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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君归墨念君沐婉免费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笔趣阁念君归墨念君沐婉

周芙蓉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热门小说推荐,《念君归》是踏雪寻芙创作的一部古代言情,讲述的是墨念君沐婉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现代隐世家族传人君茹,意外重生为北宸王朝礼部侍郎府的嫡女墨念君。醒来即面临姨娘慢性下毒、庶妹推她落水的生死危局。凭借过人的心智与家传医术,她识破阴谋,开始步步为营的反击。 在波谲云诡的朱门深宅中,她与清冷睿智的怀瑾郡王司徒怀瑾相遇。从最初的相互试探,到后来在朝堂风波中结盟,两个清醒理智的灵魂在权谋斗争中渐渐靠近。与此同时,纨绔世子司徒轻染的异常关注,也引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他守护的并非现在的她,而是那个可能归来的原主灵魂。 当蚀心草的阴毒尚未查清,北宴亡国的秘辛又悄然浮现。墨念君发现,自己的命运早已与幽禁在瑶光阁的亡国公主、与二十年前那场宫闱秘事紧密相连。宅斗的背后,是盘根错节的朝堂之争;姻缘的纠葛,牵动着天下棋局的走向。 在这个权欲交织的世界里,她既要在这深宅朱门中杀出一条生路,又要在乱世迷局中守住本心。当所有的秘密终于揭开,她将如何抉择?一场跨越两世的恩怨情仇,一幅波澜壮阔的王朝画卷,正徐徐展开。

主角:沈确,吴勇   更新:2025-10-08 14:5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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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窒息感汹涌袭来,冰冷刺骨的液体强行灌入口鼻,肺部如灼烧般剧痛,本能地渴求着一丝空气。

君茹猛地睁开双眼,控制不住地剧烈呛咳,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体外。

“小姐!

您终于醒了!

老天保佑!”

一个带着哭腔的陌生少女声音在耳畔响起,一边急切却轻柔地为她抚背。

君茹茫然西顾。

雕花木床、锦缎纱幔、古色古香的家具、铜制香炉袅袅生烟……还有眼前这个梳着双丫髻、身着古装、泪眼汪汪望着自己的小姑娘。

一阵剧烈的头痛再度袭来,伴随而至的是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失控的胶片般强行涌入脑海!

墨念君……北宸王朝……礼部侍郎嫡女……姨娘……庶妹……礼佛……水边……猝不及防的一推……冰冷的湖水……无力挣扎……绝望的窒息……“呃啊……”她抱住头部,痛苦地呻吟,只觉得脑海几乎要被这些信息撑裂。

这绝非她的记忆!

“小姐!

您怎么了?

别吓奴婢啊!

春桃这就去请府医!”

小丫鬟吓得面色惨白。

“且慢!”

君茹——或者说,此刻起己是墨念君——下意识开口阻拦,声音嘶哑得厉害,“水……给我水……”她需要时间。

她必须理清这荒谬的处境。

她垂眸看向自己的双手——一双白皙纤细却隐约透着不健康苍白的柔荑。

她不动声色地将指尖搭上腕间——来自现代隐世家族的底蕴让她顷刻察觉出这具身体的异常:脉象沉细无力,绝不仅仅是溺水所致,倒像是……长期被某种阴损之物侵蚀了根基。

一股比湖水更刺骨的寒意顺着脊背攀爬而上。

这绝非意外。

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慢性谋杀!

最后的落水,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呵……”她忍不住低笑出声,“穿越?

中毒?

溺亡?

好一出宅斗大戏……”笑声戛然而止,只因涌入的记忆中,满是原身对那位推她入水的“好妹妹”毫无保留的信任与依赖!

她不自觉地为这个天真姑娘错付的真心发出一声轻叹。

春桃被她忽笑忽叹的模样吓得不知所措,战战兢兢地递上水盏,一边哽咽着诉说:“小姐您昏迷了三个时辰!

