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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刀切水水不流的《儿子保管我退休金,我签养老院后,他慌了》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本书《儿子保管我退休金,我签养老院后,他慌了》的主角是张强,小杰,王丽,属于婚姻家庭类型,出自作家“抽刀切水水不流”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99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9 13:38:3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儿子保管我退休金,我签养老院后,他慌了
主角:小杰,张强 更新:2025-09-29 17: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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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我把全部身家存进养老院后,那个吸血的儿子终于跪下求我导语我每月一万的退休金,
儿子非要“替我保管”,说怕我被骗。我以为是孝顺,心里暖暖的。直到我发现他把我的钱,
都给了他小舅子还赌债。我当即决定,把所有钱都存进养老院,签了终身协议。
儿子急红了眼:“妈,你这是要断我后路吗?孙子学费谁出?我的车贷你不管了?
”01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切割出温暖的金色方块。我,李秀兰,
一个退休了五年的小学语文教师,正戴着老花镜,给窗台上的那盆君子兰浇水。
水珠顺着肥厚的叶片滚落,像碎掉的钻石。退休金每月一号准时到账,一万块,
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里,足够我活得体面且有余。我甚至开始盘算着,等天气再暖和些,
就报个老年团,去云南看看。门锁转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想。我儿子张强回来了。
他提着一袋水果,脸上挂着那种我最熟悉的、恰到好处的笑容。“妈,我回来了,
看您一个人在家,给您买了点水果。”他把水果放在桌上,熟稔地坐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妈,最近电信诈骗太多了,
专门骗你们这些手里有退休金的老年人。我跟小丽商量了一下,您那张卡,不如放我这儿,
我帮您保管。”他看着我,眼神恳切得像个孩子。“您每个月要用多少,
我准时给您转到微信上,绝对误不了您的事。这样,钱放在我这儿,安全,您也省心,
不用老惦记着。”我的心口,瞬间被一股暖流注满。儿子长大了,懂事了,
知道心疼我这个老母亲了。我教了一辈子书,看人无数,却在自己儿子这里,
彻底卸下了所有防备。“好,好,还是你想得周到。”我连声应着,眼眶有些湿润。
我颤巍巍地从卧室抽屉里找出那张存着我全部尊严的银行卡,连同那张写着密码的纸条,
一起交到了他手上。“强子,密码就在这上面,你可得收好了。”“您放心吧,妈。
”他接过卡,笑容更加灿烂。那一天,我心里暖洋洋的,觉得这辈子值了。最初的几个月,
一切都像他说的那样美好。张强每月一号准时给我转三千块生活费,
隔三差五地带着儿媳王丽和孙子小杰回来看我。饭桌上,他总是给我夹菜,嘘寒问暖,
让我感觉自己是被捧在手心的老佛爷。我对这种被儿子“安排”得明明白白的生活,
感到无比满足和信任。直到我跟老姐妹们聊天,提了一句想去旅游。
张强立刻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妈,旅游多累啊,舟车劳顿的,您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
再说了,外面那些旅游团,坑多得很,专门骗老年人钱,咱们把钱省下来,干点什么不好?
”他的话听起来句句在理,全是为我着想。我心里那点旅游的小火苗,
就这么被他三言两语给浇灭了。我觉得,儿子是真心为我好。又过了一阵,
他开始在我面前唉声叹气。“妈,最近公司效益不好,我这压力太大了,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我看着他眼下的青黑,心疼得不行,当即就从自己的生活费里,拿出一千块塞给他。
“拿着,别太苦了自己。”他推脱几下,最终还是收下了,脸上带着感动的神情。紧接着,
儿媳王丽也开始在我耳边吹风。“妈,您是不知道,现在养个孩子多花钱。小杰的补习班,
一个月就好几千,我跟张强俩人,都快被压得喘不过气了。”她一边说,
一边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我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总觉得亏欠了他们。
我给孙子小杰报的那个钢琴兴趣班,学费单子寄过来,比去年贵了一大截。我问张强,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学校都涨价了,没办法。”我没再多问,只是默默接受了这个事实。
偶尔,我会突然想起我的退休金,想问问卡里还剩多少钱。可每次话到嘴边,
张强总有各种理由。“妈,我这儿正忙着呢,回头给您查。”“哎呀,您就别操心了,
钱都在呢,一分都不会少。”他的语气里,渐渐带上了一点不耐烦。
我心里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心口,不疼,却始终存在。
但“儿子是孝顺的”这个念头,像一层厚厚的棉花,将那根刺包裹起来,
让我选择继续沉浸在这虚假的温暖里。我安慰自己,别胡思乱想,儿子怎么会骗我呢。
02信任的堤坝,是从一些不起眼的裂缝开始崩塌的。那天下午,我去楼下小花园散步,
碰到了住在对门的邻居王阿姨。她拉着我,一脸羡慕地说:“秀兰,你可真有福气,
儿子儿媳那么孝顺。前两天我看到他们家换了个对开门的大冰箱,还有那个什么洗碗机,
都是最新款的,得花不少钱吧?”我的脚步顿住了。大冰箱?洗碗机?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瞬间闪过张强和王丽在我面前哭穷的脸。他们不是说,连小杰的学费都快交不起了吗?
