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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逼我代考后,他爸是我资助人》男女主角钟灵同陈铮,是小说写手泡芙和可乐所写。精彩内容:《校霸逼我代考后,他爸是我资助人》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女生生活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泡芙和可乐,主角是陈铮,钟灵同,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校霸逼我代考后,他爸是我资助人
主角:钟灵同,陈铮 更新:2025-10-03 01:2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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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陈铮一脚踹翻我的课桌。散落的书本和试卷飞出去老远,砸在几个看热闹的同学脚边。
没人敢吭声。教室里静得能听见粉笔灰落地的声音。他弯腰,
一把揪住我洗得发白的校服领子,把我整个人往上提。“喂,书呆子,”他凑近,
嘴里一股薄荷糖的味儿,眼神却像冰渣子,“月考,帮我考。听见没?
”我被他勒得喘不过气,只能徒劳地掰他的手。那双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手腕上戴着一块亮得晃眼的运动手表。旁边传来几声压抑的抽气。我知道他们在看什么。
看那个年级第一、奖学金拿到手软、永远穿着旧校服的钟灵,
像只小鸡仔一样被年级闻名的混世魔王陈铮拎着。耻辱感烧得我脸皮发烫。
“不…不可能…”我挤出几个字,喉咙火辣辣地疼,“会…会被发现的…”陈铮嗤笑一声,
像丢垃圾一样把我掼回椅子上。椅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嘁,谁他妈敢查我?
”他双手插进裤兜,居高临下,像看一只蚂蚁,“你只管写。名字写我的,懂?
”他踢了踢我掉在地上的旧帆布书包,那上面有我外婆缝的补丁。“考好了,
以后没人敢动你一根手指头。考砸了,或者敢告状…”他顿了顿,
眼神扫过全班噤若寒蝉的同学,最后落回我惨白的脸上,“我让你在附中待不下去。
”他说完,转身就走,几个跟班赶紧簇拥上去。直到他们消失在走廊尽头,
教室里凝固的空气才开始流动。窃窃私语声嗡嗡响起。同桌林薇薇,人漂亮家里有钱,
是班上唯一敢和陈铮那帮人说上两句话的女生,她小心翼翼地帮我扶正桌子,捡起散落的书。
“钟灵,你…还好吧?”她声音带着点同情,又有点后怕,“别惹他了,他真干得出来。
要不…你就帮他一次?反正你成绩那么好,控个分还不容易?”我低着头,
默默地把一本沾了脚印的物理书擦干净。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控分?说得轻巧。
作弊的代考,一旦被发现,我的奖学金、我的保送名额,全都完了。外婆还在医院里躺着,
那点奖学金是我和她唯一的指望。可陈铮…他真的说到做到。
上周隔壁班一个男生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被他堵在厕所里,听说脸都肿了好几天。我赌不起。
晚上回到租住的小破单间,我拿出手机。屏幕裂了条缝,是上次被陈铮推搡时摔的。
我点开那个熟悉的邮箱APP。里面躺着一封未读邮件。发件人是“晨光助学基金会”。
邮件内容很简短:“钟灵同学:本月助学金已汇入指定账户。请查收。望你专注学业,
勿负期望。陈先生助理代发”。每个月固定的五千块。这笔钱,撑起了我和外婆的生活,
支付着外婆的医药费,让我能在这个城市最好的高中里继续读书。
发件人署名永远是“陈先生助理代发”。我从未见过这位神秘的“陈先生”,只知道他姓陈,
很有钱,做慈善,而且指名道姓只资助我一个人,从初三一直到现在高三。
我只在最初签协议时见过那位一丝不苟的女助理一次。她递给我一份厚厚的保密协议,
强调不能对任何人透露资助细节,尤其是资助人的身份。我签了。这笔钱是我唯一的稻草。
我盯着那冰冷的“陈先生”三个字,再想想白天陈铮那张嚣张跋扈的脸。他们都姓陈。
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荒谬得像天方夜谭。怎么可能?世界上姓陈的人多了去了。
陈铮那个混世魔王,他爸会是资助我的慈善家?这简直比让我相信陈铮能自己考及格还离谱。
我甩甩头,把这个可笑的念头压下去。眼下最要命的是,月考就在三天后。接下来的两天,
陈铮没再来找我麻烦。但他每次在走廊上、操场上远远瞥见我的眼神,都像毒蛇的信子,
冰凉黏腻,提醒着我那个不容拒绝的“交易”。月考那天,考场是按上一次成绩排的。
陈铮的座位,理所当然地在最后一个考场,最后一个位置。而我,在第一考场。拿到试卷前,
我的手心全是冷汗。监考老师是年级主任,出了名的严厉。
他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我们每一个人。试卷发下来,题目不算难。
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飞快地在答题卡上写下自己的名字:钟灵。笔尖划过纸面,沙沙作响。
教室里安静得只有翻卷子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做到最后一道大题时,
我的笔猛地顿住了。陈铮的脸,他威胁的话语,外婆苍白的脸,
病床边的缴费单……走马灯一样在我脑子里转。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笔。不行。
不能写。写了,我就完了。铃声尖锐地响起,刺破紧绷的空气。“停笔!所有同学立刻停笔!