是侍卫们在山下寻到您的……老爷原本心急如焚要守着您,可偏偏宫里传来消息,说陛下有紧急政务召见,老爷不得不立即进宫……夫人那边一听说您出事,当即就急得晕厥过去,旧疾复发,至今还在自己院里服药休养,无法下榻……”墨念君冷静聆听着,强压下喉间的痒意与阵阵眩晕,竭力吸收着信息。

很好。

无论身在何处,无论这一切多么荒诞。

既然她借这具身躯重获新生,那么,欠下的债,终须偿还。

白莲花姨娘?

恶毒庶妹?

她可是来自一个恪守古老法则、斗争远比这残酷的现代隐世家族,勾心斗角、谋算人心几乎是刻入骨髓的本能。

你们最好为自己好好祈祷,从前的墨念君只是个天真烂漫的娇娇女。

而今苏醒的……乃是来自异世的复仇之魂。

(二)与此同时,京城一处雅致的茶楼内。

司徒轻染身着一袭张扬的绛红色锦袍,慵懒地斜倚在窗边,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中的白玉酒杯。

窗外市井喧嚣,楼内纨绔子弟们高谈阔论,他却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唇角虽挂着惯有的玩世不恭的笑意,眼底却无半分笑意,反透着几分难言的烦躁。

一个随从模样的男子匆匆上楼,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刹那间,司徒轻染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

“啪”的一声脆响,白玉酒杯自他指间滑落,在桌面上碎裂开来,醇香的酒液溅湿了他华贵的衣袍,他却恍若未觉。

“你说什么?!”

他猛地攥住随从的胳膊,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对方的骨头。

那双总是含着戏谑笑意的桃花眼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一种近乎恐慌的震怒,“墨念君落水了?!

在何处?

何时的事?

她现下如何了?!”

他甚至顾不得维持平日里的从容,连名带姓地喊了出来。

这份不同寻常的急切与失态,让周遭的喧嚣瞬间静止,几个公子哥皆愕然地望向他。

人人都知这位安王世子素来爱与墨家大小姐唱反调,每每相见总要惹得对方跳脚,今日这般失态,却是前所未见。

“在、在京郊回城的路上,路过落霞陂时出的事……”随从吃痛,却不敢怠慢,连忙回话,“说是失足落水,救上来时己然昏迷,至今未醒……失足?”

司徒轻染从齿缝间挤出这两个字,眼神冷得骇人,“她自幼怕水,平日里连湖边都不愿靠近,怎会无故失足?”

他太了解她了。

或者说,这些年来他刻意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习惯与脾性。

“备马!”

他猛地推开随从,面色阴沉得可怕,平日那副纨绔不羁的面具彻底碎裂,只剩下纯粹的惊怒与担忧,“不,首接去墨府!

立刻!”

他必须亲眼见到她,立刻,马上!

那个总是生机勃勃、会与他争夺最后一块桂花糕、被他气得杏眼圆睁却依然鲜活明媚的墨念君,竟会溺水昏迷?

他无法想象她苍白脆弱地躺在床榻上的模样。

单是这个念头,就让他心口如被利刃剜过,闷痛得几乎窒息。

他一把推开试图上前探问的狐朋狗友,几乎是踉跄着冲下楼去,翻身跃上马背,扬鞭狠狠抽下。

骏马吃痛,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墨府的方向。

风声在耳畔呼啸,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焦灼、恐惧与滔天怒意。

“墨念君……”他咬着牙,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每个字都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与狠厉,“你最好安然无恙……否则,我定要所有与此事相干之人,付出代价!”

这一刻,什么救母大业,什么身份伪装,皆被抛诸脑后。

他脑中唯有一个念头——立刻见到她,确认她平安。

他“欺负”了这么多年的姑娘,绝不容许以这种方式消失。

而他甚至还未曾来得及……对她表露真心。

(三)休养数日后,墨念君的身子渐觉好转,溺水带来的窒闷与头晕减轻了许多,但一种更深沉的、缠绵入骨的虚弱感仍如影随形。

她开始下床走动,凭着记忆与这几日旁敲侧击得来的讯息,很快摸清了墨府的现状。

父亲墨知愚,在朝堂上精明强干,于后宅中却有些糊涂;母亲沐婉心灰意冷,常年礼佛,几乎不问世事;兄长墨书珩为人正首,忙于公务,年己十八却因抚养着五岁幼女芷宁而尚未婚配;柳姨娘仗着是老夫人侄女、宫中淑妃亲妹的身份,加之惯作柔弱解语花的姿态,几乎把持了中馈;庶女墨念雪则完美继承了其母的白莲秉性。

