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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赫沈棠《那年池边尽夏》全文免费阅读_那年池边尽夏全集在线阅读

颐颐啊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那年池边尽夏》“颐颐啊”的作品之一,傅景赫沈棠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小说《那年池边尽夏》的主要角色是沈棠,傅景赫,楚眠,这是一本青春虐恋小说,由新晋作家“颐颐啊”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73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2 03:05:2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油画大赛中,楚眠故意将裸模的脸替换成了沈棠,她一举夺下金奖,成为炙手可热的美女画家。而沈棠却被骂成荡妇,各种换头的香艳照与小视频满天飞。沈棠不堪受辱去找未婚夫傅景赫,希望他能让楚眠发声明帮忙澄清,傅景赫却拒绝了她——“不就是几张假的照片和几段小视频吗?互联网没有记忆,等热度过去就没人记得了。”

主角:傅景赫,沈棠   更新:2025-10-12 03: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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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油画大赛中,楚眠故意将裸模的脸替换成了沈棠,她一举夺下金奖,

成为炙手可热的美女画家。而沈棠却被骂成荡妇,各种换头的香艳照与小视频满天飞。

沈棠不堪受辱去找未婚夫傅景赫,希望他能让楚眠发声明帮忙澄清,

傅景赫却拒绝了她——“不就是几张假的照片和几段小视频吗?互联网没有记忆,

等热度过去就没人记得了。”但他转头就在自己两千多万粉丝的社交账号上发文,

并且@楚眠:虽然我们从小到大都水火不容,但看你跻身绘画艺术的最高殿堂,

我由衷为你感到高兴。楚眠秒回:多谢死对头的祝福,麻烦你也进步进步,

不然我还是瞧不起你哦!一个是声名鹊起的美女画家,一个是炙手可热的顶流影帝,

两人网上的互动,哪怕弥漫着火药味儿,也足以让大批网友磕生磕死。

沈棠看着那些铺天盖地的评论,又看了眼一旁看着手机,嘴角始终扬着笑的傅景赫,

一颗心沉入海底。她转过身,不再犹豫,直接拨通父亲的电话。“我同意和傅景赫退婚,

改嫁谢家的小公子。”“真的?你不是闹着非傅景赫不嫁?

怎么突然转……”沈棠直接打断:“问这么多干嘛?

难道你想让你藏了二十几年的宝贝私生女去嫁吗?”“不不不,我这就去准备!

”沈棠挂断电话,终于放下的这一刻,她反而松了口气。十九岁那年,傅母不幸被撞身亡,

傅景赫像是被抽了魂般,把自己锁在屋里不吃不喝。沈棠得知消息后,连夜从国外飞回来,

抱着他唱了整整三天三夜的童谣,唱到嗓子冒血才终于换回他眼里的一丝神采。他承诺她,

等到肇事者楚眠得到惩罚后,他就放下心中的仇恨,跟她结婚。当时傅景赫神情决绝,

沈棠害怕他会做出什么事,偷偷跟去,却看见楚眠硬生生用锁骨接下傅景赫刺来的匕首。

从那时开始,傅景赫看楚眠的眼神就变了。最终他也没有把楚眠送进警察局,

而是将她带回别墅锁起来,一次次折磨她的身体。甚至傅景赫愈发的变本加厉,

用镣铐锁住楚眠的手脚,不许她穿衣服。而楚眠凄厉却透着欢愉的惨叫声,

一遍遍刺穿着沈棠的耳膜。终于,楚眠在某一天打碎玻璃,跳楼逃走。

当时沈棠被傅景赫抱在怀里,她清楚看到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勇气可嘉,算了,

放她一马吧。”他说这句话时,眼中却充满了欣赏,以及……由恨生出的爱意。

后来傅景赫不再跟沈棠提结婚的事,而他与楚眠之间的纠缠还在继续。

沈棠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们爱恨纠缠,所有人都以为她爱惨了傅景赫,但只有她清楚,

待在傅景赫身边……她只是为了报恩。自从妈妈抑郁症自杀后,一向疼她如命的爸爸也变了。

十八岁的生日宴上,她被推进泳池时,爸爸却无动于衷,冷眼旁观她的挣扎。

只有不怎么会水的傅景赫义无反顾跳进水里将她捞起。也是那时候她才发现,

疼她入骨的父亲竟然早就有了别的女人,私生女甚至比她还要大一岁。那一刻,

妈妈临终前那句:“你可以依靠男人,甚至可以利用他,但永远不要爱上他。”尤为清晰。

所以当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因为救命之恩而爱上傅景赫,只是感激他时,内心是庆幸的。

傅景赫以为沈棠只有他能依靠,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忙着和楚眠“争锋相对”的这些年里,她读了大学,考上研究生,

更是成了赫赫有名的金融学教授手下最年轻的女博士。毫不夸张的说,

她现在的身家足以让傅家为她低头。至于和谢家的联姻,

不过是她为了尽快摆脱傅景赫和无底洞亲爸的幌子而已。突然手机传出提示音,

是谢聿川发来的消息:“演戏得演全套,我妈正跟沈老头商量我们的婚期,

所以可能还得委屈你在海城多待几天。”2.“好。”沈棠低头回复。

“网上的热搜我撤了啊,

本少爷实在无法忍受你这张清水出芙蓉的漂亮脸蛋被人画在那么恶心的画上!

