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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重生,我成了前夫的继母(安念顾辰)热门小说_《死后重生,我成了前夫的继母》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爷不喜欢画饼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爷不喜欢画饼”的古代言情,《死后重生,我成了前夫的继母》作品已完结,主人公:安念顾辰,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死后重生,我成了前夫的继母》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主角分别是顾辰,安念,林笑,由网络作家“爷不喜欢画饼”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5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8 06:45:2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死后重生,我成了前夫的继母

主角:安念,顾辰   更新:2025-09-28 07:0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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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桌安静得只剩下刀叉碰撞的声音。不锈钢的叉子刮过白瓷盘底,声音有点刺耳。

顾振国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切着煎蛋。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在他花白的鬓角上镀了层金边。旁边坐着顾辰,我的前夫,现在法律意义上的继子。

他低着头,面前的咖啡一口没动。“安念,”顾振国放下刀叉,擦了擦嘴角,

“这房子住着还习惯吗?有什么需要添置的,直接跟王管家说。”他语气平和,

像在问一个普通的住客。“挺好。”我端起牛奶杯,指尖能感觉到杯壁的温热。

“什么都不缺。”视线掠过桌面,停在顾辰紧绷的下颌线上。他穿着熨帖的西装,

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这副精英模样我曾无比熟悉。只是现在,他得叫我一声“安姨”。

这感觉,像生吞了只活苍蝇,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顾辰像是被我的目光烫了一下,猛地抬眼。那双眼睛里,有极力压制的厌恶,

还有一丝……难以置信?他很快移开视线,抓起桌上的车钥匙。“爸,公司上午有个会,

我先走了。”他没看我,也没等我那名义上的丈夫回应,几乎是落荒而逃。

门厅传来大门关上的沉闷响声。“这孩子,最近压力大。”顾振国叹了口气,

语气里带着点安抚我的意味。“安念,你不用在意他。”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在意?

我死过一回了,顾辰那点别扭算什么。上辈子被他和林笑联手推进深渊的窒息感,

才叫刻骨铭心。林笑……这个名字像根毒刺,扎在心脏最深处。顾振国不会知道,

他年轻漂亮的续弦妻子,身体里装着他儿子前妻的魂灵,一个回来讨债的魂灵。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来,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点开,

一张照片跳出来——顾辰闭着眼,靠在一张真皮沙发上,嘴角带着放松的弧度。

照片拍摄的角度很低,像是拍照的人依偎在他腿边。背景很模糊,

但隐约能看出是某个高级酒店的套房。发送人号码是虚拟的,但发送时间,

就在顾辰刚才摔门而出的十分钟后。心口像被冰锥扎了一下,又冷又疼。

顾振国还在慢悠悠地看财经报纸。我放下杯子,牛奶在喉咙里有点发腥。“我有点累,

想回房躺会儿。”声音还算平稳。“去吧,多休息。”顾振国头也没抬。

回到二楼那个宽敞得能跑马的卧室,阳光铺满了半间屋子。我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花园里精心修剪的玫瑰。刺眼得很。手指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划过,

那张照片刺得眼睛生疼。林笑。只有她。上辈子就是这样,用无数条暧昧的信息,

一张张状似无意的照片,一点点碾碎我对顾辰最后那点可怜的信任。现在,她又开始了。

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精准地找到了我刚刚愈合的伤口。门铃响的时候,

我正看着那张照片出神。王管家的声音从内线电话传来:“太太,有位林小姐来访,

说是您的朋友。”来得真快。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机锁屏,扔在梳妆台上。

“请她到小偏厅等我。”镜子里的脸,年轻,苍白,带着点大病初愈的憔悴。这张脸,

是顾振国已故前妻的远房侄女,安念。而真正的安念,半年前死于一场意外落水。我,

那个被顾辰和林笑联手害得破产、背负巨债、最后在绝望中跳下天台的前妻,苏晚,

就莫名其妙地在这具身体里醒了过来,成了顾家新的女主人,顾辰的继母。小偏厅采光很好,

林笑穿着一身浅粉色香奈儿套装,正姿态优雅地端着骨瓷茶杯。

阳光落在她精心打理的卷发上,闪闪发光。看到我进来,她立刻放下杯子,

脸上绽开一个毫无破绽的灿烂笑容。“安念姐!”她站起身,亲热地过来挽我的胳膊,

“你身体好点没?早就想来看你了,怕打扰你养病。”声音甜得发腻,

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扫视,带着评估和审视。我任由她挽着,身体有点僵硬。

“好多了,谢谢关心。”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王管家送了新茶点进来,

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那就好!顾叔叔对你真好,这房子真气派。”林笑环顾四周,

语气里满是羡慕,随即压低声音,带着点亲昵的八卦,“安念姐,

你和顾叔叔……是真心相爱吗?”她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天真好奇。胃里一阵翻搅。

真心相爱?我和顾振国?一个六十多岁的鳏夫,一个二十出头、顶着别人皮囊的孤魂?