把试卷反扣在桌面上!”年级主任的声音洪亮而威严。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扔下了笔,
手心一片冰凉。试卷被收走,我看到自己那张写着“钟灵”的答题卡被混在一摞试卷里。
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完了。我没写陈铮的名字。我没帮他考。几乎是交卷的瞬间,
我就知道要糟。果然,下午最后一节课刚结束,陈铮像一阵黑色的旋风,带着他那个小团体,
直接堵在了我们班门口。他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睛里烧着两团怒火。“钟灵,
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他吼了一声,整个走廊瞬间安静。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我坐在座位上,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林薇薇紧张地扯了扯我的袖子:“天哪…钟灵…”我深吸一口气,慢慢站起来,走出去。
陈铮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贱人!耍我?”他咬牙切齿,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老子让你写我的名字!你他妈聋了?”我被他拖着踉跄了几步,
胳膊疼得钻心。“我…我做不到…”我试图挣脱,声音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变形,
“被发现…我们两个都完了…”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毫无预兆地扇在我脸上。
耳朵里嗡的一声,半边脸瞬间麻木,火辣辣的痛感后知后觉地蔓延开。我被打懵了,
眼前一阵发黑,踉跄着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陈铮!你打人!
”林薇薇尖叫起来。陈铮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动手,他愣了一下,但随即被更大的怒火取代。
“闭嘴!”他朝林薇薇吼了一句,又猛地转向我,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完了?
老子告诉你什么叫完了!敢耍我?行!有种!”他指着我的鼻子,一字一句,
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明天!明天家长会!老子要让你那个捡破烂的穷鬼外婆,
当着全校家长的面,看看她教出来的好外孙女是怎么作弊的!
老子要让你和你那病痨鬼外婆一起滚出附中!”他撂下这句狠话,带着人扬长而去。
留下我靠着冰冷的墙壁,脸上是清晰的巴掌印,半边耳朵还在轰鸣。
家长会…外婆…作弊的指控…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外婆身体那么差,
她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要是被学校开除,
我的资助会不会也…我失魂落魄地回到那个冰冷的出租屋。脸上肿痛,
胳膊上被陈铮掐过的地方也一片青紫。我不敢照镜子。手机屏幕亮起,
又是“晨光助学基金会”的邮件。这次内容却变了。
“钟灵同学:本月助学金因流程问题暂缓发放。请于明日上午九点,
到校行政楼三楼小会议室面谈。陈先生助理。”助学金暂缓?面谈?
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我。在这个节骨眼上?难道…难道陈铮真的和他爸说了什么?
那个荒谬的猜测再次疯狂地冒了出来。不,不会的。我拼命摇头,试图驱散这个可怕的念头。
一定是巧合,只是流程问题。可为什么偏偏是明天?家长会也在明天!这一晚,
我睁着眼睛熬到天亮。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第二天一早,我对着镜子,
用冷水敷了敷红肿的半边脸,尽量把头发拨下来遮住。镜子里的女孩脸色惨白,眼圈乌黑,
像个游魂。我换上最干净的一套衣服,早早出了门。没有直接去教室,而是按照邮件指示,
走向行政楼。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行政楼很安静,今天是家长会,
老师们都集中在教学楼那边。三楼的小会议室门虚掩着。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
“请进。”一个温和的女声传来。推开门。会议室不大,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
光柱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穿着得体套裙、妆容精致的女人。
是当初签协议时见过的那位助理。她对面,背对着门口,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肩背宽阔挺直,手指随意地搭在扶手上,
腕表折射出低调冷硬的光。只是一个背影,就透着一种久居上位的沉稳气势。助理站起身,
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钟灵同学,你来了。这位就是陈建业先生。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我的血液好像瞬间凝固了!陈建业!本市知名企业家,
新闻里偶尔会出现的人物!晨光集团的董事长!陈铮…陈铮的父亲!那个男人缓缓转过身。
一张保养得宜、轮廓分明的脸,眉眼间依稀能看到陈铮的影子,但气质却截然不同。
陈铮是外露的嚣张跋扈,而眼前这个男人,眼神深邃平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看到我,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似乎掠过我刻意遮掩的侧脸,
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随即,他站起身,朝我伸出手,嘴角牵起一个礼貌而疏离的弧度。
“钟灵同学?你好,我是陈建业。”他的声音低沉平和,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伸出的手,那只手干净、有力,一看就养尊处优。而我自己的手,
指关节有些粗大,带着常年帮外婆做家务留下的薄茧。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恐惧感交织在一起,几乎将我撕裂。真的是他!资助我三年的人!
