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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点红妆祭魁娇》男女主角丽娜张铁柱,是小说写手五维天道的陈晓云所写。精彩内容:《剑点红妆祭魁娇》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玄幻言情,古代言情,闪婚,武侠,双面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五维天道的陈晓云,主角是张铁柱,丽娜,韩七,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擂台之上,出身平凡的张铁柱势如破竹,却意外被天衍宗宗主娇美绝伦的女儿丽娜三招击败。丽娜剑指其喉,笑问是否配做他娘子,震惊全场。两人就此缔结婚姻。新婚之夜,红烛暖帐却暗流涌动。张铁柱对白日落败与丽娜深不可测的身手心存疑虑,一个细微的触碰让他察觉妻子本能般的戒备,完全不似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他假意关怀,试探询问是否被白日的剑招所伤,被丽娜完美化解。黑暗中,他试图确认她肩胛处是否存在那本不该有的剑伤证据,手腕却被本该熟睡的妻子精准扣住。丽娜转过身,眼中柔媚尽褪,只剩冰冷幽光,一语道破他的试探,平静表面彻底撕裂,危机骤然降临。
主角:丽娜,张铁柱 更新:2025-10-12 00: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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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初见,他以为这娇滴滴的贵族小姐不过是个花瓶。 不料三招之内,她长剑直指他咽喉,笑问:“现在配得上做你娘子了吗?” 婚后他才知,丽娜竟是敌国派来的细作。 而她的第一个任务,是取他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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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演武台,汉白玉砌的边沿在烈日下泛着刺目的光。台下人头攒动,声浪几乎要掀翻擂台四周猎猎作响的各大宗门旌旗。一年一度的天衍宗比武招亲,说是以武会友,实则台下有多少青年才俊眼巴巴望着那最终胜者能娶走宗主之女,一步登天。
张铁柱站在擂台一角,古铜色的皮肤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砸在陈旧却干净的粗布武服上。他手里握着一把再普通不过的铁剑,剑刃甚至有些细微的磕口。对面,刚刚被他一招“崩山式”震飞武器的世家子弟,正被人搀扶着下去,留下台下一片混杂着惊叹与嫉妒的嗡嗡议论。
“还有谁?”裁判长老声音洪亮,目光扫过台下。
短暂的静默。
并非无人敢战,而是这张铁柱一路打上来,势如破竹,招式大开大阖,质朴无华却力沉千钧,已是连败七名好手,其中不乏名家之后。他那份沉静如山的彪悍气场,让许多人心生怯意。
“小女子丽娜,愿请张少侠赐教。”
一道清灵灵的女声,不高,却奇异地压过了所有嘈杂,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人群像被劈开的波浪,自动让出一条道。一道窈窕身影缓步而来,踏着木梯,一步步走上擂台。
霎时间,连风都仿佛静了。
那女子一身水色绫罗,裙袂飘飘,云鬓轻挽,只斜插一支碧玉簪,肌肤胜雪,眉眼如画,精致得不像凡尘中人,倒像是从哪幅古画里走出的仙子。她腰间悬着一柄装饰华美的细剑,剑鞘上镶嵌的宝石在阳光下流光溢彩。
美则美矣,却与这杀气腾腾的擂台格格不入。
台下瞬间炸开。
“丽娜小姐?她怎么上去了!”
“宗主千金?!这…这可是比武招亲啊,她亲自下场?”
“胡闹!小姐金枝玉叶,岂能动武?伤着了怎么办?”
“那张铁柱一看就是个不知轻重的粗人……”
张铁柱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他看着眼前这个风一吹似乎就能倒下的娇贵小姐,目光在她那柄更像是饰品的剑上扫过,心底莫名窜起一丝烦躁。他沉声道:“丽娜小姐,擂台无眼,刀剑无情。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丽娜微微一笑,颊边泛起浅浅梨涡,声音依旧柔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既是比武招亲,擂台之上,便只有对手,没有男女,亦无贵贱。张少侠,请。”
裁判长老似乎也有些为难,看向主位。主位之上,天衍宗宗主抚着长须,面色平静,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长老只得高声道:“比武开始!”
