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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写蛇妖,直到镇民长蛇鳞祖父的话全中了蛇妖赵瑶新热门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我在写蛇妖,直到镇民长蛇鳞祖父的话全中了(蛇妖赵瑶)

大岸要岸命岸一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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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蛇妖,赵瑶   更新:2025-10-03 00:4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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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皮祭》

轮胎碾过碎石的声响突然顿住。

我猛地踩下刹车,额头差点撞在方向盘上。

仪表盘的灯光在雨雾里泛着冷光,导航屏幕早成了一片雪花白,只有 “已偏离路线” 的提示音还在固执地重复。

这里是闽北连绵的深山腹地,我开了三个小时盘山公路,连个路牌都没见着。

作为考古学博士,我为了研究楚地巫蛊墓的文献缺口而来;作为悬疑小说家,鳞镇 “白蛇皮拜堂” 的传说,正是我急需的诡异素材。

推开车门,潮湿的腥气扑面而来 —— 不是雨水的腥,是带着腐殖土和某种爬行动物的味道。

左前轮陷在泥坑里,缠绕其上的东西让我瞳孔骤缩。

是蛇蜕。

完整的银白色蛇蜕,像一件量身定做的鳞甲,死死裹住轮胎花纹。最诡异的是,蛇蜕顶端的孔洞里,嵌着半枚乳白色的东西。

我蹲下身,用指尖戳了戳蛇蜕。

滑腻得像浸了油的丝绸,边缘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温度。

那枚乳白色物体滚落在掌心,是颗乳牙,牙根处还沾着暗红的血渍。

“啧。” 我皱了皱眉,将乳牙塞进证物袋 —— 这是考古本能,也是小说家捕捉细节的习惯。

后备箱里的工具包硌得后背发疼,里面的洛阳铲、碳十四检测仪和文物修复毛刷,是我此行的全部依仗。

绕过车头往前走了百十米,雨幕中终于浮现出轮廓。

鳞镇到了。

镇口的石桥爬满暗绿色青苔,桥栏的石狮子被岁月啃得面目模糊,每个狮口都嵌着细碎的蛇蜕。

石板路湿漉漉的,缝隙里嵌着发黑的糯米 —— 不是普通糯米,颗粒表面泛着暗褐的光泽,像是浸透了陈旧的血。

这是大纲里记下的第一个民俗细节:血糯镇蛇。

我踩着血糯往里走,两侧的吊脚楼窗棂全雕成蛇形,阳光穿透雨雾,在地面投下密密麻麻扭曲的影子,像无数小蛇在蠕动。

镇民们躲在门后偷看,眼神里藏着警惕。有人瞥见我肩头的相机包,“哐当” 一声就关了门。

“住店?”

拐角处的客栈挂着褪色的 “鳞水居” 招牌,老板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头,看见我的考古工具包时,手指明显抖了一下。

“二楼最里间。” 他把钥匙扔在柜台上,黄铜钥匙串上挂着枚蛇形吊坠,“提醒你,今晚镇长家办喜事,别乱走。”

“白蛇皮拜堂的传说?” 我故意提起。

老板的脸瞬间白了,抓起鸡毛掸子往外赶我:“别瞎说!蛇神要怪罪的!”

房间在阁楼,霉味里混着淡淡的腥气。我放下工具包,先在笔记本左侧记下:鳞镇,楚巫文化遗存,血糯护宅,蛇图腾崇拜。

右侧则写小说大纲:开篇 —— 主角入镇,遇蛇蜕嵌乳牙,镇民讳莫如深。

翻找床底时,木板缝隙里掉出本泛黄的线装书。

《鳞镇巫志》,民国二十年刊印。

书页受潮发脆,我用修复毛刷轻轻扫过,一幅插画赫然入目:红烛摇曳的婚床上,新人被蛇蜕裹成粽子,蛇蜕顶端对着 “囍” 字,床边摆着整齐的指甲。

配文写着:“蛇蜕藏魂,取甲为凭,违婚约者,神必诛之。”

指尖划过字迹,突然听见楼下传来唢呐声。

不是喜庆的调子,走调得像哭丧,还夹杂着 “沙沙” 的摩擦声,像是无数鳞片在地面拖动。

我冲到窗边,撩开发霉的窗纸。

雨停了,暮色里走来一支迎亲队伍。

所有人都穿着青布长衫,领口袖口绣着蛇纹,脸上蒙着白布。八人抬的花轿蒙着黑布,布帘缝隙里渗出暗红色液体,滴在石板路上,瞬间被血糯吸得干干净净。

没有鼓乐手,唢呐声不知从哪儿飘来的。

队伍经过客栈楼下时,花轿突然顿了顿。

黑布帘被风掀起一角,我看见轿里坐着个 “人”,戴着青面獠牙的蛇神面具,面具眼洞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眨动。

我抓起相机想拍,镜头里却只有空荡荡的石板路。

唢呐声和队伍,都消失了。

只有石板路上那串暗红的血渍,还在慢慢渗进血糯里。

后半夜被冻醒时,窗外传来鸡叫。

楼下突然爆发出尖叫,一声接一声,刺破了古镇的寂静。

我抄起考古铲冲下楼,老板正瘫在门槛上发抖,指着镇中心的方向:“镇长家…… 蛇神娶亲了!”

跟着人流往镇长家跑,潮湿的腥气越来越浓。

新房门口围满了人,镇民们捂着嘴,脸色惨白。我挤进去的瞬间,胃里一阵翻涌。

婚床的大红被褥被撕得粉碎。

镇长之子赵辰僵卧在中央,全身覆着双层蛇蜕。

外层是成年人高的银白色大蛇蜕,鳞片纹路清晰可见;内层是数十层细小的草蛇蜕,像无数层薄纸裹着他的身体。

蛇蜕缝隙里,钻着几条半活的小蛇,正啃咬他的耳垂。

而赵辰的双手摊在两侧,指甲被齐根剪断,整整齐齐摆成两排,对着床头的 “囍” 字。

与《鳞镇巫志》里的插画,分毫不差。

“谁让你来的?”

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看见镇长赵德海站在门口,满脸通红,眼神却像淬了冰。他手里握着一把生锈的铲子,铲头刻着的符号让我心头一震 ——

那是楚巫考古队的专用标记。

十年前失踪的那支考古队,果然和鳞镇有关。

赵德海猛地举起铲子朝我砸来,嘶吼声震得房梁掉灰:“滚!别用你的破科学,脏了蛇神的仪式!”

我侧身躲开,目光落在床底。

那里有片被踩碎的蛇蜕,碎片间,嵌着半枚眼熟的乳牙。

和我轮胎上发现的那枚,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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