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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语借命》陈明暄张承志火爆新书_尸语借命(陈明暄张承志)免费小说

望念 著

悬疑惊悚完结

小说叫做《尸语借命》,是作者望念的小说,主角为陈明暄张承志。本书精彩片段:纸扎铺老板陈明暄,天生阴蚀眼——能看见将死人身上的尸气,听见亡魂临终前破碎的“尸语”。 雨夜,浑身湿透的红衣女人撞开铺门,甩下一沓带血的钞票:“扎个纸人,替我索命。” 他拒绝的当晚,男鬼便掐着他的脖子索命。 走投无路时,他咬着牙用尸语里的线索完成女鬼执念,竟意外“借”到一丝气运——可纸扎铺刚有了起色,他指尖便爬满漆黑印记,那是借命的代价。 红衣索命案、镜中哭婴、古宅狐嫁……一桩桩诡事接踵而至,他借命换生机,却越陷越深。 直到某天,他在亡魂的尸语里,听见自己童年的片段;直到那个总在案发现场晃悠的女记者苏挽说:“你这能力,该用来救人,不是换命。” 他这才惊觉——原来所有的借命,都是为了还一笔,他早就欠下的“因果债”。

主角:陈明暄,张承志   更新:2025-10-03 14: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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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上的那沓湿钞,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陈明暄目光无法移开。

雨水顺着门框滴落,在脚下积成一小滩浑浊的水渍。

屋里那股混合着纸霉香烛和隐约河腥气的味道,似乎因为这不速之客的闯入,而变得更加浓重窒息。

他盯着那沓钱,很久没有动作。

女人的惨白的脸,那双执拗到疯狂的眼睛,还有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冰冷恶毒的尸语碎片,交织成一幅令人心悸的画面。

“…杀了你…纸人…替身…”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他的神经。

他知道这是什么。

这不是生意,是索命的钩子。

一旦碰了,后患无穷。

他深吸一口气,那潮湿阴冷的空气刺得肺管微微发疼。

最终,他还是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极其嫌恶地拈起那沓湿漉漉的钞票,指尖传来的冰凉黏腻感让他几乎要立刻甩开。

钱币边缘,那抹暗红色的污渍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可疑,像干涸的血,又像是河底的淤泥。

他面无表情地将它们扔进墙角一个闲置的空铁皮桶里,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眼不见为净。

他用力关上店门,插上门闩,将那凄风苦雨和一切不祥的预兆都隔绝在外。

然后走到柜台后,拿出干净的抹布,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刚才被钱拍打过的那一小块玻璃台面,仿佛要擦掉所有不洁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他才稍稍松了口气,但心头那根弦却依旧紧绷着。

今晚,注定难安。

铺子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以及屋檐水滴敲打地面的单调声响。

陈明暄熄了外间的灯,只留下柜台里那盏小小的电子莲花灯,散发着微弱而朦胧的光晕,勉强驱散一小片黑暗。

他习惯性地检查了一遍后门是否锁好,然后拖着疲惫的步子,走向通往阁楼卧室的狭窄楼梯。

老旧的木楼梯在他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阁楼很低矮,只放得下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旧衣柜,空气里同样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陈旧纸张和糨糊味。

他脱掉潮湿的外衣,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纹路。

雨声似乎小了些,但另一种声音却在他耳边越来越清晰——那是他自己过快的心跳声。

咚。

咚。

咚。

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那女人冰冷怨毒的声音回响。

“…必须扎…”他烦躁地翻了个身,用枕头捂住耳朵,试图屏蔽掉那源于自身能力的不受控制的“噪音”。

但这毫无用处,那声音是从他脑海深处首接响起的。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意识逐渐模糊,即将被疲惫拖入睡眠边缘时——咚!

咚!

咚!

沉重,急促,毫不留情的砸门声,猛地从楼下铺面传来!

陈明暄瞬间惊醒,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不是幻觉!

那砸门声又响又急,蛮横无比,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那扇老旧的木门板捶烂。

在这深更半夜的雨夜里,显得异常突兀和骇人。

谁?

他的第一反应是那个红衣女人去而复返。

但随即否定,那女人虽然诡异,但动作不是这样充满暴力的。

砸门声还在持续,一声紧过一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令人心悸的催促。

陈明暄悄无声息地滑下床,没有开灯,屏住呼吸,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慢慢挪到楼梯口,向下望去。

铺面里一片漆黑,只有莲花灯那点微光,勉强勾勒出桌椅柜台的模糊轮廓。

砸门声诡异地停了。

突如其来的寂静,比刚才的喧闹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他凝神细听,只有雨声。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噩梦。

他犹豫着,是否要下去查看。

理智告诉他不要开门,但一种莫名的不安驱使着他。

就在他犹豫的当口——“砰!!”

一声巨响,整个门板猛地向内凸起震颤!

仿佛被什么巨大的力量从外面狠狠撞击!

门闩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几乎要断裂!

陈明暄瞳孔骤缩,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这绝不是正常人能有的力气!

他猛地后退两步,心脏狂跳,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回阁楼,一把抓起床头柜上一把用来裁纸的、带着锈迹的旧刻刀。

冰凉的金属触感稍稍给了他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他死死盯着楼梯口,全身肌肉紧绷,听觉在这一刻被放大到了极致。

楼下,再没有任何撞击声。

死一样的寂静。

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永无止境的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什么也没有发生。

仿佛那猛烈的撞击只是他的又一个错觉。

但空气中,却弥漫开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气息,顺着楼梯慢慢蔓延上来。

那不是雨水的湿冷,而是一种更深沉、更死寂的阴寒,带着一种陈腐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陈明暄握紧刻刀,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的阴蚀眼在这种极致的恐惧和专注下,似乎变得更加敏锐。

他能看到那从楼下弥漫上来的淡薄却确实存在的黑色气流——和他晚上在那个女人身上看到的如出一辙,却更加浓郁更加暴戾的……尸气。

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或者,一首都在门外。

它不是在敲门。

它是在告诉他,它来了。

而他,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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