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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有诡(佚名佚名)免费小说全本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群里有诡(佚名佚名)

鸿鹄九天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群里有诡》“无声无息的人”的作品之一,佚名佚名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老周是作者无声无息的人小说《群里有诡》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517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8 18:38:1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群里有诡..

主角:徐小虎,王贺发   更新:2025-09-28 21: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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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午夜群聊惊魂我们小区有个怪谈,深夜班业主群会出现一个无法退出的聊天界面。

据说看到它的人,第二天都会消失。我不信邪,特意熬夜到凌晨三点,刷新了群聊。

界面真的变了,一个黑色边框的对话弹出,没有退出的选项。群里不断跳出新消息,

全是空白头像发的:“欢迎新邻居。”我手一抖把手机关了,觉得只是谁的恶作剧。

第二天起来,我发现手机自动开机,停留在那个聊天界面。最新一条消息写着:“新邻居,

你昨晚为什么躲着我们?”我这人吧,没啥大优点,就是犟。

尤其受不了别人用那种神神叨叨的事儿吓唬我。我们小区就流传着这么一个说法,

说是每到深更半夜,业主群里会蹦出一个怎么都退不出去的聊天界面。邪门的是,

但凡瞅见过那界面的人,第二天准保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根毛都找不着。

邻居们提起这个都讳莫如深,压低了声音,好像大声点儿就能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招来似的。

呵,我王强活了二十八年,搬砖、吃灰、挨老板骂,啥没见过?还能被一个群给唬住了?

纯粹扯淡。我估摸着,不是哪个闲得蛋疼的邻居搞的恶作剧,就是有些人自己心里有鬼,

以讹传讹。这天晚上,我加完班回到租的这间小公寓,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洗了个冷水脸,

困意反倒没了。瘫在沙发上刷手机,脑子里不知怎的就又冒出那个怪谈。

心里那点犟劲儿“噌”地就上来了。妈的,老子今晚还非得亲眼瞧瞧不可。

我定了个凌晨三点的闹钟,手机插上充电器,就靠在沙发上眯瞪了一会儿。闹钟一响,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屋里静得吓人,只有窗外路灯透进来一点昏黄的光。搓了把脸,

点亮手机屏幕,手指头悬在那个熟悉的业主群图标上,心里还真有点打鼓。不是怕,

主要是好奇,还有点……说不清的劲儿顶着想确认一下。吸了口气,我点下了刷新。

屏幕卡顿了一下,界面真的变了。

平时那个热热闹闹、时不时有人抱怨物业或者拼团购的群聊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其简陋的对话框。背景是那种沉甸甸的纯黑,边框也是黑的,粗得硌眼。

最让我后脖颈子发凉的是,屏幕上干干净净,往常右上角那个红色的“退出群聊”选项,

没了踪影。我手指有点僵,下意识地想往上划,看聊天记录。界面纹丝不动,根本划不动。

就在我盯着那一片死黑发愣的时候,屏幕下方突然接二连三地跳出新消息。全是空白头像。

就是那种最初始的,灰白色人形轮廓。名字位置也是空的,

只有一行行文字冒出来:“欢迎新邻居。”“欢迎新邻居。”“欢迎新邻居。

”一模一样的话,一条接一条,刷得飞快。在这死黑背景的映衬下,

那些空白头像像一个个没有五官的脸,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喉咙有点发干,

心里骂了句:操,还真有?这他妈是谁啊,大半夜不睡觉,搞这种阴间活儿?手法还挺专业,

连退出键都能隐藏?说是这么说,但我感觉手心有点冒汗。那种感觉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这群消息透着一股子机械的冰冷,不像活人在开玩笑。我手指头有点不听使唤,

想着是不是该在输入框里回个“?”,或者骂一句看看反应。但手指刚抬起来,

心里猛地一抽。不行,不能回应。万一……万一他妈的不是恶作剧呢?这个念头一起,

我后脊梁骨“嗖”地窜过一股凉气。之前犟着不信的那股劲儿,

瞬间被一种更本能的东西压了过去——膈应。对,就是膈应,浑身不自在,

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去他妈的,不看了!我几乎是抢着按下了侧边的电源键,

屏幕瞬间暗下去,屋子里重新陷入昏暗。我把手机扔到沙发另一头,好像那是个烫手山芋。

心脏“咚咚咚”地跳得厉害,在寂静的屋里显得特别响。“肯定是哪个孙子搞的鬼。

”我自言自语,声音有点发虚,试图说服自己,“对,明天在群里问问,看谁昨晚也没睡。

”我倒在沙发上,拉过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睡觉。可一闭眼,

就是那片死黑的背景和那些空白头像。翻来覆去折腾到天蒙蒙亮,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乱梦颠倒。感觉也没睡多久,就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晃醒了。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脑袋昏沉沉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手机。手机就在沙发那头躺着。

