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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犯邮差》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翃瑀”的原创精品作,林野阿夏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雾犯邮差》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言甜宠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翃瑀,主角是阿夏,林野,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雾犯邮差
主角:林野,阿夏 更新:2025-10-11 02:0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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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第一次见到阿夏时,海雾正漫过雾岛的防波堤。那是他来雾岛当邮差的第三个月。
雾岛是座悬在东海里的小岛,全年有三分之二的日子裹在雾里,岛上常住人口不足两百,
大多是守着祖辈渔船的老人。林野来这儿是为了逃避——前女友的婚礼请柬像枚生锈的钉子,
扎在他前半生按部就班的人生里,他辞了写字楼里的工作,
背着帆布包就来了这座连外卖都送不到的岛。邮局在岛中心的老榕树下,
是间刷着蓝漆的小平房,除了林野,只有一位头发花白的局长老陈。
老陈总说雾岛的邮差是“替人守念想的”,岛上老人多,儿女在外打工,书信比电话更金贵。
林野起初不明白,直到有次给住在悬崖边的张阿婆送信,阿婆摸着信封上的字迹,
眼泪落在邮票上,晕开了江南水乡的邮戳。那天的雾比往常更浓,能见度不足五米。
林野推着绿色的邮差自行车,车筐里放着今天的信件,其中一封没有收件人地址,
只写着“雾岛海崖边,阿夏收”。老陈说这信每月会来一次,
寄信人地址是上海的一间养老院,他送了十年,从没见过收信人。
“或许是寄信人记错了地址,”林野曾随口说,老陈却摇着头,
指了指邮局墙上挂着的旧照片——照片里是个穿碎花裙的姑娘,站在防波堤上,
手里举着个白色的贝壳,背景是没被雾气遮住的晴空。“这就是阿夏,
二十年前的雾岛第一美人,后来跟着外地来的摄影师走了,再没回来过。
”林野推着车往海崖走,雾气里传来海浪拍礁石的声音,像谁在低声叹气。快到崖边时,
他看见一个穿米白色风衣的姑娘,站在崖边的护栏旁,手里拿着个速写本,正对着海面画画。
姑娘的头发很长,被海风吹得飘起来,发梢沾着细小的水珠。“请问,你是阿夏吗?
”林野停下自行车,声音被雾气裹着,显得有些不真实。姑娘转过头,
林野看见她的眼睛——像雾岛清晨的海,清透又带着点朦胧的蓝。她笑了笑,
露出两颗浅浅的梨涡:“我是阿夏,你是新来的邮差?”林野愣了愣,
递过那封没有地址的信:“这是给你的信,每月都会来。”阿夏接过信,
指尖轻轻拂过信封上的字迹,眼神软下来:“是外婆寄的,她总记着我喜欢在海崖边画画。
”“你外婆在上海的养老院?”林野问。阿夏点点头,翻开速写本,
