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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可是家没了》是网络作者“靇靇”创作的虐心婚恋,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晓薇阿哲,详情概述:小说《我回来了,可是家没了》的主要角色是阿哲,晓薇,这是一本虐心婚恋,虐文,家庭,婚恋,追妻小说,由新晋作家“靇靇”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86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8 02:49:2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回来了,可是家没了
主角:晓薇,阿哲 更新:2025-09-28 08: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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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和晓薇一起种下那棵相思树的那天,夕阳把天边烧得像一块瑰丽的琥珀。
晓薇脸上沾了点泥巴,阿哲笑着伸手替她擦去,指尖传来的温度,暖得让他心头一颤。
“等这树长大了,枝繁叶茂的,咱们就在底下摆张石凳子,夏天乘凉,秋天看落叶。
”晓薇仰着头,看着那株还显得稚嫩的树苗,眼睛里亮晶晶的,满是憧憬。“好,都听你的。
”阿哲从背后环住她,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嗅着她发间淡淡的茉莉花香,“到时候,
咱们的孩子也能在树下玩儿。这树,就是咱俩的见证。”“相思树,名字真好听。
”晓薇喃喃道,“阿哲,你说,它真的会寄托思念吗?”“会吧。”阿哲收紧手臂,
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不过我可不想思念你,我要你一直在我身边,
让这树没机会发挥它的本行。”晓薇转过身,捶了他一下,笑靥如花:“想得美,
万一我哪天去外地学习、工作呢?”“那我就天天给你打电话,烦死你。再不然,
我就守着这棵树,等你回来。你可要快点回来,别让我等成望妻石。”“傻瓜。
”晓薇把头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却带着甜意,“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着你,
陪着咱们的树。”那会儿,风是柔的,云是软的,连空气都像是掺了蜜。他们都以为,
日子就会这样一眼望得到头地幸福下去。那棵小小的相思树,在院角的泥土里扎下了根,
也仿佛在他们共同的未来里,扎下了希望的根须。谁能想到,后来一语成谶。
这棵名为“相思”的树,真的成了漫长苦役的开端。晓薇的离开,并非感情生变,
而是命运开的一个残酷玩笑。她娘家出了大事,父亲重病,家族企业摇摇欲坠,作为长女,
她必须回去撑起那个烂摊子。那原本只是一个临时的决定,回去看看,想办法,最多几个月。
临走那天,晓薇收拾行李,眼睛红肿得像桃子。阿哲帮她把箱子合上,用力得指节都泛白。
“别担心,家里有我。”阿哲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爸那边需要钱还是需要关系,
我们一起想办法。你过去也别太累着自已。”晓薇扑进他怀里,
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前襟:“阿哲,等我处理完,马上就回来。你……你要好好的,
按时吃饭,少抽烟。我每天都会给你打电话。”“嗯,我等你。”阿哲吻着她的头发,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后只化作重复的三个字,“我等你。”他送她到车站,人潮汹涌,
他们紧紧握着的手,最终还是被人流冲开。晓薇的身影消失在检票口,阿哲站在原地,
很久很久,感觉心里像是突然被挖走了一大块,空落落地灌着冷风。
他回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家,不,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了。屋子里还残留着晓薇的气息,
她的拖鞋还规规矩矩地摆在门口,她没喝完的半瓶护肤品还放在梳妆台上,
一切都仿佛她只是出门买个菜,很快就会回来。最初的日子,是靠电话粥熬过来的。
每天晚上,固定时间,晓薇的声音会从听筒那端传来。信号时好时坏,杂音滋啦作响,
但那是阿哲一天里唯一的慰藉。她总是说得很急,说父亲的病情反复,
说公司里错综复杂的关系,说母亲以泪洗面。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焦虑。阿哲插不上话,
只能干巴巴地安慰:“别急,慢慢来,总会好的。”“你要照顾好自己,别累垮了。”后来,
电话的频率渐渐低了。从每天一次,变成三天一次,再到一周一次。晓薇的解释永远是忙,
忙得脚不沾地。阿哲打过去的电话,也常常被按掉,过后收到一条简短的短信:“在开会,
晚点聊。”但那个“晚点”,常常就没了下文。阿哲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
看着天花板。他一遍遍翻看手机里晓薇的照片,回忆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心里的不安,
像藤蔓一样悄悄滋生、缠绕,越勒越紧。他越来越多地走到院子里,在那棵相思树下枯坐。
树比去年长高了一些,枝叶舒展开来,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他对着树说话,
就好像晓薇还坐在旁边,靠着他一样。“晓薇,今天楼下那家面馆老板还问起你,
说你最爱吃他家的牛肉面了。”“晓薇,树好像又长新叶子了,你回来的时候,
估计都能遮阴了。”“晓薇,你……今天累不累?”回应他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那声音,起初像是低语,后来,在他听来,渐渐变成了呜咽。
变故发生在一个毫无征兆的深夜。阿哲的手机尖锐地响起,打破死寂。他心脏狂跳,
几乎是扑过去接起电话,传来的却不是晓薇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带着歉意的男声。
“是阿哲先生吗?我是晓薇的同事。她……她今晚应酬,喝多了,我送她回家。
她一直念叨你的名字,你看……要不要跟她说几句?”阿哲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听到电话那头背景音嘈杂,有音乐声,有模糊的谈笑声,然后,
……我好难受……我好想你……可是……回不去了……怎么办啊……”那个男声又接了过去,
带着一种微妙的熟稔:“不好意思,阿哲先生,晓薇她压力太大了,经常这样。
