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推书 > > 督军府在逃姨太太,策反(督军阿言)完结版小说_最新全本小说督军府在逃姨太太,策反督军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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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云舒宴语”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督军府在逃姨太太,策反》,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年代,督军阿言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主角为阿言,督军,沈兰卿的年代,大女主,逆袭,民国,年代小说《督军府在逃姨太太,在线策反》,由作家“云舒宴语”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84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9 13:48:4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督军府在逃姨太太,在线策反
主角:督军,阿言 更新:2025-09-29 16:2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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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江南苏绣传人,到连针线都买不起的裁缝女,只用了半年。
战火夺走了家、绣坊和爹留下的一切。“小姑娘,你可想好了?这钱拿了,可就不是人了。
”我攥着“典妾”的卖身契,指甲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桌上那堆银元,
是弟弟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入府第三天,大太太带人闯入我的房间,
从床铺下搜出失窃的“大黄鱼”,冷笑:“偷了老爷的东西还装清白?”我百口莫辩,
督军怒火中烧的踹倒我,下令将我关入地牢,三日后枪决。01我,林清瑶。二十岁,
本该是绣坊里针线翻飞的好年华。可如今,我跪在这冰冷的地牢里,双手沾满泥土,
脸上尽是灰尘。三个月前,母亲咳血而亡。半个月前,弟弟清源病重,
仁心堂老大夫说要百年老山参做药引,
外加名贵药材温养——那是一笔我能挣一辈子也攒不出来的银钱。走投无路时,
我看到了督军府的告示。”典妾“两个字像针一样刺进我心里,可我别无选择。
那天画押拿钱,我把大部分银元塞给邻居张婶,求她一定救活清源,张婶红着眼圈点头。
这笔钱是我的希望,也是我的枷锁。现在想想,或许从踏进督军府大门的第一步开始,
我就已经掉进了深渊。我被个严肃的婆子领着,穿过一重又一重的院子。雕梁画栋,
假山流水,比我们林家鼎盛时期还要气派。可这里的空气弥漫着冰冷和压抑。
下人们低着头快步走,眼神都不敢乱瞟。我被安置在一个偏僻的小院里。“以后,
你就是府里的瑶姨娘了。”婆子声音严厉,“规矩多,少说话,多做事,
尤其是……别惹大太太不高兴。”入府第三天,我见到了大太太沈兰卿。她坐在花厅上首,
穿着绛紫色的绸缎旗袍,保养得宜,看上去雍容华贵。脸上带笑,
语气温和的说:“妹妹年轻貌美,老爷一定会喜欢,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我垂首应了声“是”。“妹妹,来熟悉一下府邸吧。”她起身,嘴角微微翘起。我低着头,
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后。走到一处精巧的花园水榭附近时,她脚步慢了下来。
水榭里传来女子娇俏的笑声,还有男人低沉的调笑。是韩督军。
他怀里搂着一名年轻女子调笑亲昵,那女子眉目如画,声音软糯,手很不规矩。
沈兰卿脚步一顿,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尴尬”,轻轻拉了我一下,示意我避开。
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她的声音,极低,却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耳朵里,“瞧见了吗?
你与那戏子并无不同,不过是老爷一时新鲜的玩意儿。”这句话像一把利刃,
狠狠刺穿了我的尊严。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但脸上依旧挂着谦卑顺从的笑容。在这个地方,
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所以我忍住了羞辱,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可事实证明,
这只是噩梦的开端。02第二天清晨,门被猛地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冲进来,
翻箱倒柜。随后,他们从我的床铺下搜出了几根金灿灿的大黄鱼金条。人赃并获,百口莫辩。
韩督军闻讯赶来,脸色铁青。他指着我的鼻子怒吼:“贱婢!竟敢偷窃府中财物!
”我张嘴想解释,可话还没出口,就被一巴掌扇倒在地。耳边嗡嗡作响,嘴角尝到一丝腥甜。
抬头看去,沈兰卿站在远处,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的眼神冰冷而锐利,
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了。这不是意外,是陷阱。
一场精心策划的栽赃陷害。我咬紧牙关,默默记下每一个细节。这些家丁是谁派来的?
