生,而是路边的几片落叶。我腿肚子开始转筋,

喉咙发干,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周围的目光针一样扎在我背上,有同情,有庆幸,

更多的是一种“这丫头死定了”的看热闹。

就在我琢磨着是立刻跪地求饶还是转身就跑能死得好看点时,萧绝动了。他没说话,

只朝旁边伸出一只手。副将立刻躬身,将三锭黄澄澄、沉甸甸的东西放在他掌心。金子。

十足真金。萧绝手一垂,那三锭金子几乎是丢进了我怀里,砸得我胸口生疼。“赔你的。

”声音不高,带着久经沙场的沙哑,没什么温度,也不含半分歉意,

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说完,他不再看我一眼,转身,踩着一地的馄饨馅和破木板,

翻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带着武将特有的利落。队伍重新启动,铁蹄声再次响起,

碾过我的馄饨摊废墟,也碾过我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渐渐远去。长安街重新喧闹起来,

可那喧闹,却仿佛隔了一层膜。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怀里揣着那三锭能砸死人的金子,

看着地上还在微微冒热气的残骸,欲哭无泪。活阎王……果然名不虚传。

赔钱都赔得这么……霸道,这么让人胆战心惊。---馄饨摊是肯定开不成了。

对着三锭金子发了好几天呆,我最终决定,重操旧业——虽然这旧业也没多“旧”。

我娘生前是调香弄粉的好手,给我留了些方子。我盘下了西市一个不大不小的铺面,

起了个名字叫“妙颜斋”,卖胭脂水粉。开张那天,

我特意在门口摆了盆据说是辟邪的仙人掌,心里默念:可别再招来什么煞神了。

兴许是仙人掌真的管用,开头几天,平安无事。生意不算红火,但也有些爱俏的小娘子光顾。

我渐渐把被踹摊子的阴影抛在脑后,每日里研究方子,调和脂粉,倒也自在。直到那日下午,

天色有些阴沉,铺子里没什么人。我正拿着小杵臼研磨珍珠粉,一道阴影罩了下来。

“掌柜的,买胭脂。”这声音……我手一抖,珍珠粉差点扬自己一脸。抬头一看,

柜台前站着的人,玄衣墨发,身姿挺拔,不是萧绝是谁?他怎么会来这里?!

京城里胭脂铺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堂堂镇北大将军,跑我这新开的小店买什么胭脂?

我心里敲锣打鼓,面上却努力挤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将、将军想买什么样的胭脂?

”萧绝的目光在货架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脸上——确切地说,

是落在我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最红的。”他吐出三个字,言简意赅。最红的?

我愣了下,下意识地取过一盒新调制的“石榴娇”,递过去:“将军您看这个颜色如何?

色泽饱满,衬人气色……”他没接,眼神依旧黏在我脸上,像是在比对色号。那目光,

探究的,专注的,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半晌,他才移开视线,指了指那盒“石榴娇”:“就它。”付钱,

拿货,走人。一气呵成,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我捏着手里还带着他体温的银角子,

长长松了口气。怪人,真是怪人。然而,更怪的事情还在后头。自那以后,

萧绝成了“妙颜斋”的常客。隔三差五就来,每次都买“最红的胭脂”,每次付钱时,

那眼神都若有似无地在我脸上停顿片刻。京城里渐渐起了风言风语。

说活阎王萧绝被一个卖胭脂的小娘子迷住了,天天往西市跑。有人说我用了狐媚手段,

有人说萧绝大概是打仗打坏了脑子。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哪是迷上我?