我伸手拿过来,按亮屏幕。2 鬼影缠身屏幕亮起的瞬间,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手机竟然自己开了机,而且就停留在那个阴魂不散的黑色聊天界面上!电量显示是满的。

可我明明记得,昨晚我关机前,电量至少还有百分之六十。这……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

一下子攥紧了我的心脏。我死死盯着屏幕,那个没有退出选项的黑色边框,像口棺材。

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晚那些“欢迎新邻居”的刷屏。我手指颤抖着,下意识地想再次关机。

就在我的指尖快要碰到电源键的时候,一条新的消息,毫无征兆地跳了出来。

还是那个空白头像,名字位置空空荡荡。消息只有一行字:“新邻居,

你昨晚为什么躲着我们?”我“嗷”一嗓子,手机直接脱手飞了出去,

“啪”地一声砸在地板上。屏幕好像没碎,但那个黑色的界面,还有那句冰冷的话,

像刻在我视网膜上一样,挥之不去。躲着它们?它们知道我当时是想躲?我整个人都僵了,

坐在沙发上,一动不敢动。早晨的阳光明明很暖和,我却感觉像掉进了冰窟窿,

从头到脚都冒着寒气。之前所有关于恶作剧的自我安慰,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这他妈绝对不是人在搞鬼!得逃!立刻!马上!这个念头疯狂地占据了我的大脑。什么上班,

什么行李,都去他妈的!我再在这个房子里多待一秒钟都会疯掉!

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进卧室,手抖得厉害,胡乱抓起几件衣服往背包里塞。钱包,钥匙,

手机……手机!我猛地看向客厅地板上的那个手机,它屏幕还亮着,

那片黑色像是一个通往深渊的洞口。不能要了!这鬼东西绝对不能要了!我放弃了手机,

背上根本没装啥东西的包,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门把手,

拧了好几下才打开门。冲出房门,反手“砰”地一声把门摔上,

好像能把什么可怕的东西关在里面一样。楼道里空无一人,安静得可怕。

我沿着楼梯一路狂奔下去,脚步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发出巨大而空洞的回响,震得我耳膜疼。

我一口气冲出单元门,冲到小区路上,早晨的阳光和偶尔走过的早起邻居,

才让我有了一种重回人间的恍惚感。我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冷汗已经把后背完全打湿了。现在去哪儿?公司?不,不能去,万一那东西……能跟着呢?

回家?我老家在几百公里外,而且,我现在身无分文,手机也扔了。对,手机!

得先弄个手机,联系家里,或者报警?报警怎么说?说我被一个微信群吓出来了?

警察会信吗?我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坐了很久,脑子一团乱麻。最后,

我决定先去最近的网吧待着。那里人多,有光,应该……安全点吧?在网吧泡了一天,

用身上仅剩的现金买了泡面和饮料。我试着用网吧电脑搜索我们小区的怪谈,什么都没搜到。

又偷偷登录了我的微信网页版,战战兢兢地点开业主群。一切正常,

邻居们还在讨论物业费和谁家狗又乱叫了。那个黑色的界面,好像从未出现过。

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气,也许……也许只是手机中病毒了?对,一定是这样!那个消息,

可能是提前设置好的程序?抱着这种侥幸,加上无处可去,天黑之后,

我还是硬着头皮往回走。我告诉自己,只要不用那个手机,就没事。明天就去买新手机,

办新卡。楼道里的声控灯好像坏了,忽明忽灭。我摸黑走到房门口,掏出钥匙,插进锁孔。

转动钥匙,推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安静得可怕。我摸索着去按墙上的电灯开关。“啪嗒。

”灯没亮。又按了几下,依旧一片黑暗。停电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好的预感再次升起。我僵在门口,不敢往里走。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我勉强能看清客厅的轮廓。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一样东西。

我的那个旧手机,屏幕正幽幽地亮着。它不在我之前扔掉的地板上,而是端端正正地,

被摆在了客厅茶几的正中央。那片熟悉的、没有任何退选项的漆黑背景,像一只睁开的独眼,

在黑暗中静静地“注视”着门口的我。屏幕的光,映照出茶几旁边,沙发上的一小片区域。

那上面,好像……坐着个模糊的、人形的轮廓。很淡,几乎要融入黑暗里,但轮廓的边缘,

被手机屏幕的光勾出了一道诡异的线条。它一动不动。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头皮一阵发麻,呼吸彻底停滞。我死死地盯着那个模糊的影子,