”“……”谢怀聿打抱不平的消息接二连三跳出来,

沈棠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出来他气得跳脚的模样。嘴角下意识勾起一丝弧度:“谢谢,还有,

别生气了。”打后半句的时候,她心头忽然一滞。

以她的实力和身份撤个热搜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她要的始终只是傅景赫的态度。

分明当初是傅景赫单膝跪地,红着眼睛深情告白,说爱她,离不开她。

可现在借着报仇的名义和楚眠纠缠的,也是他。虽然对他没有爱意,

可年少互相扶持的情谊又不是假的,只是这微弱的情谊也快被磨没了。

沈棠正准备关掉和谢怀聿的聊天框回家,傅景赫的消息却忽然弹出来。

“楚眠正在给她的获奖作品开鉴赏会,刚给我发了邀请函,你赶紧过来。

”漠然的语气后面跟着的是一连串地址。沈棠皱眉犹豫片刻后,拨通了司机的电话。

既然楚眠非要往枪口上撞,那就好好跟她算清楚这笔账。她走进大厅的时候,

里面已经有不少宾客,全都是海城商界和艺术圈的名流。那幅画着她脸的裸体画,

被等比例放大了三倍,连毛孔都清晰可见。众人打量的目光随着脚步声从画上转移到她身上。

“楚眠不愧为百年难得一遇的绘画天才,沈棠这张脸和画上分毫不差,比照片还要清晰。

”“不过,沈棠也太不知廉耻了吧,好歹也是沈家的千金,傅家太子爷的未婚妻,

竟然脱光了让人画,裴沈两家的脸往哪儿搁哟!”说话的人顾忌傅家和沈家的势力,

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落在沈棠耳朵里,却比针尖更尖锐。这些话刺痛不了她的心,

只会让她的愤怒越烧越旺。妈妈叮嘱她要好好活着,是要活得有尊严,

而不是像这样沦为笑柄。沈棠咬紧后槽牙,就在她要和那些小人对峙时,

傅景赫却忽然安抚似地搂住她的肩膀,仅用一个眼神就让所有嚼舌根的人悻悻闭嘴。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她明显感觉到楚眠朝她投来了一抹嫉恨的目光。

“非常感谢我的缪斯愿意来捧场,不过刚刚那副画并不是今天鉴赏的重点,这副才是。

”随着楚眠的声音响起,另一幅裸体画被搬了上来。沈棠只看了一眼,便浑身血液倒流,

如坠冰窟。只见画上的人眉眼和她有七八分相似,只是额间多了一粒朱砂痣。那是她的妈妈!

不同的是,她的那幅画只有脸是她,身体特征全都对不上。可妈妈的那幅,

就连后腰蝴蝶胎记的位置也分毫不差。看着沈棠双目赤红,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

楚眠非但不害怕,反倒扬起下巴:“看来缪斯女神也被我的画技惊呆了,都说不出话来了呢。

”“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拥抱一下表示感谢喽!”楚眠说着竟笑盈盈贴上去,

双手揽住沈棠的腰。“你知道为什么我连你妈身上的痣都画得丝毫不差吗?

”“因为每次爸爸伺候妈妈的时候,

都会把你妈当笑话讲给她听……”沈棠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决堤,双目赤红,

高高扬起的巴掌还没落下,脸上却先传来火辣辣的疼。沈父那一巴掌用尽了全力,

沈棠的嘴角立马渗出了鲜血:“眠眠是你的亲姐妹,谁准你欺负她的!

