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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林晚(以爱为名的杀猪盘里,连梦都崩碎了)最新章节列表_(乐乐林晚)以爱为名的杀猪盘里,连梦都崩碎了最新小说

地狱幽冥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女生生活《以爱为名的杀猪盘里,连梦都崩碎了》是大神“地狱幽冥花”的代表作,乐乐林晚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乐乐,陈景明的女生生活,养崽文,职场全文《以爱为名的杀猪盘里,连梦都崩碎了》小说,由实力作家“地狱幽冥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2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8 06:49:4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以爱为名的杀猪盘里,连梦都崩碎了

主角:乐乐,林晚   更新:2025-09-28 06:5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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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市的夜色是被霓虹灯泡软的钢。无数玻璃幕墙大厦像冷硬的水晶柱,切割着墨蓝的天际,

临江大厦便是其中一根——中层那方“颐和堂”养生会所的鎏金招牌,在车流灯海里浮着,

像块浸了糖的铁,甜腻又冰冷。晚上九点,会所走廊铺着的藏青地毯吸走了所有声响,

只有林晚的高跟鞋敲出“哒、哒”声,脆得像冰裂。她穿一身藏蓝经理套裙,腰线掐得利落,

乌发挽成紧绷的发髻,露出的脖颈线条像被拉满的弓弦。唯有低头整理精油单时,

垂落的睫毛会在眼下投一小片柔影,泄出点她刻意藏起的、三十岁女人该有的软态。

指尖划过精油瓶标签,林晚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指节——那里有道浅白的疤,

是十年前当学徒时,被滚烫的药浴桶烫出来的。彼时她刚从北方村庄逃来,

攥着皱巴巴的五十块,在城中村的阁楼里冻得整夜发抖,是药水里的草药味,

一点点泡软了她骨子里的怯。如今她是颐和堂的营运经理,手下管着二十多个技师,

银行卡里躺着五十万存款——那是她咬着牙攒下的首付,是给乐乐一个“家”的全部指望。

“林经理!”小张捧着精油瓶跑过来,婴儿肥的脸上沾着点慌张,

“3号房客人嫌肩颈按得重,说要找负责人……”林晚抬腕看表,

表盘是去年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简约款,却够她撑足场面。“去赔罪,加五分钟热敷,

记我账上。”她顿了顿,补充道,“把库房新到的顶级雪松精油拿两瓶,送18号房陈先生。

”“又是陈先生啊?”小张的声音压低,眼里闪着八卦的光,“他今天又带了东西,

蒂凡尼的盒子呢!经理,你说他是不是……”林晚的目光扫过去,没带怒气,

却像阵凉风吹灭了小张的话头。“做好你的活,客人的心思别猜。”她转身走向18号房,

手包里的手机震了震——是房东发来的消息,说下个月房租要涨五百。

林晚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没回,把手机塞回最里面的夹层,像藏起一块硌人的石头。

18号房的门虚掩着,雪松冷香先飘了出来,清得能压过走廊里混着汗味的精油气。

陈景明临窗站着,深灰羊绒衫贴在挺拔的背上,白衬衫领口松着一粒扣,

腕间百达翡丽的表盘在光里泛着淡金。听到动静,他转过身,脸上绽开的笑像温吞的水,

不烫人,却能漫进心里。“林经理来了。”他走向茶几,上面摆着个保温袋,

还有个蒂凡尼蓝的小盒子,“刚结束董事局会议,司机绕路去了城南,

你上次说喜欢那家生煎包,还热着。”“陈先生,您太客气了。

”林晚的笑维持在职业范围内,目光落在那个小盒子上——她认得,

是那款主打修复的护手霜,专柜价三百多,够她给乐乐买两双运动鞋。

“您给的小费已经够多了,这礼物……”“规矩是死的。”陈景明拿起盒子,没递过来,

只是用指腹轻轻蹭着盒面,目光落在她的手上,“上次看你给客人试精油,指关节泛红,

该是常碰水。这霜不油腻,跟你常用的雪松精油不冲突,就当朋友的心意。”朋友。

这两个字像根细羽毛,轻轻扫过林晚的心尖。她这辈子,见多了对她图谋不轨的客人,

听惯了敷衍的客套,

却从没被人这样“平等”地对待过——一个开豪车、谈董事局会议的男人,

会注意到她指关节的红,会记得她随口提的生煎包。林晚的指尖碰到盒子时,微微发颤。

冰凉的纸盒硌着手心,她忽然想起乐乐昨天画的画——纸上是个歪歪扭扭的房子,

里面有三个小人,乐乐说:“妈妈,这个是你,这个是我,这个是‘家’。”她喉间发紧,

轻声道:“谢谢……陈先生。”陈景明打开保温袋,夹起个生煎包递过来。

林晚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再看自己掌心那道浅疤,忽然有点自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他倒没在意,自然地收回手,咬了一口,眉梢微蹙:“是不是凉了?