那股被我强行压下去的不安,再次翻涌上来。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怎么也静不下心。
这个月的五号,张强该给我转生活费了,可我的手机迟迟没有动静。我给他发了条微信,
他过了很久才回。“妈,我这几天手头紧,晚两天给您转。”又是手头紧。我的心,
一点点往下沉。周末,小杰来家里玩,我给他削苹果的时候,他仰着天真的小脸,
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奶奶,我爸前几天给我小舅买了一件新衣服,可好看了,
上面有只好大的老虎头。”小舅?王磊?那个出了名的二流子,我儿媳王丽的亲弟弟,
三十岁的人了,整天游手好闲,听说还沾上了堵伯。我的手一抖,水果刀差点划到自己。
张强自己都哭穷,还有闲钱给那个无底洞一样的小舅子买名牌?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
我发现,张强手腕上那块表,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我叫不出牌子的新款。
他那辆开了几年的国产车,最近保养得异常勤快,洗车打蜡,一次不落。这一切,
都和他口中的“经济拮据”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我再也坐不住了。
我必须亲自去看看我的那张银行卡,看看我的养老钱。我鼓起勇气给张强打电话,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强子,你把我的银行卡拿回来一下,我有点急用。
”电话那头的他,沉默了几秒。“妈,您要用钱跟我说就行了,我给您取,您要用多少?
”他的声音透着一股警惕。“不用,你把卡给我就行,我自己去。”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您怎么了?是不是听谁说什么了?妈,您可不能信外人的话啊!”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恼怒。“我谁的话都没听,我就是想看看我的卡。”我感到一阵委屈,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只是想看看我自己的钱,为什么搞得像是我在审问犯人?挂了电话,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心里一片冰凉。我跟几个退休的老姐妹通了电话,
旁敲侧击地打听。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电话那头,李老师叹着气说,她邻居的养老金,
就被儿子拿去投资失败,血本无归。王校长更惨,女儿以买房为名,
掏空了老两口一辈子的积蓄,现在人影都见不着了。一个个真实的案例,像一记记重锤,
狠狠敲在我的心上。警钟在我脑中轰然作响。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我必须拿到我的卡,
立刻,马上!我深吸一口气,再次拨通了张强的电话,这一次,我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张强,我再说一遍,把我的银行卡拿回来。不然,我就去银行挂失。”03“妈,
您这是干什么啊?身体不舒服就说,我带您去看,干嘛非要卡?”电话里,
张强的声音透着一股被逼到墙角的烦躁。我攥着手机,指节发白,心跳得厉害。“我胸口疼,
要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需要用钱。你把卡送过来,立刻。”我搬出了我这副老骨头当借口,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直接挂断电话。最终,他还是妥协了,声音里满是不情愿:“行,
我下班给您送过去。”一个小时后,他把那张薄薄的卡片拍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妈,您现在是越来越不信任我了。”我没有理会他的抱怨,拿起卡,
转身就出了门。我几乎是跑着冲向最近的银行。大厅里开着冷气,
可我后背的冷汗一层层往外冒。排队的时候,我看着前面攒动的人头,心里一遍遍地祈祷,
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您好,阿姨,请问您办什么业务?”柜员小姐礼貌地问我。
“查……查一下余额,再帮我把最近一年的流水打出来。”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把卡和身份证递过去,眼睛死死地盯着柜员面前的屏幕。
当那张A4纸从打印机里缓缓吐出,递到我手上时,我的世界,崩塌了。
余额:173.5元。我眼前一黑,扶住了柜台的边缘才没有倒下去。怎么可能?
