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姐姐不是故意的,你别吓我!”
“医生!
快来人啊!
我女儿她不能呼吸了!”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扼住。
视线里,我妈刘芸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惊恐。
我那柔弱善良的继姐白月,正哭得梨花带雨。
而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灯。
真好。
我又活了。
这一次,我亲手把自己送上了死路。
1“病人严重过敏性休克,喉头水肿,立即气管插管!
肾上腺素一毫克静推!”
急诊室里乱成一团,冰冷的器械在我身上游走,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上一世,我也是这样死的。
同样是芒果过敏,同样是窒息。
不同的是,上一世的我,是在二十八岁生日那天,一个人孤零零地死在公寓里。
死前,我拼尽全力拨通了未婚夫沈澈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白月娇滴滴的声音:“阿澈在洗澡呢,念念,你有什么事吗?”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机滑落在地,意识在无尽的黑暗中沉沦。
死后我的灵魂飘在空中,看着他们为我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
我的父母,商界有名的模范夫妻,在葬礼上双双哭成了泪人。
我妈刘芸拉着白月的手,哽咽道:“月月,以后你就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了,念念的东西,都留给你。”
我爸江振国拍着沈澈的肩膀,沉痛地说:“阿澈,别太难过了,你和月月的婚事,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办了吧。”
沈澈红着眼眶,深情地望着白月,“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多可笑啊。
我尸骨未寒,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安排好了我的身后事,瓜分了我的一切。
我是江家的亲生女儿,白月不过是父亲战友的遗孤,被我们家收养。
可二十多年来,所有人都只看得到她。
她身体不好,不能吹风,不能劳累。
她心思敏感,不能大声跟她说话。
她善良纯洁,是需要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而我呢?
我健康,我活该。
我活该为她输血,活该把保送名额让给她,活该把心爱的男人也让给她。
直到我死,他们都觉得是我不懂事,是我一直在跟白月争抢。
重来一世,回到二十岁这年。
我看着白月端着那块精致的芒果慕斯,用她一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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