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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全村都睡着了,只有我在看鬼戏》,大神“cc626”将今晚戏台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主角戏台,今晚,乱坟岗在悬疑惊悚,年代小说《全村都睡着了,只有我在看鬼戏》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cc626”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550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03 01:31:3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全村都睡着了,只有我在看鬼戏
主角:今晚,戏台 更新:2025-10-03 08:0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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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看了人生中最吓人的一场戏。不是在电影院,也不是在剧院。
是在我们村东头的乱坟岗,台下坐着的,全是我们村里的人——但他们全在睡觉,闭着眼,
坐得笔直,像一排排被摆好的纸人。而台上唱戏的,是个死人。三天前,
邻村最有名的青衣马老板,吊死在自家戏台上,舌头伸得老长,
手里还攥着半张没唱完的戏单。可昨晚,他就站在我面前,脸上妆都花了,
眼泪混着油彩往下淌,唱的也不是戏文,是十年前那桩被全村人捂进地底的秘密。
最瘆人的是——整场戏,只有我能听见。我娘说,天黑了千万别出门,尤其是月亮发黄的夜。
可她说这话时,根本不知道,真正可怕的不是鬼出来,而是活人开始装睡。我也没想到,
那晚我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就等于……亲手买了一张通往真相的门票。从此以后,
我再也睡不着了。因为我知道——他们不是在做梦。是有人,不想让他们醒。---我们村,
是活在规矩里的。什么时候种地,什么时候烧香,谁家生了孩子要用柳条打门,
谁家死了人得用槐木钉棺。一代传一代,错一步都不行。
而所有规矩里最大的一条就是:天黑了,千万别出门。尤其是像今晚这样的夜。月亮是黄的,
一种病恹恹的、煮坏了蛋黄的颜色,光晕不开,死气沉沉地挂在天上。村里的狗,
那些平日里凶得能追着邮差咬二里地的土狗,今晚集体失了声。
整个村子安静得像一口被捂住了的深井,连风都带着一股子铁锈味儿。万籁俱寂里,只有我,
能听见那阵声音。咚,咚锵——咿呀——是锣鼓,是唢呐,
还有一道婉转又凄厉的唱腔,从村东头那片没人敢去的乱坟岗飘过来。
那声音像一根冰冷的绣花针,精准地刺进我的耳膜,搅得我心神不宁。我攥着筷子,
碗里的米饭已经冷了,一口也咽不下去。吃饭。娘亲的声音从我对面传来,又干又硬,
像两块石头在摩擦。她没看我,眼睛死死盯着窗户上糊的旧报纸,
仿佛那上面有什么吃人的东西。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表情是长久以来面对未知时,那种混杂着恐惧与麻木的敬畏。娘,你听见没?
我忍不住问,有人在唱戏。啪!娘亲把筷子重重拍在桌上,溅起几粒米饭。
小孩子家家,别胡说!哪儿来的戏?赶紧吃饭,吃完把门窗都给我拿木条顶上!
她压着嗓子,声音里是藏不住的颤抖,今晚不干净,谁在外面应了声、回了头,
魂儿就跟着走了!记住了没?我没回话。因为我知道,她不是在吓唬我。
我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投向窗外。透过报纸上一个小小的破洞,
我能看见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的影子。更远处,是村尾的土地庙,庙后方,
还有一棵更高的树。那棵树上,常年挂着一顶黑色的旧毡帽。帽子是十年前挂上去的。
挂帽子的那个人,十年前就吊死在了那儿。村里人说,每当有不干净的戏开锣,
那顶帽子就会自己动起来,像一个无头的人,在风里不住地给你点头。今晚,它就在动。
一下,又一下。明明没有风。咚锵!咚咚锵——那催命一样的锣鼓声越来越近,
越来越清晰,几乎就在我的耳边敲打。我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它的节奏狂跳,
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像被煮开的水。一股我说不清的力量,正从脚底板升起,拉扯着我的腿。
我想坐着不动,可我的双脚却自己踮了起来,一步一步,朝着门口挪去。阿明!
你要干什么!娘亲的尖叫在我身后炸开,带着绝望的哭腔,回来!给我回来!