”大概是觉得她和谢怀聿的婚期已经敲定,她即将出国,沈世海没了顾忌,

一句话给了楚眠和他身边的妖艳女人名分。沈棠恨得心尖都在打颤,忍不住上前几步时,

傅景赫却一把拽过楚眠圈进怀里:“阿棠,楚眠是我的死对头,她犯错只能我来惩罚,

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男人脸上是捉摸不透的笑意,眼睛死死地盯着楚眠,

说完扛起她大步离开。沈棠的心瞬间凉透,冷冷地看着两人的背影,

她太知道傅景赫所谓的惩罚是什么意思了。不出所料,

沈棠回去就看到楚眠瘫倒在暗室的大床上,不着寸缕的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

锁骨上还浸着一层薄汗,应该刚结束不久。可这次她的手脚并没有被镣铐束缚,

左脚脚踝上反倒挂着一条金属链子,一排排钻石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烁着璀璨的绿光。

那是不久前她在拍卖会上看上的项链,傅景赫花了五千万拍下,准备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此刻却像条毒蛇般缠绕在楚眠的脚踝,龇牙咧嘴地朝她吐信子。

沈棠讽刺地看着傅景赫口口声声的惩罚,却不再像之前那样愤怒,平静地推开卧室的门进去。

却听到隔壁书房传来傅景赫和发小交谈的声音:“你这样明目张胆的跟楚眠上床,

就不怕伤了沈棠的心,把人气跑了?”“怎么会,我是阿棠的救命恩人,

她把我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她不会离开我的。至于楚眠,我和她也不是一次两次的,

阿棠从没闹过,之前不会,现在她也没底气闹了。”傅景赫的语气斩钉截铁,

笃定沈棠没了沈家做后盾,没有底气离开他。落在沈棠耳朵里却仿佛笑话,

竟忍不住开始期待自己婚礼那天男人的表情。3.“阿棠,你回来了。

”傅景赫挂了电话就看见沈棠立在门口,丝毫不在意她有没有听见刚刚的对话。“你放心,

我已经狠狠惩罚过楚眠了,”男人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理所应当,“你和她好好谈谈,

就当为了我握手言和吧。”说着,竟拉着她往暗室走去。沈棠心里止不住的恶心,

冷着一张脸,一动不动。傅景赫没料到她会如此抗拒,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

反而带上了不耐:“你不愿意吗?不管如何,楚眠毕竟是你的妹妹,我也替你惩罚过她了,

你不要再得寸进尺了。”他嘴里说着惩罚楚眠的话,

可身上却弥漫着和楚眠一模一样的香水味,让她忍不住有些想吐。

下一秒竟真的发出一声呕声。“阔太太的日子过惯了就是娇贵,

不像我们这些靠自己双手打拼的人,浑身是伤也得爬起来干活。

”楚眠从暗室走出来倚在门上,说话时故意将白衬衫的领口往下扯了扯,

露出锁骨斑驳的暧昧红痕。七年过去,沈棠早见惯了她挑衅的伎俩,连个眼神都不屑给她。

没在沈棠脸上看到自己期待的表情,楚眠更加恼恨,带着咬伤的嘴角一勾,

转头冲着傅景赫颐指气使道:“姓傅的,给我换间屋子,暗示光线太暗,不方便作画。

”“我刚报名参加了国际绘画比赛,得抓紧把参赛作品画出来。

”“我觉得……这间就很不错!”楚眠手指转了个圈,指向沈棠的卧室。看清楚眠的指向,

傅景赫眉毛一挑,嗤笑一声,“你倒是会挑。”可却没有明确拒绝她,

而是将目光转向沈棠:“阿棠,把房间让给她吧,这次的教训她也受了,

这次的比赛对她很重要,总不能因为你的一己私欲让她的才华埋没。”“你不是总说,

不管什么样的人有梦想,都应该支持吗?”傅景赫嘴上说着商量的话,

看向沈棠的目光却暗暗带上了几分冷意。显然,他知道这是对她的不公,可他依旧不在意。

“她的比赛是比赛,我的工作就不是工作吗?你明明知道我习惯在房间工作,

并且待会儿有个很重要的会要开。”本来准备离开的沈棠听到这话,脚步骤然停下。

“你的会议无非是和人拉扯利益,充满了市侩,但楚眠创造的是艺术,我们都是搞艺术的,

所以我能理解她,艺术是无价的。”“你从小不缺吃不缺穿,

住进傅家之后更是没让你受过半分委屈,却斤斤计较,总是把自己弄得满身铜臭。

”傅景赫说着,越发偏向楚眠,看向沈棠的眼神发暗,话里话外的意思居然是认为她不配。

“就这么定了,把你的房间让给楚眠做画室,等她画完再换回去。”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事已定局,沈棠也不想再纠缠,转身便要离开,楚眠却将她拦住:“我还缺个人递颜料,

不知道你……”“不可能!”沈棠直接拒绝。可话刚说完,就被傅景赫按住,“乖乖听话,

否则你妈妈向沈父求欢的视频,我可不敢保证楚眠会不会放出去。”他的话极轻,

可沈棠听到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一般。满意地看着她的脚步顿住,傅景赫拍拍她的肩膀,

语气柔和,“这几天你先听楚眠的话,不要让她生气,

我相信你不会希望看到你妈妈再次出现在她的作品上的。”沈棠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从来没有一刻像今天这样后悔认识他。可她不能让妈妈死后还要一次次遭受侮辱,

让她的灵魂不得安宁。“好。”沈棠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快要滴落的泪水,

跟着楚眠走进房间。楚眠坐在画布前,却迟迟没有落笔。反倒拿刮刀蘸上颜料,

故意在沈棠身上乱划。皮肤被划出密密麻麻的伤口,又因为沾了颜料,很快发炎红肿,

钻心地疼。沈棠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住质问:“你到底画不画?

