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到女神林深的时候，以为花光了这辈子所有的运气。
她喜欢我穿白衬衫，我就天天换着款式穿。
她总爱去那家西班牙餐厅，我就算绕半个城也陪她去。
她摸着我的眉骨说：“这里最像他。”
我这才知道，白月光的替身竟是我自己。
更可怕的是，连这场相遇都是别人一手策划的。
现在，那个把我变成替身的人回来了。
1林深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眉骨。
冰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眨了下眼。
“别动。”
她声音很轻，带着我熟悉的温柔。
餐厅灯光昏黄，落在她侧脸上，睫毛投下细碎的影子。
我乖乖坐着，任由她的指尖在我脸上游走。
这感觉其实挺奇怪的。
我们在一起三个月，牵手，拥抱，接吻，都做过。
但她很少这样认真地“研究”我的脸。
“怎么了？”
我终于忍不住问。
她没立刻回答，指尖停在我眉峰的位置，轻轻按压。
眼神有点飘，像是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
“这里，”她声音更轻了，几乎要散在空气里，“最像他。”
我愣住。
血液好像瞬间冻住了。
她似乎意识到说错话，手指猛地收回，眼神闪烁。
“我是说，”她低头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你的眉骨很好看。”
刀叉碰到瓷盘，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张了张嘴，想问“他是谁”。
但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周围其他桌的谈笑声突然变得特别清晰。
每一句都扎在耳朵里。
“吃饱了吗？”
林深抬头看我，笑容有点勉强，“我想回去了。”
我点头，叫服务员结账。
整个过程机械得像在执行程序。
走出餐厅，夜风一吹，我才稍微回过神。
她挽住我的手臂，像平时一样。
但那只手刚刚碰过我的眉骨。
那句“最像他”还在脑子里打转。
我低头看她。
她正望着街对面的一对情侣出神。
路灯把她的脸照得半明半暗。
“林深。”
我开口。
她转过来，眼睛在夜色里显得特别亮。
“嗯？”
“刚才在餐厅，你说……”话到嘴边又卡住。
我怕听到答案。
她等了等，见我没继续说，轻轻靠在我肩上。
“顾栖，”她声音闷在我外套里，“你今天穿的这件衬衫，我很喜欢。”
我低头看了看。
一件普通的白衬衫。
和她第一次见我时穿的那件很像。
那天在下雨，我举着伞站在画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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