我每月一万的退休金,除了给张强每月三千的生活费,我自己省吃俭用,几乎没怎么花。
这几年下来,少说也该有几十万的积蓄!我颤抖着手,一页一页地翻看那长长的流水单。
一笔笔触目惊心的转账记录,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进我的眼睛。五万。八万。十万。
收款人的名字,赫然是两个让我血液凝固的字——王磊。那个我儿媳的赌鬼弟弟!所有的钱,
几乎都流向了这个无底洞。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那张轻飘飘的纸,
此刻却重如千斤。银行工作人员看到我脸色惨白,关切地问:“阿姨,您没事吧?
需要帮您叫救护车吗?”我摆了摆手,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抓着那张宣判我死刑的流水单,
一步步挪回了家。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再也撑不住,瘫坐在地上,放声痛哭。我哭我的愚蠢,
哭我的轻信,哭我养了一个怎样的白眼狼!那个口口声声说怕我被骗的儿子,原来他自己,
才是那个最大的骗子!他不是在为我保管,他是在监守自盗!他把我晚年的依靠,
我最后的尊严,全都拿去填了他小舅子的赌债!心痛得无法呼吸。我拿起手机,
想打电话撕碎他那张虚伪的脸,可手指在拨号键上悬了半天,又放下了。不行。
我不能在电话里说。我要当着他的面,看着他的眼睛,问问他,他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
晚上,门开了。张强和王丽有说有笑地走进来,手里还提着打包的夜宵。看到我坐在沙发上,
脸色阴沉,他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尽全身力气,将那份银行流水单,
狠狠摔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纸张散落一地,像我破碎的心。“解释一下吧。
”我冷冷地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我自己的。他们俩看到地上的流水单,脸色瞬间煞白,
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张强先是震惊,眼神躲闪,随即矢口否认。“妈,这是什么啊?
是不是银行搞错了?”王丽也跟着附和:“是啊妈,这不可能,张强怎么会动您的钱呢?
”他们的谎言苍白无力,漏洞百出。铁证如山。04“银行搞错了?”我发出一声冷笑,
那笑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收款人王磊,也是银行搞错了?
”我的质问像一把锥子,彻底戳破了他们最后的伪装。张强和王丽的脸色,从煞白转为涨红。
谎言被当场揭穿的羞耻和恼怒,让他们瞬间变成了两条被踩到尾巴的狗。“妈!
您这是什么意思!”张强最先跳了起来,声音又尖又利,“是,我是拿了您的钱!
可那不是拿,是借!王磊他会还的!”“借?”我重复着这个词,感觉无比荒谬,
“他一个赌徒,拿什么还?拿他的命吗?”“那也是为了这个家!”王丽也跟着尖叫起来,
眼圈瞬间就红了,仿佛她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我弟被高利贷逼得要跳楼了!
张强要是不帮他,我们这个家就散了!妈,您就当是救我弟弟一命,不行吗?”她开始哭诉,
试图用眼泪来博取我的同情。可我只觉得恶心。“救他一命?用我的养老钱?
用我后半辈子的命去救他一个赌鬼的命?”我站起身,指着他们,因为愤怒,身体都在发抖,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提款机吗?还是说,在你们眼里,我这个老太婆的死活,
根本就比不上你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弟弟?”“李秀兰!你怎么说话呢!”张强见狡辩不成,
索性撕破了脸,冲我吼道,“什么叫烂泥扶不上墙?那是我小舅子!我们是一家人!您的钱,
迟早不都是我的?现在我急用,先花一点怎么了?您至于这么大惊小怪,跟审犯人一样吗?
”“您一个老太太,一个人,能花多少钱?非要抱着那些钱进棺材吗?我才是您儿子!
您唯一的儿子!”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捅在我的心窝上。
我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愤怒而面目狰狞的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和心寒。这是我怀胎十月,
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这分明就是一个吸食我血肉的刽子手!“是啊,妈,
”王丽在一旁帮腔,语气尖酸刻薄,“您现在拿着钱不给我们,等您老了动不了了,
还不是得指望我们伺候?您现在把我们得罪了,对您有什么好处?”她的话,
是赤裸裸的威胁。我彻底看清了。在他们眼里,我不是母亲,不是长辈,
我只是一个会下金蛋的母鸡。现在,他们嫌我下蛋慢了,就想直接剖开我的肚子,
把里面的蛋一次性掏空。“小杰!”张强突然把矛头指向了孙子,“小杰的学费,生活费,
兴趣班的费用,哪一样不要钱?您忍心看着您亲孙子因为没钱上不起学吗?