还有茶几上那发出幽光的手机。几秒钟后,也许是求生本能终于压倒了恐惧,

我猛地向后一缩,“哐当”一声撞在还没关严的门板上,然后想也不想,

发疯似的转身就冲进了漆黑的楼道里。这一次,我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下楼的,脚步声在空荡的楼道里炸开,像敲在我心口的鼓点。

我不敢回头,总觉得身后那扇没关严的门里,有什么东西正贴着门缝“看”着我。

直到一头扎进凌晨微凉的空气里,跑到小区主干道上,

看到远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模糊的灯光,我才敢停下来,弯下腰,

肺像破风箱一样嘶哑地喘着。手机没了,钱包和钥匙倒是在背包里。可我不敢回那个家了,

绝对不敢。那手机……那沙发上模糊的影子……不是幻觉,绝对不是。我现在浑身都在抖,

冷汗把里面的T恤都浸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背上。现在能去哪儿?深更半夜,

朋友里谁会在这种时候收留一个被“鬼微信群”吓破胆的人?说出来自己都觉得荒谬。

但恐惧是实实在在的,像冰水浇头,让我牙齿都在打颤。对了,老周!

跟我一块儿在工地干过活的老周,他租的房子就在隔壁街,是个直性子,胆子也大。

虽然这事儿听起来邪门,但眼下我只能硬着头皮去找他。我凭着记忆,

几乎是跑着穿过了几条街,敲响老周家门的时候,手关节都敲红了。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老周带着睡意的骂骂咧咧:“谁啊?他妈的大半夜!

”“老周!是我!王强!”我压着声音,又急又慌。门开了条缝,老周眯着眼,

头发乱得像鸡窝,看清是我,愣了一下:“强子?你他妈撞鬼了?脸色这么白?”我挤进门,

反手就把门关上,还下意识地上了锁。背靠着门板,又喘了好几口才勉强平复一点。

“周哥……我……我可能真撞鬼了。”老周皱着眉,把我拉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开了盏昏暗的台灯。“慢慢说,咋回事?欠高利贷被追杀了?”我摇摇头,

把业主群怪谈、我半夜不信邪去刷新、看到那个退不出去的黑色界面、空白头像的欢迎,

以及早上手机自动开机显示那句“为什么躲着我们”,

还有刚才回家看到手机摆在茶几上、沙发上那个模糊人影的事,断断续续,

语无伦次地讲了一遍。老周听着,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惊讶,最后变成了一种看傻子的无奈。

“强子,你是不是加班加出幻觉了?要么就是手机中病毒了。还沙发上有人影?

灯坏了你看花眼了吧?”“不是!真的!”我急了,“那手机界面邪门得很!退出键都没了!

那些空白头像……”“行了行了,”老周摆摆手,打了个哈欠,“我看你就是太累了。

今晚就在我这儿凑合一下,睡一觉,明天天亮了,我陪你回去看看。肯定是你想多了。

”他给我找了条薄毯子,自己回屋继续睡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那盏台灯。虽然老周不信,

但在他这里,有灯光,有活人的气息,我心里的惊悸总算稍微缓和了一点。我蜷缩在沙发上,

耳朵却竖着,警惕地捕捉着屋子里的任何一丝异响。老周的鼾声很快传来,

这平常觉得吵闹的声音,此刻却让我感到一丝安心。也许……真的是我太紧张,看花眼了?

疲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我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3 逃不掉的诅咒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阵细微的“滋啦”声吵醒。像是电流不稳,

又像是收音机调频时发出的噪音。声音来自……客厅的电视机?我猛地睁开眼。台灯还亮着,

老周的鼾声依旧。但原本黑屏的电视机,此刻屏幕竟然亮着微弱的、雪花般的光。

没有信号输入的那种雪花点,密密麻麻地闪烁跳跃着。而那“滋啦”声,

正是从电视机喇叭里传出来的。我心脏一下子揪紧了,屏住呼吸,死死盯着电视屏幕。

雪花点毫无规律地闪烁着。过了一会儿,那“滋啦”的噪音里,似乎夹杂进了一点别的声音。

很轻,很模糊。像是有很多很多人,在极其遥远的地方,同时低声絮语。听不清任何一个字,

只有一片混沌的、窸窸窣窣的杂音背景。但这杂音里,

又隐隐约约透出一种……难以形容的秩序感,不像纯粹的噪音。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