这场婚姻本身就是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他需要一位年轻体面的妻子装点门面,

我需要一个足够高的位置和足够强的靠山来复仇。“缘分吧。”我端起茶杯,

掩饰性地喝了一口。茶很烫。林笑咯咯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缘分这东西真奇妙!就像我和顾辰……”她故意顿了顿,观察着我的反应,

见我没什么表情,才接着说,“他最近对我可好了,

前天晚上还特意带我去‘云顶’吃晚餐呢,那里的夜景真美。”她撩了下头发,

露出纤细的脖颈,上面有一个若隐若现的红痕。‘云顶’。本市最高档的旋转餐厅。

照片里沙发的背景,那巨大的落地窗轮廓,和‘云顶’酒店套房的落地窗一模一样。

指尖掐进掌心,传来尖锐的痛感。“是吗?”我放下茶杯,声音没什么起伏,“小辰这孩子,

是挺会照顾人的。”一声“小辰”,叫得无比自然。林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显然,

她没料到我会用这种长辈称呼顾辰。“是啊……”她有些不自然地附和,“顾辰真的很贴心。

安念姐,你刚来顾家,可能还不习惯吧?家里人多,关系也复杂。”她往前倾了倾身子,

语气变得神秘兮兮,“顾叔叔年纪大了,顾辰其实……压力挺大的。我是看他实在憋得难受,

才总陪他说说话。”“哦?他有什么压力?”我顺着她的话问。“哎呀,

就是……集团的事情呗,还有他爸的身体。”林笑摆摆手,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

随即又像想起什么,“对了安念姐,听说……你以前家境不太好?”她问得小心翼翼,

眼神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探究。来了。试探我的底细。“普通家庭。

”我坦然迎着她的目光,“父母走得早,没什么依靠。

”“这样啊……”林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但很快被更深的同情覆盖,

“那你现在熬出头了,真好!顾叔叔那么有钱,随便指缝里漏点都够普通人活一辈子了。

”她拿起一块精致的马卡龙,小口咬着,“不过安念姐,豪门规矩多,花钱的地方也多。

你这刚进门,要是手头一时不宽裕,千万跟我说呀!我和顾辰……”她顿了顿,

笑容带着点羞涩,“我们关系好,我的钱就是他的钱,他给了我一张副卡呢,额度很高的。

”顾辰的副卡。上辈子,他就用这张卡,刷爆了我们的共同账户,

成为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现在,他把这张象征着某种地位的卡,给了林笑。

胸口那口浊气堵得更厉害了。“不用了,”我扯出一个笑容,“振国对我很大方。

”我故意用亲昵的称呼。林笑的笑容淡了些,有点讪讪的。“那就好。 对了安念姐,

”她话锋一转,语气重新变得亲热,“下周末我生日,在‘魅’开派对,你一定要来啊!

我叫了顾辰,他也答应了呢。”她特意强调了顾辰,“人多热闹,

正好你也多认识认识我们圈子里的人。”“好,有时间我会去的。”我没有拒绝。 ‘魅’,

是顾辰那群狐朋狗友最爱去的销金窟。林笑的生日派对?怕是专门为我准备的鸿门宴。

林笑心满意足地又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才起身告辞。临走前,还亲热地抱了抱我。

“安念姐,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常联系哦!”送走这尊瘟神,我靠在冰冷的门廊墙壁上,