司机说路上堵……”“没有,热的。”林晚抢着拿起筷子,小口咬下去。

滚烫的肉汁烫得她舌尖发麻,脸颊瞬间红了,慌乱间,一缕碎发滑下来,贴在嘴角。

陈景明递来一杯依云,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温的。“慢点吃。”他的声音放得更柔,

“下周去上海参加金融论坛,听说有家百年桃酥店,低糖的,给你带两盒?

”林晚的咀嚼动作顿住了。她只在一次聊起童年时,提过一句“小时候觉得桃酥最甜”,

他居然记着。窗外的车流灯晃进来,落在陈景明温和的脸上,林晚忽然有点晕——这个男人,

像她梦里的“家”,暖得让她想靠近。她攥紧了手里的筷子,没发现,那盒护手霜的盒子,

已经被她捏出了一道印子。周四傍晚的雨,下得黏糊糊的。林晚盯着电脑上的报表,

指尖无意识敲着桌面——上次陈景明送的护手霜,她放在抽屉最里面,没敢用,

却总忍不住拿出来看。“林经理,18号房陈先生到了。”前台的电话进来,

声音里带着点微妙的试探。林晚深吸一口气,拿起精油单走向18号房。门推开时,

陈景明正在讲电话,语气温和却带着劲:“这个方案必须改,下周我要看到新的版本。

”挂了电话,他转过身,手里拎着个古朴的纸盒子,上面印着“百年桃酥”的字样。

“上海带回来的,低糖款,你试试。”他把盒子递过来,纸壳上还带着点雨气,

“路上怕压碎,特意让助理捧着的。”林晚接过盒子,指尖碰到他的手,温的。

她低头看着盒子上的花纹,忽然想起乐乐上次说:“妈妈,桃酥是什么味道呀?

”鼻子有点酸:“陈先生,您太费心了。”“小事。”陈景明在沙发上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茶,“最近降温,乐乐没感冒吧?小孩子换季容易生病。”林晚的心猛地一跳。

她只在之前聊起工作时,提过一句“儿子在城东上幼儿园”,他居然记着乐乐的名字。

“还好,谢谢关心。”她的声音有点干,下意识攥紧了精油单。陈景明没再追问,

反而聊起了别的——说他早年在国外打拼,吃了半年泡面;说他母亲身体不好,

他现在每周都要陪老人吃饭;说他其实很喜欢孩子,可惜一直没机会组建家庭。他说得坦诚,

手指偶尔摩挲着腕表,眼底却藏着点林晚没看懂的光。林晚听得入神。

原来这个站在云端的男人,也有和她一样的“难”。她紧绷的肩,慢慢放松了些——或许,

他真的只是想做个朋友。真正让她慌神的,是周五晚上。林晚刚送走一个难缠的客人,

手机就炸了——幼儿园老师发来语音,声音急得发颤:“林小姐,乐乐哭着要找你,

别的小朋友都走光了,你什么时候来呀?”林晚看着手里没处理完的投诉单,急得手心冒汗。

这时,手机震了一下,是陈景明的消息:“刚结束应酬,在你会所附近,需要帮忙吗?

”鬼使神差地,林晚把幼儿园地址发了过去。二十分钟后,

老师发来照片:乐乐被一个穿黑西装的司机抱着,手里攥着个奥特曼玩具,脸上还挂着泪,

却笑出了小牙。“林小姐,你朋友的司机来了,还给乐乐带了玩具,说是你让买的。

”林晚盯着照片里的奥特曼——那是乐乐上周在玩具店盯了半天,却没舍得让她买的款。

她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又酸又软。等她赶到陈景明说的亲子餐厅时,

推开门就看见——陈景明脱了西装,袖子挽到小臂,正陪着乐乐在海洋球池里打滚。

乐乐趴在他背上,“陈叔叔”“陈叔叔”地叫,声音甜得像糖。看到林晚,

陈景明抱着乐乐走过来,额角沾着汗:“忙完了?乐乐刚才怕黑,我带他玩了会儿,好多了。

”他把乐乐放下来,乐乐立刻扑到林晚怀里,举着手里的画:“妈妈,你看!