张铁柱深吸一口气。他不想伤她,更不想在这种场合下让人看了天衍宗千金的笑话。打定主意,只用三分力,尽快逼她弃剑认输便好。
他铁剑一抖,并未用任何精妙招式,只一记直刺,速度放缓了大半,剑风收敛,朝丽娜肩头点去。意图明显,只想碰触即收。
台下有人发出嗤笑,觉得这莽汉倒也识趣。
然而,就在那看似平淡无奇的一剑即将临身之际,丽娜动了。
水色身影如烟似雾,轻轻一旋,便以毫厘之差让过了剑尖。那姿态优美得不似闪避,倒像是一段舞蹈的起手式。
张铁柱一剑落空,心下微愕,变招横削。
丽娜足尖轻点,身形飘然后退,宛若柳絮随风,再次轻易避开。那双秋水般的瞳仁里,笑意深了些许。
“张少侠,”她声音带上一丝揶揄,“若只这般水准,先前那几位,输得可是有些冤了。”
张铁柱面色一沉。他虽不愿伤她,却也被这轻慢的态度激起了些许火气。这娇小姐,身法倒是灵活。
他不再留手,低喝一声,体内真气奔涌,铁剑嗡鸣,势大力沉的“开山式”猛然劈出!这一剑,速度、力量与方才已是云泥之别,剑风凌厉,刮得台下靠近的人都脸颊生疼!
所有人都以为下一瞬就要看到美人落难,甚至有人惊呼出声。
电光石火间!
“铮——!”
一声清越龙吟!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那柄华美如装饰的细剑已然出鞘,剑光如一泓秋水,潋滟生寒。并未硬接那势沉力猛的一劈,而是剑尖极其精准地在他剑脊上轻轻一点、一引。
张铁柱只觉得一股极其巧妙的柔劲顺着剑身传来,他那沛然莫御的力量竟被带得一偏,整个人空门大露!
他心中巨震,想要回防已是不及。
那道水色身影如鬼魅般贴了上来,幽兰暗香瞬间钻入鼻息。冰凉的触感精准地点在他的喉结之上。
一切戛然而止。
沸腾的广场死寂无声。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擂台上的一幕。
娇滴滴的宗主千金,亭亭玉立,手中那柄细剑的剑尖,正稳稳地停在张铁柱的咽喉前。阳光落在她绝美的侧脸上,长睫投下淡淡的阴影,唇角弯起一抹狡黠又动人的弧度。
张铁柱僵在原地,喉结滚动,能清晰地感受到剑尖传来的、凝而不发的冰冷杀意。他握剑的手背青筋隆起,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三招?不,甚至不到三招!他竟连她的真实深浅都未曾探明,就已一败涂地!
丽娜微微歪头,笑吟吟地瞧着他震惊的模样,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清晰地传遍死寂的广场:
“现在,配得上做你娘子了吗?”
……
夜凉如水。
坐落在天衍宗后山的独院新房内,红烛高烧,氤氲着一片暖融的光晕。大红的喜字剪纸贴在窗棂上,桌上摆着合卺酒和几样精致糕点。
宴席的喧嚣早已散去,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张铁柱坐在桌边,身上的大红喜服让他觉得有些束缚。他看着端坐在床沿、凤冠霞帔的新娘,心情复杂得如同乱麻。
白日擂台的震撼仍未完全消退。这个女子,他的新婚妻子,美丽得惊心动魄,也强得超乎想象。他从未想过,自己这个凭着一点野路子修炼、侥幸在江湖混出点薄名的粗人,竟会以这种方式,娶到天衍宗宗主的千金,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天之骄女。
他沉默地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过去。
丽娜抬起头,接酒杯时,指尖无意间擦过他的手指。微凉。她脸上的新娘浓妆已卸去,露出原本清丽绝俗的容颜,在烛光下柔和得不真实,白日擂台上的那份逼人锐气似乎也收敛了起来。
两人手臂交缠,饮下合卺酒。酒液微辣,带着果香。
放下酒杯,气氛愈发微妙地沉默着。
“你…”张铁柱喉头有些干涩,试图说些什么,“白日…是我轻敌了。”话一出口,他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说的什么混账话。
丽娜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波流转,睨了他一眼:“怎的?张大师父到现在还觉得,是自个儿让着我的?”
“不是!”张铁柱立刻否认,脸膛有些发烫,“我是说…你很厉害。我输得心服口服。”
丽娜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打量了一下屋子,轻声问:“还习惯吗?这里…比起你以前走南闯北的日子,怕是拘束了些。”
“很好。”张铁柱干巴巴地回答。何止是好,这院落、这陈设,无一不精致,是他过往风餐露宿、刀头舔血的日子里无法想象的。
又是一阵沉默。
烛火噼啪一声,爆了个小小的灯花。
张铁柱看着灯下美人如玉的侧脸,心中那点不真实感越发浓重。他移开目光,落在她随意搭在膝上的手,白皙,纤长,指节分明,看不出丝毫习武的痕迹,更想象不出就是这只手,白天用一柄细剑轻易制住了他。
他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冲动,想知道那是否真的就是同一只手。
几乎是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宽大粗糙、布满厚茧的手掌,轻轻覆盖上了她微凉的手背。
丽娜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
张铁柱立刻察觉了,那瞬间极细微的僵硬,像是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了他一下。白日擂台上那如鬼似魅的身手,那精准点在他咽喉的冰冷剑尖……这样的高手,会对一个简单的、甚至不带任何侵略性的触碰,产生如此本能的戒备?