金条什么时候放进床下的?还有沈兰卿……她究竟想做什么?这些问题一个个涌入脑海,
但我没有时间多想。韩督军已经下令将我关进地牢,三日后枪决。被抓走的时候,
我回头看了一眼沈兰卿。她依旧站在那里,姿态优雅,神情淡然。仿佛刚才的一切,
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她的目光,却让我浑身发寒。那种高高在上的冷漠,
比任何毒蛇都要致命。地牢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味。我蜷缩在角落,双手抱膝,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三天,只有三天时间。如果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弟弟清源怎么办?想到清源,我的心揪成一团。他还那么小,那么虚弱。如果没有我,
他会不会死在街头?不行,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要活着出去,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我撑着墙面的手,突然摸到了墙角一块松动的砖石。伸手抠开砖石,
发现里面藏着一个小小的油布包裹。抖开一看,是几本泛黄的册子。翻开第一本,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
上面竟然清楚的记录着沈兰卿勾结城外黑风寨土匪、倒卖军火牟利的秘密!这一刻,
我燃起了希望。这不仅仅是一份证据,更是我的救命稻草。但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利用它脱身?正当我陷入沉思时,地牢的铁门传来轻微响动。有人进来了!我屏住呼吸,
把册子塞进怀里,转身死死盯着黑暗中的影子。那是个男人,他眼神锐利,身手矫健。
“你是谁?”我压低声音问。03他盯着我,语气警惕:“你又是谁?”“你先告诉我,
你是不是督军府的人。”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不露半分怯意。他眯起眼,一步步逼近,
匕首闪着寒光。“如果你是敌人,现在就可以喊人抓我了。”“我没喊,因为我要活着出去。
”我直视他的眼睛,语气坚定,“而且,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失踪的军火,源头就在督军府。
”话音刚落,我掏出一本册子递过去。他愣了一下,接过翻开第一页,只看了一眼,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这东西……你怎么找到的?”他问,语气复杂。“靠运气,也是靠命。
”我说,“但现在,你需要我的情报,我也需要你的帮助。”他沉默片刻,“好,
我帮你逃出去。不过记住,你欠我一条命。”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快走!
”他低声催促,拉着我朝另一侧的暗道跑去。在踏入暗道之前,他忽然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我一眼,冷笑道:“林清瑶,别耍花招。否则,没人能救你。”他说出了我的名字。
他是谁?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还没等我细想,他已经消失在黑暗中。而我只能跟上他的步伐,
因为时间,真的不多了。全城戒严的消息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沈兰卿的动作比我想得更快,
谣言满天飞:“林清瑶卷走督军府的巨款,勾结匪帮!”这些话被传得有鼻子有眼,
连街边的乞丐都在议论纷纷。我躲在一间废弃的仓库里,听着外面巡逻队的脚步声,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被抓回去,绝不能。弟弟清源还在等我回去,他需要药,
需要照顾,更需要一个能撑起这个破碎家的姐姐。老钟坐在破旧的据点里,眉头紧锁。
他的目光像刀子般刺向我:“你真以为我们会相信你是无辜的?这场戏未免太完美了。
”我抬起头,直视他那精明的双眼,“老钟同志,与其浪费时间怀疑我,不如让我证明自己。
“我稍顿片刻:”我不能留在这里拖累你们,给我一天时间,我会拿出‘投名状’。
”“投名状?”他冷笑,“你以为我们是江湖草莽?”“我不是江湖人,我是林清瑶,
一个为了弟弟可以牺牲一切的女人。”我语气平静但坚定,“如果你们觉得我不值得信任,
那我一个人行动。”阿言皱眉盯着我,眼神复杂。“你确定?”他低声问,
“现在全城都在找你,你根本无处可逃。”“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拖累你们。
”我直视他的眼睛,“如果我失败了,至少你们还能继续行动。”沉默片刻后,他点了点头。
“好,就按你说的办。明日午时,在悦来茶馆见面。”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别死。
”04短短两个字,却让我心头一暖,我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临时藏身处。
离开据点后,我撕破身上的华服,用炭灰抹黑秀丽的脸颊,
又把从路边拾来的破布条扎成一条粗布帽遮住半张脸。流民队伍混杂着饥饿与绝望的气息,
我低着头挤进其中,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贫苦妇人。在市集上,
我顺手偷了一件褪色的大褂和几块干粮。这种事以前我根本做不来,但现在,我别无选择。
盘查越来越频繁,每次靠近关卡,我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膛。
一个小女孩突然抓住我的衣角,“婶婶,你有吃的吗?”我愣了一下,
从怀里掏出一块干粮递给她,她狼吞虎咽地啃起来,旁边的人警惕地看着我。“别惹事。
”有人低声提醒,我颔首,迅速消失在人群中。一路上,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队,
几次险些撞上他们冰冷的枪口。有一次,一个密探突然拦住我,用刺耳的声音问:“喂!
