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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落魄书生当夫君(沈砚凌薇)免费小说全集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捡个落魄书生当夫君(沈砚凌薇)

不恋尘世浮华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小说《捡个落魄书生当夫君》,大神“不恋尘世浮华”将沈砚凌薇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我本是末世异能者,重生为古代农妇。 夫君残脚,家徒四壁,族人欺压,生存艰难。 逃荒前夕,意外获得了金手指。 可储存物资,蕴灵泉,育灵植,空间随行。 别人缺粮断水,我藏满干粮肉脯。 他人困于灾年,我种出五谷丰登。 从贫贱农妇到携族安天下,我必登盛世之巅。

主角:沈砚,凌薇   更新:2025-10-04 14:5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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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未亮,我己睁眼。

昨夜闭目假寐,实则耳目全开,听着屋外风声、檐下雨痕、还有他拄拐离去的脚步。

如今晨雾压窗,冷意渗骨,我不再等。

翻身下床,动作轻而稳。

红衣叠好塞进床头粗布包袱,换上原主留下的灰褐裙衫——袖口磨毛,腰身窄小,穿在身上紧绷。

我在末世时瘦得只剩筋骨,这具身子也差不了多少。

没照镜子,也没梳头。

抓过一根麻绳把长发束起,手腕一翻,匕首在袖中滑入掌心,又迅速藏回内袋。

刀不能见光,但必须贴身。

厨房门吱呀一声推开,灶台黑沉沉蹲在角落。

我蹲下,手伸进灶膛。

灰是冷的,结成硬块,扒拉两下才散开,底下埋着几根未燃尽的柴梗,早己熄透。

我捻起一点灰沫,指腹搓了搓——多日未生火,烟油积在壁上,像干涸的血痂。

米缸靠墙立着,陶土质地,半人高。

掀开木盖,一股陈腐气扑面而来。

里面只余半袋糙米,米粒泛黄发脆,缝隙里爬着细小白虫,密密麻麻蠕动。

我抓一把出来,指尖一碾,碎成粉末。

这米受潮太久,再放两天就得霉变。

我放下盖子,站起身环顾。

水缸空了一半,井绳垂在院中辘轳上,打结处磨损严重,随时会断。

堂屋地面坑洼,墙角裂缝比昨夜更宽,湿泥从砖缝里渗出,踩上去黏鞋底。

屋顶稻草稀疏,有几处塌陷,晨光从破洞漏下,照出空气中浮动的尘絮。

里间是沈砚的卧房,门虚掩着。

推门进去,床铺整齐,被褥洗得发白,叠成方块。

靠墙一只旧柜,打开后只见两件青衫叠放,一件补过肩头,一件袖口重缝。

抽屉拉开,空无一物。

针线包挂在柜侧,布面裂开,里头连一根线头都没有。

我退出来,顺手带上门。

刚走到院中,身后传来木拐叩地的闷响。

“你起这么早,就是为了看这些?”

声音冷,带着一夜未眠的沙哑。

我回头。

沈砚站在堂屋门口,脸色比晨雾还淡,握着拐杖的手背青筋凸起。

他目光扫过我方才掀过的米缸、打开的柜门,眼神一沉。

“看够了?

没什么可看的。”

他说,语气像在赶走一头误闯院门的野狗。

我没避开视线:“我在看我们能不能活下去。”

他冷笑:“活?

拿什么活?

三两银子买来的媳妇,还想指望这个家飞黄腾达?”

“我不是来发财的。”

我走近一步,“我是来吃饭的。

三天后米尽,你打算饿死自己,还是让我饿死?”

他猛地抬眼,瞳孔缩成一点。

“你说这是你的家,”我指着米缸,“可它现在连一口热饭都供不起。

你娘走了,田卖了,书读不下去,腿治不好——这些我都看得见。

但你现在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告诉我‘没希望’,而是想知道还能做什么。”

他嘴唇微动,没出声。

“你若只想等死,”我盯着他,“现在就可以躺下。

我会转身走人,哪怕被村里人乱棍打死,也比饿死强。”

风穿过院子,吹动他额前碎发。

他站着不动,拐杖底端抵在石板缝里,微微发颤。

片刻,他低声道:“我娘走前……卖了最后两担谷给药铺,换不来一剂续筋汤。”

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砸进死水。

我心头一震。

原来如此。

不是不愿治,是治不起。

不是不想考,是断了路。

一个曾有望登科的童生,被一场意外折了腿,又被贫穷剜去了最后一点指望。

“所以你就把自己关在这屋里,连灶都不点?”

我问。

“点了,又能煮什么?”

他反问,嗓音陡然拔高,“一碗清水煮野菜?

还是烧纸祭祖,求老天开眼?”

“至少能让屋子有点人气。”

我说,“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他怔住。

我没再说话,转身走向厨房。

灶台油腻厚重,铁锅锈迹斑斑。

我舀了半桶井水,倒进锅里,又从墙角捡起一把旧刷子,开始刮洗。

水混着污垢流到地上,发出黏腻声响。

刷到锅底时,锈片簌簌脱落,露出底下薄如纸的铁皮——这锅再用几次,就得漏。

我停下,盯着那片薄铁。

在末世时,我啃过树皮,嚼过草根,喝过雨水滤的泥浆。

那时没有灵泉,没有空间,只有每天醒来第一件事:找吃的。

活下去不是靠运气,是靠动手。

而这具身子虽弱,手还在,脚还在,脑子也没坏。

我倒掉脏水,重新打满一锅,放在灶上。

又从柴棚拖出几根干枝,塞进灶膛。

火镰是我从嫁妆包袱里摸出来的,沾了点硫粉,擦了几下,火星溅落,枯叶冒烟,终于燃起一小簇火苗。

火焰舔上柴枝,噼啪作响。

沈砚不知何时己站在厨房门口,影子投在泥地上,斜长而静止。

我没有回头,只将锅盖盖上,等水烧开。

“你何必做这些?”

他忽然问。

“因为我不想饿。”

我说,“也不想看你死。”

他没接话。

锅里的水渐渐沸腾,蒸汽顶起锅盖一角,发出轻微震动。

我伸手扶住,不让它乱跳。

这时我才发觉,袖口己被污水浸湿,指甲缝里全是黑泥。

手上一道旧疤隐隐发痒——那是末世时被丧尸咬伤后愈合的痕迹,如今在阳光下泛着淡白。

我低头看着那道疤。

这一世,我不做谁的累赘。

水汽升腾,糊住了窗纸。

我听见身后传来缓慢挪动的声音,木拐一下一下敲在门槛上,然后停住。

“井绳快断了。”

他说。

我回头。

他站在那里,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不再躲闪。

“东头王婆家有新绳,可用旧布换。”

他继续说,“她收百家衣。”

我点头:“我去换。”

“街上不干净。”

他顿了顿,“赵屠户占道摆摊,常欺生。”

“我知道怎么对付恶霸。”

我拿起灶边的扁担,掂了掂分量,“以前打过更大的。”

他没笑,也没反驳。

我将扁担靠门边立好,转身揭开锅盖。

白气冲出,模糊了视线。

水面上映出我的脸——眉骨突出,颧骨高,嘴唇干裂。

这张脸不美,但够硬。

我伸手拨开浮沫,准备下一步动作。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踏在碎石路上格外清晰。

门缝下,一道影子横切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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