陈铮的父亲!那只伸出的手悬在空中,我像个木头人,动弹不得。
助理在一旁略带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陈建业的手自然地垂了下去,
脸上那点公式化的笑意也淡了。“坐吧。”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自己先坐回了原位。
助理连忙打圆场:“钟灵同学,别紧张。陈先生这次来,
主要是了解一下你最近的学习和生活情况。还有,关于助学金流程的问题…”她话没说完,
会议室的门猛地被人从外面撞开了!力道很大,门板“砰”一声砸在墙上。“爸!
你他妈真在这儿?”陈铮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愤怒和急躁的情绪。
他大概是刚在别处找我没找到,直接闯到这里来了。他冲进来的瞬间,目光凶狠地扫视一圈,
像在搜寻猎物。当他的视线锁定在我身上时,那凶狠瞬间变成了惊愕,
随即是难以置信的暴怒。“操!钟灵?你怎么在这儿?!
”他的目光在我和他父亲之间来回扫射,
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一种被欺骗的狂怒,“你他妈认识我爸?!
”他猛地转向他父亲,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爸!就是她!就是这个贱人!
昨天考试耍我!还敢打我小报告是不是?!”会议室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助理惊得捂住了嘴。陈建业坐在那里,脸色沉了下来,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终于掠过一丝明显的不悦。他严厉地看向陈铮,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陈铮。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学校,不是你家。出去。
”“我不出去!”陈铮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梗着脖子,“爸!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她就是个靠捡垃圾交学费的穷鬼!她昨天考试耍了我!她答应帮我考又反悔!还他妈敢告状?
她…”啪!一声清脆的巨响打断了陈铮的咆哮。不是耳光。是陈建业猛地一拍桌子!
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他霍然站起身,周身那股久居上位的威严气场骤然爆发出来,
像无形的巨石压在每个人心头。整个会议室落针可闻。陈铮被他爸从未有过的震怒吓住了,
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脸憋得通红。陈建业的目光锐利如刀,紧紧盯着自己的儿子,
一字一句,冰冷彻骨:“我让你出去。现在。立刻。”那声音里的冷意,
让站在一旁的我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陈铮被他父亲眼中那股从未见过的、几乎要噬人的怒意震慑住了。他张了张嘴,
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在那沉重的威压下一个字也没吐出来。他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凝成实质,然后猛地转身,像头受伤又暴怒的野兽,重重摔门而去。
“砰!”那一声巨响,在死寂的会议室里回荡了很久。助理的脸色煞白,
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陈建业胸膛起伏了一下,似乎在极力压下翻涌的怒火。
他缓缓坐回椅子,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已经恢复了些许平静,
但那股寒意并未完全散去。他重新看向我,那目光复杂得难以形容。有审视,有探究,
或许还有一丝…疲惫?“钟灵同学,”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低沉,
但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抱歉,让你见笑了。”他停顿了一下,
目光落在我刻意遮掩却仍能看出红肿痕迹的侧脸上。
“你的脸…”助理这时也才注意到我的脸,惊呼出声:“天啊!钟灵同学,你的脸怎么了?
”我下意识地捂住了脸,垂下头,巨大的屈辱感几乎将我淹没。
在那位资助我三年的陈先生面前,
在他刚刚目睹了他儿子如何辱骂、甚至可能猜到了我脸上的伤来自何处之后…我该怎么回答?