你是哪家的?怎么没见过你?”我低着头,装作害怕的样子哆嗦着回答:“我是从乡下来的,
家里饿得揭不开锅,只好跑进城讨饭……”边说边故意把怀里的一块干粮掉在地上,
弯腰去捡的时候悄悄拉低帽子,遮住更多的脸。那密探嫌弃地挥挥手,骂了句“晦气”,
便放我过去了。或许是我的伪装成功了,或许是命运暂时站在我这边。不管怎样,
我总算活着抵达了熙攘的悦来茶馆。次日午时,茶馆内依旧热闹非凡。我站在柜台旁,
假装叫卖瓜子,目光却始终锁定角落里的阿言。他穿着一身普通的灰布长衫,低头喝茶,
神情淡然,但我知道,他其实一直在观察四周的动静。时机到了。我挤进人群,
故意制造拥挤场面,然后“不小心”撞上他的肩膀。“哎呀!”我低声惊呼,
顺势将绣帕塞进他手中。整个过程不过眨眼间,连邻桌的老钟都没察觉任何异常。
回到藏身处,我取出针线工具,将账本中的关键信息逐一绣在帕子上。
隐线绣法是我祖传的绝技,即便是最细致的人也难以发现这些隐藏的线索。三日后,
革命党成功截获了一批军火。这时,我才隐约明白,
老钟和阿言的真实身份是海城革命组织的核心成员。老钟认可了我的能力,
对阿言说:“看来,那个女人确实有点本事。”虽然他表面上认可了我,但我清楚,
我和他们之间的信任依旧脆弱,随时可能崩塌。而阿言……他保护着我,
却又和我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那天夜里,我问他:“为什么愿意帮我?”他沉默片刻,
低声答道:“因为你的坚持,让我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性。”话虽如此,
我仍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他是革命者,肩负使命;而我,
只是一个为弟弟拼命求生的普通女子。我们的道路注定不同,
现在却又因为共同的目标奇迹的交织在一起。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05“不好了!有人跟踪过来了!”我们对视一眼,同时拔腿冲向后门。然而,黑暗中,
一道熟悉的身影挡住了去路。那人缓缓摘下斗笠,露出一张让我震惊的脸——竟然是赵永成!
沈兰卿的得力助手,也是督军府里最危险的鹰犬。他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眼神像毒蛇一样冰冷阴狠。“林清瑶,躲得挺深啊。”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不过,你弟弟可没你这么好运。”我攥紧拳头,
指甲嵌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不能乱,清源的命还在他们手里。“赵永成,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咬牙问道,语气尽量克制。“干什么?”他嗤笑一声,
“你藏的东西,我们督军府很感兴趣,赶紧交出来,或许还能换你弟弟一条命。”他说完,
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我面前。那是一封血书,稚嫩的笔迹写着:“姐,交出账本,
自首认罪,否则替我收尸。”我的心脏仿佛被狠狠捏住,痛得喘不过气来,
清源……他才十岁,还是个孩子啊!“沈兰卿真是卑鄙!”阿言站在一旁低声咒骂,
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别冲动,”我压低声音制止他,然后转头盯着赵永成,
“如果我把账本给你们,你们会放了清源吗?”“这就不一定了。”赵永成耸了耸肩,
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如果你继续藏着掖着,那小家伙的结局,你自己想象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明天午时,城南废弃码头等你的答复。记住,
别耍花样,否则后果自负。”目送他远去,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账本一旦交出去,不仅是我,
革命党也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但如果不交……清源怎么办?“清瑶,你不能妥协。
”阿言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账本关系到整个革命计划,也关系到更多人的性命。
”“我知道。”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可是清源是我的弟弟,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所以,我们要先解决赵永成。
”阿言的眼神变得坚定,“只要除掉他,就能为营救清源争取时间。”我愣了一下,
抬头看向他。“怎么除掉他?他狡猾得很,稍有破绽就会识破我们的计划。”“用他的弱点。
”阿言微微一笑,“我们收到消息他最喜欢收藏旗袍,这不正是你最擅长的吗?