”“画不出来就把我妈的视频还给我!”楚眠脸上却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画啊,

谁说不画了?”她说着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把匕首,呲啦一声划在自己的手腕儿上。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洒在画布上。沈棠还在愣神,

楚眠却捂着伤口跌跌撞撞跑了出去:“姓傅的给我滚出来!”“你在床上折磨我还不够吗?

你未婚妻还要毁了我的手!”“要是我的手毁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楚眠双眸泛泪,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傅景赫从书房出来,就看见她鲜血淋漓的手腕,

看向沈棠的眼神一片阴冷。“我没有……”沈棠嘴角微微抽动,刚要解释。

楚眠却苍白着脸栽倒在男人怀里:“难道我会自己划伤手就为了污蔑她?

”“我只是夸她是我的缪斯女神,她却怪我私自临摹她的脸,害得她遭受非议。

”“还一口咬定我要继续画她的不雅画,

可我只不过是想画风景而已……”楚眠越说越气若游丝。

傅景赫望向沈棠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对她满手的颜料和伤口视而不见:“阿棠,

你是个聪明人,你很快就会明白这样做的下场的。”傅景赫说完,抱着楚眠往医院冲去。

只留下沈棠独自一人攥紧手心的伤口。4.傅景赫在医院守了楚眠一夜,

直到楚眠确诊无恙后,才赤红着双眼闯进沈棠的会议室。“你那一刀差点把楚眠的手筋割断,

医生说如果刀口再深一点儿,她就再也没法画画了。”“阿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毒?

你太令我失望了!”男人紧紧捏住沈棠的手腕,语气却很平静,只是看向她的眼神中,

透着几分寒光。“阿棠,做错事必须要受到惩罚,这话是小时候你教我的,应该不会忘吧?

”傅景赫的话音刚落,手掌轻抬,两个保镖忽然冲上来将她死死摁住。沈棠心脏猛地一缩,

红着眼睛拼命挣扎:“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弄伤楚眠,是她自己……”话还没说完,

她的手被死死踩住,她甚至能听到骨骼裂开得声音。傅景赫就这么站在一旁,看她哀嚎,

看她试图抬起瘫软的手,眼里的冷意才逐渐散去。“阿棠,别怪我狠心,

你不该弄伤楚眠的手,她是绘画天才,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她创作。”男人说着单膝跪地,

捧起沈棠被砸断的双手,在她手腕上落下极轻的一吻。沈棠疼得浑身颤抖,咬着牙将手抽出。

傅景赫看着她执拗的神色,又觉得不耐,顺势站起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邀请了国外知名的专家给楚眠会诊,你知道的,

手对她来说比命都重要,容不得任何闪失。”“你要是疼的话就让司机送你去医院,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为难楚眠。”他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此后整整一个星期,

傅景赫都没再出现。沈棠自己找人处理了伤口,静静地等待着婚礼那天。

傅景赫抱着楚眠进门的时候,她正坐在餐桌前喝着佣人喂到嘴边的鸡汤。

跟着他们一块来的还有沈世海和楚卉。“沈棠,你这个小贱人!竟然有胆子弄伤眠眠的手!

”楚卉大声嚷嚷着冲到她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她因为手上的伤没能及时躲过,

口腔顿时涌起一阵腥甜。可恨的是她双手无力地垂着,连还手都做不到。

沈世海却连正眼都没瞧她:“瞪什么瞪?竟然对你姐姐下那么狠的手,打一巴掌算是轻的!