才发觉后背已经沁出一层冷汗。她每一句话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在苏晚的旧伤上。

好姐妹?上辈子,我就是被她这副“好姐妹”的面孔骗得团团转,倾尽所有帮她,

结果她转头就睡了我的丈夫,联手把我推进地狱。回到卧室,

那张酒店的照片还躺在手机屏幕上。我盯着照片里顾辰放松的侧脸,

心里最后那点属于苏晚的、可笑的、残留的温情彻底冻成了冰渣。林笑要玩,那就玩场大的。

顾振国最近似乎很忙,经常晚归,甚至不归。这正合我意。

我需要空间和时间来整理“安念”留下的东西,也梳理自己混乱的身份和计划。

安念的东西不多。一个旧行李箱,几件朴素过时的衣服,一些零碎的个人物品,

还有一张银行卡。查了余额,数字少得可怜。她果然如林笑所探听到的,没什么根基。

唯一的特殊物品,是一个带锁的小铁盒,藏在行李箱的夹层里。

钥匙……我翻遍所有角落也没找到。顾家太大了,像个迷宫。白天,

王管家和佣人们各司其职,安静得像幽灵。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套房里,看书,

或者只是看着窗外的花园发呆。顾辰自从那次早餐后,一直避着我走,偶尔在走廊遇到,

他脸色阴沉地叫一声“安姨”,脚步都不带停的。顾振国偶尔在家吃饭,会问问我的情况,

语气温和,但眼神深处始终带着一种评估和疏离。我不是他爱的女人,

只是一个新添置的、符合他身份的花瓶。这层关系,心知肚明。平静的表面下,

暗流从未停止。林笑的“关怀”信息,隔三差五就会发来。“安念姐,

今天逛街看到一条丝巾,特别衬你肤色,买下来送你啦!

[图片]”配图是一条爱马仕的丝巾,价格标签被小心地折在下面。“安念姐,

顾辰今天又夸我新做的指甲好看呢![图片]”图片上是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

背景是顾辰办公室的一角。“安念姐,‘魅’的派对记得来哦!位置我都给你留好啦,

就在顾辰旁边![期待表情]”每一条信息,都像小刀子,凌迟着神经。

我把她的号码备注成“毒蛇”,信息看完就删,从不回复。她在不断试探,

用顾辰的亲近刺激我,炫耀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提醒我“安念”的格格不入。

她在等我失控,等我露出马脚,最好能在顾振国面前出个大丑。我偏不。林笑生日派对那天,

我穿了一条款式简洁的黑色连衣裙。没戴任何首饰,只挽了个低髻。镜子里的人,苍白,

安静,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郁。顾振国晚上有应酬,司机送我去“魅”。

推开厚重的隔音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混杂着烟酒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巨大的水晶吊灯下,

舞池里人影晃动。林笑穿着一身亮片紧身裙,像个发光体,被一群男男女女簇拥在卡座中心。

顾辰果然在她旁边,手臂松松地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低头跟她说着什么,

引得她一阵娇笑。我的出现,让那个角落瞬间安静了几秒。各种目光投射过来,好奇的,

探究的,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弄的。在这个用金钱堆砌的名利场,“安念”的身份,

是顾辰父亲新鲜出炉的年轻妻子,一个来历不明的灰姑娘,天然的笑柄。

林笑第一个反应过来,笑容夸张地站起身:“安念姐!你来啦!快过来坐!”她热情地招手,

特意指了指她和顾辰中间的那个位置。我走过去,脚步很稳。顾辰抬起头,看到是我,

眼神骤然冷了下去,那点残存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没动,也没打招呼,

只是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灌了一大口。“安念姐,坐这儿!”林笑亲热地拉着我坐下,

正好隔在她和顾辰中间。位置很挤,我的胳膊几乎挨着顾辰的。他身体明显地绷紧了,

往旁边让了让,像避开什么脏东西。“顾辰,安念姐来了,你怎么也不打招呼呀!

”林笑娇嗔地推了顾辰一下,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几个人听见。顾辰的脸色更难看了。

“安姨。”他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视线盯着舞池,仿佛那里有什么绝世美景。

周围的窃笑声更明显了。“小辰。”我平静地应了一声,

目光扫过桌上琳琅满目的酒瓶和果盘。拿起一杯果汁,慢慢喝着。

周围的喧嚣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膜隔开。“安念姐,喝果汁多没意思呀!