分明是迷上我脸上的胭脂色号了吧!或者,是嫌赔我三锭金子亏了,

变着法儿来考察我有没有做奸商?这日,对门一直跟我别苗头的“芙蓉阁”掌柜柳依依,

扭着水蛇腰过来了。她家铺子大,背景硬,一向看不上我这小本经营。“哟,沈妹妹,

今儿个将军又来了?”她酸溜溜地开口,手里摇着一柄团扇,“真是好福气呢。不过啊,

妹妹可别高兴得太早,这些个贵人,图个新鲜罢了。”她凑近些,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炫耀,

“你知道将军为何总来买胭脂?定是送给他那心上人的!我听说啊,将军心里早就有人了,

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还专门请人写了话本子呢!”心上人?话本子?我心头莫名一跳。

柳依依见我似乎不信,从袖笼里掏出一本装订精美的册子,在我眼前一晃:“喏,瞧瞧,

最新畅销的话本,《冷面将军的掌心宠》,写的可不就是萧将军?满京城都传遍了!

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弄到手的手抄本!”那册子封面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字,确实扎眼。

我鬼使神差地,趁柳依依不注意,一把抢了过来。“哎!你干什么!”柳依依急了。

“借我看一眼,就一眼!”我一边躲着她的抢夺,一边飞快地翻动书页。故事俗套,

无非是冷面将军与娇软美人的甜宠桥段,可看着看着,我脊背开始发凉。这将军的名字,

叫萧绝。那美人的名字……叫沈妙?我再往下看,什么街边馄饨摊初遇,什么胭脂铺再会,

情节熟悉得令人发指!连将军赔三锭金子,每日来买最红胭脂的细节都一模一样!

心跳如擂鼓,我颤抖着手翻到最后一页。那里,竟有几行新鲜墨迹的批注,字迹铁画银钩,

力透纸背,透着一股熟悉的凌厉:“第三章撩鬓发情节不够甜,明日再试。

”“试”字的最后一笔,拖得老长,像个得意的钩子。明日再试……我猛地想起,今天早上,

萧绝来买胭脂时,付钱的动作慢得出奇,手指似乎……还若有似无地拂过了我耳边的鬓发。

当时我只觉得是他不小心,脸颊烫了半天……原来……是在试情节够不够甜?!

我捏着那本话本,站在原地,如遭雷击。怀里的三锭金子,硌得生疼。所以,

我那被劈了的馄饨摊,我这莫名红火起来的胭脂铺,

还有这位活阎王日复一日的“光顾”……全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话本素材收集?!萧绝,

你这个……你这个……闷骚的活阎王!一股说不清是恼怒还是荒唐的情绪,直冲头顶。

我看着对面柳依依气急败坏的脸,再看看手里这本“罪证”,一个念头,野草般疯长起来。

好啊,你不是要甜吗?不是要素材吗?老娘陪你玩到底!我捏着那本话本,指尖冰凉,

心头却烧着一把邪火。好你个萧绝,表面是杀伐决断的活阎王,背地里竟是个写甜宠话本的!

拿我的馄饨摊开局,拿我的胭脂铺当背景板,拿我沈妙当原型,还敢批注“不够甜,

明日再试”?柳依依还在那儿跳脚:“沈妙!你还我话本!那可是孤本!”我深吸一口气,

把话本往怀里一揣,脸上堆起一个比她刚才还要假三分的笑:“柳姐姐,急什么?

将军的心上人故事,妹妹我也好奇得紧呢。这样,这本金子我买了,够不够?

”我摸出怀里最小的一锭金子,塞到她手里,不等她反应,转身就回了铺子,

“砰”地关上门板。柳依依在外头气得直跺脚,骂骂咧咧了几句,终究是捏着金子走了。

世界清静了。我背靠着门板,心跳才后知后觉地狂飙起来。怀里的金子和话本都沉甸甸的,

烫得惊人。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沈妙虽是小门小户,也不是任人拿捏的面团!

你不是要甜吗?不是要素材吗?老娘给你来个“甜”到齁死,“素材”多到让你写不完!

一个大胆的,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念头,在我脑子里成型了。---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

特意换上了一身新做的藕荷色襦裙,脸上薄施脂粉,用的是最新调的“桃夭”,

比“石榴娇”更娇嫩三分。我把铺子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

连门口那盆仙人掌都擦了又擦。辰时刚过,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果然准时出现在街角。

萧绝今日依旧是一身玄色常服,衬得身形越发挺拔,只是那周身的寒气,

似乎比往日更重了些,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莫非是昨夜熬夜写话本了?