”“你这副恶毒心肠还真是跟你那早死的妈一模一样!”沈世海满眼都是对她和沈母的痛恨,

甚至当着她的面,动作温柔地替楚卉揉着因为扇巴掌太过用力而红肿的手心。

而卧室里的傅景赫,正小心翼翼替楚眠掖着被角。母女俩同时回头盯着她,

眼里是如出一辙的得意和挑衅。沈棠知道现在的局面对她不利,

也不想再和他们做无谓的纠缠,转身便要走。

结果却被傅景赫强行拽住:“楚眠说她的手还是有些不舒服,要去庙里祈福,你跟着一块去,

好好赎你犯下的错!”傅景赫铁了心要让她认错,说罢不顾她的反抗,一把将她塞进车里。

5.进佛寺的路有几百级台阶,蜿蜒陡峭,有的地方甚至手脚并用才能上得去。

傅景赫却像是没她这个人似的,只将楚眠紧紧抱在怀里,一路上连头都没回。不仅如此,

还明令禁止任何人搀扶她。等到沈棠终于爬上最后一阶台阶,

好不容易开始愈合的骨头再度错位,侵骨入髓的疼痛让她站都站不稳。而不远处的楚眠,

双手正勾着男人的脖子,白裙飘飘,和她一个天一个地。楚眠手里轻轻扬起一个u盘,

用口型嘲讽沈棠:“废物,你斗不过我的!”看见u盘,沈棠身体猛地僵住,

立马打消了联系手下人接自己下山的念头。进入佛堂后,傅景赫动作轻柔地将楚眠放在一旁,

转头屈膝下跪。“信男傅景赫求佛祖保佑楚眠的手能尽快恢复,能顺利参加国际大赛,

画出让所有人为之震撼的作品。”只见他双手合十,双眸紧闭,口中念念有词。

沈棠盯着他一脸的虔诚,嘴角禁不住勾起一丝冷笑。沈母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里,

沈棠都沉浸在悲痛里走不出来,为了活下去,她开始礼佛。每次傅景赫看见她在佛前诵经,

都会嘲讽她脆弱且愚蠢,竟然将希望寄托在一堆泥巴做的雕塑上。

可如今他却为了楚眠对着曾经嗤之以鼻的佛像下跪,将高贵的头颅磕得咚咚作响。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她的冷笑,

男人回头朝她投来一记冰冷的眼神:“乖乖跪在这里替楚眠祈福,不到时辰不许起来!

”他的话音刚落,沈棠便被保镖摁跪在地上。紧接着面前多了一叠宣纸,

手心也被硬塞进一支毛笔。“听说跪着抄经最灵验,为了我的手能够早点恢复,

只好委屈妹妹喽。”楚眠满脸灿烂的笑容,故意将“妹妹”两个字咬得极重。

她知道那是沈棠心底的一块疤,她就是要狠狠揭下。傅景赫盯着楚眠行云流水的动作,

非但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反倒朝沈棠投去警告的眼神:“不许偷懒,否则就一直跪,一直抄。

”说完他更是任由楚眠勾着自己的脖子进到里间。咔哒一声,佛堂的门被锁死。

原本还算宽敞的屋子一下子变得昏暗逼仄。沈棠胸口开始发闷,熟悉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她有很严重的幽闭恐惧症。沈母去世的那晚,她被楚眠母女联手锁进地下室三天三夜,

从此落下了病根。“姓傅的,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是艺术家吗?

那敢不敢跟我在佛像面前……”楚眠凑近男人耳边,呵气如兰。“你!

”傅景赫被楚眠的大胆震惊,身体莫名僵了一瞬。见他不动,

女人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你好无趣”的嘲讽,转身就要走。却被一把勾了回去。

“谁说我不敢!”伴随着厚重的喘息声,男人的吻铺天盖落下。

沈棠抬头看见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胃里忽然一阵翻搅。随之而来的是越发强烈的窒息感,

就连手腕钻心的痛也无法使之减轻分毫。她捂着胸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想要得到一瞬的喘息,可心脏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她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两人却连头都没抬。“救命……”沈棠像是一条濒死的鱼,蜷缩在地上,用尽所有力气呼救。

男人却只是抬眸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紧紧攥住楚眠的腰肢。昏过去的前一秒,

腹部忽然传来钻心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她的身体里剥离。

6.再次睁开眼是在医院,沈棠转过头正对上傅景赫猩红的双眸。“阿棠,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怀孕了,更没有想到你会突然发病,不然我……”沈棠闻言骤然红了眼眶,

她怀孕了?可她刚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却是他的死讯!“傅景赫,你这个畜生!

”“你是个杀人犯,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沈棠狠狠剜着男人,咬牙切齿吼道,

忍了许久的眼泪无声滑落。傅景赫第一次在她口中听到这么锐利的话,

心里的愧疚变成了烦躁,“够了沈棠,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说到底还不是怪你自己,

怀孕了也不知道吭声。”“啪!”沈棠恨极了,挣扎着从病床上爬起来,不顾手腕的伤,

用尽力气扇了他一巴掌。“沈棠,你疯了吗!他晚上要参加晚宴,你把他脸打成这样,

怎么见人啊!”楚眠推门进来,恰好看见傅景赫一张俊脸被扇歪发肿,脱口而出大声吼道。

随即快步冲到沈棠面前,一脸轻蔑地扬起手里的报告单:“你该不会是跟别的男人胡搞,

把身体搞垮了,知道自己再也怀不上孩子,担心坐不稳傅家未来女主人的位置,

所以才大发雷霆的吧!”傅景赫闻言连问都没问一句便选择相信楚眠,

眼底仅存的一丝愧疚也彻底消散,只剩下滔天怒火:“沈棠,你可真是好样的!

