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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佚名是《我家老狗会说话,开局一座灵气矿》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喜欢三角琴的谢娘娘”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我家老狗会说话,开局一座灵气矿》的男女主角是老庚,这是一本男生生活小说,由新锐作家“喜欢三角琴的谢娘娘”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0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0 02:55:4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家老狗会说话,开局一座灵气矿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0-10 05: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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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水泥院子的地面裂开了缝,几根野草从缝里钻出来。我的视线从草尖移开,
落在堂屋八仙桌那份《房产土地转让协议》上。堂叔冯大狗的手指在“乙方”签名处点了点,
发出沉闷的声响。“小澈,签了吧。三万块,够你在城里潇洒一阵子了。
”冯大狗脸上的肥肉挤在一起,眼睛眯成一条缝。我没有理会他,
伸手去拿桌上的那支黑色水笔。笔杆有些发黏。养了十年的土狗老庚,就卧在我的脚边,
尾巴一下一下扫着地上的浮灰。冯大狗把红色的印泥盒子推了过来。盒盖是打开的,
里面的印泥像一块凝固的血。我握住笔,笔尖停在纸张上方一厘米处。就在这时,
一个沙哑的,像是喉咙里卡了块石头的声音,从我脚底下响起。“别签。”声音不大,
却像个炸雷在我耳朵边上滚过去。我浑身一僵,握着笔的手抖了一下,一滴墨水掉在纸上,
晕开一个黑点。幻觉?我最近压力太大,饿得头昏眼花,怕是听岔了。冯大狗没听见,
他不耐烦地催促:“磨蹭什么?一个破院子,你爹妈留下来的那点念想,能值几个钱?
三万块,是你叔我心善,看你可怜。”我没吭声,低头看了一眼脚边。
老庚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趴在地上,眼皮耷拉着,仿佛刚才那句话跟它没有半点关系。
就是一条普普通通的中华田园犬。毛色杂黄,瘦,尾巴尖上有一撮白。
十年前我从村口捡回来的,那时候它还是个还没断奶的小东西。我定了定神,准备落笔。
“我再说一遍,别签。”那个沙哑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清晰无比,“这破房子下面有好东西,
比他给的钱值钱一万倍!”这一次,我听得真真切切。声音就是从老庚那里传来的。
它的嘴巴没动,可那声音就像直接钻进了我的脑子里。我手里的水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冯大狗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瞪着眼:“你小子搞什么名堂?不想卖就直说,
别在这装神弄鬼的!”我没看他,只是死死地盯着脚下的老庚。老庚缓缓抬起眼皮,
那双浑浊的狗眼里,似乎闪过一丝……无奈?“看什么看?撕了它。”脑子里的声音催促道。
我的心脏怦怦狂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养了十年的狗,它……它会说话?
冯大狗见我脸色发白,神情古怪,以为我反悔了,脸立刻沉了下来:“姜澈,我告诉你,
今天这字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你欠我的两千块钱,加上利息,三万块抵了正好!
”他站起身,肥硕的身体像座小山,带着一股压迫感。我深吸一口气,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可那个声音,那个属于老庚的声音,却异常坚定。值钱一万倍……我弯腰,没有去捡那支笔,
而是抓起了桌上那份协议。冯大狗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以为我要按手印。
我两手抓住纸的两端,对着他的笑脸,用力一撕。“刺啦——”协议被我撕成了两半。
2冯大狗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那双小眼睛慢慢睁大,像是见了鬼。“你……你敢撕了它?
”他的声音都在发颤,不是怕,是气的。我把撕成两半的协议又合在一起,再撕。刺啦!
刺啦!几下工夫,一份完整的协议就成了一堆碎纸片。我把纸屑随手扔在桌上,拍了拍手。
“叔,这房子,我不卖了。”我的声音很平静,连我自己都觉得意外。
或许是老庚那句话给了我底气。冯大狗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反了你了!”他咆哮起来,唾沫星子乱飞,“姜澈,你个小白眼狼!你爹妈死得早,
要不是我逢年过节接济你,你早饿死了!现在翅膀硬了,敢跟你叔耍横了?
”我心里一阵冷笑。接济?他所谓的接济,就是把他家吃剩的饭菜,用个破碗装着,
扔到我家门口。那样子,跟喂狗没什么两样。有时候,老庚都不吃。“冯大狗,
”我连叔都懒得叫了,“以前我把你当亲戚,现在我把你当空气。趁我没改变主意,
滚出我的视线。”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这么硬气过?
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灰溜溜地回到村里,我一直觉得自己像条丧家之犬。可现在,
我感觉腰杆挺得笔直。冯大狗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好,好你个姜澈!