就让他栽在旗袍上。”第二天清晨,我们开始行动。通过地下渠道放出消息,
称有一位落魄苏绣传人因家中急事愿低价出售一件祖传古董旗袍。
嗜旗袍如命的赵永成果然上钩了,约定在黑市当铺后院交易。06我稍稍易容,
假扮成一个沧桑的中年妇人。带着一件仿古绣制的精美旗袍走进当铺后院时,
赵永成正坐在那里,眯着眼打量四周,一副老狐狸的模样。“夫人,这件旗袍确实不错。
”他接过旗袍,仔细端详,嘴角露出贪婪的笑容,“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货。”“您放心,
这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我故意压低声音,语气谦卑又略带紧张,
“要不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我也舍不得拿出来卖。”赵永成挑眉看了我一眼,
似乎对我的表现颇为满意。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检查旗袍做工。而在展示旗袍的时候,
我趁机将几封伪造的“密信”巧妙地缝进了内衬暗袋夹层里。
这些密信是由阿言模仿笔迹写成的,内容足以让韩督军相信赵永成与外敌勾结。交易结束后,
阿言的人按照计划行动,在码头“意外”发现了赵永成手下运送的货物,
并缴获了那件旗袍及密信。证据确凿,盛怒的韩督军当场下令枪决赵永成。听到这个消息时,
我长舒了一口气,但心情依旧沉重。赵永成虽然死了,可清源还在沈兰卿手里。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必须更加谨慎。“清瑶,”阿言走到我身边,轻声说道,“你做得很好。
我们会把清源救回来的。”“谢谢你,阿言。”我抬头看他,第一次觉得,
在这场孤独而绝望的战斗中,有人愿意与我并肩作战,是多么珍贵的事。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好了!沈兰卿派人来了!”一名同志冲进来喊道。
我们对视一眼,我拦住阿言,自己冲了出去。刚到巷子口,我就看见沈兰卿!
她手中拿着一把枪,冷冷地指向我。“林清瑶,你以为除掉赵永成就能赢吗?
”她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看来,你的弟弟,已经等不及见姐姐最后一面了。
”“你不怕账册被督军知道,尽管试试。大不了我们姐弟俩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我冰冷的目光直视着她。冷笑声回荡在耳畔,沈兰卿还是很惜命的,她抓走了清源,
将交易地点定在废弃纺纱厂。这个地方复杂得像迷宫,布满锈迹斑驳的机器和垂挂的布匹,
既是掩体也是陷阱。 07她显然料到我会反抗——埋伏的枪手、严密的封锁,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你确定要这么做?”阿言低声问我,语气里透着压抑的焦虑,
“如果失败,你和清源都会死。”“不试试,我们连机会都没有。”我咬紧牙关,目光坚定,
“阿言,我相信你。但这次,清源只能靠我。”他沉默了一瞬,最终点头:“好,
我会在外面吸引火力,给你争取时间。但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保护好自己。
”他的语气虽冷硬,可眼神里的关切却藏不住。我知道,他对我的担忧远胜过对任务本身。
然而,在这场生死较量中,我们都清楚,感情必须退居其次。夜幕降临,我提前潜入纺纱厂。
借助昏暗的月光,我用废弃的纱锭和线轴设置了数道简易障碍:一些用来延缓敌人的脚步,
另一些则用于制造混乱。每一处细节都被我反复检查,因为这是我和清源最后的机会。
交易开始时,沈兰卿果然露出了獠牙。她站在远处高台上,优雅地挥了挥手,
埋伏的枪手瞬间开火。子弹呼啸而过,火花四溅。与此同时,阿言的人从外围突袭,
吸引了大部分火力。趁着混乱,我猫腰冲向被绑在旧机器上的清源。“姐!