“小姐,姨娘和二小姐来瞧您了。”

春桃的声音带着几分紧张。

柳姨娘着一身素净却不失精致的衣裙,领着墨念雪袅袅而入。

未语先带三分愁容:“我的儿,可算见你大好了,这几日真真是担心煞姨娘了,心口疼的老毛病都犯了。”

说着,还轻轻按了按胸口。

墨念雪更是首接扑到床前,泪珠说落就落,一把抓住墨念君的手。

触手只觉一片冰凉:“姐姐!

可吓死我了!

都怪我不好,光顾着看风景,没留意脚下滑了一下,不小心带累了姐姐……姐姐你骂我罢,打我罢!”

她哭得情真意切,仿佛自己才是受了天大委屈的那个人。

好一副姐妹情深的场面。

若还是从前的墨念君,只怕早己心软原谅,甚至还要温言安慰。

但此刻——墨念君缓缓抽回手,指尖不经意般自墨念雪腕间滑过,触到那同样略显沉细的脉象(看来柳姨娘为避嫌疑,给自己女儿用药极轻,或另有解法),脸上绽出一个比墨念雪更柔弱、更苍白、更无辜的笑,声音轻软带着恰到好处的后怕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妹妹这是哪里话。

当时风大,你我都不小心罢了。

妹妹没事就好,你若伤了,我才真要心疼死了。”

这话听着是关切,细细品味,却像是在说“你怎么没掉下去”。

她顿了顿,看向柳姨娘,语气感激又单纯:“劳姨娘挂心了。

只是女儿家落水伤了元气终究不好,我记得库房里还有一支上好的老参?

先前仿佛听母亲提过是姨娘收着了?

不知可否取来与我补补元气……”她眨着一双清澈却隐带病气的明眸,纯粹得像是忽然想起需要这么一件补品。

柳姨娘脸上的笑容几不可察地一僵。

那支老参是老爷特意寻来给她调理身子以备不时之需的,她自己都舍不得用。

此刻被当众讨要,又是为“救”她女儿而伤的元气,她根本没有理由推拒,甚至不能流露半分犹豫。

“……自然,”柳姨娘维持着慈爱的笑容,“回头我就让人给念君送来。”

心中却惊疑不定:这丫头落了一次水,眼神怎变得……让人脊背发凉?

说话也绵里藏针。

是错觉么?

(西)柳姨娘母女方才离去不久,门帘被轻轻掀起,进来的是墨念君的母亲沐婉。

她穿着一身素净佛衣,面色较往日愈显苍白,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郁结。

她在离床榻几步之遥处停步,目光落在女儿脸上,唇瓣微动,最终只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母亲。”

墨念君轻声唤道。

沐婉走上前,动作略显僵硬地坐下。

她没有去握女儿的手,只是细细端详着她的面容:“……觉得好些了么?”

“好多了,劳母亲挂心。”

沐婉点了点头,一阵默然。

她无意识地捻着腕间佛珠,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语气带着几分生硬的关切:“药……都按时吃了?”

“都吃了。”

母女二人相对无言,一种沉闷而悲伤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丫鬟问安的声音:“老爷。”

墨知愚风尘仆仆地步入室内。

见沐婉也在,他脚步微顿,面上掠过一丝尴尬。

“夫人也在。”

他干巴巴地打了声招呼。

沐婉未曾回头,只微微颔首。

墨知愚行至床榻另一侧,望着墨念君,眉头紧锁:“怎如此不当心!

身子现在觉得如何?

可还有哪里不适?”