你给我等着!这房子,还有这后山,你以为你能保得住?我告诉你,没门!”他撂下狠话,
一甩手,转身就走。走到院门口,他又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活剥了我。
“砰”的一声,院子那扇破木门被他用力关上,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趴在地上的老庚。夏末的阳光透过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
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我盯着那些碎纸片,心脏还在狂跳。我刚才……都干了什么?
我把冯大狗得罪死了。以他在村里的德性,这事儿肯定没完。我慢慢蹲下身子,和老庚平视。
“是你吗?”我小声问,嗓子有点干,“刚才是你在说话?”老庚抬起头,打了个哈欠,
露出一嘴黄牙。它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舌头上的倒刺刮得我手心痒痒的。然后,
它就没动静了。我等了半天。“喂?说句话啊?”我推了推它的脑袋。
老庚不满地哼唧了两声,翻了个身,把屁股对着我,继续睡。我有点懵。难道,
刚才真的只是我的幻觉?我因为压力太大,精神失常了?可那种直接在脑子里响起的声音,
真实得不像假的。我坐在门槛上,看着院子里的杂草,心里七上八下的。如果是我疯了,
那我刚才的举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可如果不是……如果我的狗真的会说话,
那这个世界,恐怕就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样子了。3太阳慢慢偏西,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就那么坐在门槛上,一动不动,脑子乱糟糟的。老庚睡得很沉,甚至还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我站起来,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水泥地上的裂缝像一张蜘蛛网。
我把冯大狗撕碎的协议收拢起来,扔进了灶膛里。划了根火柴,
看着那堆纸片慢慢变成黑色的灰烬。火光映在我的脸上,忽明忽暗。我到底该相信什么?
相信自己听到了狗说话,还是相信自己只是个被生活逼得快要发疯的普通人?晚饭我没吃。
不是不想吃,是米缸里已经见底了。我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咕咚咕咚灌下去,
冰得我打了个哆嗦。天黑透了。村子里很静,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我躺在床上,
那张硬板床硌得我骨头疼。眼睛睁着,看着天花板上剥落的墙皮。老庚就趴在我的床边,
像过去十年里的每一个夜晚一样。我翻了个身,侧对着它。“老庚,”我轻声叫它,
“你要是真会说话,就再吭一声。就一声,行吗?”黑暗中,我只能看到它模糊的轮廓。
没有回应。只有它平稳的呼吸声。我心里那点刚刚燃起的希望,又一点点地冷了下去。也许,
我真的该去看看医生了。我自嘲地笑了笑,翻过身,用被子蒙住了头。算了,不想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大不了,再去给冯大狗赔个不是,把房子卖了。虽然窝囊,
但至少能活下去。迷迷糊糊中,我好像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我的脸。湿漉漉的,热乎乎的。我烦躁地挥了挥手:“老庚,别闹。
”“别睡了,起来干活。”那个沙哑的声音,又一次,清清楚楚地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
我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一点点月光。
老庚就站在我的床前,月光照在它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像两颗黑曜石。
“你……你真的……”我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废话真多。
”老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铲了十年屎,你总算没白铲。现在,轮到我带你发财了。
”这句话,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我心里的所有怀疑、恐惧、迷茫,瞬间被冲得一干二净。
我一把抱住老庚的脖子,激动得差点哭出来。“老庚!你是我亲哥!”“滚开,
口水都蹭我毛上了。”老庚嫌弃地挣扎了一下,“快点,趁着天黑,把家伙事儿带上。
”“家伙事儿?什么家伙事儿?”我一头雾水。“铁锹,锄头,能刨坑的都行。”“刨坑?