陈叔叔帮我画的房子,有你,有我,还有陈叔叔!”林晚看着画纸上三个手拉手的小人,

眼眶忽然热了。她多久没见过乐乐这样开心了?多久没体会过这样“完整”的场景了?

晚饭时,陈景明帮乐乐把牛排切成小块,又给林晚盛了碗南瓜汤:“你胃不好,少喝冰的。

”他的动作自然得像做了千百遍,林晚看着他,忽然想起自己平时只能给乐乐吃速冻饺子,

喉咙发紧,说不出话。送他们回家时,车停在老小区楼下。楼道里的灯忽明忽暗,

陈景明没提出上楼,只是揉了揉乐乐的头:“乐乐早点睡,下次叔叔带你来玩滑梯。

”乐乐依依不舍地抓着他的衣角:“陈叔叔,你明天还来吗?你像爸爸一样。

”这句话像根针,扎得林晚心口一疼。她抱着乐乐,看着陈景明的车尾灯消失在夜色里,

楼道的风灌进来,冷得她打颤,心里却烧着一团暖烘烘的火。她知道,自己的心防,

已经裂了道缝。周六的儿童医院,像个被打翻的蜂窝。走廊里挤满了抱着孩子的家长,

哭声、咳嗽声、护士台的叫号声缠在一起,闷得人喘不过气。林晚抱着乐乐,手臂酸得发僵,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孩子发着38度5的烧,小脸蛋通红,呼吸时带着粗重的喘息,

每咳一声,都像小拳头在林晚心上砸一下。她站在儿科诊区的队尾,额角的汗浸湿了碎发,

贴在皮肤上发黏。手机里还躺着房东催缴房租的消息,口袋里的医保卡被攥得温热。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屏幕上跳着“陈景明”三个字,像道突然照进拥挤走廊的光。“晚晚,

今天没上班,想带乐乐去游乐园……”他的声音温和,带着点期待的笑意。林晚的喉咙发紧,

话到嘴边变成了带着哽咽的细碎:“乐乐发烧了,我们在儿童医院,

队好长……”电话那头的笑意瞬间消失,语气变得笃定:“在哪个科室?我二十分钟到。

”没等她回应,电话就挂了。林晚握着手机,心里又慌又暖。她知道陈景明有本事,

却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赶来——毕竟,他们还不算真正的“一家人”。不到二十分钟,

陈景明就出现在走廊尽头。他没穿平时的西装,一身浅灰运动装,却依旧扎眼。

看到林晚抱着孩子的狼狈模样,他快步走过来,没多说一句话,直接伸手接过乐乐。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抱孩子的姿势竟很熟练,乐乐窝在他怀里,居然停止了哭闹,

小声哼唧着:“陈叔叔,你身上好暖。”“乖,马上就不难受了。

”陈景明摸了摸乐乐的额头,转头对林晚说,“你去那边长椅坐会儿,我来办。

”林晚看着他抱着乐乐走向护士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护士的态度立刻变得客气,

甚至直接领着他们往专家诊室走。她坐在长椅上,看着那道高大的背影在人群中穿梭,

检查、抽血、取药,一切都办得有条不紊。她不用再挤在人堆里抢号,

不用再对着冰冷的缴费机手足无措,甚至不用再强撑着安慰哭闹的孩子——有人替她扛了。

这种久违的“不用自己硬撑”的感觉,像温水漫过干裂的土地,让林晚的眼眶瞬间热了。

她掏出手机,想给母亲发个消息报平安,却发现指尖在发抖。从医院出来时,

乐乐的烧退了些,已经能睁着眼睛看窗外的树。陈景明开车送他们回家,快到小区楼下时,

他忽然说:“第一次来你家,要不要买点水果?”林晚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第一次提出要上楼。她的心跳莫名加快,