告诉他,这是您儿子昨天下午赏给我的耳光?空气再次凝固。陈建业没有追问。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我,那沉默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勒得我喘不过气。过了几秒钟,
他才重新开口,声音更低沉了些:“关于助学金暂缓的事,是个误会,流程没问题,
款项今天会正常到账。”他顿了顿,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乎穿透了我强装的镇定,
看到了我内心的惊涛骇浪。“另外,我想,我们可能需要好好谈一谈。关于你,关于陈铮。
”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这是一个准备深入谈话的姿态。“钟灵同学,
你和陈铮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他说你考试…耍了他?还有,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我的脸颊,意思不言而喻,“你的伤,和他有关吗?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我心上。要不要说?说出来会怎样?资助会不会断?
陈铮会不会变本加厉地报复我外婆?可不说…看着陈建业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
我知道,在他面前撒谎是徒劳的。而且,是陈铮先撕破脸的。横竖都是死。我豁出去了。
我猛地抬起头,放下捂着脸的手,让那片红肿和隐约的指痕彻底暴露在阳光下。
直视着陈建业的眼睛,我的声音因为激动和委屈而微微发颤,却异常清晰:“陈先生。
”“月考之前,您儿子陈铮,在教室里当众踹翻我的课桌,揪着我的衣领威胁我,
逼我在考试时帮他代考!名字写他的!他说如果我不照做,就让我和外婆在附中待不下去!
”“昨天考试,我没写他的名字。交卷后,他带人堵住我,辱骂我,
然后…”我指着自己的脸,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我一耳光。
”“他昨天威胁我,说要在今天的家长会上,当着全校家长和我外婆的面,污蔑我考试作弊!
要让我和我外婆一起滚出附中!”我一口气说完,胸膛剧烈起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但我死死咬着牙,没让它掉下来。会议室里只剩下我急促的喘息声。助理已经惊得捂住了嘴,
满眼都是同情和难以置信。陈建业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在我提到陈铮当众打我耳光时,他交叉放在桌上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
指节微微泛白。他沉默了很久。那沉默像无形的山,压得我几乎窒息。
就在我以为他根本不会相信,或者要包庇他儿子时,他终于开口了。“明白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可怕。他看向助理:“王助理,麻烦你去确认一下,
高三一班的家长会,陈铮的母亲是不是到了。如果到了,请她立刻到这里来一趟。
就说我有急事。”他又转向我,目光深沉:“钟灵同学,你也留下。”王助理应了一声,
快步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陈建业。他不再说话,只是靠在椅背上,
闭上了眼睛,手指轻轻按着太阳穴。那样子,
像一个突然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疲惫的中年人,而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集团老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无比煎熬。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门外传来急促的高跟鞋声,
还有陈铮压低的、愤怒的辩解。“妈!你别听我爸的!
他根本不知道那个钟灵有多贱…”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气质雍容华贵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
眉眼和陈铮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此刻脸上布满了焦虑和一丝愠怒。她就是陈铮的母亲,
苏晚晴。她身后跟着一脸不服、眼神怨毒的陈铮,还有一脸为难的王助理。“建业!
到底怎么回事?”苏晚晴一进门就焦急地问,“王助理说你有急事?家长会马上开始了,
铮铮说…”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我,
还有我脸上那无法完全遮掩的伤痕。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又惊疑不定地看向自己闭目养神的丈夫,最后落在她那个梗着脖子、一脸戾气的儿子身上。
“铮铮?”她的声音带着不确定的严厉,“这女孩是谁?她脸上的伤…跟你有关?
”陈铮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妈!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就是昨天考试耍我的那个贱人!
她跟我爸告黑状!她…”这时,陈建业睁开了眼睛。他眼底一片清明,
之前的疲惫仿佛只是错觉。他没有看自己激动的妻子和儿子,而是直接看向我,
声音清晰地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钟灵同学,把你刚才对我说的话,
当着陈铮母亲的面,再说一遍。一字不漏。”苏晚晴猛地转头看向我,眼中充满了震惊。
陈铮的咆哮也卡在了喉咙里,脸涨成了猪肝色。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迎着苏晚晴惊疑的目光,
迎着陈铮几乎要喷火的怨毒眼神,我再次清晰地、一字一句地,
将陈铮如何威胁我代考、如何打我一耳光、如何威胁要在家长会上污蔑我的全过程,
复述了一遍。整个过程中,陈铮几次想打断,都被陈建业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苏晚晴的脸色,随着我的叙述,从最初的惊愕,变得难以置信,最后化为一片铁青。
当我说完最后一个字,会议室里一片死寂。苏晚晴胸口剧烈起伏,她猛地转向陈铮,
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发抖:“铮铮!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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