我会照顾好她的,你放心。”电话被挂断了。阿哲握着手机,站在冰冷的夜色里,浑身发抖。
那句“经常这样”和“我会照顾好她的”,像两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他的心脏。
所有的等待,所有的担忧,所有强撑的坚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冲出门,
跌跌撞撞地跑到相思树下,扶着粗糙的树干,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胆汁的苦涩涌上喉咙。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哀嚎。原来,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生活里已经有了别的可以“照顾”她的人。而他,
只能隔着千山万水,无能为力地听着。那次之后,晓薇的解释苍白无力。她说那是普通同事,
只是看她喝多了帮个忙。她说她压力太大,需要应酬,需要发泄。
她说“回不去了”指的是公司面临的困境,不是他们的感情。阿哲想相信,
他拼命地说服自己相信。但裂痕,一旦产生,就无法弥合。他变得敏感、多疑,
电话里开始忍不住追问:“今天和谁一起吃饭?”“那个男同事还在你们公司吗?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给个准信行不行?”晓薇起初还耐心解释,
后来也变得不耐烦:“阿哲,你能不能体谅我一下?我每天累死累活,不是来接受你审问的!
我说了会回去就会回去!”争吵开始出现,隔着电话线,伤害却被无限放大。争吵的内容,
从具体的人和事,慢慢升级到互相指责。“你是不是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阿哲对着电话低吼,声音因为痛苦而扭曲。“是!我是变了!我被生活逼得不得不变!
你呢?你还是那个只会守着一棵树等我的阿哲吗?你能不能成熟一点!”晓薇的声音尖利,
带着一种被生活磨砺出的粗糙。最致命的那次争吵,发生在晓薇离开快一年的时候。
阿哲得知晓薇为了争取一个关键客户,陪对方去外地考察了三天,同行的人里,
就有那个当初半夜打电话的男同事。他彻底崩溃了。“晓薇!
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有我这个男朋友!你跟他出双入对,把我当什么了!”阿哲口不择言,
积压的委屈、愤怒、恐惧像火山一样喷发。“阿哲!你混蛋!”晓薇在电话那头哭了,
“我在前面拼命,你在后面扯我后腿!你知不知道这个单子对我多重要!没有这笔钱,
我爸的医药费怎么办!公司怎么办!你除了会猜忌,还会做什么!你能帮我吗?你能吗!
”“是!我没用!我帮不了你!所以我活该被晾在这里,活该每天对着棵树发呆,
活该被你嫌弃!”阿哲的声音带了哭腔,“晓薇,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这样等着,比杀了我还难受……”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只有晓薇压抑的哭声。最后,她用一种极度疲惫、近乎虚无的声音说:“阿哲,
也许……也许我们真的错了。我们都太累了……要不……先分开冷静一下吧。”“分开?
”阿哲像是被雷击中,“你说什么?你要跟我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我们都快被这段感情拖垮了。我需要喘口气,你也需要。”电话被挂断了。
忙音像尖锐的锥子,刺穿着阿哲的耳膜。他愣愣地站着,然后,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样,
瘫软在相思树下。“冷静一下……呵呵……冷静……”他喃喃自语,
眼泪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一开始是无声的,接着变成了失声痛哭,肩膀剧烈地耸动。
他蜷缩在树根旁,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那棵他们亲手种下的、象征着爱情的树,
此刻像一个巨大的讽刺,冰冷的树皮贴着他的脸,吸收着他的绝望。从那以后,
晓薇的电话彻底断了。短信不回,微信拉黑。阿哲疯了一样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
听到的永远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给晓薇的父母打电话,那边也只是唉声叹气,
说晓薇忙,让他别添乱。他试图联系那个男同事,号码拨通后,对方听出是他的声音,
语气冷淡而戒备:“晓薇现在不想被打扰,请你尊重她的决定。”然后也挂断了。
阿哲被彻底地、粗暴地隔绝在了晓薇的世界之外。他失去了她所有的消息,
就像她从未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一样。唯一的证据,就是这棵日益茁壮的相思树,
和这座充满了回忆的空房子。他彻底垮了。不再上班,整天浑浑噩噩。
饿了就随便找点东西填肚子,困了就在沙发上或者树下迷糊一会儿。他不敢睡床,
床上全是晓薇的味道。他变得邋遢不堪,胡子拉碴,眼窝深陷,
身上散发着一种长期不洗漱的酸腐气。邻居们起初还同情地过来看看,劝几句,送点吃的。
但阿哲要么毫无反应,要么喃喃自语些别人听不懂的话。时间长了,大家也只好摇摇头,
不再来了。他成了人们口中那个“受了刺激、疯了”的可怜虫。他的整个世界,
缩小到了院子里的那棵相思树下。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里,坐在树根上,背靠着树干。
天气好的时候,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洒下来,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斑,
他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下雨的时候,他就那么淋着,仿佛希望通过冰冷的雨水,
冲刷掉内心的痛苦。他开始出现幻听。风声里,他总觉得能听到晓薇在叫他“阿哲,阿哲”。
树叶的沙沙声,他听成是晓薇在低声哭泣。他甚至常常在恍惚中,看到晓薇就站在不远处,
穿着他们初次见面时那件白色的连衣裙,对他微笑。可当他惊喜地扑过去,
触碰到的只有空气。“晓薇,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他对着空气说话,
语气温柔得像能滴出水来,“你看,我们的树长得多好。我天天给它浇水,
我不敢怠慢它……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看它的……”过了一会儿,他的表情又变得狂怒,
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嘶吼:“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说啊!