里面画满了雾岛的风景:清晨的渔港、午后的老榕树、黄昏时的防波堤,
还有一张没画完的画——画里是个穿邮差制服的年轻人,推着自行车,
背景是漫过防波堤的雾。“我回来三个月了,一直在等一个人,”阿夏抬起头,看着林野,
“等一个愿意陪我看雾散的人。”林野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
他想起前女友婚礼请柬上的日期,想起写字楼里永远亮着的灯,
想起自己来雾岛的初衷——原来逃避到最后,是为了遇见这样一个在雾里等他的人。
从那天起,林野每次送完信,都会绕到海崖边找阿夏。阿夏会带自己烤的饼干,
林野会带邮局里的旧报纸,两人坐在崖边的石凳上,聊着雾岛的故事。
阿夏说她当年跟着摄影师走后,在上海待了二十年,摄影师成了有名的导演,
她却总想起雾岛的雾,想起外婆做的鱼丸,想起小时候在防波堤上捡贝壳的日子。
“去年外婆生了场病,说想再看一眼雾岛的海,”阿夏的声音低下来,“我带她回来,
她却认不出我了,只记得要给‘海崖边的阿夏’寄信,说阿夏等着看雾散。
”林野握住阿夏的手,她的手很凉,像雾里的海水。“我们陪外婆等雾散,”林野说,
“雾岛总有雾散的那天。”接下来的日子,林野和阿夏一起去养老院看外婆。
外婆虽然认不出阿夏,却喜欢拉着林野的手,
讲阿夏小时候的事:“阿夏小时候总在防波堤上跑,摔破了膝盖也不哭,
还说要把雾岛的雾都画下来,寄给远方的人。”每次离开养老院,
阿夏都会在笔记本上画一张画,画里是外婆年轻时的样子,站在防波堤上,手里举着贝壳。
“等外婆好起来,我就把这些画给她看,”阿夏说,“让她知道,阿夏一直在这里。
”雾岛的雾渐渐薄了些,偶尔会有阳光透过雾气,洒在海面上,像撒了一把碎金。
林野开始在邮局的墙上贴阿夏的画,老陈看着画,笑着说:“阿夏这丫头,还是没忘雾岛。
”有天傍晚,林野和阿夏坐在海崖边,看见远处的海面上,一艘渔船正往回开,
船上的灯像颗星星,在雾里闪着。“我以前总觉得雾是挡住路的,”林野说,“现在才知道,
雾是在等有人陪你一起走出去。”阿夏靠在林野的肩上,手里拿着外婆刚寄来的信,
信封上的字迹比以前工整了些。“外婆今天认出我了,”阿夏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说要跟我们一起等雾散,看雾岛的日出。”林野抬头看向天空,雾气正慢慢散开,
露出了深蓝色的夜空,星星一颗接一颗地亮起来。他想起自己刚来雾岛时的迷茫,
想起那些在雾里推着自行车的日子,想起阿夏的眼睛——原来所有的逃避,
都是为了遇见更好的风景,遇见愿意陪你等雾散的人。第二天清晨,
林野和阿夏带着外婆来到防波堤。雾完全散了,太阳从海面上升起来,
金色的光芒洒在海面上,洒在防波堤上,洒在三人的脸上。外婆举起手里的贝壳,
像照片里那样,笑着说:“阿夏,你看,雾散了。”阿夏点点头,靠在林野的怀里,
手里的速写本上,画着三个身影,站在防波堤上,背景是万里无云的晴空。
林野看着阿夏的侧脸,想起老陈说的“替人守念想”——原来他守的不只是别人的念想,
还有自己的未来,还有和阿夏一起的,雾散后的日子。邮局的墙上,又多了一张画,
画里是绿色的邮差自行车,停在防波堤边,车筐里放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雾岛海崖边,
林野和阿夏收”。老陈看着画,笑着给林野递了杯茶:“小子,这下不用再逃了吧?