这片混沌的低语声中,偶尔会突兀地插入一个短暂的、类似喘不上气的抽气声,

或者一声极轻的、像是指甲划过玻璃表面的尖锐摩擦音。这些声音断断续续,

混合在电流噪音里,若有若无,却像冰冷的针,一下下扎着我的神经。

我推了推旁边卧室的门,压低声音喊:“老周!老周!你电视怎么回事?”老周嘟囔了一声,

翻了个身,鼾声没停,显然没醒。我不敢自己去关电视,也不敢再看那雪花屏。

用毯子蒙住头,但那滋啦声和诡异的杂音仿佛能穿透一切,直往我耳朵里钻。

我把头埋进沙发靠垫里,浑身绷紧,每一秒都是煎熬。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声音终于消失了。

我偷偷掀开毯子一角,电视屏幕已经恢复了黑暗。我长长松了口气,后背全是冷汗。

是巧合吗?老周家电视老旧,半夜出故障了?

可那夹杂在噪音里的低语和怪声……天刚蒙蒙亮,我就把老周摇醒了。“又咋了?

”老周睡眼惺忪,很不耐烦。“电视!昨晚你电视自己亮了!还有怪声!”我急着说。

老周揉揉眼睛,走到客厅,拿起电视遥控器按了按,电视正常启动,播放着早间新闻。

“没问题啊。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我这破电视有时候待机是有点电流声,正常。

”他看着我将信将疑、惊魂未定的样子,叹了口气:“算了,走吧,陪你回去拿东西。

你不是要买新手机吗?赶紧弄完赶紧踏实。”有老周陪着,我胆子壮了不少。回到我那栋楼,

楼道里的灯居然好了,亮堂堂的。走到房门口,我犹豫着掏出钥匙。“磨蹭啥呢?开门啊。

”老周催促道。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屋里一切如常。

茶几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我昨晚扔在地上的手机也不见了踪影。“你看,啥也没有吧?

”老周在屋里转了一圈,连卧室厕所都看了看,“我就说是你心理作用。

手机估计被你踢到哪个角落了,找找?”我根本不想找那个鬼手机了。

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和重要证件,塞进包里,拉着老周就想走。“等等,”老周走到茶几边,

拿起一个东西,“这不是你手机吗?怎么放这儿了?还关机了。”我定睛一看,

果然是我的旧手机,屏幕漆黑,安安静静地躺在茶几正中央,

和我昨晚逃出去前看到的位置一模一样!我头皮瞬间炸开,一把抢过手机,

想把它从窗户扔出去。“你干嘛?”老周拦住我,“就算中病毒了,也不能乱扔啊,

砸到人怎么办?格式化一下不就行了?”他抢过手机,按了按电源键。屏幕亮起,

显示的是正常的手机桌面。他划拉了几下,点开微信,业主群一切正常,

没有任何黑色界面或者空白头像的消息记录。“你看,没事了吧?”老周把手机递给我,

“估计就是系统卡bug了,重启一下就好了。你自己吓自己。

”我看着恢复正常的手机界面,心里更加毛骨悚然。它怎么会自己回到茶几上?还关了机?

老周没看到昨晚那一切,他当然觉得正常。可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不敢再要这手机了,

但老周在旁边,我也不好表现得太过激。只好接过手机,揣进口袋,心里打定主意,

离开这里就找个地方把它扔了。和老周在楼下早餐摊吃了点东西,我借口去买手机,

和他分开了。走到一个偏僻的垃圾箱旁,我掏出那个手机,用尽全力扔了进去。

看着它消失在垃圾堆里,我才感觉稍微轻松了一点。用身上最后的钱买了个最便宜的老年机,

办了张新卡。我不敢再回原来租的房子,只好先找了个按天计费的小旅馆住下。

躺在旅馆狭窄的床上,我不断安慰自己:手机扔了,那个鬼东西应该找不到我了。

一切都过去了。新手机只有最基本的通话短信功能,这让我感到一种奇特的安全感。然而,

这种安全感只持续了几个小时。傍晚时分,我正在旅馆房间里泡方便面,新买的那个老年机,

突然“叮咚”一声,收到了一条短信。短信提示音很普通,但在寂静的房间里却格外刺耳。

我心头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拿起那个简陋的老年机,屏幕很小,分辨率很低。

发信人是一串乱码似的数字。短信内容只有一句话,显示在小小的屏幕上:“新邻居,

扔掉手机是没用的。”我手一抖,老年机直接掉在了地上,电池盖都摔开了。它知道!

它知道我扔了手机!它知道我换了新号码!这东西……根本不是通过手机跟着我的!