刨什么坑?”老庚抬起一只前爪,指了指堂屋后面,那个用来储藏红薯和白菜的菜窖。
“就那儿,”它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神秘,“那下面,有好东西。”4我家的菜窖,
就在堂屋后面,紧挨着厨房。入口很小,用一块厚重的石板盖着。我跟在老庚后面,
它走得不快,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晃。月光下,它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看起来竟有几分威严。
“就是这儿。”老庚停在石板前,用鼻子嗅了嗅。我走上前,使出吃奶的力气,
才把石板挪开一半。一股潮湿的、带着泥土和烂菜叶子味道的凉气,
从黑漆漆的洞口里冒了出来。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柱照进去,能看到几级湿滑的石阶。
“下去。”老庚言简意赅。我心里有点发毛,这黑灯瞎火的,菜窖里别再有什么蛇虫鼠蚁。
可一想到老庚说的好东西,我胆子又壮了起来。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扶着洞壁,
小心翼翼地顺着石阶往下走。老庚动作比我利索多了,几下就蹿了下去,在下面等我。
菜窖不大,也就七八个平方。墙角堆着几个烂掉的红薯,散发着一股甜腻的腐烂气味。
我用手电筒四处照了照,空空如也。“东西呢?”我问。“别急。
”老庚走到菜窖最里面的那面土墙前,用爪子刨了刨地上的虚土。“就这块,往下挖。
”它说。我把铁锹和锄头拿了下来。“挖多深?”“挖到挖不动为止。”我不再多问,
抡起锄头就开干。菜窖里的土很松软,带着湿气,一锄头下去就是一个深坑。我干得很卖力,
汗水很快就湿透了后背的衣服。老庚就蹲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它的眼神很专注,
不像平时那么懒散。我挖了大概半米深,锄头尖突然“当”的一声,像是碰到了什么硬东西。
声音很闷,不像石头。我精神一振,扔下锄头,用铁锹把周围的土都铲开。很快,
一块长方形的石板露了出来。这块石板跟盖住菜窖入口的那块不一样,
上面刻着一些看不懂的纹路,模模糊糊的,像是被岁月磨平了。“就是这个。
”老庚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兴奋。“这是什么?别人家的地窖?”我猜测道。“不是。
”老庚绕着石板走了一圈,“这下面,是矿。”“矿?”我愣住了,“什么矿?煤矿?铁矿?
”我家这穷乡僻壤,祖祖辈辈都是农民,从没听说过有什么矿产。“灵矿。
”老庚吐出两个字。“灵……灵矿?”我听着有点玄乎,像小说里的词。“别废话了,
把板子掀开。”老庚催促道。这石板看着比洞口那块还沉。我把铁锹插进石板的缝隙里,
用尽全力去撬。铁锹的木柄被我压得“咯吱”作响。石板纹丝不动。“你让开点。”老庚说。
我喘着粗气退到一边。只见老庚走到石板前,抬起右前爪,对着石板的中心,轻轻按了下去。
它的爪子上,似乎亮起了一层淡淡的黄光,一闪而逝。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
“咔嚓……”一声轻响,那块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撬不动的石板,
竟然从中间裂开了一道缝。5石板裂开的缝隙里,没有冒出金光,
也没有冲出什么奇怪的气体。只有一股……怎么说呢,很清新的气流。
就像雨后山林里的味道,带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闻一口,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行了,剩下的你自己来。”老庚退到一边,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它。刚才那一下,绝对不是普通的狗能做到的。这家伙,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心里充满了疑问,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我走到裂开的石板前,
伸手一搬。出乎意料,石板变得很轻。我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它掀开了。石板下面,
是一个黑乎乎的洞口。不大,也就脸盆那么大。我把手机手电筒凑过去,往里照。洞不深,
像个土坑。坑底,铺着一层拳头大小的石头。那些石头很奇怪。它们不是圆的,也不是方的,
形状各异。在手电筒的光下,它们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像是玉,又像是水晶。
每一块石头内部,都好像有一丝丝淡淡的白雾在流动。“这就是……灵石?”我喃喃自语。
“准确地说,是下品灵石。”老庚在我脑子里纠正道,“品质不怎么样,凑合用吧。
”凑合用?我看着这一坑的“玉石”,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这要是拿出去卖,
一块得值多少钱?我伸手从坑里摸出一块。石头入手温润,一点也不冰冷。握在手里,
能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暖流,顺着我的掌心,慢慢往我身体里钻。很舒服的感觉,
像是在冬天里晒太阳。“这东西……能卖钱吗?”我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能。
”老庚回答得很干脆,“而且在未来,这玩意儿会比黄金、比钻石都值钱。
是全世界最硬的通货。”我咽了口唾沫。最硬的通货?我看着手里的石头,感觉像在做梦。
一个小时前,我还是个穷困潦倒,连饭都吃不上的废物。现在,我坐拥一座“矿”?