”林野接过茶,看向窗外——阿夏正站在老榕树下,朝他挥手,阳光洒在她的头发上,
像镀了层金。他笑着点点头,心里清楚,雾岛的雾或许还会再来,但他再也不会迷路了,
因为他有了要等的人,有了要一起走下去的路。海浪拍着防波堤,声音温柔,
像谁在低声说着:雾散了,你来了,真好。林野发现阿夏的速写本里多了一页新画时,
雾岛正迎来入秋后的第一场小雨。那天他送完最后一封家书,刚把自行车推进邮局的雨棚,
就看见阿夏坐在老榕树的石凳上,膝盖上摊着速写本,指尖的铅笔在纸上轻轻摩挲。
雨丝落在她的风衣肩上,晕开一小片浅灰色的印子,她却浑然不觉,只盯着画纸笑。
“在画什么?”林野放轻脚步走过去,
才看清纸上是幅线稿——防波堤的石缝里冒出几株蓝色的小花,
花旁蹲着个穿布底鞋的老太太,正伸手去够花瓣,老太太身后站着两个年轻人,
男生推着绿色的邮差自行车,女生手里举着速写本,两人的影子在夕阳里叠在一起,
像被拉长的糖纸。“画外婆上周去摘海石花的样子,”阿夏把速写本递给他,
笔尖还留着淡淡的炭粉香,“你看,她那天特意穿了外婆织的布底鞋,说踩在礁石上不滑。
”林野指尖拂过画里老太太的衣角,想起上周的场景。那天雾岛难得放晴,
外婆说要去采海石花做凉粉,阿夏牵着她的手走在前面,林野跟在后面拎着竹篮。
外婆走得慢,每走几步就停下来,指着礁石上的小螃蟹给阿夏看,像个炫耀玩具的孩子。
走到一半,外婆突然蹲下来,说石缝里的海石花最嫩,阿夏怕她摔着,也跟着蹲下来,
祖孙俩头挨着头,阳光落在她们的白发和黑发上,暖得像晒过的棉被。“等晾干了,
我把这张画装裱起来,挂在外婆房间里,”阿夏收起速写本,抬头时雨已经停了,
天边挂着道淡淡的彩虹,“对了,老陈说邮局下周要办个‘雾岛记忆展’,
让岛上的人把旧物件带来展览,你有没有什么想带的?”林野愣了愣,
想起自己刚来雾岛时背的帆布包。包里还放着前女友的婚礼请柬,
后来他在请柬背面写满了雾岛的日子:三月十六日,第一次看见雾漫过防波堤;四月二日,
给张阿婆送信时,她塞了块红糖糕;五月十九日,
在海崖边遇见阿夏……那些字迹从最初的潦草,慢慢变得工整,像他的心绪,
从混乱渐渐归于平静。“我想带那个帆布包,”林野说,“还有你画的第一张邮差自行车,
就是没画完的那张。”阿夏眼睛亮起来:“那我把外婆寄来的信也带去,
每封信封上的邮戳都不一样,有上海的,有苏州的,还有去年冬天寄来的,
盖着雪天的邮戳呢。”记忆展办在邮局隔壁的旧仓库里,老陈找了村里的木匠,
打了几张原木展台,林野和阿夏一起把旧物件摆上去。张阿婆带来了年轻时的绣花鞋,
鞋面上绣着鸳鸯,针脚细密;渔港的王大爷带来了旧渔网,渔网上还挂着个小小的贝壳,
说是年轻时在远海捕鱼时捡的;外婆被林野推着轮椅来的,她带来了一个铁皮盒子,
盒子里放着阿夏小时候的乳牙,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是阿夏三岁时的样子,
扎着两个羊角辫,手里举着个贝壳,站在防波堤上,身后是年轻的外婆。
“这是阿夏第一次捡贝壳,”外婆指着照片,声音虽然轻,却很清晰,
“那天她非要把贝壳送给路过的摄影师,说要让摄影师把雾岛的风景拍下来,寄给远方的人。
”阿夏蹲在轮椅旁,握住外婆的手:“外婆,我现在也在画雾岛的风景,画给您看,
画给所有喜欢雾岛的人看。”记忆展办了三天,每天都有岛上的人来。有人在旧照片前驻足,
想起年轻时的日子;有人拿着旧物件,给身边的孩子讲过去的故事。林野站在展台旁,
看着阿夏给来参观的人讲解每封信的来历,她的声音温柔,眼神里满是笑意,
阳光透过仓库的窗户,洒在她的头发上,像镀了层金。第三天傍晚,记忆展快结束时,
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走进仓库。男人看起来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手里拿着个旧相机,
他在阿夏外婆的铁皮盒子前站了很久,然后走到阿夏面前,声音有些颤抖:“你是阿夏?
我是当年的那个摄影师,我叫周明。”阿夏愣了愣,想起外婆说过的话,
想起自己年轻时跟着摄影师走的日子。那时候她刚二十岁,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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