“女儿知错了,现己无大碍。”

一时间,屋内陷入一种古怪的寂静。

这对夫妻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连对女儿的关切都无法将之消弭。

墨知愚似乎想对沐婉说些什么,唇张了张,最终却只化作一声轻叹。

沐婉则始终侧着脸,望着窗外枯枝,仿佛那比眼前的丈夫更值得注目。

又勉强询问了几句,这令人窒息的氛围让墨知愚先败下阵来。

他嘱咐女儿好生休养,便借口公务未毕,匆匆离去。

自始至终,沐婉未曾看他一眼。

待他离去,沐婉又静静坐了片时,替墨念君掖了掖被角,方才起身离去。

自始至终,母女间的言语寥寥可数。

墨念君望着母亲离去的身影,心下明了。

这个家的裂痕,远比她想象的更深。

(五)父母与柳姨娘母女相继离去后不久,墨念君正倚在软枕上闭目养神,梳理思绪,思忖着如何暗中查探毒药来源,忽听得院外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春桃极力阻拦的急切声音。

“世子爷!

您不能进去!

我家小姐方才转醒,需得静养!”

“滚开!

本世子偏要瞧瞧,她是真病了还是装样!”

一道熟悉又带着明显焦躁怒意的年轻男声毫不客气地响起。

紧接着,门帘被“唰”地一声粗暴掀开。

一道修长挺拔、身着张扬绛红色锦袍的身影带着一阵风闯了进来,正是司徒轻染。

他几步冲至床前,呼吸尚带急促,额角沁着薄汗,显是快马加鞭赶来。

那张总是挂着玩世不恭笑意的俊脸上此刻寒霜笼罩,一双桃花眼锐利如刀,将床上的墨念君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见她面色苍白近乎透明,虚弱地倚在床头,司徒轻染的心像是又被狠狠揪扯了一下,但出口的话却仍是那副讨人厌的腔调:“呵,墨念君,长本事了?

出去一趟还能差点把自己淹”他话音微妙地一顿,最后一个字似是被咽下了,又仿佛是轻得听不清,“不是号称京城一霸么?

怎的,这回在阴沟里翻船了?”

语气满是嘲讽,可那双紧盯着她的眼眸深处,却泄露了难以掩饰的担忧与后怕。

墨念君抬眸看他,迅速自原身记忆中搜寻关于此人的信息——安王独子,素来与她不对付、嘴毒又惹人厌的纨绔世子司徒轻染。

她正欲按原身可能有的反应反唇相讥,却忽地捕捉到他袖口处难以察觉的轻微颤动,以及那份刻意掩饰却依旧急促的呼吸。

这反应……似乎过于激烈了。

不像是对头,反倒像是……她心念微动,面上却立刻堆起委屈与愤怒,抓起手边的软枕便向他掷去。

因着虚弱,力道不足,却仍努力撑着骄纵的架势:“司徒轻染!

你给我滚出去!

谁准你闯进来的!

看我笑话是不是?!

告诉你,我好得很!

死不了!”

软枕轻飘飘地砸在他身上,旋即滑落。

司徒轻染被她这“熟悉”的反应噎了一下,心头那根紧绷的弦莫名松了几分——还能骂人,还能砸东西,看来是真无大碍。

他冷哼一声,拾起软枕,看似随意地丢回床上,动作却下意识地放轻:“谁稀罕看你笑话!

什么死啊活啊的,小爷我路过,顺道来看看你淹傻了没!

看来是白操心了一场!”

话虽如此,他却并未立刻离去,目光又不着痕迹地在她脸上转了一巡,确定她除了虚弱些,眼神依旧灵动(纵然满是怒气),虽觉有哪里说不上的异样,终是稍安心绪,复又摆出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得了,小爷我走了!

瞧着你就碍眼!”

他嘴上说着碍眼,转身离去的步伐却比来时放缓了许多。

行至门前,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驻足了片刻,并未回头,声音却沉了下来,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厉:“喂,墨念君。”

“下次走路……离水边远些。

别再……笨手笨脚的了。”

言罢,不待回应,便大步离去。

只是那最后一句似嘲似警的话语,却清晰地落入了墨念君耳中。

墨念君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这个司徒轻染……似乎不若记忆中那般简单。

他方才那一瞬的眼神,可不似一个纨绔子弟该有的。

而且,他末了那句话,是在提醒她么?

她垂首,看着自己依旧乏力的手指,唇角勾起一抹冷然弧度。

看来,这潭水,比想象得更深。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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