”林笑端起一杯颜色艳丽的鸡尾酒,塞到我手里,“尝尝这个,我特意为你点的,‘初见’,

度数不高,可好喝了!”她眼神亮晶晶的,带着不容拒绝的热情。“我身体刚好,不能喝酒。

”我把酒杯轻轻放回桌上。林笑的笑容有点挂不住。“就尝一口嘛,安念姐,今天是我生日,

给点面子呀!”“笑笑说得对。”旁边一个染着红头发的年轻男人起哄道,他是顾辰的死党,

赵明,“顾太太,今天是林大小姐的好日子,您这杯不喝,说不过去吧?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顾辰依旧盯着舞池,没说话,但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他在等着看我出丑。压力像无形的网收紧。林笑脸上带着胜利在望的得意。

我知道这杯酒不能喝。以林笑的手段,里面加了什么“料”都不奇怪。一旦失态,

明天整个圈子都会传遍顾家新太太在继子女友生日宴上撒酒疯的丑闻。顾振国会怎么看我?

“抱歉,医嘱。 ”我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我以果汁代酒,祝你生日快乐,林笑。

”我端起果汁杯,朝她示意了一下,抿了一口。林笑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她盯着我,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周围的起哄声也弱了下去,气氛变得尴尬。“呵,

”顾辰突然嗤笑一声,转过头,目光像冰锥一样刺向我,“装什么清高?

这里没人把你当顾太太。”他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弹,在嘈杂的音乐声中清晰地爆开。

卡座瞬间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好戏的眼神更加赤裸裸。

心脏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钝痛蔓延。

苏晚的记忆碎片翻涌上来——那些被他轻贱、被他践踏尊严的日日夜夜。

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在发凉。我捏紧了果汁杯,冰凉的杯壁硌着手心。“顾辰!

”林笑像是被吓到,惊呼一声,拉住顾辰的胳膊,“你胡说什么呢!”顾辰甩开她的手,

眼神阴鸷地盯着我:“我说错了吗?一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女人,

靠爬老头子的床才进了顾家,也配在我们面前摆谱?”每一字每一句,

都精准地踩在“安念”的痛处,也踩在苏晚的尸骸上。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赵明那些人,

脸上写满了看好戏的兴奋。我放下果汁杯。玻璃杯底磕在玻璃桌面上,

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很轻,但在这一刻异常清晰。我慢慢站起身,

目光平静地扫过顾辰那张因为愤怒和酒精而微微扭曲的英俊脸庞,

再掠过林笑那张写满虚假担忧的脸。“你说得对,”我开口,声音出乎意料的平稳,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轻松,“这里确实没人把我当顾太太。所以,”我看向林笑,“林小姐,

谢谢你的邀请。生日礼物,我改天让人送到府上。祝你们玩得尽兴。

”我甚至还微微颔首致意了一下。说完,我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

发出规律的“嗒、嗒”声,穿过舞池边投射过来的各色目光,穿过震耳欲聋的音乐,

走向门口。没有回头,

但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那两道几乎要烧穿我的视线——一道是顾辰的错愕和羞怒,

一道是林笑被打乱计划后的阴冷。推开那扇沉重的门,外面初秋的夜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

我深吸一口气,坐进等候的黑色轿车。司机低声问:“太太,现在回家吗?”“回。

”我靠在后座,闭上眼睛。刚才强撑的力气瞬间抽空,

只剩下疲惫和心脏在胸腔里沉闷的撞击声。顾辰的话像毒蛇的牙印,深深刻在心上。

但更清晰的,是林笑最后那个眼神。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撕破了脸,她只会更疯狂。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林笑的信息。没有文字,只有一张照片。照片里,

顾辰站在“魅”的门口,仰头看着夜空,侧脸在霓虹灯光下显得有点落寞。

林笑的信息隔了几秒才发来,带着浓浓的委屈和不易察觉的得意:“安念姐,

你走了以后顾辰心情特别差,一个人跑出来抽烟。都是我不好,

没安排好……他心里肯定还是在乎你的感受的。[难过表情]”在乎我的感受?

我在心里冷笑。在乎的是他那点可怜的自尊被我当众扫落在地吧。

在乎的是他无法再像踩死蚂蚁一样随意碾死“安念”吧。我把手机丢回包里,

疲惫地捏着眉心。林笑不会罢休,顾辰更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就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鬣狗,

接下来只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撕咬。接下来的日子,顾家表面的平静彻底被打破。

顾辰对我的态度从冷漠变成了赤裸裸的敌视。在家里遇到,他要么视若无睹,

要么就是一声充满嘲讽的“安姨”,眼神冰冷得像看仇人。顾振国在家的时候,

他会稍微收敛一点,但那种压抑的敌意,连王管家都感觉到了。顾振国对我倒是没说什么。

那次“魅”的事情,不知道林笑有没有添油加醋地告诉他。他只是有一次晚餐时,

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年轻人脾气急,安念,你多担待些。”担待?我垂下眼睫,

默默吃着盘子里精致的食物。我只是需要时间,需要找到能一击致命的武器。

安念留下的那个带锁的铁盒,成了我唯一的线索。钥匙到底在哪?