”他竟然无耻到用我最疼爱的孙子来道德绑架我。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悲愤交加,
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跟这两个已经被金钱腐蚀了灵魂的人,还有什么好争辩的?
我的眼神从愤怒,到悲伤,最后归于一片死寂的平静。我看着他们,
就像看着两个与我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我心中,一个疯狂而决绝的念头,已然成型。
我没有再理会他们的咆哮和指责,转身走进卧室,默默地从衣柜最底层,
拖出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客厅里的叫骂声,戛然而止。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05我没有回头看他们一眼。行李箱的轮子划过地板,发出单调的咕噜声,
那是对我过去几十年付出的无情嘲讽。张强和王丽大概以为我只是闹脾气,负气离家出走,
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不屑和冷漠。他们根本不相信,一个60岁的老太婆,能翻出什么风浪。
我拖着箱子,走下楼梯,夜风吹在脸上,很冷,却让我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没有去任何亲戚家,也没有去住酒店。我打了一辆车,
径直去了一家我之前在报纸上看到过的高端养老院。在车上,
我给几家备选的养老院都打了电话,最终锁定了这家名为“夕阳雅居”的地方。它环境好,
服务专业,最重要的是,它能给我提供我眼下最需要的东西——庇护。我所有的积蓄,
除了那张被挥霍一空的退休金卡,还有一笔钱。那是几年前,我卖掉乡下祖屋所得的款项。
这笔钱,张强和王丽并不知道。这是我留给自己最后的底牌,我最后的退路。我本来打算,
等我真的老到动不了了,再用这笔钱。现在看来,是时候了。养老院的王芳院长接待了我。
她大约五十岁,气质温和,眼神里透着专业和同情。我没有隐瞒,将我的情况和盘托出。
王院长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只是时不时给我递上一杯温水。等我说完,她看着我,
语气温和却有力:“李老师,您放心,在这里,您的尊严和安全,都会得到最好的保障。
您做的决定,是保护您自己。”她的理解,像一道暖光,照进了我冰封的心。
我拿出了我所有的银行卡和存折。“王院长,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我要签终身入住协议,
用这些钱,购买你们最好的服务。从今天起,我只想在这里,安安静静地过完我的下半辈子。
”当我在那份厚厚的协议上,一笔一划地签下“李秀兰”三个字时,我的手没有一丝颤抖。
落笔的那一刻,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就像一个溺水的人,
终于抓到了一块坚实的浮木。虽然心里对那个我经营了一辈子的家还有不舍,
但更多的是一种自我救赎后的平静。我不再是谁的母亲,谁的奶奶。我只是李秀兰。
一个为自己晚年负责的,独立的老人。办完所有手续,我被安排进一间朝南的单人房,
房间干净明亮,窗外就是一片精心打理过的花园。我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
发给了张强。“我已入住夕阳雅居养老院,签了终身协议。以后,
我的退休金会直接打到养老院账户,不再需要你‘保管’了。”我附上了养老院的地址。
然后,我平静地将张强和王丽的手机号,微信,全部拉黑。世界,清静了。
我躺在崭新的床上,一夜无梦。06第二天上午,我的房门被粗暴地敲响。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了。张强和王丽,像两头发了疯的野兽,冲了进来。
当他们看到我安然无恙地坐在窗边看书,而这个房间的设施甚至比他们家还好时,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妈!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强冲到我面前,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他的眼睛布满血丝,那副样子,仿佛我不是他母亲,
而是他的杀父仇人。“你把钱都交到这个鬼地方了?你这是要断我的后路吗?!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刺耳又难听。“小杰的学费谁出?我的车贷你不管了?
你是不是疯了!”王丽也在一旁歇斯底里地尖叫,她冲过来想抓我的胳膊,被我侧身躲开。
“妈!你怎么能这么自私!我们辛辛苦苦养家,你倒好,一个人躲到这里来享清福!
你还有没有良心!你不管我们,不管你亲孙子了吗?”她的话,像一把钝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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