他迈步进来,目光习惯性地先落在我脸上,顿了顿,似乎察觉到我今日有些不同,

但很快又移开,落到货架上。“老规矩。”声音还是那么冷硬。

我脸上绽开一个自认为最甜美、最无辜的笑容,

声音放得又软又糯:“将军来啦~今日新到了一批‘露华浓’,颜色极正,

最衬将军这般英伟的男子……哦不,是最衬将军想送的那位姑娘了。”我假装说错话,

掩口轻笑,眼波流转间,悄悄观察他的反应。萧绝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视线重新回到我脸上,那探究的意味更浓了,黑沉沉的眸子像两口深井,看不出情绪。

但他没接话,只是微微颔首。我心中窃笑,面上却愈发殷勤。我取过那盒“露华浓”,

却不直接递给他,而是绕出柜台,走到他近前,踮起脚尖,

举着胭脂盒在他脸颊旁比划了一下,语气天真又认真:“将军您看,

这颜色是不是极配您的气质?冷峻中透着一丝……嗯……柔情?”我靠得极近,

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混着一丝清冷的墨味。他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靠近,

呼吸一滞,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耳根处……似乎泛起了一点点极淡的红晕?有戏!

我心中大定,趁热打铁,收回胭脂盒,装作不经意地用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鬓角,

模仿着他昨日“试验”的动作,叹道:“唉,只是这胭脂虽好,若无人欣赏,也是徒然。

就像小女子这鬓边发丝,乱了也无人在意呢。”说完,我抬起眼,眨巴着眼睛,

充满期待地看着他。萧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复杂地在我脸上和鬓角之间游移。

他握紧了拳,又松开,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半晌,他才生硬地开口:“包起来。”就这?

我铺垫了这么久,他就这三个字?我不甘心,一边慢吞吞地包装,

一边继续我的表演:“将军每日都来买胭脂,那位姑娘真是好福气。

想必定是位倾国倾城、知书达理的妙人儿吧?不像小女子我,整日抛头露面,

只会做些粗浅营生……”我絮絮叨叨,把话本里那些娇软美人自怨自艾的台词,稍微修改,

活学活用。萧绝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终于又开口,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

却多了点别的东西:“你……很好。”噗通。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虽然知道这很可能也是他“收集素材”的一部分,但被这么个冷面阎王当面说“很好”,

冲击力还是不小的。我强装镇定,把包好的胭脂递给他,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尖。

冰凉。我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缩回,脸颊适时地飞起两朵红云,垂下头,

声如蚊蚋:“将军……谬赞了。”萧绝接过胭脂,深深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惊肉跳。他没再多说,付了钱,转身大步离开。只是那背影,

怎么看都有点……仓促?我看着他消失在街角,立刻扑到柜台后,拿出偷偷备好的纸笔,

飞快地记录:“目标人物出现,神色略有疲惫,疑似熬夜创作。

今日采取‘主动靠近+言语暗示+肢体接触’组合策略。

目标出现短暂僵硬、耳根微红、喉结滚动等反应,并破例给出‘你很好’评价。

策略初步有效,目标闷骚属性确认!

备注:下次可尝试增加‘意外跌倒’或‘赠送信物’等经典桥段。”写完,我吹干墨迹,

小心折好,和那本《冷面将军的掌心宠》放在一起。哼,萧绝,你会写,我就不会记?