我几乎翻遍了安念在顾家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甚至借口整理旧物,

让王管家打开了堆放杂物的储藏室,都一无所获。难道钥匙不在这里?或者,

安念根本就没把钥匙带进顾家?她一个几乎身无分文的女孩,重要的东西会藏在哪里?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事情突然起了变化。顾振国病了。不是什么大病,

重感冒引发了肺炎,需要住院观察几天。顾辰作为儿子,不得不承担起部分公司事务。

他变得更加忙碌,回家的时间更晚,脸色也更差。家里的气氛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林笑的“慰问”却来得格外勤快。她开始频繁地出现在顾家,打着探望顾振国的名义。

顾振国在医院,她自然见不到,于是目标就变成了顾辰和我。“安念姐,顾叔叔生病了,

家里一定很忙吧?我带了点燕窝,给你补补身子。”她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笑容无懈可击。

“谢谢,不用了。”我站在门厅,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哎呀,跟我客气什么!

”林笑自顾自地挤了进来,熟门熟路地换了拖鞋,把礼盒放在玄关柜上。

“顾辰最近忙坏了吧?我给他炖了汤,正好送来。”她晃了晃手里另一个保温桶。正说着,

大门开了。顾辰一脸疲惫地走进来,身上带着浓重的烟味和酒气。看到林笑,他愣了一下,

随即皱起眉:“你怎么来了?”“给你送汤呀!”林笑立刻迎上去,声音甜的能齁死人,

“看你最近都瘦了!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嘛!”她伸手去接顾辰的公文包,

动作自然得像是这里的女主人。顾辰没拒绝,把公文包递给她,目光扫过我,眼神依旧冰冷。

“嗯。”他应了一声,算是回答,径直往楼上走,“我去洗澡。”“好!汤我给你放餐厅,

你洗完下来喝!”林笑在他身后喊道,语气亲昵。等顾辰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

她才转过身,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看向我时带着一丝挑衅:“安念姐,顾辰真是的,

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还好有我看着。”“辛苦你了。”我淡淡地说,转身准备回房。

跟这种人多待一秒都觉得窒息。“安念姐!”林笑叫住我,声音压低了些,

带着一种刻意的担忧,“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她走过来,凑近我。

我停住脚步,看着她。“我前几天……无意中听到顾辰和他助理打电话。”她左右看了看,

确定没别人,才神秘兮兮地说,“好像……公司最近出了点问题?资金链很紧张的样子?

顾辰最近脾气那么差,可能跟这个有关。”她观察着我的表情,语气带着同情,“安念姐,

你刚嫁进来,可别受连累啊。顾叔叔现在又住院……唉。”资金链紧张?我的心猛地一跳。

顾氏集团根基深厚,怎么会突然资金链紧张?是林笑在撒谎试探,还是顾辰真的遇到了麻烦?

如果是真的……这会不会是一个突破口?顾辰为了钱,能做出什么事,我最清楚不过。

“谢谢提醒。”我平静地说,脸上没什么表情,“公司的事,我不懂,也不该过问。

振国会处理的。”说完,不再看她,直接上了楼。关上房门,后背抵着冰冷的门板。

林笑的话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是想吓唬我?

还是……想借我的手做点什么?资金链紧张……如果是真的,顾辰会怎么办?挪用?拆借?

或者……像上辈子对我那样,寻找一个能替他填窟窿的替罪羊?一个模糊的念头在脑中成型。

我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脸。安念的脸。或许,钥匙不在这里。或许,

安念把最珍视的东西,藏在了她过去唯一能掌控的地方——她租住的那个小破屋?她死后,

那个屋子呢?还在吗?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压不下去。第二天,我找了个借口出门。

顾振国住院,顾辰忙得不见人影,没人注意我。凭着苏晚的记忆和对安念背景信息的拼凑,

我找到了那个位于城市边缘的老旧小区。小区破败不堪,楼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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