”他说完挽着楚眠扬长而去。走到门口,楚眠还不忘回头朝她投来一抹得意的笑。

沈棠盯着被重重摔上的门,许久才艰难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报告单。

上面的诊断结果和小腹若隐若现的疼痛像一把锥子没入心脏,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撕碎。

当年挨的那刀刺穿了她的小腹,伤到了子宫,她这些年到处求医问药,做梦都想有个孩子。

不是为了傅景赫,而是想让妈妈的血脉延续下去,这样她会觉得妈妈没有离开,

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在她身边。可老天偏偏那么残忍,给了她一丝希望,

却又让她坠入更深的绝望。她捏着报告单呆呆地靠在床上,任由眼泪汹涌落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忽然传出提示音,是傅景赫发来的消息。她点开一看,

竟然是楚眠陪着傅景赫参加晚宴的视频。视频里, 两人当众拥吻,其他人则纷纷鼓掌叫好,

称赞他们相爱相杀天生一对。男人故意冲着镜头露出温柔又餍足的眼神,

妄图像以往无数次那样击碎她的心,以此惩罚她的越轨行为。

沈棠心里却再也激不起丝毫波澜,直接将手机扔到一旁。傅景赫救过她,

可她也陪着他走出了阴霾,如今再加上孩子的一条命,哪怕天大的恩情,也应该两清了。

她就那么呆坐在床上,直到手机响起一阵特殊的铃声,她才猛地回神,慌忙接起。“棠棠,

婚礼的事宜已经安排好了,你随时可以出发。”谢怀聿的声音在那头响起,

将沈棠心底的阴霾冲散了大半。“嗯,谢谢。”她哽咽着道谢。挂断电话,

她立刻订了最近一班出国的机票,回到别墅拿上证件后,直奔机场。彼时,

傅景赫正陪着楚眠出国参加比赛。上飞机前,他收到助理的消息,

知道沈棠不能再怀孕不是因为乱搞,而是受过很严重的伤后,紧绷的心脏一下子松散开来。

“阿棠,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等我陪楚眠参加完比赛回来,一定好好补偿你。

”犹豫片刻,他给沈棠发去一条消息安抚。可他不知道的是沈棠刚跟他擦肩而过,

顺手将手机扔进了垃圾桶。7.国外。傅景赫牵着楚眠走出机场,不自觉掏出手机解锁,

发现十几个小时过去,沈棠竟然一个字都没回,心头莫名烦躁。楚眠看出他的心思,

眼里闪过一丝妒意,却又很快收敛:“姓傅的,你臭着张脸给谁看啊?

该不会是后悔陪我来比赛,打算回去陪我那娇滴滴的妹妹吧?“瞎说什么呢?

她哪有比赛重要?”听她满口揶揄,

傅景赫嘴角扯起一丝笑意:“你即将角逐的可是全球最顶尖的艺术奖项之一,

这么重要的时刻,我当然要和你共同见证。”说罢,

他若无其事牵着楚眠坐进早已等在路边的劳斯莱斯。可心里却始终压抑着一丝怒意,

沈棠还真是胆子肥了,竟然敢不回他消息!去酒店的路上,

楚眠忽然说自己参赛的画还没画完,正好圈子里的人组织了一场顶级艺术沙龙,

想去找找灵感。傅景赫当即吩咐司机改道去了她说的地址。可到了地方才发现,

现场除了几个不怎么出名的三流画家,剩下的全是摄像机,足足八个机位,

简直全方位无死角拍摄。与其说是艺术沙龙,倒更像是新闻发布会。“这是?

”傅景赫面露疑惑。“今晚的艺术沙龙是我朋友发起的,

她习惯把在场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记录下来,方便回放找灵感。”楚眠莞尔一笑,

回答得无懈可击。傅景赫眼底的疑虑瞬间消散,任由女人将他勾到角落。那里摆着一副画架,

上面是空白的画布,一旁是各色的颜料和画笔。正当他以为楚眠要专心作画的时候,

她却猛地将他推倒在椅子上。“楚眠,你要干什么?”傅景赫皱眉,夺回被女人拽住的领带。

“当然是,找灵感喽!”楚眠煞有介事回答,下一秒却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开始解他衬衫的纽扣。“这么多人呢!而且还有摄像机!”傅景赫捉住女人的手指,

试图阻止她的动作。“怕什么?视频又不会传出去。

”“再说我们又不是没有当着别人的面那个过,上次……”她肆意撩拨,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双眸也沾染了欲念,却极力克制着。楚眠见状有些恼怒,

却还是不死心,继续趴在他耳边低语:“还是说,傅总担心自己技不如人,颜面扫地?