”愤怒过后,是更深的哀求和绝望。他抱着树干,脸贴着粗糙的树皮,
像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该怀疑你……你回来好不好……我求求你……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你看看我,
看看我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你心软一下,回来吧……”树无言,
只有枝叶在风中轻轻摇晃,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无声地拒绝。相思如毒,
这句话在他身上得到了最残酷的应验。那种求而不得、爱而不能的思念,
混合着被抛弃的怨恨、对自身无能的愤怒,以及无边无际的孤独,
变成了一种腐蚀性极强的毒药,日夜啃噬着他的理智、他的情感、他作为人的一切。
他不再关心外界任何事物。季节更替,花开花落,都与他无关。时间仿佛在树下凝固了,
又或者说,他的生命已经和这棵树捆绑在一起,以一种缓慢而痛苦的方式,走向腐朽。
他有时会长时间地凝视着相思树的叶子,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
他会把叶子想象成晓薇的眼睛,或者她的嘴唇。他会小心翼翼地摘下一片叶子,放在掌心,
轻轻地抚摸,然后贴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离她近一点。“相思树啊相思树,
”他低声对树说,“你既然名叫相思,能不能把我的思念,带给她?告诉她,
我快死了……让她回来,见我最后一面,行吗?”树当然不会回答。它只是静静地生长,
枝叶愈发茂密,树干愈发粗壮。它的生命力与树下那个日渐枯萎的男人,
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阿哲的身体也迅速垮了下去。
长期的营养不良、精神折磨和不规律的生活,让他瘦得脱了形,眼窝深陷,皮肤蜡黄。
他开始频繁地咳嗽,有时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但他拒绝去看医生,
似乎潜意识里,他在用这种自我毁灭的方式,惩罚自己,也或许,是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呼唤那个遥不可及的人。有一个秋天的傍晚,狂风大作,暴雨倾盆。
阿哲像往常一样坐在树下,任凭冰冷的雨水浇透他单薄的衣衫。他冷得浑身发抖,牙齿打颤,
却固执地不肯回屋。仿佛离开这棵树,就是背弃了他对晓薇最后的等待和承诺。
第二天雨停了,邻居发现他昏倒在树下,浑身滚烫,已经烧得意识模糊。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他送到医院。医生诊断是急性肺炎,加上严重的精神抑郁,身体状况极差。
在医院躺了几天,阿哲勉强醒了过来。他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而陌生。
有短暂的瞬间,他是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哪里。但很快,
那种刻骨的思念和绝望又淹没了他。他拔掉手上的针头,挣扎着要下床,
里只反复念叨着:“树……我的树……我要回去……晓薇会找不到我……”医生和护士无奈,
只能给他注射了镇静剂。他安静下来,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眼泪无声地滑落。对他来说,
医院是牢笼,而那棵相思树下,才是他唯一的归宿,哪怕那是他的坟墓。病情稍有好转,
他不顾医生劝阻,坚决出院了。他几乎是跑着回到那个小院,冲到相思树下,
贪婪地呼吸着那里的空气,紧紧抱住树干,仿佛失而复得。经过这一场大病,他更加憔悴,
眼神里的那点光,几乎彻底熄灭了。他不再有大的情绪起伏,无论是幻觉中的喜悦,
还是疯狂的愤怒,都消失了。他变得异常平静,一种死水般的、令人窒息的平静。
他每天只是静静地坐在树下,不说话,不动,像一尊正在风化的石像。他的眼神空茫,
穿过树叶,望向不知名的远方。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他已经什么都不想了。
思念的毒,已经渗透了他的骨髓,吞噬了他最后的情感波动。他成了一具还有呼吸的空壳,
所有的爱恨痴怨,都已经被消耗殆尽。院子彻底荒芜了,杂草长到了齐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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