我没回头。手已经搭在了门栓上,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却没能阻止我的动作。
吱呀——门开了。一股夹杂着泥土和腐烂叶子的阴冷空气扑面而来,让我浑身汗毛倒竖。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路灯在忽明忽暗地闪烁,把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像个吊死鬼。
唱戏的声音,戛然而止。世界,又恢复了那种死一般的寂静。
娘亲在我身后发出了压抑的抽泣声,她不敢上前,也不敢再喊我的名字。我站在门口,
与整个村庄的死寂对峙。忽然,一阵极细微的声响,从院子的篱笆下传来。叩,叩叩……
我循声望去,那里放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是我白天没来得及收的。此刻,碗里空空如也,
却自己发出了声音,像是有人正用一根细长的指甲,在碗沿上不耐烦地轻轻敲击。那声音,
如泣如诉。我猛地想起今天下午,从镇上回来的二叔公跟人闲聊时说的一件事。听说了吗?
邻村那个最有名的青衣,马老板,昨儿半夜……吊死在了自家的戏台上。
听说他唱了一辈子戏,就差一出《骂阎罗》没唱过,死都不甘心呢……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瞬间劈开了我混沌的脑子。今晚这场只有我能听见的鬼戏,
是唱给新死的鬼听的。而我那不听使唤的双脚,那颗被鼓点敲得发疯的心脏,
它们不是因为害怕。它们是在催我。催我去买一张票。去当这场鬼戏,唯一的活人观众。
---我爬上土坡,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跳上。越往上,空气越冷,锣鼓声也越发刺耳,
仿佛不是通过耳朵听见,而是直接用锤子砸在我的天灵盖上。坡顶那几盏惨白的灯笼,
光线摇摇晃晃,把周围的荒草和坟包照得鬼影幢幢。终于,我站上了坡顶,
看清了戏台的全貌。那一瞬间,我忘了呼吸。戏台是新搭的,木头还泛着潮气,
却被漆成了刺眼的血红色。台子四角挂着的不是照明的灯,而是四面惨白的招魂幡,
在静止的空气里无风自动。台上,几个穿着戏服的人正背对着台下,僵硬地敲锣打鼓。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蒙着一块厚厚的红布,那布料像是刚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湿漉漉的,往下滴着不知名的液体。鼓声震天,唢呐凄厉。
可台下……我原以为会是群鬼乱舞的场面,但那里,一片死寂。长凳一排排,一列列,
摆得整整齐齐。起初我以为是空无一人,可定睛一看,我的头皮瞬间炸开了。
那不是空无一人,而是……坐满了身体。李二叔,张大婶,村口的王屠夫,
还有总爱搬着板凳在槐树下纳凉的吴奶奶……我们村里那些早早熄灯睡下的人,
此刻都坐在这里。他们穿着睡衣,身子坐得笔直,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一个个眼睛紧闭,
面无表情,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泥塑。他们不是来看戏的。他们本身,
就是这场戏诡异的背景。我站在观众席的最后一排,浑身冰冷,牙齿都在打颤。我想跑,
可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步也挪不动。那黑猫说得对,我不是怕,我是想看。
我的身体在恐惧,我的灵魂却在渴望。就在这时,那震耳欲聋的锣鼓声,戛然而止。
整个乱坟岗陷入了比村里更深沉的死寂。一个不男不女、不老不少的声音,
仿佛从戏台的四面八方,从每一个泥塑般的村民身体里,同时响了起来。那声音没有温度,
像一块冰,贴着我的耳膜滑过。它在颁布今晚的规矩。第一条:听得懂就跟着哼,
听不懂就别开灯。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那部旧手机。别开灯?是说不能用手机照亮吗?
还是说……不懂的东西,就不要试图去探究?那声音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继续响起。
第二条:谁先笑谁就先走。我的心猛地一沉。走?是走出这片乱坟岗,
还是……从这个世界上走掉?在这阴气森森的地方,任何一个模棱两可的词,
都指向最恐怖的那个可能。这意味着,我必须绷紧每一根神经,控制住每一个表情。
第三条:别抢头排,留给梦里。我望向最靠近戏台的那一排空位。它们空着,
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更尊贵的客人。留给梦里?难道这场戏,
还有另一重我们看不见的维度?三条规矩说完,那声音便消失了。戏台上的灯笼,
光芒忽然盛放,将整个台子照得雪亮。之前那几个红布蒙脸的乐师,如同提线木偶般,
僵硬地退到了台角阴影里。一个身影,慢慢地,从后台走了出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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