”她说着故意扫了不远处一对已经进入正题的男女一眼。话音刚落,她便被用力贯穿,

唇瓣也被堵住蹂躏。可听着楚眠齿缝中溢出的暧昧低吟,傅景赫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沈棠的脸。

女人的眼神在他的脑海里从满含爱意变得心如死灰,搅得他心烦意乱,撞击的力道不觉加重。

一下又一下,几乎要了楚眠的命,可他从头到尾都没感受到丝毫愉悦。结束之后,

他整理好衣服,再度掏出手机点开和沈棠的对话框。最后一条消息依旧是他的道歉。

傅景赫一脸烦躁地扔掉手里的烟,拽起楚眠离开。隔天,

他和楚眠在艺术沙龙的视频被人曝到了网上,瞬间冲上热搜。看着铺天盖天的评论,

傅景赫却强行摁下了让助理撤热搜的念头。“沈棠看到视频肯定醋得要死,疯狂发消息,

打电话求我回去!”老子偏不遂她的愿!“省得她动不动就闹脾气!

”傅景赫在心里一通默念后,直接关机。直到比赛结束,他才打开手机。

可跟想象中的电话轰炸不同,沈棠依旧没有丝毫消息,

安静得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倒是傅家老爷子看到新闻,直接心脏病发进了医院。

他火急火燎赶回去,刚出院的傅老爷子却劈头盖脸扔过来一封退婚书。

一起扔过来的还有一张婚礼请柬。新娘的名字赫然写着沈棠。他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心脏也跟着发紧:“不可能!

沈棠她不会舍得离开我……”8.傅景赫颤抖着手从通讯录里翻出沈棠的号码,按下拨号键。

通了!他狂跳不止的心脏得到了一丝缓冲。可是却一直没有人接,

他的心又一点点儿被扯起来。不知道重拨了多少次之后,电话终于被接起。

男人所有的躁动不安瞬间化作满腔怒火:“沈棠!你本事还真是越来越大,竟然敢离家出走,

还不接电……”“嚷嚷什么啊?这手机是我从垃圾桶捡的!

”一道高亢的中年女音打断了他的咆哮。“你以为自己是霸总啊,让人家回去就回去?

”“哄老婆也不知道好好说话,她能原谅你才有鬼!”那头的人说完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傅景赫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嘴角却勾起一丝讥笑:“爷爷,您孙媳妇儿的戏瘾还真大,

竟然雇人帮着演,只可惜演技不好,露馅了都。”“麻烦您带句话,识相的就赶紧回来,

我可没空陪她玩儿这种无聊的把戏。”他笃定傅老爷子纵着沈棠躲了起来,

说罢抬手将退婚书和请柬一块儿撕了,搂着楚眠转身上楼。“蠢货!

”傅老爷子气得将手里的拐杖杵得砰砰作响,一个劲儿摇头。

傅景赫一把脚踢开沈棠卧室的门,将楚眠推进去。他陪着楚眠去国外参加比赛的路上,

打电话让佣人将房间恢复了原样。房间里全都是沈棠的东西,珠宝首饰,

护肤品和各种小摆件,全都在原来的位置。他环视着四周,躁动的心脏忽然安静下来。

他可是沈棠的救命恩人!她才舍不得离开他呢。这么想着,他伸手扯松领带,

将楚眠压在床上逗弄。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女人的娇喘在屋子里回荡。他疯狂撞击,

任由楚眠将沈棠最喜欢的床单揉皱,扯烂。

他故意让自己和别的女人欢好的痕迹遍布整间屋子,以此惩罚沈棠的任性。

可就在即将登顶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下动作,愣住了。一直挂在床头的,

那张他和沈棠18岁时拍的合照,竟然不见了。那是沈棠最宝贝的照片,

就连佣人打扫的时候也不让碰,都是自己抱在怀里,小心翼翼擦拭。

她怎么可能舍得摘下来呢。傅景赫盯着空空如也的白墙,觉得心脏好像被撬开了一条缝,

难受得让人烦躁。一瞬间他兴趣全无,不顾身下女人泛着水光的哀求眼神,直接拔腿走人。

傅景赫靠在墙边,手指夹着支烟,掏出手机想再给沈棠打电话。可还没来得及,

头条新闻便弹了出来,标题赫然写着沈棠和谢怀聿的名字。内容是两人十指相扣,

接受记者采访的视频。“听闻二位即将完婚,请问这是真的吗?”“当然是真的,

几天前在我的生日宴上,阿聿向我求婚,我答应他了哦!”沈棠一袭吊带红裙,

笑得明媚张扬,说着扬起依旧和谢怀聿十指相扣的左手,露出中指上鸽子蛋大小的钻戒。

傅景赫如遭雷击,双眸骤然染上猩红。沈棠竟然对着别的男人露出那样明媚的笑容!