这不像是养尊处优、只是天赋异禀的宗门小姐该有的反应。这反应……更像他这种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
疑虑的种子一旦落下,便开始悄无声息地疯长。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仿佛只是无意间的触碰,语气放缓了些许,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困倦:“时辰不早了,今日你也累了一天,早些歇息吧。”
丽娜抬眸看他,眼中有极快的一丝情绪掠过,快得让他抓不住,随即化为柔顺的笑意:“好。”
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拆卸发间那些繁复却并不多的首饰,动作优雅从容。
张铁柱走到窗边,假意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眼角的余光却牢牢锁定了铜镜中的倒影。
她卸下发簪,如云青丝披泻而下。然后,她似乎是无意识地,左手轻轻按揉了一下右手的肩胛处,极轻地蹙了一下眉,随即松开。
一个非常非常细微的动作,若不是他心存疑虑且刻意观察,几乎无法察觉。
但那一下轻蹙的眉头,和那按揉的位置……张铁柱的心猛地向下一沉。
白天比武时,他唯一一次可能触碰到她的,只有最初那记试探性的、放缓速度的直刺。他原本瞄准的是她的肩头,但她身法奇妙,恰好旋身避开。若她并非完全避开,而是让剑尖极其轻微地带到了肩胛后方某个不易察觉的部位……
这个念头让他遍体生寒。
他猛地转过身。
丽娜似乎被他的动作惊动,停下动作,回眸望来,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询问:“怎么了?”
张铁柱胸腔里的心脏咚咚直跳,声音却竭力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温和:“没什么。只是想起,白日我那一剑,似乎收势不及,可有碰伤你?”
烛光下,丽娜的表情完美无瑕,带着一丝新嫁娘的羞涩与讶异:“夫君说笑了,你并未碰到我分毫。”她顿了顿,眼波微转,添上一句,“莫非是后悔手下留情了?”
娇嗔的语气,无懈可击。
若在片刻前,他或许就信了。
但此刻,那粒种子已然生根发芽,钻得他心生疼。
张铁柱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那片看似清澈无比的秋水深处,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伪装痕迹。他没有找到。她的演技,和她白天的剑法一样,天衣无缝。
他忽然咧嘴笑了一下,带着几分他往常的粗豪气,仿佛刚才真的只是随口一问:“那就好。睡吧。”
他吹熄了烛火。
屋内瞬间陷入黑暗,只有朦胧的月光透过窗纸,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两人和衣躺下,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红鸾帐暖,锦绣衾被,却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冰冷和死寂。
黑暗中,张铁柱睁着眼睛,耳力提升到极致。身边之人的呼吸声清浅而平稳,仿佛已然入睡。
但他知道,她没有。
那份毫无破绽的平静之下,隐藏着什么?
敌国细作?这个念头荒谬得让他自己想笑。天衍宗宗主的独生爱女,怎会是细作?可他走南闯北多年,在生死边缘磨练出的直觉,一次又一次救过他的命。此刻,那直觉正在疯狂地嘶吼着,警告着他。
还有她白日那惊艳绝伦却诡异莫测的剑法,路数奇诡,他竟完全看不出是何门何派,与天衍宗堂堂正正的武学路子大相径庭。
以及,那洞悉他所有招式弱点的、可怕的精准。
这绝不是一个深居简出的大小姐所能具备的。她像是一柄被精心藏于华美剑鞘中的利刃,今日,只因某种目的,才骤然出鞘,锋芒惊世。
而那个目的……就是他?这场比武招亲,从头到尾,是否就是一个针对他的局?
无数的疑问和猜测在脑海中翻腾,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他需要证据,哪怕只是一点点。
时间在死寂中缓缓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身边的呼吸声变得愈发绵长均匀。
他极其缓慢地,几乎是屏着呼吸,转过身。借着微弱的月光,他凝视着丽娜的背影。她似乎睡得很沉。
他的手,一点点地,小心翼翼地探向她的右肩肩胛处。
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柔软绫罗的刹那——
一只微凉的手,精准无误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力量之大,指法之精妙,瞬间封死了他所有可能的变化!
张铁柱全身血液仿佛骤然冻结。
丽娜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月光照不到她的脸,只有一片模糊的暗影,和那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眸子。那里面的柔媚羞涩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冰冷的、深不见底的幽寒。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幽幽响起:
“夫君…深夜不睡,是想确认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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