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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拐卖人贩子拐成了警察李桂芬傅谨言完本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我拐卖人贩子拐成了警察(李桂芬傅谨言)

格瓦斯配黑列巴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我拐卖人贩子拐成了警察》内容精彩,“格瓦斯配黑列巴”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李桂芬傅谨言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我拐卖人贩子拐成了警察》内容概括:小说《我拐卖人贩子拐成了警察》的主要角色是傅谨言,李桂芬,张彪,这是一本婚姻家庭,大女主,逆袭,爽文,虐文小说,由新晋作家“格瓦斯配黑列巴”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91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9 01:12:3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拐卖人贩子拐成了警察

主角:李桂芬,傅谨言   更新:2025-09-29 04: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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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贩子把我当“女儿”养了十年,卖了十次。第十一次,我把他全家卖了。审讯室里,

我把十张不同身份的户口本拍在桌上:“警察同志,我举报我自己身份造假,顺便,

我想报考贵单位。”主考官盯着我十张不同的照片,懵了:“所以,是你拐了你自己?

”我笑了:“不,是我拐了他们整个犯罪网络,进监狱。”**第1章**审讯室的白炽灯,

光线惨白,照得桌上十本暗红色的户口本格外刺眼。我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

对面是两名警察。年长的那位姓刘,我们叫他刘队。年轻的那个,叫傅谨言,

胸前的警号是0713。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堆会走路的垃圾。“姓名?

”傅谨言敲着桌子,一脸不耐。我笑了笑,伸出手指,在十本户口本上依次点过。“李念,

周想,吴安安,郑乐乐……你问哪一个?”傅谨言的眉毛拧成一个川字,

他猛地一拍桌子:“严肃点!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吗?我问你到底叫什么!”“我说了,

这些都是我的名字。”我身体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直视着他,“十年,十个省,

十个家庭,十本真的假户口。每一本,都是你们公安系统内部办出来的。”刘队抬手,

制止了即将发飙的傅谨言。他拿起一本户口,翻开,照片上是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天真烂漫。“这是你六岁的时候?”“不,”我摇头,“这是我八岁那年,

在山西扮演一个被父母遗弃在煤矿门口的‘孤儿’,李家村的村支书看我可怜,

给我上的户口。我叫李念,思念的念。”刘队又拿起一本。照片上的女孩,短发,眼神怯怯。

“这是十岁,在江苏,我叫周想。我‘养父’把我丢在一家福利院门口,说我得了白血病,

治不起了。院长妈妈心善,发动全城给我捐款,还托关系给我办了户口,方便报销。

”傅谨言嗤笑一声,身体靠在椅背上,双臂环胸。“编,继续编。年纪不大,

故事一套一套的。你是哪个诈骗团伙的?想戴罪立功,减刑?”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扎在我最脆弱的地方。我脸上的笑容不变,心口却泛起熟悉的、被撕裂的疼。十年了,

这种感觉我早已习惯。“傅警官,你觉得我是在编故事?”我抬眼,目光越过他,

看向他身后单向的玻璃,“还是你觉得,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能有通天的本事,在十年里,

给自己办十个不同身份的户口?”傅谨言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

“少在这儿耍嘴皮子!你说的那个‘养父’‘养母’,人呢?证据呢?”“我十八岁生日,

他们正准备把我卖给山里的一个老光棍,换三万块钱彩礼。我用他们给我买的新手机,

报了警。”我把一部粉色的老人机推到桌子中央,“手机里最后一条通话记录,就是110。

至于人,应该已经在你们抓捕的路上了。”我看着傅谨言那张写满“我不信”的英俊脸庞,

忽然觉得很好笑。“傅警官,你知道我‘妈妈’最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他没作声,

只是用那种审视犯人的目光盯着我。“她说,‘囡囡,你长得这么乖,嘴又甜,

真是个天生吃这碗饭的料。别跟那些蠢货一样,只会哭闹。咱们是文化人,要用脑子赚钱。

’”我学着“妈妈”李桂芬那种油滑又亲昵的腔调,连嘴角的弧度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她还说,‘你看那些被拐来的傻丫头,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还不是被打断腿,

关在地窖里,跟猪狗一样。你多好,有新衣服穿,能上学,还能去全国各地旅游。’傅警官,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她?”傅谨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说话。刘队一直沉默地听着,

此刻他终于开口,声音沉稳:“你说的这些人,我们会去核实。但在那之前,

你需要待在这里。”“当然。”我点头,然后补充道,“对了,我举报我自己,身份造假。

顺便,我想报考贵单位。”傅谨言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他直接笑了出来,

声音里满是嘲讽。“报考我们单位?你?一个身份不明、谎话连篇的诈骗犯?”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凭什么?凭你这十本户口本,还是凭你这张能把黑说成白的嘴?