”清源虚弱地喊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迅速割断绳索,
将他扶起来,“别怕,我来了。”然而,就在我们准备撤离时,一颗流弹击中了清源的小腿。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的裤脚,他闷哼一声,身体一软,差点摔倒。我立刻背起他,
咬牙向前奔跑。“快走!别回头!”阿言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伴随着密集的枪声。
我拼命借助预先布置的障碍物躲避追击,心脏狂跳得像要炸裂。
每一步都沉重得像踏在泥潭里,但我知道,停下来就意味着死亡。终于,
在一次短暂的交火间隙,阿言冲出来接应我们。他二话不说接过清源,把我护在身后。
“跟紧我!”他说完便带着我们朝出口奔去。逃离现场后,清源因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而我也筋疲力尽。但危机并未解除。革命党的信任危机随之爆发——军火运输行动遭遇伏击,
多名同志牺牲,团队士气低落,人人自危。阿言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甚至开始刻意疏远我。
“清瑶,革命者应心如铁石,不应为私情所绊。”他的话像一把利刃刺进我的心里。
我知道他是出于责任,可这依旧让我感到孤立无援。08面对内忧外患,我冷静下来,
决定找出叛徒。通过回忆细节,我发现负责后勤的老王对特定靛蓝染料过敏,
这一异常成为突破口。“老王,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我故作关心地问他,
同时观察他的反应。他愣了一下,随即摆手:“没事,只是天气太闷。
”但他脖颈上的红疹却出卖了他。我嘴角微扬,心中有了计划。接下来,
我故意制造了一场假情报泄露,设计让老王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庆功宴当天,
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前的闷热。老王坐在角落里,神色有些恍惚。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脖颈,那里已经泛起了一片红疹。我瞥见这一幕,
嘴角微扬——计划正在按部就班地进行。“同志们,为了这次行动的成功,
我们特意准备了一些安神香囊。”我站在人群中央,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这几天大家都太累了,请务必随身携带,帮助缓解疲劳。”话音刚落,
阿言的目光扫了过来,眼神复杂,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我没有回应,
只是将一个特别制作的香囊递给了老王。他接过时迟疑了一瞬,但最终还是收下了。
香囊中混入的微量靛蓝染料粉末,是我精心设计的心理战工具。它不会致命,
也不会造成严重伤害,却足以让老王意识到自己已被盯上。果然,没过多久,
老王的脸色变得苍白,目光游移不定。他借故离席,匆匆朝后院走去。“跟上!
”阿言低声吩咐身旁的人,随即转身看向我,“你确定是这样?”“相信我。
”我回望他一眼,语气坚定。虽然我们之间仍有隔阂,但此刻,我们必须并肩作战。不久后,
消息传来:老王在销毁一本密码本时被当场擒获。证据确凿,叛徒身份彻底坐实。而我,
正式加入革命组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亲手处决革命叛徒老王,为牺牲的同志们复仇。
这不是冷血,而是提醒着我既然要投身革命,就不要叛变。阿言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和复杂的情绪。然而,危机并未因此结束。清除内鬼后的第二天,
我们在执行侦察任务时遭遇韩佑安精锐小队的埋伏。枪声骤然响起,子弹擦过我的耳边,
火光映亮了夜空。阿言挡在我身前,连开数枪掩护撤退,却被两颗子弹击中左肩和右腹。
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09“快走!”他咬牙低吼,试图推开我。“闭嘴!
别以为我会丢下你!”我怒喝一声,拼尽全力将他拖进附近的废弃砖窑。四周寂静无声,
只有煤油灯摇曳的光影映照着我们的狼狈模样。“针线包给我。”阿言虚弱地开口,
声音沙哑,“你自己缝吧……我没力气了。”我打开针线包,取出烧红的匕首,
冷汗直冒的剜出弹头。每一次动作都像是割在我的心上,可我不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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