它盯上的是我这个人!极致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我,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我连背包都顾不上拿,拉开旅馆房门就冲了出去。我不能待在这里了,哪里都不能待!

它会找到我,无论我逃到哪里!我像没头苍蝇一样在街上狂奔,穿过人群,穿过车流,

引来无数惊诧的目光。可我顾不上了,我只想逃离那股如影随形的注视感。

一直跑到天色完全黑透,筋疲力尽,我才在一个天桥底下停下来,

靠着冰冷的桥墩滑坐到地上。汗水混着泪水流进嘴里,又咸又涩。

逃不掉的……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缠住了我的心。我该怎么办?4 老周的异变报警?

怎么说?说有个鬼微信群在追我?谁会信?找道士?和尚?我连门路都找不到。

绝望像潮水般涌上来,把我死死按在原地。我抬头看着天桥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和灯光,

感觉自己和那个喧嚣正常的世界隔着一层无形的、冰冷的屏障。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

口袋震动了一下。是那个摔了一下又被我捡起来装好的老年机。又一条短信?我颤抖着,

几乎不敢去看。但一种诡异的、破罐子破摔的冲动,让我还是掏出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的,

不是短信。是一个来电提示。没有号码显示,只有两个字:“未知”。

铃声是那种最原始的“嘟嘟”声,在寂静的天桥下显得异常清晰和……刺耳。

它……要跟我通话?那个只会发出恐怖声音、不会交流的东西……要给我打电话?

我盯着屏幕上那两个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接?还是不接?铃声顽固地响着,

一声接一声,像是催命的符咒。铃声像一根冰冷的针,一下下扎进我的耳膜。

屏幕上“未知”两个字,像两只没有瞳孔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接?我拿什么接?

跟它说什么?说“求求你放过我”?老周的例子血淋淋地摆在眼前,这东西根本没法交流,

它只会用这种阴恻恻的方式,一点点碾碎你的神经。不接?它能找到老周,

能知道我扔了手机换了号码,它就像跗骨之蛆,我逃得掉吗?

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绝望感攫住了我。跑,是没用的。躲,是没用的。

甚至连逃避的念头,似乎都在它的窥伺之下。铃声还在响,固执得令人发疯。

我看着那个闪烁的屏幕,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汗水顺着额角流进眼睛,

刺得生疼,我却连抬手去擦的力气都没有。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铃声逼疯的时候,

声音戛然而止。屏幕暗了下去。天桥底下恢复了寂静,只有头顶车辆驶过的沉闷噪音。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像刚被捞上岸的溺水者,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结束了吗?它放弃了?不。几乎在铃声停止的下一秒,手里的老年机又“叮咚”响了一声。

不是来电。是短信。我手指僵硬,几乎握不住这轻飘飘的塑料壳子。鼓起残存的勇气,

我看向那块小小的屏幕。发信人依旧是乱码。内容比之前更长一些:“总躲着多没意思。

来看看老周吧。他一直在‘念叨’你。”“念叨”两个字,被加上了引号。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老周!它把老周怎么了?!

那句“他不太对劲”的担忧,此刻变成了噬心的恐惧。我猛地从天桥底下爬起来,

腿还是软的,差点又栽回去。扶着粗糙的水泥桥墩,我强迫自己站稳。得去找老周!

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我不能把他一个人丢下!是因为我,他才被卷进来的!

这个念头给了我一丝虚弱的力气。我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老周家那条街狂奔。

夜风吹在湿透的衣服上,冷得我直打哆嗦,但比寒冷更甚的,

是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恐惧。跑到老周租住的那栋旧楼楼下,我停住了脚步。

楼里黑漆漆的,只有零星几扇窗户亮着灯。老周家的窗户,是暗的。往常这个点,

他要么在看电视,要么在玩手机,灯肯定是亮着的。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我冲进楼道,

摸着黑往上跑。老周家住四楼,楼梯又窄又陡,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去的。

站在老周家门口,防盗门紧闭着。我伸手去拍门,手掌拍在冰冷的铁门上,发出空洞的响声。

“老周!老周!开门!是我,王强!”里面没有任何回应。死一样的寂静。

我又用力拍了几下,把隔壁邻居都惊动了。一个老太太打开门缝,

警惕地看着我:“大晚上的,你找谁啊?吵什么吵?”“阿姨,我找老周,住这家的,

您今天见过他吗?”我急忙问。老太太皱着眉:“小周啊?

好像……今天一天没见着他出门了。也没听见动静。是不是睡死了?”一天没动静?

我心头一沉。道了声谢,也顾不得礼貌了,继续用力拍打老周的房门,边拍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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