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角:“不用了,家里有……就是房子有点小。”“小没关系,

暖和就好。”陈景明的语气很自然,没带丝毫嫌弃。出租屋在老楼的六层,没有电梯。

陈景明抱着乐乐,脚步稳健地往上走,林晚跟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

忽然觉得这狭窄的楼梯间都亮堂了些。打开门,

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乐乐的奶粉香飘出来——房子只有四十多平,客厅兼着餐厅,

墙上贴着乐乐的奖状,边角已经卷了边;阳台晾着乐乐的小衣服,

用旧的衣架夹着;沙发上放着个磨损的玩具箱,里面的积木溢了出来。林晚有些局促,

想收拾一下,却被陈景明拦住:“别忙,让乐乐歇会儿。”他抱着乐乐坐在沙发上,

拿起一个变形金刚,笨拙地摆弄着,逗得乐乐咯咯笑。他的目光扫过墙上的奖状,

认真地说:“乐乐真厉害,画画还能得奖状。”林晚站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画面,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直到陈景明的目光落在阳台外的旧楼群,

轻声说:“这里离实验小学有点远吧?听说那边的师资好,乐乐以后上学,还是得近点方便。

”这句话像根细针,轻轻戳中了林晚的痛处。她何尝不知道实验小学好?只是那边的学区房,

均价要三万多一平,她的五十万存款,连首付的零头都不够。她低下头,声音有点涩:“嗯,

是有点远,以后再说吧。”陈景明没再追问,只是站起身:“你照顾乐乐累了半天,

我去做点粥。”林晚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走进了狭小的厨房。厨房只有两平米,

转身都要小心。陈景明挽起袖子,打开冰箱——里面只有鸡蛋、牛奶和一点青菜。

他没说什么,只是拿出青菜,仔细地洗干净,切成碎末;又从橱柜里找出大米,淘洗干净,

放进小锅里煮。他切菜的动作很熟练,不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老板。林晚靠在厨房门口,

看着他的侧脸,忽然想起自己平时煮泡面都要赶时间,更别说给乐乐做一顿像样的粥。

“以前创业的时候,在出租屋住了三年,天天自己做饭。”陈景明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

回头笑了笑,“那时候连个像样的锅都没有,煮个粥都怕糊。”林晚没说话,只是走进来,

想帮忙剥鸡蛋。陈景明却把她往外推:“你去陪乐乐,这里我来就行。”很快,

一碗鸡丝青菜粥端上了桌,还配了两个凉拌小菜。粥熬得软糯,鸡丝切得细碎,

乐乐吃了小半碗,又喝了点温水,没多久就睡着了。林晚收拾碗筷时,陈景明坐在沙发上,

看着墙上的时钟。夜色渐渐深了,窗外的路灯透过窗户,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晚晚,

”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很清晰,“我知道你一个人带乐乐不容易,

也知道你怕再次受伤。”他站起身,走到林晚面前,目光深邃而温柔,“我以前忙着拼事业,

错过了很多,现在不想再错过了。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和你一起照顾乐乐,

把你们的日子过得踏实点,好吗?”林晚手里的碗差点没拿稳。他的表白没有鲜花,

没有钻戒,甚至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一句“过得踏实点”,

却精准地戳中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她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映着自己的影子,

还有一种让她安心的坚定。

这些天的照顾、医院里的担当、厨房里的烟火气……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她想起乐乐说“陈叔叔像爸爸”,想起自己无数个深夜独自崩溃的时刻,

想起那个遥不可及的“家”的梦想。犹豫像潮水般涌来,

心底的不安还在小声提醒她“别冲动”,可对温暖的渴望,早已淹没了那点微弱的警报。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羽毛:“好。”陈景明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而干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谢谢你,晚晚。我向你保证,