“那……冯大狗说的后山……”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那座山,是这座灵矿的主脉。
”老庚淡淡地说,“这个菜窖下面的,只是延伸出来的一条小支脉。不过对现在的你来说,
足够了。”我倒吸一口凉气。难怪冯大狗死活要买下我的房子和后山。
他是不是也知道了什么?不可能。如果他知道,给我的就不是三万,可能是三十万,
三百万了。他大概只是觉得我家这块地风水好,或者有什么别的他不知道的价值。
纯粹是出于一种贪婪的直觉。“老庚,你到底是什么?”我终于忍不住问了。我把它抱起来,
仔细端详。除了眼神比以前灵动了许多,它看起来,还是一条普通的土狗。
老庚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我就是我,一条被你养了十年的狗。
”它说,“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行了。”它说得轻描淡写,
但我知道,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不过它不说,我也不再追问。我们之间,有十年的感情。
这份信任,还是有的。“那现在怎么办?把这些石头都挖出来?”我看着坑里的灵石,
两眼放光。“挖出来可以,但你敢拿出去卖吗?”老庚反问我。我一下子被问住了。是啊。
我一个穷小子,突然拿出这么多“玉石”去卖,不被人当成盗墓的抓起来才怪。
怀璧其罪的道理,我还是懂的。6我泄了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守着一座金山,
却不能换成钱,这感觉比穷还难受。“那怎么办?就这么放着?”我不甘心地问。
“谁说要放着了?”老庚瞥了我一眼,“卖是不能直接卖,但可以换个法子用。
”“什么法子?”“你不是一直抱怨菜园里的菜长得不好吗?”我家的菜园就在院子旁边,
一小块地。因为土质不好,加上我也没心思打理,种出来的黄瓜西红柿,又小又涩。
“你的意思是……”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灵石里的东西,叫灵气。”老庚开始给我科普,
“这玩意儿,人能吸收,动植物也一样。你把这些灵石挖出来,碾碎了,混在土里。
再去种菜,你看看效果。”用灵石当肥料?这也太奢侈了吧。不过眼下,
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行,我试试。”说干就干。我把坑里的灵石一块块都搬了出来,
堆在墙角。数了数,大概有上百块。然后我把那块裂开的石板又盖了回去,用土埋好,
伪装成原来的样子。做完这一切,天都快亮了。我累得像条死狗,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被饿醒了。肚子咕咕叫,像打雷一样。我爬起来,看着墙角那堆发着微光的灵石,
心里踏实了不少。至少,未来有盼头了。我找出家里最后一点面粉,兑了点水,
搅成一锅面糊糊,撒了点盐。我和老庚,一人一半。老庚吃得直摇尾巴,看来它也是饿坏了。
吃完这顿“大餐”,我扛着锄头去了菜园。我先挑了一块最小的灵石,大概有鸡蛋那么大。
找了块大石头,把灵石放在上面,用锤子砸。“铛!”锤子砸在灵石上,火星四溅。
灵石完好无损。我愣住了,这玩意儿也太硬了吧。“笨蛋。”脑子里响起老庚鄙视的声音,
“用你那点蛮力怎么可能砸开。往里面输送一点你的……嗯,就叫精神力吧,再砸。
”精神力?那是什么东西?“就是集中你的注意力,想着要把它砸开。”老庚解释得很费劲。
我半信半疑,闭上眼睛,深呼吸。我盯着那块灵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碎掉!碎掉!
然后,我举起锤子,再次砸了下去。“咔嚓!”一声脆响,灵石应声而裂,
碎成了好几块小石子。成了!我欣喜若狂,把剩下的石子又砸了几下,
直到它们都变成了粉末状。那些粉末亮晶晶的,像钻石粉一样。
我小心翼翼地把这些粉末收集起来,均匀地撒进一块翻好的地里,然后又盖上一层薄土。
做完这些,我从抽屉里翻出半包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番茄种子。我把种子种下去,
又去井里打了桶水,浇透了。阳光下,那片刚刚播种的土地,看起来没什么两样。
我心里却充满了期待。灵气种出来的西红柿,会是什么味道?7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得很平静,也很煎熬。平静的是冯大狗没有再来找麻烦。我猜他那天被我吓到了,
一时半会儿摸不清我的底细,不敢轻举妄动。煎熬的是,我真的快断粮了。
家里的米缸早就空了,面也吃完了。我只能去后山挖点野菜,下到河里摸两条小鱼,
勉强填饱肚子。老庚跟着我一起受苦,瘦得能看到一根根的肋骨。可它什么都没说,
只是每天趴在菜园边上,看着那块我撒了灵石粉末的地。我也一样。每天起床第一件事,
就是跑去看那块地。第三天的时候,地里冒出了嫩芽。绿油油的,
比我以前种的任何一次都要茁壮。第五天,番茄苗已经长到了一掌高,叶片肥厚,绿得发亮。
第七天,它们开花了。黄色的小花,一簇一簇的,开得特别旺盛。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正常的番茄,从播种到开花,至少要一个多月。这才一个星期!
“别大惊小怪的。”老庚在我旁边,语气平淡,“灵气的效果而已。这才哪到哪。
”虽然它说得轻松,但我还是激动得不行。又过了三天。花谢了,开始结果。青色的小番茄,
像一颗颗小弹珠,挂在枝头。然后,它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天天长大,变色。从青到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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