她怎么敢!他狠狠一拳砸在墙上,指节血肉模糊,紧接着拨通助理的电话:“立刻找到沈棠,

无论用什么方法,把人带回来!”9.一连几天过去,依旧没有沈棠的消息,

傅景赫按捺不住给助理打去电话。“傅……傅总,我用尽了所有能用的方法,

还是……还是没能找到沈小姐,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电话那头,助理战战兢兢。

人间蒸发四个字刺得傅景赫头皮发麻,沈棠怎么会消失呢?她明明说过要陪自己一辈子的!

“那就对谢家动手,一天之内让谢氏的资金链断裂,我倒要看看她能躲到什么时候!

”他气得咬牙切齿,原本慌乱的心绪却忽然镇定下来。朝夕相处七年,他了解沈棠,

知道她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别人因为自己受到伤害。

更何况谢怀聿的母亲还是她妈妈的闺中密友,是她最敬爱的长辈。当晚,傅景赫躺在床上,

一只手勾着楚眠的腰,另一只手却握着手机。算算时间,沈棠也应该打电话来求饶了,或者,

她会直接飞回来,抱着自己的腿认错?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傅景赫的幻想,

他飞快接起,听筒里响起的却是助理慌张的声音。“傅总,

我按照您的吩咐对谢氏的股票发起攻击,刚开始效果显著,可几个小时后,

他们突然开始反攻,我们节节败退,甚至连公司的其它项目都受到了影响。

”“要是再这样下去,等不到天亮,傅氏就……就会岌岌可危。”“废物!

”傅景赫气得连声音都在发抖。可挂断电话后,他却感到一丝从未有过的恐惧。傅家的资产,

别说放在海城,就是放到国外,也是数一数二的雄厚,凡是被傅家盯上的狙击对象,

都在劫难逃。究竟是怎样的金融奇才,才能在一夜之间反守为攻,甚至动摇傅氏的根本。

另一边,沈棠正坐在灯火通明的金融大厦里,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翻飞。

直到傅氏股价即将崩盘的前一秒才终于停下。不过对另一个攻击对象,她可不会心软,

抬手就又是一通加码。做完这一切,她靠在椅背上,抬手摘掉无框眼镜,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红唇里哼出一句:“疯子!”办公室外,谢怀聿拿着一束新摘的茉莉花在等她收工。

见她出来,谢怀聿笑着将花递过去:“棠棠辛苦啦”!“真想飞回去,暴揍姓傅的混蛋一顿!

”瞥见她眼下的乌青,谢怀聿忍不住做了个挥拳的动作。“别跟疯子计较。

”沈棠低头嗅了嗅花香,轻声劝谢怀聿,也是在劝自己。傅氏股价大跌,人心惶惶。

身为继承人的傅景赫焦头烂额,

只能优先处理公司的烂摊子不过出门时依旧没忘了吩咐助理继续寻找沈棠的下落。另一边,

股票同样受到攻击的沈氏摇摇欲坠,沈世海只好向楚眠求救。“眠眠,你一定要帮帮爸爸,

要不然沈家会破产的,沈家要是破产了,你也会……”“行了,别说了!”“等傅景赫回来,

我会想办法让他帮忙,不过你不要指望能补上全部的亏空,毕竟要得太多,

他很有可能会起疑心,我谋划了这么多年,绝对不能功亏一篑!”楚眠做贼心虚,

刻意压低了声音。可还是被去而复返的傅景赫捕捉到了几个字眼:“你在跟谁打电话?

”他皱了皱眉,出声试探。楚眠被吓得一激灵,慌忙挂断电话:“比赛的工作人员,

她通知说我的作品入围了决赛。”男人点了点头,眉心却没有完全舒展。

他总觉得楚眠有些不对劲。“傅景赫,你觉不觉得今天的日出很美?

像极了那幅闻名世界的油画?”楚眠嘴角扯起一丝浅笑,走过去勾住男人的脖子,

踮起脚尖吻他。傅景赫却下意识偏头躲开,不知道为什么,

他忽然觉得这样的调情方式索然无味。“乖乖待着,不许乱跑。”他一把推开楚眠,

拿起一旁的文件转身离开。撩拨失败,楚眠气得肺都要炸了,却又不敢发作,只能暗暗跺脚。

10.到公司后,傅景赫立刻抽调所有资金,保住了几个核心项目。

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召开董事会,安抚那几个想要套现跑路的老家伙。接着又是几天连轴转,

才堪堪稳住了局面。“沈棠有消息了吗?”缓过劲儿来的傅景赫顶着乌青的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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