以后不会让你和乐乐再受委屈。”送他出门时,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

陈景明走下两级台阶,又回头看她:“明天我来接你们去买衣服,乐乐的外套好像有点小了。

”林晚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才轻轻关上门。她靠在冰冷的门板上,

心跳得飞快,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口袋里的银行卡——那是她的五十万,

是她最后的底气搬进新家的第一个清晨,林晚是被阳光和煎蛋的香气唤醒的。

她揉着眼睛走出卧室,客厅的落地窗敞开着,风带着小区里桂花的甜香飘进来,

落在铺着浅灰地毯的地板上。陈景明系着米白色围裙,站在开放式厨房的灶台前,

正低头给煎蛋翻边。乐乐坐在餐厅的儿童椅上,手里拿着半根香蕉,小脑袋凑在陈景明身边,

叽叽喳喳地说:“陈爸爸,今天能不能带恐龙玩具去幼儿园呀?”“当然可以。

”陈景明笑着摸了摸乐乐的头,把煎好的蛋盛进盘子里,“不过要记得跟小朋友分享,

好不好?”乐乐用力点头,眼睛亮得像星星。林晚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幕,

心里像被温水泡过的糖,一点点化开来。新家比原来的出租屋大了三倍,

客厅有足够的空间让乐乐跑跳,阳台摆着她喜欢的藤椅,

卧室的衣柜能放下她所有的衣服——这些她曾经不敢奢望的“安稳”,陈景明都给了她。

“醒了?”陈景明转头看到她,笑容里带着刚出锅的暖意,“快去洗漱,早餐马上好。

今天给你做了红豆粥,知道你快来例假了,吃点暖的。”林晚的心头又是一热。

她自己都忘了生理期的日子,陈景明却记得。她走进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的疲惫淡了,嘴角多了些自然的笑意,连皮肤都好像因为心情好,

变得透亮了些。她指尖划过镜沿,忽然觉得,那些年吃过的苦,好像都在等这一刻的甜。

同居的日子,像被精心调配过的蜂蜜水,浓淡刚好。陈景明从不让她碰重活,

下班再晚都会提前回来,要么带乐乐去小区的儿童乐园玩,要么留在家里陪她一起做饭。

有次林晚会所里出了点麻烦——一个客人酒后闹事,砸了精油瓶还不肯赔偿,

她在电话里急得声音发颤。陈景明挂了电话就赶过来,没跟客人争执,

只是拿出手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没过十分钟,客人就主动道歉赔偿,还乖乖结了账。

事后林晚问他怎么做到的,他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轻描淡写地说:“认识几个朋友,

打个招呼而已。以后有事别自己扛,我在。”这句话,比任何承诺都让林晚安心。

她开始把陈景明当成真正的依靠,遇到工作上的难题会跟他商量,

看到好看的衣服会问他的意见,甚至会主动跟他聊起母亲的病情,

计划着等周末带母亲来城里检查身体。乐乐对陈景明的依赖更是深入骨髓,

从“陈叔叔”到“陈爸爸”,不过用了半个月。有天晚上乐乐发烧,

迷迷糊糊中抓着陈景明的手说:“陈爸爸,别离开我和妈妈好不好?”陈景明坐在床边,

握着孩子滚烫的小手,轻声说:“不会的,爸爸永远陪着你们。”林晚站在门口,

看着昏黄灯光下紧紧靠在一起的两人,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她想,

这就是她这辈子要找的“家”了。陈景明开始“聊工作”,是在搬进新家的第三周。

那天晚上,他们刚陪乐乐读完睡前故事,陈景明的手机响了。他走到阳台去接,声音压得低,

却有几个词断断续续飘进林晚耳朵里——“外汇汇率”“对冲操作”“明天开盘建仓”。

挂了电话,他回到卧室时,脸上带着点抑制不住的笑意。“什么事这么开心?

”林晚靠在床头,随口问了句。陈景明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把手机递到她面前:“你看,

上周投的一个短线,三天赚了三万。”手机屏幕上是银行的入账记录,数字清晰地跳着。

林晚愣了愣:“这么快?”她经营颐和堂,一个月净利润也才两三万,

陈景明三天就赚了这么多。“金融这行就这样,抓准了时机,收益来得快。

”陈景明收起手机,语气带着点轻松的笃定,“不过风险也大,我都是用闲钱玩,不敢多投。

”他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以前忙事业,没心思研究这些,现在想多赚点,

以后给你和乐乐更好的生活。”林晚没接话,

心里却悄悄记下了“外汇”“高收益”这两个词。之后的日子里,

陈景明总会有意无意地“透露”些信息——有时在书房处理文件,会让林晚帮忙递杯咖啡,

顺便让她瞥见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K线图;有时吃晚饭时,

朋友靠一笔精准投资换了新车”“哪个项目又提前锁定了收益”;甚至有次他去书房打电话,

特意没关严门,让林晚听到他跟“助理”说“把那笔二十万的收益转到家用账户”。

林晚不是没警惕过。她知道“高收益”背后往往藏着“高风险”,

也记得母亲常说“天上不会掉馅饼”。可每次看到陈景明手机里真实的入账记录,

看到他为了“这个家”忙碌的样子,看到乐乐在宽敞的房子里开心奔跑的背影,

她的警惕就像被温水泡过的糖,一点点化掉了。她开始主动问他:“那个外汇投资,

真的这么赚钱吗?”陈景明总是笑着说:“也看运气,我是因为有几个靠谱的朋友,

能拿到内部消息,才敢小试牛刀。你别担心,我有分寸。”真正的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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