看谁先撑不住!---接下来的日子,妙颜斋成了我和萧绝无声的战场。

我变着花样“提供素材”。今天“不小心”把水洒在他衣襟上,

手忙脚乱替他擦拭他身体僵得像块石头;明天借口请教胭脂配色,

拿着各种色粉在他手背上试色他掌心有薄茧,

触感粗糙;后天又“忧心忡忡”地表示最近铺子附近有宵小徘徊,

暗示需要保护他第二天就派了两个亲兵打扮成普通汉子在对面茶摊坐了一整天。

萧绝的反应也越来越有趣。他依旧冷着脸,话不多,但那份刻意维持的镇定下,

破绽越来越多。被我靠近时会屏住呼吸,被我触碰时会肌肉紧绷,偶尔被我大胆的言辞噎住,

会抿紧嘴唇,眼神飘忽,耳根那点红晕出现的频率明显增高。他甚至开始“反击”。比如,

他会在我“不小心”跌倒时,不是像话本里写的那样伸手揽住腰,

而是……用剑鞘稳稳抵住我的肩膀,让我保持一个极其尴尬的倾斜姿势,

然后冷声说:“站稳。”又比如,他会在我暗示想要他随身玉佩做“念想”时,

面无表情地解下腰间的钱袋,倒出一把碎银子:“买新的。”我气得牙痒痒,

却又忍不住想笑。这个闷骚的男人,一边忠实地记录我猜的着我的“作妖”行为,

一边又用他直男的方式顽强抵抗,试图把情节拉回他想要的“冷面将军”轨道。这期间,

京城关于我和萧绝的流言更是传得沸沸扬扬。

版本已经从“将军迷上卖胭脂的女掌柜”升级到了“将军与民女早已私定终身,

日日幽会胭脂铺”。死对头柳依依看我的眼神,从嫉妒变成了彻底的敬畏,再也不敢来挑衅。

街坊邻居见了我,都客气得不得了。而我,在一次次“交锋”中,心态也悄悄发生了变化。

起初纯粹是恶作剧和报复,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期待他每日的到来,

开始琢磨他每一个细微表情背后的含义,

开始觉得……这个表面冷硬、内里却可能有点笨拙可爱的活阎王,似乎……并不那么可怕了。

甚至,有点讨人喜欢。这天打烊后,我清点账目,发现这个月的盈利,抵得上过去半年。

那三锭金子,还安安稳稳地躺在匣子里。我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心里有些乱。

这场由一本话本引发的“战争”,到底会走向何方?我扮演的这个“甜宠女主”,

会不会有一天……假戏真做?我甩甩头,把这个危险的念头压下去。当务之急,是弄清楚,

萧绝写这话本,究竟是为了什么?真的只是……爱好?我决定,不能再被动等待了。

我得主动出击,找到他写话本的“老巢”!机会很快来了。几天后,萧绝来买胭脂时,

副将匆匆赶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萧绝脸色微变,对我道:“今日有事,改日再来。

”他走得匆忙,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绢帕,从袖中滑落,掉在了柜台角落。我心跳骤然加速。

等他走远,我立刻捡起那方绢帕。素白的杭绢,一角用墨线绣着一个极小的“绝”字。

帕子带着淡淡的墨香和……一丝熟悉的、属于他书房的清冷气息。更重要的是,

帕子里似乎包着什么东西,硬硬的。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

是一枚小小的、黄铜打造的钥匙。钥匙样式古朴,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不像寻常门户所用。

这会不会是……他存放话本手稿之处?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瞬间成形。月黑风高夜,

正是……探秘时。那方绢帕被我攥在手心,浸了一层薄汗。黄铜钥匙冰凉的触感,

却像块烙铁,烫得我心尖发颤。去,还是不去?理智告诉我,夜探将军府,

简直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萧绝是什么人?那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活阎王,

府邸定然守卫森严,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怕是连墙头都摸不上去就得被当成刺客扎成筛子。

可是……那钥匙,那帕子上的墨香,还有萧绝近日来越发古怪的反应,像一只只小爪子,

在我心里挠啊挠。那个闷骚的活阎王,到底在书房里藏了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是不是堆满了《冷面将军的掌心宠》手稿?会不会还有更……惊人的东西?

好奇心最终战胜了恐惧。主要是,这口气我咽不下!凭什么他拿我当话本子素材,

写得风生水起,我却连真相都不能窥探一二?干了!是夜,月黑风高,

果然是个做贼的好天气。我换上一身利落的深色衣裙,用黑布包了头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怀揣那枚黄铜钥匙,像个真正的飞贼一样,溜出了妙颜斋的后门。将军府坐落在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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