”他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和毫不掩饰的鄙夷。我仰头看着他,

脸上的笑容终于收敛了。“不。”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审讯室。

“凭我,拐了他们整个犯罪网络,进监狱。”我说完,不再看他,而是转向刘队。“刘队,

我累了,能给我一杯水吗?要热的。”刘队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傅谨言,最终点了点头。

傅谨言站在原地,脸色青白交加。门被打开又关上,审讯室里只剩下我和傅谨言。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没理他,

只是看着桌上那十张不同的笑脸。李念,周想,吴安安……每一个名字背后,

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和一颗被反复凌迟的心。傅谨言见我不说话,

大概是觉得自尊心受了挫。他冷笑一声,俯下身,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以为耍这些花样有用。在我眼里,

你和他们没什么不同。都是蛆虫。”---**第2章**“蛆虫”这个词,

李桂芬也曾对我说过。那是在我十岁的时候,我叫周想,住在江苏一个水乡小镇的福利院里。

院长妈妈是个很温柔的人,她以为我真的得了白血病,对我格外照顾。那是我十年里,

唯一感受过母爱的一段时光。我甚至真的以为,我可以就此安定下来,当一辈子周想。

直到那天,张彪,我的“养父”,突然出现在福利院门口。他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西装,

头发抹得油亮,对我笑得一脸慈爱。“想啊,爸爸来接你了。你的病,有大老板愿意资助,

咱们去上海治!”院长妈妈和福利院的老师们都为我高兴,她们给我收拾行李,抱着我哭。

我被张彪牵着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上了车,车子开出小镇,张彪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妈的,演得老子快吐了。一群傻子。

”我坐在副驾驶,没说话。李桂芬从后座探过头来,捏了捏我的脸。“我们囡囡就是厉害,

瞧这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谁看了不心疼?这次捐款收了多少?

”张彪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扔给她:“五万三千六。

”李桂芬眉开眼笑地数着钱,嘴里啧啧称赞:“还是城里人有钱。囡囡,

你真是我们家的大功臣!”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福利院的白色小楼越来越远,

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白点。我的心,也跟着那个白点,一起沉了下去。那天晚上,

我们在一个肮脏的小旅馆落脚。李桂芬和张彪因为分钱不均吵了起来。张彪喝了酒,

一巴掌把李桂芬扇倒在地。“臭娘们!要不是老子当年把你从那狗窝里弄出来,

你现在还在卖!你吃的穿的,哪样不是老子给你的!”李桂fen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

头发散乱,状若疯狗。“张彪你个王八蛋!你打我?老娘给你当牛做马,给你拐孩子骗钱,

你还打我!”她不敢还手,就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我身上。她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

把我拖到地上。“都是你这个小贱人!扫把星!要不是为了养你,我用得着受这份气吗?

”她的指甲掐进我的头皮,疼得我眼泪直流。我没有哭喊,也没有求饶,

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因为我知道,哭喊只会换来更狠的毒打。张彪在一旁冷眼看着,

嘴里骂骂咧咧:“打!给老子狠狠地打!让她长长记性!别他妈的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了!

”李桂芬一边打一边骂:“你以为福利院那些人是真心对你好?他们就是图个名声!

一群伪君子!你跟我们才是一家人,我们才是你的亲爹亲妈!”我趴在地上,

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打断了。就在我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李桂芬突然停了手。她喘着粗气,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就是条蛆虫,跟我们一样,是活在阴沟里的蛆虫!

别他妈的总想着往干净地方爬!脏了人家的地儿!”……“喂!想什么呢?

”傅谨言不耐烦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我抬起头,看到他站在临时休息室的门口,

手里端着一杯水。他把水杯“砰”地一声放在我面前的桌上,热水溅出来,烫得我手背一缩。

“刘队让我给你的。”他的语气硬邦邦的,“喝完了就老实交代,你的同伙,还有多少人,

都藏在哪儿。”我看着他,忽然问:“傅警官,你今年多大了?”他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这个干什么?”“我猜,二十五六岁?名牌警校毕业,

家境优渥,一毕业就进了市局,前途无量。”我慢慢地说着,眼睛观察着他的表情,

“你的人生,应该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吧?”傅谨言的脸色沉了下来。

“这跟案子有关吗?”“有关。”我点点头,“因为你这样的人,永远无法理解,

蛆虫是怎么活的。”我端起水杯,吹了吹热气,小口地喝着。温热的水流进胃里,

稍微驱散了一些寒意。傅谨言没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

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刘队推门进来,脸色凝重。“人抓到了。”我心里一动,

知道他说的是李桂芬和张彪。傅谨言立刻问:“怎么样?他们招了吗?

”刘队摇了摇头:“嘴很硬,什么都不承认。那个女的,叫李桂芬,一进来就哭天抢地,

说我们抓错了好人,说她是孩子的亲妈,是孩子不懂事,离家出走,还诬告他们。

”我对此毫不意外。这套说辞,他们演练了十年,早已炉火纯青。

傅谨言的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的轻蔑更浓了。“刘队,

我就说她有问题。哪有亲生女儿这么告自己父母的?”刘队没有理他,而是看着我,

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我放下水杯,站起身。“我想见见她。

”傅谨言立刻反对:“不行!你现在是报案人,也是受害者,程序上不能跟嫌疑人见面!

”“傅警官,”我打断他,“你们现在不是拿不到口供吗?让我去。我保证,三句话之内,

让她自己把面具撕下来。”刘队犹豫了。就在这时,隔壁的审讯室里,

突然传来李桂芬尖利的哭喊声。“警察同志!你们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她亲妈!

我身上有胎记,我们家囡囡最清楚了!不信你们让她来认!让她来当着你们的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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