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被投资方灌酒,马上要被带走时,是沈知衍冲进来,一拳打断了对方的鼻梁。
他为此得罪权贵,折断了手。
我问他有没有后悔过。
他将我拥入怀中,嗓音低沉:
“我只后悔没有早点让你成为我的人。”
为了配得上他,我们一起从泥潭里往上爬。
他成了沈总,我成了江总。
婚后,他把我宠成了公主,所有人都说我嫁给了爱情。
可爱情是会消失的。
当他曾经的白月光挺着孕肚回来,笑着对我说:
“知衍说,他爱的从来都是我,而你太脏了。”
就这一句话,我便知道,我跟沈知衍该结束了。
我拿出手机给他打去电话:
“知衍,离婚吧。”
他却笑了,一字一句道:
“江晚,我提醒你,我的户口本上,只有亡妻,没有前妻。”
1
我挂了沈知衍的电话。
只是对身后的保镖招了招手。
女孩甚至没来得及反应。
她捂着小腹,眼睛瞪得滚圆,温热的血从她指缝间渗出,染红了她纯白的裙子。
“你疯了!这是知衍的孩子,他不会饶了你的!”
“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爱我,你这个肮脏的女人!”
她那张苍白又惊恐的脸,确实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可惜,我不是男人,也早就没了那份善心。
我朝旁边递了个眼色。
一旁的保镖上前,一手劈在她颈后。
她闷哼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
“送去医院,别闹出人命,脏了我的地毯。”
我看着她被拖走,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如同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
回到别墅,我将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
沈知衍被管家十万火急叫回来时,迎接他的是一地碎片。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将他上个月花重金拍下的古董茶具扫落在地。
“你和那个女人,必须断干净。”
我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嘶哑。
他等我发泄完,才慢悠悠地解开袖扣,点上一支烟。
“她刚毕业的小姑娘,耍点小性子而已,动摇不了你的位置。”
“你永远是沈太太。”
那语气,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安抚,却又透着对另一个女人的纵容。
他竟能如此坦然地,在我这个陪他从一无所有走到今天的妻子面前,谈论他的情人。
我气笑了。
在他费解的目光中,我把一张诊断书甩在他脸上。
“小三就是小三,闹到正宫面前,就要有挨打的觉悟,你说对吗?”
外力撞击导致流产几个字,狠狠扎进沈知衍的眼睛里。
那个总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男人,猛地扼住了我的喉咙。
“江晚!”
“她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你怎么下得去这么狠的手!”
上一次他这样失控,还是在我被投资人按在酒桌上,衣服都快被撕碎的时候。
他冲进来,一拳打断了对方的鼻梁。
看着他此刻为另一个女人疯狂的模样,我心底的痛楚反而化作了快意。
“因为她怀了你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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